【魚魚創挑第七期】華山論車，獨攬天下名技 - 魔型娜-訣別篇-上

<上回在此>

接續了約會篇

我做錯了甚麼嗎？

為何玨玟哭著逃走了呢？

看著痿掉的小兄弟，滴著精液在床上，我不發一語。

果然不該走到這步的吧？

我根本不該內射。

不該與她發生關係。

不該有這場約會。

我應該專一於羅巧雯才對。

這是報應。

「她去找孫玄了喔。」娜娜躺在床上幽幽地說。

「......這樣嗎。」也好，我本來就不值得她愛。

「好飽，這次的量真的好多，以後也這麼玩吧♥」

「......」實在是沒心情打哈哈「我們出去吧。」

穿好衣服後，降世的娜娜挽著我的手踏出旅館，雖然沒有正眼看，但櫃台小姐一臉疑惑地為何我身邊的女孩換了個人。

「這天的約會泡湯了，離回家還有點時間，妳有想去哪裡走走嗎？」姑且問一下。

「啊。」

「嗯？」怎麼了？

娜娜定在原地直視前方，順著視線看去，一個女孩站在路口看著我們。

她牽著一隻名為米米的黑色博美狗。

是羅巧雯！

娜娜現在是降世的狀態，所以是能被看見的，被她看見我跟娜娜從旅館出來......這不太妙吧？

該打招呼嗎？不該嗎？裝沒看見是不是會更糟呢？此地無銀三百兩？

「嗨，你一個人在這做什麼？」羅巧雯若無其事地湊了過來。

咦？一個人？

「怎麼了？我臉上有甚麼嗎？」

理論上看得到才對呀？

娜娜還故意在她面前揮揮手。

羅巧雯愣了一下，是看見了？

「如果沒甚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她別過視線，靦腆地轉身走掉了，過程中米米一直對著我們叫。

？？？

「難道她看不見我嗎？」娜娜說。

「不可能吧，降世還沒解除啊。」我捏了一下娜娜的臉。

「讓我試試。」

「喂！」

不顧我的攔阻，娜娜奔向羅巧雯，擋在她的前方。

沒有反應。

米米一直叫。

然後娜娜用力的在她眼前拍了好響的一掌。

「啊，眨眼了。」

羅巧雯明顯嚇了一跳，頓時無地自容的抱頭蹲了下來「啊啊啊──為什麼要戳破我，就讓我裝作沒看見離開不行嗎？」

是啊，為何要戳破她啦！

但是已至此，只能把戲接下去了。

「為何要裝作沒看見呢？」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啊。」她帶著哭腔說，好可愛。

「咦？」

「我一直都裝作沒看見，想表現成正常人，沒想到娜娜會以降世的姿態從旅館出來......為什麼你們會從旅館出來？為什麼降世了？」

「啊，痾......」該怎麼解釋呢？她一直都知道娜娜的存在嗎？

「是為了除靈嗎？跟之前一樣？」羅巧雯眼眶泛紅地看著我。

「ㄕ......」就要脫口而出，但我卻把話嚥了回去。

「終究是走到了這一步嗎。」羅巧雯悻悻然地起身，背對著我「你們終究還是越過了那個禁忌的線。」

「......對不起。」

「為什麼要對不起？你又沒有對不起我，我們只不過是『以交往為前提的朋友』不是嗎？」

「......」

「不過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還以為你會更紳士一點。」

「......」

「謝謝你沒有對我說謊，再見了。」羅巧雯拉著米米跨步離開。

「等等！」我捉住她的手。

「有什麼事嗎？這位同學？」

「......我喜歡妳，我真的喜歡妳。」

「那你為何要對其他女生出手？」

「這......」

「雖然不能說原因，但我都知道，你跟學姊也有不單純的關係，跟玨玟之間也不尋常，我一直以來都忍下來了，因為我必須裝做不知道。」

「我無法辯解什麼，但......」

「夠了，即便你有完美的解釋也是徒勞的，你以為我是因為對你有好感才答應跟你做朋友嗎？」

「？」

「一切都結束了，我不喜歡你，噁男。」她轉身賞了我一個巴掌。

留下一人一魔在原地。

四個月過去了，一切彷彿恢復了平靜，但只不過是我對任何事都不再感興趣。

空洞的學校生活，偶爾會有些許嘲笑，沒有真正交心的朋友。

我拒絕了學姊的所有私訊，徹底斷了聯繫。

孫玄跟玨玟也再也沒有聯絡過我，一個人影都沒見著。

更不用說羅巧雯了，彷彿陌生人。

每天過得像行屍走肉，手遊也有一搭沒一搭的玩。

我彷彿一無所有。

「你不是還有我嗎？」娜娜從手機裡探出頭來。

我沒有理會，兀自走在路上。

「你最近都不理我，我很寂寞耶。」

是嗎。

「你再不理我，我就吃了你喔！你現在就跟被魔神仔牽進山裡的失蹤人口一樣落魄你知道嗎？」

我停下腳步。

「吃啊。」

「蛤？」

「吃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我還有甚麼價值。」

「你...」

「沉溺於情色之中，玩弄了大家的感情，還自我意識過剩的以為羅巧雯真的能成為我的女朋友，弄得大家友情分崩離析......我終究是個渣渣。」

「你可是有很多優點的啊！」

「比如？」

「你是......」說到一半，有個人的出現打斷了對話。

學姊站在騎樓人行道上堵著我。

「......好久不見。」我禮貌性地說。

「總算被我堵到了，為何要封鎖我？」她走了過來但跟我保持了一個手臂長的距離。

「妳知道為什麼，總之那天只是鬼迷心竅......」

「我今天來不是為了說這件事。」

「那是？」

「你知道孫玄自殺了嗎？」

「蛤！？」太突然了吧。

「一個月前的事了。」學姊把她蒐集的資料遞給我。

一個月前孫玄被發現在房間裡用圍巾上吊自殺，留下了遺書，自白自己是個同性戀，但一直厭惡這樣的自己，想改變自己卻又無果，對家人滿懷愧疚，最終過不了心裡的坎，走上絕路。

即便沒有床母，皮蛇最終還是在他的脖子上蔓延。

「然後這個。」學姊塞了個地址在我手裡「你最好去這裡看看，指定一號餐，餐費我也一起給你了，跟老闆說我介紹的。」

蛤？

「就這樣，我們不會再見面了，下周我就要畢業了。」

這樣啊。

「你就沒甚麼話要說嗎？」

「......說甚麼？」

『啪！』響亮的一巴掌。

「我真是看錯你了。」語畢，學姊扯著我的衣領吻了我一口「雖然我也沒多好就是了，掰掰。」

留我傻在原地。

看著手中的地址，並沒有很遠，反正還有時間，我就慢悠悠的過去了。

那是個杳無人煙的地方，一串房子破破爛爛的，讓我一度懷疑自己走錯路，但到了該地址上的確有個相同的店名，門口隱約有個人影。

緊張害怕，猶豫了五分鐘後還是鼓起勇氣開門。

一位飄行大漢瞪著我。

「痾......李柔怡學姊推薦我來的...？」

大漢一臉釋然，點點頭就領了我進去「一號餐對吧？她已經事先跟我打好招呼了，真是......你們年輕人就是喜歡胡來。」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但也只能乖乖跟上。

「這裡。」帶我到了一個門口，然後伸手跟我要些甚麼。

啊，我趕緊把餐費交了出去。

「注意分吋哈。」開門推我進去了。

裡面的味道相當複雜，但絕對不是好聞的味道，空間相當小，只有一張小床跟板凳。

「這是要......？」

我站著等得有點久，決定在板凳上坐下。

門開了。

「抱歉......這位客人讓你久等了，我剛剛在外面吃飯，你...喝！」一名少女進門就說了一長串的話，但轉身抬頭看見我時嚇了一大跳。

我也被嚇到了。

「玨玟！？」

「怎麼會是你！？」

她慌張地不停張口閉口，但就是不知道該說些甚麼好。

「先、先坐吧，我、我是被學姊叫來的。」原來是這樣嗎。

她點點頭畏畏縮縮的坐在床沿，伸手想解我的褲頭「啊，抱歉......習慣動作......」

我被嚇傻了，眼前的玨玟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那位玨玟了，她面色憔悴，皮膚慘白，骨瘦如柴，一點活力都沒有，動作相當虛弱，彷彿一個碰撞就能要她的命。

看著滿是傷痕的手，有刀痕、孔狀痂痕，這是......

「妳在吸毒嗎？」我語氣相當冰冷。

她馬上就哭了。

「沒事，到底發生了甚麼？是我的錯嗎？是我那天哪裡做得不好嗎？」我抱著她的頭，拍著她的背。

「不......錯的是我，是我自己不好。」

「到底發生了什麼？說給我聽可以嗎？」

接著她一邊哭著一邊娓娓道來，先是我們約會前一天跟孫玄的約會見習，在旅館裡恩愛時腦裡卻精神出軌，最後弄得自己兩頭空，自暴自棄。

陰錯陽差下走了歪路，為了逃避現實接觸了毒品。

然後......

「你摸。」她捉著我的手伸向她的肚子。

「！」

「是你的孩子。」

我驚訝到說不出話來，摸著這有點凸起的肚子。

「等我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但也許我是故意的，那天那個量......沒做事後避孕措施絕對是故意的吧，哈哈。」她無奈自嘲。

看我不知道該說甚麼，順勢地掀起衣服讓我瞧得仔細。

「我離家出走了，打算這一年偷偷把他生下來，所以我需要錢，所以我就......在這裡工作。」

我啞口無言，需要錢生孩子？還是需要錢吸毒？我覺得這有待商確，不過......

「這樣還有辦法工作？」

「客人還不少，畢竟懷孕的國中生是非常少有的餐點。」

「......」

有點令人難以接受，我甚至都快哭了。

「打掉吧。」

「什麼？」

「這孩子，打掉吧，妳懷孕了卻還在吸毒，妳覺得這小孩生下來後還會幸福嗎？」

「不要可憐我！」

「！？」

玨玟突然吼我，彷彿我觸到了甚麼逆麟。

「我的人生，我自己決定。」

「......」

馬上她就哭了出來「對不起，但我...嗚嗚嗚......」

我也只能繼續拍拍她的背。

「你不需要對我負責，真的，你不用為我感到難過，也不用管我。」絕文緩緩把我推開「你有你的大好人生，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妳不也是嗎？」

「啊哈哈哈哈哈──」這笑得我不寒而慄。

為什麼要笑？很好笑嗎？

「孫玄也說過一樣的話。」

「！」原來他也來過嗎？

「我的人生早在約會前一天就毀了，真希望他也能過得跟我一樣爛。」

「......」我不確定該不該把孫玄的死訊告訴她。

「好啦，我們就別再見面了，還是說......這位客人，要甚麼樣的服務？」轉眼間，氣氛就變了，玨玟用充滿魅惑的神情貼了上來，緩緩的螁去我的上衣。

「！」這就是專業的差別嗎？我彷彿黏上了蜘蛛網，無法逃脫這個攻勢。

「果然還是你的身體是最棒的，很棒的味道。」她輕舔我的肚子、胸膛。

褲子被脫下來了，玨玟熟捻的搔弄敏感帶，輕咬、輕含、彈舌，一下子就嚼硬了我的棒子。

「我技術很棒吧。」

我努力忍著不出聲，彷彿露出舒服的蛛絲馬跡我就輸了。

「這次的量能跟上次一樣多嗎？」深吸一口氣，將我的肉棒滑入了深喉嚨。

她將自己的喉嚨化成了飛機杯，前後搖擺頭顱，舌間不時的攻擊馬眼，發出啾啾啾的水亮聲響。

玨玟輕蔑的笑，跨坐在我身上，內褲往旁邊一撥，露出了白虎嫩穴，陰唇的厚度好像增加了不少，很快地就將我的肉棒吸入。

不只是扭腰擺臀的抽插，還連續的收縮陰道，彷彿這肉穴是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活體般。

「嗯......」我忍不住出了個聲。

「很棒吧，跟第一次截然不同對吧？」

牙一咬，我把她推開，肉棒也抽了出來。

「怎麼了？要射了？沒關係喔，我早就懷孕了可以內射。」

「不是這樣，雖然的確快射了...」

「那？想射嘴裡？」她熟練的張嘴要含。

「不是的，啊。」玨玟沒有理會我，直接含了整根肉棒，蠕動喉嚨的肌肉，雙手溫柔的按摩我的陰囊，很快我就忍不住射了。

不得不說，相當的舒服，更棒的是我射出的過程玨玟絲毫沒有反抗，讓龜頭仍緊緊地抵在喉嚨裡噴射，精液沒有經過口腔直達胃部。

即便射完了，她也沒有停下來，而是緩緩地，一點一點地，一邊品嘗一邊退出我的肉棒，每舔一圈就抽出一毫米，直到肉棒乾乾淨淨。

『啵！』完全抽出瞬間的聲音相當響亮。

「所以你剛剛想說甚麼♥？還要再一次？」

「我......我想說的是......」努力抵抗這令人失神的餘韻「這是不對的。」

「......」

「跟我離開這裡吧，回到以前的時光，好嗎？」

「回到約會前？還是約會當天？你有想清楚嗎？」玨玟一改煽情的神色，嚴肅地看著我。

「這......」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想拯救我也只是你的自我滿足，我過得很好。」

「那妳剛剛有舒服嗎？」

「蛤？」

「剛剛妳一次呻吟都沒有，明明技術進步這麼多，卻完全沒有在享受，這期間妳真的快樂嗎？沒有在勉強自己嗎？」

『啪！』一天被賞兩次巴掌，這經驗可不多啊。

「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的誰！」這次玨玟真的生氣了。

『叩叩』有人敲門。

「沒事，我們很好。」玨玟對著門口喊了幾聲，外面的人就漫步離去了「你走吧，我進行不下去了，虧我還想把這次當作一個美好回憶的說。」

「......」

「怎麼？還是後悔了想再一次？想讓我舒服的叫出來嗎？」雖然這麼說，但她的眼神像是對我失去了興趣般，望著深淵。

「......等妳上岸後，妳需要我的時候，記得聯繫我，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過苦日子。」努力的把硬梆梆的棒子塞進褲子裡，我強忍悲痛地起身離開。

「我騙你的。」

「嗯？」

「我其實沒有吸毒，我虛弱只是因為失去結緣之眼後的體弱副作用，身上的傷只是憂鬱症自殘而已。」玨玟背對著我呈現鴨子坐姿。

「為......」

「這也是騙你的，哈哈，你真好騙，掰掰啦，我不會聯繫你的，永別了。」玨玟起身把我推出門外。

看著緊閉的門，隱約可以聽見裡面傳來啜泣聲。

「她只是不希望你被她拖下水，這你應該聽得出來吧？」娜娜幽幽地從手機裡說了聲。

「......誰知道呢。」

心情低落了離開了這裡，身體卻相當清爽，這反差讓我有點手足無措。

我終究是個渣男嗎？

回到家中，家門口卻多了雙鞋子？

有客人嗎？

看起來是女生的鞋子。

進到客廳嚇了我一大跳。

羅巧雯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咦？」

「你阿嬤出門買菜了，要我在這裡等你。」她若無其事地轉台。

「妳是來找我的嗎？為什麼？」我以為我們已經不會再有交集了。

「一言以蔽之，不忍心，一時之間承受太多離別，人會崩潰的。」

「......？」

「坐下來好好談吧。」

我只好乖乖在沙發上坐下，這一切分歧開端的沙發。

「那天之後我思考了很多，如果你沒有走錯路，我們會怎麼樣？如果走上這條命運的不是你而是其他人，故事是否會有所不同......」

「？？」

「我不知道答案，我也本來沒有很在乎，但是某人每天都來騷擾我。」她看向躲在角落的娜娜。

「咦？」

「她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每天替你說情，替你辯解。」

我居然都不知道！

「我並沒有被說服就是了。」

啊？

「不過這的確讓我重新審視一切，我也有不對，對不起。」羅巧雯成熟的說著。

「這、這、這怎麼會，是我不好，是我禁不起誘惑才會這樣拈花惹草，妳又沒有錯。」

「我都聽說了，我也做了很多功課，嗯......基本上......我相信沒有一個男生能承受得住這些誘惑啦，所以......姑且原諒你。」

「痾......嗯，謝謝。」

「但下不為例，之後如果再犯，就真的不原諒了。」

「咦？」

「我是說真的喔，之後如果再對別的女孩出手，我真的會生氣。」

「等等，這是甚麼意思......？妳的意思是......？」我指了指我自己，又指了指羅巧雯。

「就......非要我說白嗎？」

我一臉茫然。

「就......我們交往吧。」羅巧雯彎下腰，把臉埋進了雙腿之間。

「咦！！！？」

「一開始跟你約定了『以交往為前提當朋友』是我的失誤，既然不當朋友了......那自然就是要交往了吧，合、合情合理！」

「不是，等等，妳不是其實討厭我嗎？那約定不是場面話嗎？不是說我其實是噁男嗎？」

「那個......對不起，其實只有三分是真心話。」

至少有三分的程度啊......

「其實我是忌妒你。」

「咦？」

「我忌妒你自由的人生，不像我被命運束縛著，試圖反抗的結果就是導致如今的局面，米米上週離開我了，我不能再這樣下去......」

「！？」資訊量有點大。

「我討厭你明明如此自由，卻把自己活成這個樣子，所以厭惡跟你走在一起。」

「啊？」那現在.......？

「但現在不同了，我知道你也某種程度上的身不由己，所以......我決定不再袖手旁觀，我決定導正你！」

「嗯嗯嗯？」

羅巧雯轉過身來，緩緩湊近。

「過去是我消極的錯，現在我要積極地彌補一切，所以，不要責怪自己，知道嗎？」

「太突然了吧？」

「不願意？」

「也、也不是。」

「那、那麼你的回答呢？我、我都鼓起勇氣了。」臉可是靠得相當近呢。

「當、當然好。」

「跟我交往？」

「對。」

「你喜歡我嗎？」

「是。」

「至死不渝？」

「痾....對。」這不是結婚在問的嗎？

「為什麼要猶豫。」她捏了我的肚子。

「哎！」痛！

羅巧雯嘆了一口氣「這是為了覆蓋掉你所經歷的一切而做的喔，不要會錯意了。」

我還沒理解這段話，羅巧雯就吻了我的臉頰，然後害羞地躲到沙發的另一端。

咦？

「我、我知道這與你經歷過的相比根、根本微不足道，但、但、但我目前只能做到這樣，剩下的就、就、就等我們更進一步後再說。」羅巧雯渾身發熱，耳根子紅的像沾了紅墨水，好可愛。

「更進一步是指？」

「不要問那麼多啦！」

我摸摸剛剛被吻的臉「好棒...」不禁脫口而出。

「咦？」

我也不知道為何我會有這樣的感觸，可能今天情緒在跌落谷底時遭遇了這些，腦袋已經壞掉了吧？

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咦！？」羅巧雯驚慌的抽了衛生紙過來幫我擦眼淚「我弄痛你了嗎？」

「不、不是啦，就......覺得很幸福......重新想起了被愛的感覺。」

她愣愣地看著我「還、還要嗎？」

「咦？」

「不要讓我再問一次啦！」

我點點頭「如果可以的話。」

她緊閉雙眼在我臉的另一側吻了一口。

害羞的兩人對視著，不發一語，我嘗試靠近，鼻頭碰觸了鼻頭，對方沒有抗拒，只是輕輕閉上眼睛。

我勾起她的下巴，奪去了她的初吻。

沒有伸舌頭的吻，上次這樣吻是甚麼時候的事？

羅巧雯眼角泛淚，緊抱住我。

「還、還好嗎？」

「沒事，只是太激動了而已。」

她突然把手伸進我的褲襠裡。

「這、這是！？」

「跟上面交流完了，下面的也要覆蓋一下。」她悶悶地說，把臉埋在我的脖子裡「僅限這樣喔，不能再要求更多了，你一身腥臭味。」

我剛剛射完精並沒有清潔就回來了，有味道也是正常。

輕抱著羅巧雯，她相當不熟練地窩在我懷裡幫我打著手槍。

可能因為已經進入了聖人模式，怎麼樣都硬不起來。

「果然我還是不行嗎？」羅巧雯挫折放慢了速度。

「不是妳的問題，我很舒服喔。」我緊擁住她「這樣就足夠了，我很開心。」

「真的？」

「真的。」

「但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能讓你有反應，不然顯得我好像很沒有魅力。」

「......如果說這有幫助的話......」我將手緩緩深入了她的衣服內。

「咦？」雖然有點驚慌，但羅巧雯並沒有抗拒。

順著她的腰，輕輕地撫摸，那細緻的觸感令我起雞皮疙瘩，不自覺的，我們兩人又吻在一起。

熟練的單手解內衣，羅巧雯抖了一下，像個受驚嚇的小動物。

頓時，我才真正意會到，我正在吻的少女是個情竇初開、懵懂無知的女孩，對性愛更是敬而遠之，在班上這樣乖巧懂事的少女，楚楚可人、班花、認真、純潔、守序、溫柔、清純、聰明及各種各樣優點於一身的女孩，正為了我跨出了對她而言禁忌的一步。

這位大家都會意淫的對象，現在正幫我打手槍，而我正撫摸她的胸部，彼此如火如荼的接吻著。

色情感滿溢了上來。

硬了。

也許是成就感使然，羅巧雯的手愈來愈靈活，全身也愈來愈放鬆，雙唇時而交疊時而摩擦，慾火整個被點燃了。

「嗯♥......嗯！」被自己的呻吟聲嚇到，她後退了一下。

我沒有讓她逃掉，馬上往身上一摟，重新給了個深吻，我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體溫都在升高。

彷彿是不甘示弱，羅巧雯的手靈活的揉捏著我的小兄弟，用掌心仔細地搓揉肉棒、龜頭。

淫糜的味道散發了出來，我想順勢地將手伸入她的內褲......

「打妹（日語）」她揪住我的手「啊...還、還不行，今天不行。」

日語？為何說日語？

多年的AV閱覽經歷，在這時被觸發了，我的獸性整個被喚醒。

「再多說一點。」我聽話的沒有碰觸內褲內的禁地，但更加猛烈的撫摸她的身體，嗅著她的味道，舔著她的汗水。

「咦？啊♥？」

「日語，我想多聽一點。」肉棒好酥麻。

「嗯♥摸、摸斗♥？」

天啊，這太有感了，突然之間我的肉棒像是被施加了甚麼強化咒語般，硬得不像話，任何碰觸都相當敏感，彷彿腦內所有的女優都在同時幫我打手槍。

也許是查覺到了我的變化，羅巧雯決定更進一步，悄悄地在我耳邊說了......

「私のためにすべてを精液♥」

雖然不是很明白意思，也不知道為何她這麼會說日語，但......

「要射了。」

「咦！？」

精液間歇噴湧，射得羅巧雯滿臉、滿手都是。

<點此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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