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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先生、辰先生…別、嗚…」
「不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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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不知道情況怎麼會變成這樣,本該穿在身上的西裝外套被扔到腳邊,潔白的襯衫也變得凌亂,半敞開的掛在手臂間,白辰精心訂製的緞面領帶曾經是他最寶貝、珍視的榮譽,如今卻將他雙手束縛反綁在身後,西褲被褪至膝窩,沒有彈性的特點成了此刻最有利的工具,一切太過紊亂,顧言一時間搞不清楚事情究竟怎麼會變成這樣。
「晚餐好吃嗎?那女人…漂亮嗎?」白辰將顧言壓在沙發上,平時因為打字寫作而纖細修長的手正一下一下使勁搓揉顧言昂首挺立的部位,他眼神沒有波動,就好像此刻手裡握的是平日用慣的觸控筆,他邊揉邊低聲問。
「辰先生…您是、怎麼了…唔…」顧言咬著牙,努力忍受陣陣酥麻的電流穿過五臟六腑,他的嗓音發顫,困惑的看著今日有些不對勁的白辰,好像從相親結束回來,白辰就有些奇怪。
「你想結婚了?」白辰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可顧言聽出來他話中的不悅,無法自主的快感爬滿腦子,身為男人,他不免俗的也是個下半身動物,他掙扎著試圖保留一絲理智。
「不、不是…辰先生、請您先…唔、鬆…鬆開我…」
「不想結婚?那為什麼父親讓你相親你就屁顛屁顛去了?那女人就這麼好?」白辰眼眸微瞇,他居然沒發現,眼前的小管家竟然敢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了心動的人?
「沒有…不是這樣的…先生、唔!白總、也是為我好…嗯呼…」顧言的話斷斷續續,明明只要使點力就能掙脫開領帶的束縛,可一想到白辰送的領帶會有損傷,顧言又狠不下心,更何況,白辰想做什麼他都應該受著。
「為你好?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你的主人?」
「顧言,你膽子變大了啊。」聽見顧言再次提起父親,白辰胸口漫起一股無名火,就算顧家人歷代都是白家的財產,但顧言該效忠的只能有一個人——那就是他白辰,就算是父親、大哥都沒有權力隨意驅使他的狗。
白辰想著,手上的力道越發粗魯,「沒有!我沒、唔哼…非常抱歉、辰先生…不、辰先…唔、請先等…呃!」顧言長年禁慾的身子根本經受不住這樣的激烈,光是一番搓揉就讓顧言繳械在白辰手裡,白花花的液體沾滿指縫,有些燙,就像顧言此刻的臉頰。
「嘖嘖,射在主人手裡,這就是管家該做的事嗎?」白辰搓了搓指尖,黏膩的水聲在房裡格外響亮,顧言滿臉羞愧,剛發洩過的腦子一片空白,他只能看著白辰,一個勁兒的道歉。
「辰、辰先生…是我太不應該…我…我很抱歉…」顧言嗓音還帶著點喘,一雙剛高潮過的眼眸泛著水光,顯得有些無辜、可憐,然而白辰並未因此心軟,他掐著顧言的下頜,將他從沙發上拉起,也不管顧言的掙扎,拽著對方就來到窗邊。
窗臺上擺著早已熄滅的蠟燭和幾株玫瑰,平時白辰是最喜歡這些東西的,可此刻他卻一巴掌將所有物品掃到地上。白辰掐著顧言後頸讓他背對自己,隨後將他的上半身壓到窗戶上,冰涼的玻璃緊貼顧言裸露的胸膛,溫度的刺激讓顧言忍不住瑟縮了下。
「窗邊的燭光晚餐很浪漫是吧?」白辰開口,語氣裡帶著一點咬牙切齒,顧言聽見白辰這麼問,忍不住想起今晚與相親女子的晚餐,玫瑰、蠟燭、窗外的萬家燈火,一切似乎都和此刻重疊到一起,顧言還在用他發昏的腦子琢磨白辰為何這麼問,白辰沾滿體液的手就突然強勢推開了顧言的臀瓣。
「等、辰先生!別…」都到了這個年紀了,顧言不會不知道白辰想做什麼,他扭了扭身子試圖避開,卻被白辰掐著後頸壓回玻璃上。
「不許動。」
隱密的甬道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白辰卻一次推進了兩根,他修長的手指隨意攪弄著,時而撐開時而進出,白辰的手越推越深入,他在顧言體內恣意勾送,全然不管顧言難受的低喘。
「辰先生…我錯了…不行…」顧言沒有經驗,並不理解白辰的行為,只當對方是在為自己擅自聽從白老爺命令而做出的羞辱處罰,可白辰從前…似乎根本沒用過這種處罰方式。
就在顧言掙扎思忖間,白辰的兩根手指隱約夾到一片軟肉,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身後瞬間傳遍全身,顧言驚的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看見顧言的反應,白辰挑了挑眉,「我不行?那換這個怎麼樣?」說罷,他從口袋掏出一顆橢圓狀物體,那東西約莫有乒乓球大小,顧言看不見,只感覺到一股冰涼的觸感貼上臀縫,白辰捏著小球在顧言臀間緩緩滾動起來,窄小的洞口被小球來回磨蹭,逐漸泛起水澤。
「居然濕了。」白辰輕笑,手中沒有體溫的物品因為顧言而染上燥熱,顧言緊抿著唇,努力壓抑心底不斷攀升的羞恥,就在他總算快要適應這種奇怪的觸碰時,白辰突然開始緩緩將跳蛋推入顧言穴內,他一步一步將跳蛋推到最深處,顧言只覺體內悶脹的怪異。
見顧言此刻還算冷靜的模樣,白辰眼神流轉,突然,冰冷的眼溢滿笑意,他將跳蛋抵在方才顧言脆弱的區域,隨後,一口氣將開關調到最大。
「哈啊啊!辰先生!辰先生…嗚、不要…嗯、啊啊好奇怪…不…哈啊…」太過巨大的刺激抵在顧言體內最柔軟的嫩肉上,沒有任何心理防備的顧言幾乎失聲尖叫,他扭著腰試圖掙脫這太過強烈的刺激,然而白辰卻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他的手指仍抵在顧言穴內,兩指死死按著跳蛋。
「我說過,不許動。」
「辰先生對不起、嗚!我知道錯了、嗯…唔…」太過巨大的快感佔據他所有感官,顧言道歉的聲音都開始發抖,白辰的命令宛如一道枷鎖,讓他即便難受也不願逃跑,乳尖因玻璃的摩擦而發硬,不知何時又再度挺立的肉柱正汩汩冒出清夜,頂端隨著顧言的扭動時不時貼上玻璃,將透明的視野全部化作黏膩。
「被主人這樣對待,很舒服吧?」白辰沒有理會顧言的求饒,他伸出手撫上顧言的前端,前後夾攻的褻玩起來。聽見白辰的話,顧言不斷搖頭,那雙迷離的眼睛透滿情欲,可他卻始終記著自己的身份。
「不…嗚嗯、我是、我是先生的管家…啊…我不能…」
「你說,那個跟你相親的女人,要是看見你現在的模樣,她還會不會想嫁給你?」白辰打斷顧言的話,鬆開擼動顧言肉莖的手,反手掐著他的臉逼他抬起頭。夜晚的玻璃反光就像鏡子一樣清晰,顧言清楚看見,玻璃窗上自己雙頰緋紅,半穿著襯衫翹著臀,整個人因為體內的玩具而不斷顫抖,腿間的莖柱一跳一跳的,整個人都染上淫靡的顏色,相比身後衣著得體從容不迫的白辰,顧言此刻簡直凌亂的不成樣子。
『身為管家…我到底在幹什麼…可是、這是辰先生的懲罰…我應該…』
顧言才剛想到一半,白辰突然開口罵道:「真色。」語氣竟帶著一絲愉悅。
「不、我…嗚啊!」被白辰這麼一說,眼前的畫面加上壓在敏感處的劇烈震動,顧言再也受不住,在白辰才剛重新觸碰到他肉柱的那刻,所有積累的慾望再度噴發,黏膩的液體灑滿玻璃,讓本就污濁的視野雪上加霜,白液混著夜色,顯得格外靡亂。
看著顧言二度高潮,白辰此刻總算稍微有點滿意,他將跳蛋和手指從顧言穴口快速抽出,顧言毫無預防,直接被刺激的腿軟跌坐在地,白辰沒有去扶,只是隨手拿過一旁的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他擦得很慢,輕揉著每根骨節,目光森冷地看著倚在窗下喘氣的顧言,隨後,他將手裡被淫液浸透的紙巾丟到顧言臉上,接著轉身離開,房門關上時白辰冰冷的話還飄盪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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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敢聽別人的話去相親,我就當他們面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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