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四,我們的小週末。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G4mFrfjvZ
一如以往,午飯時間一到,便撥出一通通電話。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hgG90i2WK
給陞哥、給宇泰、給愷毅等人,一直到確定出遊,總共七人。
七個人,包含我、陞哥、宸恩和彥哲。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VQx6jnmvE
然後,多了幾個新面孔。
一位是彥哲的高中同學,MK。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bfKnyh5Xy
再來是我同學,君誠。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xsT7cH748
最後一位則是他的室友——梁璨。
*
今天的行程是為MK訂製,他說想逛西門町的Animate。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gxkSEBIPu
不過一直到離開,我都沒搞清楚他到底是衝著哪個動漫角色而去。
我們在Animate待了將近兩小時。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沉浸在和六位男生完全不同的世界裡。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sw1CbrInm
還有一部份的時間,我們聚集在《Mystic Messenger》的其中一位主人公的人形立牌前較勁。
『陞哥你比它矮欸』目光掃向立牌左邊的陞哥,我笑到一個無法自拔。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QqjWpssGK
「…妳也比它矮啊。」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KUIv7hraa
『可是梁璨比它高!你要檢討一下』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oSlZA6CG1
「妳閉嘴。」是個發揮到淋漓盡致的白眼。
離開Animate後,眾男士敵不過來自我肚子發出的陣陣哀嚎,以西門町為目標移動。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bklTUhtTt
最後以拉麵結束晚餐回合,便前往下個目標——台北地下街。
*
在抵達台北地下街後,大家依序買了冰淇淋,買定後便在附近的長椅上休息。
『啊 陞哥衛生紙…』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LcyG4fa3O
「嗯?」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AqExN2NKl
『滴到外套了』
因為擔心頭髮沾到冰淇淋,也怕它融進外套的布料裡,我緊張的停止動作,向坐在旁邊的陞哥求救。
「嘴巴漏洞?」陞哥以右手慢悠悠的拉開背包拉鍊,準備把隨身型衛生紙拿出來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正拿著一張衛生紙向我遞來。
「給妳。」
梁璨低沈的嗓音連同拿著衛生紙的手,逕直地越過我和他之間的陞哥,傳進我耳裡、來到我面前。
『謝謝…』我遲鈍的接下衛生紙,並擦去外套上的污漬,『陞哥學著點,人家男友力很強』
語裡帶著一絲嫌棄和喟嘆,輕輕地對還在發愣的陞哥說。
「我對妳展現男友力幹嘛!?」嘴上這麼說,但後面說的話倒是挺誠實。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NwMjQkLwi
「嗯,男友力真的蠻強大。」
好不容易結束這段漫長的冰淇淋趴,才剛走了一段,便又在機台的世界中沉淪。
因為不想多花錢的關係,每次跟他們出門,基本上都不碰機台,頂多玩它們閒置時的練習模式。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BwnQOfdNT
陞哥和彥哲、君誠很快就在太鼓面前駐紮。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hVWMVwZ3t
MK和宸恩則是走向籃球機。
至於我嗎——
我在裡頭到處亂晃,把所有機台的按鈕全部按過一輪,最後停駐在一排節奏機台前,守候著每一次的練習模式。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YWGZruyma
才過沒多久,梁璨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我身側,看著我亂按機台的練習模式,看了一會便站到旁邊同款的機台投下代幣。
每種機台投下代幣,至少可以玩到三次,他玩了一次後看向我,而我也看著他——的機台。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1BV9DZwH0
也不曉得當時的我在想些什麼,一時手賤便往按鈕摁了幾下,而他卻笑了。
機台的最後一次遊戲機會,他問了我三次「要不要玩」,我也回絕了三次。最後他以一臉無奈的表情結束遊戲。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azyFRu66j
隨後他走向另一側的鋼珠台,同樣投下代幣、同樣看向我,不同的是,這次他沒問我。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Qnk4BmSej
逕自的將寥寥無幾的鋼珠放進機器,靜候我拉桿。
『總不能就這樣放著吧!?』看著鋼珠台的紅燈不斷閃爍,我看向梁璨,而他也恰巧看著我。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KqzJge4vC
心底莫名竄起一陣心虛,我默默的按下按鈕。紅燈亮了幾處,我拉開彈簧杆而後鬆開,讓彈珠得以彈出。
這場鋼珠遊戲就這樣在各式機台的音樂中結束。
梁璨似乎還意猶未盡,他輕輕拉起我因外套而顯得臃腫笨拙的手,將我帶到射擊機台前。
「一起玩吧?」他率先拿起配置在機台前的粉色槍枝,伴隨他的話語,同時把槍放到我手裡。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bmapOBRxV
『可是我沒戴眼鏡…看不到』這是事實,也是藉口。因為不好意思花他的錢玩遊戲,而且我真的不想把眼鏡拿出來,好麻煩啊。
「沒關係,我當妳的眼睛。」
藍色的槍枝在他手裡,而他像太陽,笑得燦爛。
『…那好吧』我眯起眼睛,想看清楚畫面上的指示,但事與願違。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u7QlueSaI
「這是練習,隨便射吧。」他的聲音依舊沉穩。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H3eJZdZS3
『啊 好、謝謝。』這傢伙會讀心嗎…。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還是挺溫暖的。
「正式的來囉,這是打鳥。」他看著畫面向我說明,然後遊戲就開始了。
一切都來的太突然,我什麼也沒看清,胡亂扣了好幾下扳機,然後畫面顯示【階段結束】。
其實,我連我的準心都看不到在哪。
「這個是打犯人,不要打錯喔。」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jVVRoEpLn
「打火把,要瞄準,它會旋轉。」
還有一個,忘了是打什麼,我只記得……他射擊的姿勢特別帥,而且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準。
終於從機台的世界脫離,我已經有些犯睏了。
不曉得是在逛完Animate還是打完機台後,我和梁璨變得更加親近,不像先前幾次在學生餐廳遇到時那樣,連招呼都不會打。
*
準備去搭捷運的路上,我們經過一間飲料店,梁璨說,可以買一杯來提神。與此同時,陞哥也給這間飲料店很高的評價。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dcB0qCjcd
大家停在店前張望著菜單,而我脫口一句『看不清楚』,梁璨便向店裡的姐姐拿了一張菜單給我。
「不知道妳的度數多少,不然我的眼鏡搞不好可以借妳。」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DzxWqM80H
『我270』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B5L5dQrOl
「欸?我300,妳要試試看嗎?」話才剛落下,他就準備把眼鏡拿下來。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OOVcFAVrJ
『不用不用,看菜單就好 謝謝你』我揮了下手中的菜單,笑彎了眼眸。
他率先點好,我的則是和陞哥一起。他拿到他的飲品時,我好奇的湊近。
『這個是什麼?』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j47GMC0mb
「胚芽奶茶。」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cjZ0Xn14g
『黑糖?』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DRLb4terI
「胚芽。」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QSX6qNui1
『喔喔胚芽』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V2R5kJcFN
「嗯,要喝喝看嗎?」他,連同飲料和吸管一起遞出來了。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nCWapX3Z1
『沒關係,下次再來喝喝看』
*
當熱巧克力奶茶到手,我迫不及待的插下吸管,毫不猶豫的大吸一口。
『嘶…』嘴唇、上顎受到強烈攻擊,我皺起眉頭,『好ㄎㄤˋ…』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tvv59ugpg
「白癡嗎哈哈哈。」陞哥站在一旁吸著草莓牛奶,看到我的反應,就是一陣無良的嘲笑。
「慢慢喝,我們不急。」
梁璨把自己手上的飲料交給士翔便向我走來,他伸出那雙好看的手,一手扶住我手上的奶茶,一手則將奶茶上的封口膜撕開一個小洞。
「這樣散熱比較快。」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gOHnwDr47
『喔…好 謝謝…』我愣愣的看著他,而他只是笑笑的走回長椅。
大家稍稍休息了一會,便繼續向著捷運站啟程。
「楚,妳要上廁所嗎?」彥哲的目光和話語一同向我襲來。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gSPk680q4
『有點想…』話一出口,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其他男生,『可是你們會不會很無聊?因為我動作很慢…』
「沒關係啦,就當我們是保鏢啊~」彥哲依舊照顧著我的思緒,一臉和藹的笑容總能讓我安心。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72AjBLRZQ
「沒事啦,妳沒有…也不是妳願意的哈哈。」宸恩話一出口,大家的笑容瞬間母湯。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f8O6aA5Mk
『靠北喔』我往他身上貓了一拳,但是起飛的瀏海出賣我的笑意。
『廁所~』一看到紅藍人偶的標誌,我立刻卸下身上的背包和手上的奶茶,將全數的障礙塞進陞哥懷裡,然後手刀衝刺。
才剛走出女廁,陞哥就把我的東西全部掛回我身上,而後繼續和其他人談笑。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FUacqvmvg
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一邊聽著他們聊天,一邊快速吸入巧克力奶茶。
由於童年在捷運站的陰影加上自己本身少搭捷運的關係,一直以為飲料是不能帶進去的。
於是,我在十分鐘之內,把整杯奶茶吸光。
殊不知惡夢就這樣開始了。
才剛起身,胃就傳來一陣翻攪,胸口同時襲上一股熱流,冷汗隨之浮現。
「妳還好嗎?」梁璨走在我身邊,眉頭稍稍蹙起。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MuoJz8lRV
『有點想吐…』
站上手扶梯,我請君誠幫我拎一下背包,然後艱辛地把厚重的外套卸下。
「妳這樣一下熱一下冷,不好吧。」離開手扶梯,梁璨順手把我的外套接下,眉頭依舊緊鎖。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pBVBCWi0J
『太悶了,不舒服』
彥哲領我們走到長椅那稍坐,等候下一班捷運到來。這期間,我不斷用手撫順胸口的異狀。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jZAqBrLZ1
捷運到站,我逕直地走到車門旁倚著,陞哥和梁璨分別站到我的右側和面前。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mrQRM5pC8
搖搖晃晃的車廂讓我大感不適,伸手稍微把口罩拉開,試圖吸取更多新鮮空氣。
剛過一站,彥哲從人群中探出頭,示意著陞哥帶我過去他們三個所在的另節車廂。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sha2gXqMi
不適的感覺不斷襲上,我只能搖搖頭。
『太遠了…』熱流不斷向上竄,我更加頻繁的撫順胸口,竭盡所能的想讓自己好過一些。
又過幾站,梁璨指著我身後的空位,向我走近。
「坐一下吧,不遠。」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MDvOZ1ftX
『我不想自己一個人…』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v4zyt0fw4
「我陪妳。」說完,他便領著我一同走到空位坐下。而陞哥依舊站到我面前,試圖逗我開心,讓我忘掉不適。
『陞哥東西給我吧?古亭快到了』古亭的跑馬燈正在閃爍,我向陞哥伸手拿回包包和外套,隨後告知到站的語音便響起。
「陞哥拜拜。」不曉得什麼時後,除了梁璨以外的其餘三位男生已經來到身邊。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lqWhjKHRd
梁璨坐在我身邊,細心地指引我該如何舒緩不適感。
終於,七張的跑馬燈開始閃爍,大家不約而同的起身走向車門。
才剛起身,胃裡翻騰的感覺加劇,雙腳還沒站穩,一陣目眩使我向後退了幾步,險些倒下。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oB6D6ngKb
一旁的梁璨見狀,趕忙將我手上的外套﹑背包背上自己的右肩,隨後騰出一隻手扶住我。
「沒事,我扶著。」左手替我拿著外套,右手則牢牢的為我穩住重心。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7mUMFFKuX
『抱歉…你先過去吧?』我試著站穩身子,指了下那群聚在門口的同行人。
這一整天麻煩他太多次,實在不好意思,尤其我們還不像我和陞哥那樣親近。
「我們一起過去。」
他笑了,笑的讓人心安。
配合著我蹣跚的步伐,緩緩走到門邊。他讓我倚著座位旁的安全玻璃(車門屏風),自己則站在我身後,以右肩為我保持平衡。
到站語音應聲響起,車門一開便是魚貫的人潮。
和我們同一站下車的人實在不少。彥哲走在最前,宸恩和君誠緊跟在後。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BqlD3pJgz
而我和梁璨則被人潮擠到後頭,他依舊走在我身後,維持著不遠也不近的距離。不會讓其他人把我和他隔開,也不會近到讓我有壓迫感,恰到好處。
上了手扶梯,他把外套遞給我。
「先穿上吧,快到了,會冷。」我點點頭,有些笨拙地把左手塞進外套,正要塞右手時,發現他正替我把外套右側拉高一些,好讓我穿進去。
『謝謝…』這貼心來得太突然,讓一向以漢子著稱的我有些嬌羞。
「我…我只是怕外套被絞進去…。」他別開視線,含糊的說出這番話,使我發自內心的一怔。
一整天都超carry﹑超細心﹑男友力超高的梁璨,竟然現在才嬌羞!?反射神經比我還大條呢。
*
經過兩段手扶梯的路程,我們才和領先在前方的三位男生會合。
「妳要不要吐一下?」彥哲指著前面的廁所向我問道。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FxDGUX9Tv
『沒關係,我怕我吐出來以後就不敢喝了…』
他們相互確認了眼神,確定我不是會吐出來的人才拿卡離開捷運站。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vrqZlsWO4
我看向梁璨,發現他也看著我,莫名其妙的對視讓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要拿學生證…』語落。他點點頭表示【好】,我便把手伸向在他身上的背包,輕手輕腳的把掛在背帶上的卡套拿下來。
步出閘門,他讓我把外套帽子戴上。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VXnHy5znW
因為一行人裡,誰都不想把傘打開,只為了過那條斑馬線。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rWdpgtmjt
因為身體不適的關係,我走的速度稍慢,才走半條斑馬線小紅人就亮了。
「跑過去好了,沒車」宸恩提議。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VvBgEP8j4
「她不能。」梁璨開口回應宸恩的提議。
宸恩是急性子,等沒幾秒終是等不住,看了沒車就奔過斑馬線。
『抱歉…』愧疚讓我抬不起頭,彥哲笑笑的應了聲「沒事」,空氣便又沉默下來。
低著頭,我看到梁璨的鞋子越來越往前,最後停在我面前,然後轉身面對我,背對馬路。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t1t4xIZxo
一直到彥哲說可以過了才離開。
到了捷運站對面的公車站牌,梁璨看著我,指了指我身後的木頭防撞柱。
「蹲著應該舒服一點。」
點點頭,我就蹲到柱子邊。
其實一個人真挺尷尬的。
心裡這麼一想,才剛想站起身,梁璨就蹲到我旁邊。什麼話都沒說,打開手機看了下時刻表,然後滑滑FB﹑看看IG,偶爾起身跟他們小聊,偶爾蹲下觀察我的狀況。
「還是搭綠1?但是要用走的上去。」彥哲看著時刻表,發聲問著其餘四人。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SiiZLIEwq
「也好,綠10還要很久。」宸恩回應。
「她怎麼辦?」梁璨指向我。
『我沒關係,可以跟你們一起』
「我們不急,就等吧。」梁璨又蹲回我旁邊。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6CGM4OLc3
「好啊~反正我的車也沒這麼快。」彥哲站在我面前,朝著我笑了下。
然後我們就這樣在公車站待了半小時。
期間,君誠到麵包店裡買了三個蛋塔,買完很興奮地跑到我面前,問我要不要吃。
其實我的心裡是想吃的,但是當下狀態不允許,嘔吐感還沒退散。
「走開,小心我沒收。」梁璨率先開口,然後一拳貓在君誠背上,再次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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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彥哲一直注意著站牌前來去的公車,直到我們的救星——綠10出現。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n72FyJqv6
我扶著柱子慢慢起身,正當我覺得異狀逐漸好轉,自雙腳襲上的刺痛感打亂我的感知。
『腳麻…』
彥哲等人聽到我的怨念,就這麼站在我面前,笑得猖狂。
真想一頭撞在柱子上,把自己撞暈。
眼看公車緩緩減速,停在站牌前,他們依舊笑的無良。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UljnlA7QK
彥哲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不是跟我天下第一好的嗎?
心裡上萬頭草泥馬奔過,一旁的梁璨默默把手以單手騎車的姿勢伸到我面前。
「來吧。」一股暖流襲上心頭,我輕輕抓上他的前臂。他小心的陪我走到車門前。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deSAywMfg
「上去小心。」他稍微使力讓我好上公車。
看過貓的報恩嗎?就是小春看到喜歡的男生和一個女生走階梯的那個畫面。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5T7OzN1YS
「小心階梯。」的概念。
宸恩和君誠率先上車,他們默契的坐到一塊,我不知所措的看向梁璨。
「坐這吧?也沒什麼人。」他讓我坐到博愛坐內側,隨後坐到我身邊。
我看著他把自己的後背包移到腿上,我的肩背包則放在他的後背包上。
『我拿吧?』「沒關係。」
從他接下我包包的那一刻,我問了好幾次,他都這樣回應我。只有一次,他說,「沒差啦,比我的輕多了。」
但我才不相信,哼。
公車慢慢駛回學校期間,我有點昏昏欲睡。好像已經左搖右晃了吧?我也不曉得。
「妳累了就先睡吧?」他看了我一眼,「到了我會叫妳,放心。」
『嗯…謝謝』他的保證讓我安心,才剛靠上椅背就陷入休眠模式。
不曉得睡了多久,進入眼簾的景色是臨近學校的街巷。
我稍微晃了晃腦袋,沒想到這個舉動不小心把他的目光吸過來。
「醒了?」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9oGdfHkTj
『嗯 這樣你不用叫我了』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3tEWbEINe
「嗯。」他好像在思考什麼。
「那妳剛剛是在…?」他模仿我晃腦袋的樣子,笑了。
『咦?』跟著他的動作,我又做了一次。
「你們兩個在幹嘛?裝可愛?」
公車駛進校門前的站牌,宸恩和君誠從最後面的位置走來,滿臉不解的看著我們。
「秘密。」他把後背背好,再把我的肩背背上,「你們先走。」
君誠應了聲「好」,便跟著宸恩下車。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0UPfeacyg
我和梁璨則是等到車上所有人下車才離開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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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一樣的提醒,他站在車下向我伸手。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p8GewhQPR
『謝謝』他的手很溫暖,一如他今天所表現的一切。
雨,依舊下著、依舊毫不留情的打在萬物身上。
『你是勇士嗎?為什麼不戴帽子?』梁璨雙手插在口袋裡,毫不在意的笑了下。
『欸欸,不冷嗎?』我湊到他面前想盡辦法刷一波存在感。
「冷一天了,還行。」
這什麼回應,我需要個合理的解釋。
『所以你真的是勇士…?』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hkv9mhB0B
「哪裡來的結論…?」
據悉,那天又濕又冷,他只穿一件素色長T和一件沒有刷毛的薄外套。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5Pu2xbVQL
至於透露的人嘛,就是梁璨本人,和我的眼睛。他在公車上給我看的。
終於走回宿舍大樓,我提議走樓梯回各自的樓層,因為要等電梯實在太浪費時間。
他們住在三樓,我住五樓。四樓接五樓的樓梯間,還貼有【男賓止步】的告示牌。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t1gEHGVYW
由於我的身體狀況不是太好,所以梁璨提議送我回五樓。
『不好吧?被抓到怎麼辦?』我有點擔心的回絕他的好意。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zOAkKHzZ2
「那就扣點啊,又不是扣不起。還有,如果妳出意外怎麼辦?」梁璨揚起眉,滿臉不在乎的回應我的擔心。
「我也覺得不太好…」
我們走到四樓的分界,君誠小聲的說了句。
「那你們在這等,我陪她上去。」不等他們回覆,梁璨逕自拉起我的手往上走,一直走到五樓。
『謝…謝謝…』一切都太突然,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把我送回五樓。1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XLaC7RoCe
『辛苦你了…』我伸手拿回我的包包,有些尷尬的向他道謝。
「好好休息,晚安。」
他衝著我揮手,隨後轉身準備離開。
「噢對了。」他回過頭,「妳說的電影,記得兌現。」
他笑了,笑容依舊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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