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大人是惡魔,她想要重蹈覆轍虛的道路!讓這個世界再次陷入危險!」一早還未醒來就聽到有人一直在大喊,我離開床鋪到窗邊查看聲音來源,原來是那個被我破壞契約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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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溫蒂同樣被他吵醒,來到我身邊不開心地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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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溫蒂會那麼不開心不全然是被吵醒,還有他口中的話,完全是在說我的壞話,甚至把我和虛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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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蒂不要生氣,沒有人會相信他說的話。」我安撫溫蒂的情緒,她才稍微減輕怒意,不然我擔心她會直接使用魔法攻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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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隻教授的鳥型精靈飛到窗邊看著教授思考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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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我詢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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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他詆毀您。」精靈回答我的問題,我能夠感受到他有點不愉快,但他沒有做出什麼行動,畢竟他如果行動的話,可能會讓事態變得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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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但我不會在意那麼多,你也不用刻意做些什麼。」在我說完後,他回到我和溫蒂幫他做的小窩睡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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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人群來往經過教授身旁,有些人會停下來好奇地聽聽看他在說些什麼,聽見他在說我的壞話後就直接離開,甚至是代替我罵回去,教授也不堪示弱地和那些人對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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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還是有人關心他,詢問整個事件的過程,他就會搬出最有力的證據,就是契約消失了,然而沒有人可以證明那是我用的,這時候我就慶幸自己沒有去破壞其他人的契約,不然就有可能捲起不好的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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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哥哥要上台講話的日子,希望他不要做什麼事情。」溫蒂不開心地開始整理床鋪,明顯是氣到不想睡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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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經過幾天的準備,今天終於要公開露面了,我原本還是想持反對意見,然而托蘿碧雅的堅持以及她把一切都準備好,我就不再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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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還有昨晚托蘿碧雅給我的講稿,裡頭的內容大致上就是關於跟虛戰鬥的事情以及人類界魔力變少的事情,內容並不長,一下子就能夠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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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就交給托蘿碧雅處理吧,至於晚上只是上台講幾句話而已,不會發生什麼事的。」我相信托蘿碧雅會主動幫我處理教授,沒過多久就出現兩個魔法師協會的人上前跟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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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再理會教授,而是趕緊梳洗,等等還要處理關於上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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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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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對我來說是最糟糕的生物,然而沒有人類的醜陋面,我們黑暗精靈也不會誕生,所以我也很討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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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無論何時都能夠發情,甚至是為了性慾可以直接襲擊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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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導致我們黑暗精靈出現了缺乏交流心靈的狀況,甚至有可能出現利用力量去試圖支配他人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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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會過度沉迷在某些事物上,就算知道那些事物有可能會害死人,依然不肯放棄那些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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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精靈同樣迷戀於戰鬥之中,不只是對一般的精靈,對同樣是黑暗精靈的存在也會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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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人類還有很多糟糕的地方,而這些糟糕的地方自然都反映在了黑暗精靈身上,所以我們黑暗精靈同樣醜陋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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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們黑暗精靈終於懂得敵人是誰,我們拋棄許多陋習,改變我們自己,黑暗精靈不再是單體的存在,而是凝聚在一起成為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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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敵人乃是人類、精靈,龐大到可以說是整個世界,我們要將整個世界納入懷裡,不可能和其他種族和平共存,就算我們想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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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精靈是無法和其他生物共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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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盡情發洩自己的情緒吧。」那個人類自以為偉大,不過就是靠虐待精靈藉此成功罷了,真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幸好他可以利用一下,能夠幫助我引開大家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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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行動吧。」我指揮部下們準備行動,一定要成功擄獲艾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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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真的好漂亮!」溫蒂看著我換上禮服的樣子大力稱讚,在她懷中的精靈同樣稱讚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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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不是被稱讚漂亮。」現在被稱讚漂亮還是覺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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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哥哥變回去我再稱讚哥哥很帥。」溫蒂笑笑地對著我說,變回去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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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在你身上果然很合適。」托蘿碧雅走進來時馬上稱讚我,「一切都準備好了,結果來的人數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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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蘿碧雅說的我很清楚,透過窗戶我能夠看見民眾擠在講台前方,就是為了想看看聖女的樣貌以及向聖女祈求,希望聖女實現他們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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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還我精靈!」在茫茫人群之中,那位教授還在叫喊,他已經喊了好幾個小時,我不禁疑惑他真的是會為了一個精靈而一直拼命惹事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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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蘿碧雅無奈地指揮身後的人把那位教授直接抓起來,實際上托蘿碧雅已經抓住他好幾次,但他拼死逃脫,而他這樣子的行為引起一些人陪同他一起行動,但感覺還是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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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太多,我們會確保你的安全。」托蘿碧雅摸摸我的頭向我保證,如果只是那位教授的話,我並不擔心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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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去做最後確認,你在這裡等我們通知。」托蘿碧雅說完後就離開,而我則是待在準備室等待托蘿碧雅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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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要在一大群人講話還是不免讓人感到緊張,現在只能趕緊讓自己的心跳慢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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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心跳好快喔。」溫蒂在一旁笑笑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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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上去…」我抱著溫蒂撒嬌,現在突然覺得算了吧,乾脆直接回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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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我們再好好放鬆一下吧。」溫蒂擔任安慰我的角色,多虧她我減少不少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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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托蘿碧雅告訴我一切都準備好,我隨著工作人員的引導緩緩走上台,能夠看見大家帶著希望的眼神盯著我看,我緊張地走到講台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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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站好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一陣魔力反應傳來,我趕緊利用魔力保護自己,許多魔法攻擊襲來,原來是那位教授以及跟隨他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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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不該活在這個世上!」托蘿碧雅趕緊指揮魔法師們阻止他,並直接強行束縛他,不讓他繼續為非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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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教授的所作所為直接逼人們四處逃竄,在他們的心中依然留存著那股害怕、絕望。等到這一陣騷亂停止後,台下的群眾們只剩下幾位跌倒在地來不及逃跑的人們,看來今天是沒辦法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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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準備下台離開的時候,又有一股不祥的魔力反應傳來,伴隨著那股魔力反應,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台上,我並不清楚這個人是誰,然而他渾身散發的魔力讓我知道這個人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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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在手中聚集魔力發動攻擊,他沒有進行防禦,而是丟出一個手環,手環像是生物一般高速飛向我,我馬上將攻擊目標改成手環,然而手環直接躲過攻擊並且穿過我的防禦,死死地銬在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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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試圖拔掉手環的時候,手環張開魔法陣,伴隨著魔法陣發動,我感受到全身無力,魔力也難以控制,雙膝一軟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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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帶你回家了狄愛納,或是說艾爾夫。」敵人用黑色的瞳孔看著我,我馬上確認眼前的人為黑暗精靈之王特蘭,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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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迎接你我可是耗費許多力量才來的。」特蘭緩緩靠近,全身無力的我難以做出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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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靠近!」托蘿碧雅衝到特蘭身旁,要揮下致命一擊的時候卻被阻擋下來,擋下攻擊的人是本應在牢籠中的崔朗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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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蘿碧雅沒有多做思考,而是繼續攻擊崔朗厄,崔朗厄同樣猛烈地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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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師協會的魔法師們使用魔法試圖保護我,然而越來越多的犯人出現抵擋住魔法師,很明顯是特蘭將那群人放出來的,我馬上理解那位教授只是他的障眼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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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蘭準備帶我離開的時候,不知為何只有精靈衝過來攻擊,他應該要在溫蒂的懷裡,那麼溫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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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攻向特蘭,特蘭不耐煩地將他驅趕走,在特蘭憤怒地準備使用殺招攻擊他的時候,我趕緊用最後一點力氣將他抱入懷裡,這時候特蘭才停止使用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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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一隻普通的精靈罷了。」特蘭的腳底下出現和虛一般的黑水,全身無力的我沒辦法抵抗,只能任由黑水將我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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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畫完成,我們差不多可以退場了。」崔朗厄笑笑地看著托蘿碧雅,隨後出現同樣的黑水將那群犯人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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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蘿碧雅不甘心地看著黑水將敵人們全都帶走,自己卻沒有成功保護住艾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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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突然從講台後方傳來溫蒂微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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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蘿碧雅不再思考自己的失態,而是趕緊查看溫蒂的狀況,發現空氣中有疑似毒物的反應,猜測是梅里絲做的,趕緊將在場所有昏倒的人移到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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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夫你現在的狀況如何…」那群人是使用了虛的力量嗎?那麼那個帶頭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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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看艾爾夫的反應他貌似知道那個人是誰,但自己卻沒見過,猜測是跟精靈界有關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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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托蘿碧雅現在沒有時間思考那麼多,只能夠趕緊處理現場的狀況,再來就是想辦法確認艾爾夫現在的狀況後去拯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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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一陣鳥叫聲加上輕微的撞擊,我緩緩從昏迷中醒來,原來是精靈正在我的懷中喚醒我,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是保護住他後被特蘭使用某種魔法轉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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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環顧四周想查看自己到底身處何處,發覺空氣中的魔力量很多,很有可能是精靈界,但是這裡有種不祥的感覺,整個房間配合這種氛圍呈現黑色色調,感覺十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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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身體如何呢?」聽到聲音我馬上試圖使用魔力發動攻擊,然而我卻無法使用魔力,猜測是手環害的,然而這個手環一時半刻我也無法將它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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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蘭你抓我來這裡做什麼。」我瞪視坐在椅子上的特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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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蘭穿著貴族的服飾,翹著二郎腿昂首看著我,帶著幾分傲氣地擺弄自己黑色的秀髮後慢慢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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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為了要擁有你。」特蘭邊說邊靠近我,在我想起身先攻擊他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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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蘭走向我的時候,他好像踩到地毯滑倒,以面部著地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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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沒事吧?」他倒下後不發一語,我忍不住關心他的狀況,當我想靠近他確認狀況的時候,他像是個沒事的人一般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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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居然頑強抵抗到這種程度!」聽到他說的話我冷冷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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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什麼都沒做,不就是自己踩到地毯跌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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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異處居然能夠臨危不亂地查看周圍,同時判斷我的行動製造陷阱,這點我黑暗精靈之王佩服你!」特蘭帶著高昂的聲音向我說道,我則是拿起一顆枕頭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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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做什麼!」特蘭大喊的同時躲開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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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夫不理會特蘭,拿起另一顆枕頭向前發動攻擊,原因是艾爾夫發覺手環只有抑制魔力而已,體力沒有像一開始那樣被抑制住,代表自己長久學習的體術並不會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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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夫用枕頭擊打特蘭,特蘭被這一下擊中之後往後踉蹌幾步,隨後使用魔力試圖將艾爾夫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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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夫直接使用體術躲避,並利用纖細的手臂勒住特蘭的脖子,然而特蘭利用魔力防禦住,艾爾夫是沒辦法將他勒至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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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少主。」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艾爾夫警戒地看向門口,手臂並沒有伴隨警告減輕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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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艾爾夫看到對方手中的精靈後馬上放鬆力道,沒想到精靈被當作人質挾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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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蕾布!」特蘭看見來者十分開心,艾爾夫只好放開特蘭,特蘭馬上奔向被稱作克蕾布的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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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爾夫放開特蘭的時候,克蕾布同樣放開精靈,精靈振翅飛向艾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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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夫抱住精靈的同時看著克蕾布,克蕾布跟特蘭相比之下,擁有的魔力量比較少,但是那股危險的感覺依然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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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蕾布跟特蘭相比之下高大許多,透過女僕裝能夠判斷克蕾布的身材不錯。除了克蕾布以外還有一名女僕,那位女僕長得跟克蕾布一樣,只是臉上的表情沒有如此平淡,帶著幾分慵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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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不是跟你說過要小心了嗎?敵人好歹擁有戰鬥經驗,不過是沒有魔力,還是會跟你戰鬥的。」克蕾布對著特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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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黑暗精靈之王!有什麼好小心的!」特蘭不甘心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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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克蕾布則是忍不住嘆氣,撿起地板上的枕頭放回去床鋪上,並整理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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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夫則是待在角落警戒地看著他們,整個房間並沒有什麼稱得上是武器的東西,完全沒辦法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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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夫大人請您不用那麼警惕,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克蕾布看著警戒的艾爾夫說道,同時深深一鞠躬表示自己真的不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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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們抓我來這裡做什麼?」艾爾夫忍不住詢問,他猜測黑暗精靈是想要狄愛納的力量,但要拿來做什麼並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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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不能說,請您好好配合我們。」克蕾布逃避艾爾夫的問題後看向身後的女僕,「黑妳先把少主帶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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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黑用著懶散的口氣說道,同時牽著特蘭的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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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你們想做什麼,我都不會配合你們的!」就算在別人的地盤,艾爾夫沒有讓自己趨於弱勢,硬是擺出架勢與克蕾布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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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時候到了,您就會配合我們。」克蕾布沒有多說什麼,整理完環境結束後就離開,留下艾爾夫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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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精靈看向窗外,這裡的確是精靈界沒錯,而我們是在碧之前說過的黑暗精靈的領地,是一座佔地廣大的城堡,有許多人型的黑暗精靈在城堡內走來走去戒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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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的魔獸,魔獸為什麼會在精靈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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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話,我會試試看能不能讓你先逃走,成功的話拜託你去告訴碧他們我在這裡,雖然從我被帶走之後大概就知道了。」我親暱地抱著精靈,此刻我只剩下他可以依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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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自己十分脆弱,讓我想起以前的自己,沒有魔力、力量,就是一個沒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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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自己沒辦法與任何人聯絡,不管是誰都無法回應自己的呼喚,以前的自己也是這樣孤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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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那麼容易就被抓到了。」突然門被推開,我抱著精靈警戒地看向進來的人,是帶著戲謔笑容的崔朗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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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朗厄你來這裡幹嘛?」我警戒地詢問,此刻的我實在是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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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來看看你不行嗎?」崔朗厄一邊說一邊靠近我,我抓起一旁的椅子瞪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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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後,不要再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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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朗厄不理會我的警告,我馬上將椅子甩出去丟向他,馬上被他格擋住,隨後他衝過來襲擊我,我想利用魔力加快速度才想起自己的魔力被封印住了,直接被他抓住兩隻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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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盡力想掙脫他的束縛,然而自己的力氣太小,完全無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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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不是完全變成女性呢?」崔朗厄這樣說的同時靠近我的臉大力地聞,這個舉動很噁心,我馬上想用腿攻擊他,這個意圖卻被他發現,他馬上改變姿勢讓我雙腿無法有效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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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我被制服的時候,精靈馬上飛起來利用爪子瞄準崔朗厄的眼睛攻擊,但崔朗厄一隻手就把他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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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我對著崔朗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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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自己更關心精靈啊?但他被傷害就只能夠怪你,是你太沒用了。」崔朗厄笑呵呵地說道,然而我真的沒辦法掙脫他的控制,「你就是個沒用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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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朗厄笑笑地讓把我的衣服撕開,衣服底下的皮膚就這樣露出來,然而我什麼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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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朗厄想要更近一步做,一陣威嚇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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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艾爾夫大人。」黑色的鞭子突然飛過來綁住崔朗厄的手,疼痛使他放開抓住我的手,隨後鞭子一個用力將崔朗厄甩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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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崔朗厄不開心地瞪著克蕾布,但克蕾布完全不在乎,而是更加憤怒地瞪著崔朗厄,並利用鞭子直接束縛住崔朗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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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對艾爾夫大人做什麼?」克蕾布沒有讓崔朗厄回答,而是在手中利用魔力變出一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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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蕾布住手!」看到她要揮下劍的我趕緊大喊,她馬上停下斬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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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殺了他嗎?」克蕾布淡定地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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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不知為何克蕾布聽從我的命令收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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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夫大人放你一條命,滾開。」克蕾布對著崔朗厄這樣說之後,崔朗厄連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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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讓您遭受到驚嚇,我們先換一個房間,稍後指派幾個護衛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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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蕾布變出一條長布披在我身上後,緊緊跟在我身旁,帶我去另外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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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蕾布像是一個女僕一般脫掉我身上破爛的衣服後,拿出一件十分得體且好看的黑色洋裝幫我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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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自然地向她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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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道謝。少主說過,您就自然而然地幫我們當作奴僕指使就好,不論什麼命令我們都會聽,在這裡,您的地位跟少主一樣。」聽著克蕾布說的我不太理解,我應該要是俘虜一般的存在,為什麼要讓我擁有如此大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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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給我那麼大的權力?不怕我做什麼事嗎?」我忍不住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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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您很重要,與少主一樣重要,至於命令的部分有些需要經過少主同意才可以,只有離開是絕對不可以。」克蕾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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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叫你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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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不會這樣做的。」克蕾布淡定地回答我,我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提出這種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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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換我問您幾個問題可以嗎?」克蕾布禮貌地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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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問什麼都可以,我盡力回答妳。」克蕾布聽到我說的後點點頭,準備問我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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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殺他呢?」克蕾布平淡地詢問我為什麼要放過崔朗厄,而不是直接殺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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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是我的哥哥吧。」我愣了幾秒後回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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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原因吧?」克蕾布彷彿看穿我的內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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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的確不是主要原因,我也不想看到任何人死在我的面前。」我已經看到太多人殺人、被殺,我不想再看到生命在我眼前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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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克蕾布用著不解的口氣,「人類為了自己的慾望、為了復仇、為了各種事情殺害了許多事物,而那個人明明對您的態度如此糟糕,為何不殺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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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蕾布靠近我的同時,我能夠清楚看見她黑色的瞳孔,彷彿是某種漩渦將我吸進去一般,「您不就是為了世界殺害了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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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她所說的,我彷彿回到那時候的場景,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克蕾布發覺我的狀況不對後停止說話,張開雙臂將我擁抱住,直到我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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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身為奴僕我說的幾句話居然影響到您的情緒。」克蕾布認真地向我道歉,「我去指派護衛來保護您,請您在這裡好好休息,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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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蕾布說完就離開,我無法理解她心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只能夠躺在床上讓自己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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