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重的要命的捲毛混帳摔在旅館床上,土方熟門熟路的剝掉他的衣服。剛剛的酒錢修繕費和旅館費用都是他付的,用身體還債天經地義吧,反正就算捲毛醒著也是會做的…趁這怪物這麼弱,不好好玩點平時不可能翻的花樣怎麼行。
但土方忘了,喝的太醉的人是站不起來的,不管腳還是胯下。於是他挑撥半天,銀時沒有反應,就只是個癱軟的銀時…土方華麗麗的憤怒了,可憐的自尊心非常受創,但又沒有姦屍的興趣,只好重重一關門,忿而洗澡去了。
土方進浴室後,銀時才惺惺忪忪睜開雙眼。他敢喝的這麼醉,有一部分就是確信那個總緊皺眉頭控著臉的警察不會丟下他,而是氣喘吁吁的把他搬到安全的地方…呃,安全的定義有待考量。不過兩個都是爺們,做這種事誰也不會少塊肉,還可以解決不影響生活卻很煩人的欲望。他們身體又這麼合得來,彼此的界線劃拉的筆直,也沒什麼情感交流,失去了也不會太難過吧。非常方便的關係。
願意被抱、做下面的那個,實在是無法抵抗土方眸中的熱切,被那雙湛藍眼曈緊緊盯著,感覺自己被需要。況且他喜歡做愛。過程舒服不講,效用可與酒精匹敵甚至勝於酒精──能暫時拋開一切,過後能睡的很好,差別只是一個會宿醉一個會腰痛。既然都有後遺症當然選比較舒服的好。
「死捲毛,你醒了?」土方推門出來,口氣仍然不善。
「嘿,來做點快樂的事如何?」銀時笑的像個痞子。
「得了吧,都喝軟了。」說歸這麼說,還是乖乖爬上床。
「你說自己嗎?唉哟可憐的小多串~」不是像而已,根本徹頭徹尾痞子。 土方的手直截了當覆上他的下體,粗魯,猴急,不加修飾,沒有愛撫,正是他需要的。不要放太多感情,只需盡情而沉溺的酣戰,用原始的獸性較量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