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鄉 - 第二章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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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天羽翼月

Sep 2, 2021

223

4 分鐘 1,251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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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琉璃云接寫

「你是從城市來的嗎？」中年婦女走到天嵐面前。

「不，我是從聖山出發的，聽千…死神說的到這裡。」

一想到千墨在跟自己講解彼岸鄉時中間的小插曲，他就不禁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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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關於彼岸花瓣，你了解了嗎？」千墨在骷髏面具後頭說道。

「大概…吧。」這訊息量天嵐來說太大了，他甚至還無法完全接受自己已經死了。還有這個世界，彼岸鄉。

像想到什麼似的，天嵐停了下來。

「誒千墨，你可以把妳的面具摘下來嗎？真好奇妳長怎樣。而且妳這面具很恐怖耶。」死神的聲音如此幽柔，跟想像的完全不同。這讓他好奇她的長相是如何。

千墨也停了下來。

「其實，光是告訴你我的名字就是極限了。」

「嗯？為什麼？」

「不知道，當初要做這個職位的時候就有規定，不能透漏太多私人的訊息。」千墨瞥了一眼滿臉問號的天嵐，繼續說道：「不然怕更進一步相處會有私心。」

她晃了晃手上的的鐮刀。

「記得這個的作用吧？」

「嗯…可以斬去亡者的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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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嵐受到棒喝才頓悟--千墨說過，斬亡者的怨是需要上頭同意的。但在獲得他們的點頭前，被怨纏身的亡者恐怕會變成惡靈，那必定會被下令格殺。

不過他實在不懂，為什麼還需要指令才能執行呢？救人……救亡者不是應該為先嗎？

「名字也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嘖。」看到天嵐臉上出現恍然大悟的表情，千墨沒在對鐮刀的都分講下去。

千墨一步靠近天嵐，拿著鐮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冰冷地說道:「不準告訴任何亡靈，我，千墨是死神，知道了沒？」

無情的聲音從面具裡傳來，緊貼著天嵐的耳膜。而又感受到鐮刀物理的冰冷，令他他惶恐不已，連眨眼都不敢。

「知…知道了。」他戰戰兢兢答道，暗自希望鐮刀能趕快遠離自己。

「不然你將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千墨退回原本的距離，順便瞪了一眼。

天嵐不敢問原因。他害怕，誰曉得死神會不會有其他不可思議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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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山呀…看來你剛死呢。你有死前的記憶嗎？」中年婦女好奇地眨了眨眼。

「不…沒有…」天嵐再次感到無力。隨後又燃起希望:「您在這裡多久了呢？有恢復記憶嗎？」

中年婦女微微垂首，搖了搖。

「這樣啊…」

沉默片刻，天嵐這才想起來這做什麼。

「不好意思，請問能宿一宿嗎？」他心裡七上八下---眼看斑斕雲彩黃昏開始轉黑，如果再不行，那他就真的束手無策了。

「可以呀。天快黑了，隨我來吧。」

「謝謝您!」天嵐鬆了一大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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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完中年婦女的晚餐以及所放的溫暖熱水澡，天嵐滿足地躺在她提供的床上。

看著窗外，夜色已翻湧而起，月光灑滿了樹葉與草地。熄了燈，天嵐闔上沉重的眼皮，進入夢鄉。

「喂，接好!」

一顆球朝少年襲來。

才剛往聲音來源看，球便已與他的額頭相撞。

什麼啊……又來。

少年按著額頭，四周響起預料之內的笑聲。

他皺了皺眉，瞥了一眼球飛來的地方。

「怎樣？叫你接好不接好，現在想怪我嗎？」

一臉就是故意把球丟過來的男學生，收起嬉皮笑臉，回瞪少年道。

少年的心猛力跳了一下，他覺得害怕，卻敢怒不敢言。

周圍一陣附和聲與笑聲，還有衝著少年而來的「懦弱」罵聲。

「怎麼啦？在笑什麼？」一名男子從後方樓梯走進體育館。

「老師沒事啦，剛剛我講了一個表演一個很好笑的動作給他們看。」丟球的男同學朝老師說道。

「嗯嗯超好笑的!」其他同學也應和他的謊言。

「好哦，我們得趕快上課了，晚點還要考投籃。」

體育老師明顯不感興趣。

他們每次都這樣，老師是眼睛還是哪裡有問題？

少年在一旁嘆了口氣，無奈地靠在牆上聆聽老師宣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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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夢……」天嵐緩緩張開眼睛。他被窗外的陽光弄醒。

他爬了起來，摸摸額頭。

不會痛。

但這夢真的好真實…也感覺異常熟悉。

天嵐扭了扭頭，打了個哈欠。

哼，難不成會是死前得記憶？

霎時，天嵐張大眼睛。

如果這是死前的記憶，那其他村民不讓我住一晚這件事，是否就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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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言（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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