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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貴人拉起她的手,仔細看愛女的氣色:「秦府公婆可還和氣?吃穿用度可有短缺?」蘇燕一一應答,盡說秦亭的好,讓她寬心。
倩貴人神色緩和:「夫君待你好,便是萬幸。對了,聽說大婚之日洛陽侯府也有列席,秦府與洛陽侯府關系親近麼?」
這話題的轉向讓蘇燕略微詫異,但她不動聲色地回道:「夫君與洛陽侯府上的人似乎沒有什麼交情,出席婚宴大抵是看父皇的面子。」
倩貴人點點頭,又細細問了秦府與誰家交好、有無對頭、秦家公婆健康情況如何等。蘇燕越聽越是心驚。母妃若是要不露形跡地問這些,就絕不會讓她感覺有一絲不妥。母妃問得如此細緻,大抵是要明示她是受了指示,讓女兒知道事有蹺蹊。
倩貴人撫了撫女兒的臉,看到那道傷疤時眼神一痛:「小燕子,榮華富貴都是空,母妃只要你平安喜樂。」
蘇燕眼眶一熱,緊緊擁住了母親,卻瞥見屏風之後,有一名低眉順目的侍女悄悄步出珠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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