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可以幫你想千百種理由,讓你澄清你真的沒心力在這條關係線上。但其實你可以自己澄清,我甚至還考慮過,幫你寫好澄清的選項,以取代你那蹩腳不到位的文筆,到時候你只要丟個字母,我就知道我該怎麼做,例如閉嘴。
我已經淪落到,會去假設你只是不懂表達,而不是討厭我的這種悲哀境地,自己寫著都覺得可悲。你什麼都不說,我也只能胡思亂想,我們之間只隔著文字,我什麼都無法有把握,我無法完全信賴你的誠實,因為你總是保留很多。而且,你就像是遊戲中二次元美少女的AI版本,而且我是選到地獄級的難度。
我在構想寫這個系列的時候,真的是一股辛酸湧起,這跟心痛的感覺又不同了。辛酸會想哭,是一種無望的悲傷,滿溢出來直衝腦門;心痛是一種下沉憂鬱,並且帶有心臟附近具體的勾扯感,有時候故作堅強讓意識脫離傷痛,身體卻還是記著那個感覺,身心分離明白地痛給你看,這時候就會有一種,啊,原來我還是很痛心的訝異。
你不好受的時候,我就不好受,這很天經地義,因為我實在太喜歡你,但我無法跟你說這樣的連鎖反應。我已經很識相,尤其在你難過的時刻,這種分享只會有壓力,而談不上情緒分心轉移注意力。
但即使這樣,我還是很難拿捏沒有壓力的分享到底可以畫線到哪裡,這真的太難判斷,我到現在還是弄不清你對我的話的回應有沒有規則可言,因為我猜情況實在太多,你也不可能逐一證實。我們之間還沒有熟到,你應該談點這些的情感義務,我這麼說還算台肯吧。
有時候,我甚至希望你跟T複合算了,那樣你會過得比較好,我也就比較快樂,雖然會換來另一種形式的難過,但總比現在這種難過要好些。
我就是這樣的人,我沒有承擔你的情緒的責任與權利,完全是我自以為是的喜歡而已,我不想這樣,但內分泌讓我這樣。我就推給內分泌吧,我就是這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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