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聖艾伯拉姆斯,這是個人口眾多,族群複雜的城市,入秋後的氣候乾爽宜人,以至於這個時節,帝都街上滿是人潮,熱鬧的氣氛洋溢著大街,所有人臉上都戴著幸福且忙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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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久前,才因為元老院的衝突,帝都發生械鬥和火災,也沒有影響到帝都人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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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有著高級包廂的四駕馬車,駛過貫穿帝都中心的皇帝大道,將車子停在同樣放著許多馬車的廣場上,看馬車的造價,以及上面紋著的聖杯騎士團的紋章,不難想像車內的人身分不凡,引來來賓們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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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伕下馬幫車內的人開門,約翰先下車,然後牽著奧菲希亞的手,讓她順利地走下馬車,當奧菲希亞露臉的那一刻,陌生的外表,讓參與宴會的達官貴人們紛紛露出好奇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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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阿格尼嗎?最近還好嗎?」聖杯騎士團擔任護衛的一員,認出馬車前的阿格尼,上前與他交談,「你被開除之後,我還以為永遠見不到你了呢,你也是來參加宴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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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只是來當隨從的,畢竟我是被逐出家族的廢物嘛。」阿格尼自貶的說,然後將眼神看向緊張到不管亂動,反而看起來淑女許多的奧菲希亞,「怎麼,連你都沒認出來嗎?今天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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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探向約翰,帶著面具的模樣讓他格外警戒,他走到約翰面前,禮貌地對約翰說,「抱歉,請拿出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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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奧菲希亞沒好氣地交出邀請函,還順帶挖苦的說,「原來你們每年這個時候離開屯所就是為了來這裡當門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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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陌生的女人,護衛接過邀請函,發現邀請人是副團長,讓他瞪大眼睛,然後又看向收邀人的名字,更是讓他忍不住大叫:「奧菲希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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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對方驚訝的神情,奧菲希亞故意做作的抬起裙角,對眼前的同事行禮,「是的,見習騎士奧菲希亞,今天很高興受邀參加皇宮的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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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人要衣裝啊。」護衛難以置信的說,並將邀請函還給奧菲希亞,「有如野猴子般的妳,穿上晚禮服之後也看起來像個高貴的女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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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囉嗦。」奧菲希亞嬌嗔的收回邀請函,「信不信我找你單挑,打輸穿蓬裙的人,你這輩子都別想在騎士團內抬頭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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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護衛立刻認輸的舉手投降,奧菲希亞不是誇口,在場領教過她厲害的阿格尼和那名護衛,都沒有自信能打贏奧菲希亞,即便是她現在穿著蓬裙,腰間還束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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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皇宮中,走在從卡拉庫姆進口的紅色地毯上,奧菲希亞就沒有剛才的神采,她低著頭,情緒低落的走在只踏過一次卻記憶猶新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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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將他們到先皇所建造的,曾經發生許多故事的宴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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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希亞看著父親曾經躺過的地板,當時的畫面歷歷在目,成為奧菲希亞永遠也忘不了的畫面,明明只是稍微晃過一眼,奧菲希亞也不確定自己的記憶是不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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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每天生活的樣子都變得模糊了,唯獨那天的事情無法忘記,尤其是父親的臉從幸福到錯愕,從錯愕到後悔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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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諷刺,那是奧菲希亞對父親最深的記憶,也是最後留下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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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希亞?」見奧菲希亞難得的臉色消沉,約翰關心的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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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小心分神了,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奧菲希亞擠出笑容回應約翰,強顏歡笑的模樣,讓約翰的內心被沉重的自責感,壓到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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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當然知道奧菲希亞現在在想什麼,當時的他人也在場,還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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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天,他需要告訴奧菲希亞真相,那時候,奧菲希亞對自己的厭惡,肯定比知道自己以前是殺手還濃厚吧,說不定還會滿懷恨意的,用劍貫穿約翰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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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由自取,約翰也無話可說,但如果真有那天,約翰希望能早點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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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奧菲希亞一起生活的時光,會讓他忘記自己的做為,讓他產生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人的錯覺,日子越久,他越沉迷其中,不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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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開始了,隨著樂隊的響起,主辦人,元老院議長的兒子牽著女伴開舞,其他的人也看準時機,邀請舞伴,加入到舞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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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約翰。」奧菲希亞對約翰伸出手,期待的看著約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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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看著奧菲希亞,那張彷彿帶有魔力,給人力量,卻又讓人無法抗拒的笑容,深深吸引著約翰,一次又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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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牽著奧菲希亞的手,步入舞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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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希亞滿臉通紅,眼神炙熱的看著約翰,約翰牽著奧菲西亞,守護著對方的腰,像在逃避般,迴避奧菲希亞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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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約翰現在戴著面具,不然他此刻對奧菲希亞的罪惡感,以及渴望佔有此刻奧菲希亞的迷戀,兩種矛盾的心情拉扯著他的神態,肯定連奧菲希亞都會被嚇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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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曲終了,兩人停下腳步,奧菲希亞滿臉通紅的喘氣,雀躍的看著身旁的約翰,「現在突然好想看約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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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沒有實現她的願望,反而還壓了一下面具,「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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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奧菲希亞失望的說,但她很快轉念一想,提議的說:「下次在家裡舉辦吧?存錢買台唱片機,我們在家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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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啊。」約翰言不由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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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沒把握現在的生活能維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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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在舞池邊的人注意到了奧菲希亞跟約翰,一個是歐特琳德,另一個則是騎士團的團長尤利西斯,他們跟奧菲希亞不同,身上都穿著軍裝,他們緩慢的走向約翰,讓約翰的身體反射性的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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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希亞注意到約翰想離開,手不自覺的握緊約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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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奧菲希亞妳這麼會跳舞,是偷偷特訓過嗎?」尤利西斯調笑的對奧菲希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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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期待今天很久了。」奧菲希亞開心的說,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與團長身分應有的禮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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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歐特琳德的孩子都這麼大了啊,我記得妳加入騎士團的時候才到這裡啊。」尤利西斯比了一下自己的腰際,那差不多就是奧菲希亞十歲左右的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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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希亞也不客氣的嘟起嘴,抱怨的說:「那是團長老是不在家啦,還以為團長會忘記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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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尤利西斯發出豪邁的笑聲,對小孩般摸著奧菲希亞的頭髮,「怎麼會呢,妳可是歐特琳德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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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掉了。」奧菲希亞抱怨的摸著自己的頭髮,「為了綁起來,我的房東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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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士就不要在意這種小事了。」尤利西斯對奧菲希亞伸出手,「我有這個榮幸邀請妳一起跳舞嗎?美麗的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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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希亞在意的看了一旁的約翰,她的反應讓尤利西斯注意到了,他好奇地看向約翰,似乎明白什麼似的點頭,「原來是會吃醋的對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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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看著尤利西斯,他看似親和的臉上卻有一雙銳利到彷彿能洞穿一切的雙眼,那種能看破秘密的眼神,讓約翰很不舒服,他刻意壓低聲音的回答,「我無所謂,對奧菲希亞來說,團長大人就像父親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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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的回答讓奧菲希亞滿意的點頭,尤利西斯接過奧菲希亞的手,和歐特琳德互看一眼後,帶著奧菲希亞進入舞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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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再度開始,奧菲希亞專注地和尤利西斯跳著新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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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歐特琳德雙手抱胸,充滿戒心的看著約翰,「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把面具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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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臉上冒著冷汗的看著歐特琳德,雖然差了七年,但約翰還是擔心自己的聲音是否被歐特琳德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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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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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歐特琳德語氣強硬的說,「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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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脫下面具,露出伊莉安娜為他化好妝的臉,即便是身經百戰的歐特琳德,看到約翰那張臉,都露出噁心的表情,見對方看夠了,約翰馬上將面具戴上,免得發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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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無意冒犯。」歐特琳德鬆了口氣,她的注意力移到舞池中享受舞會的奧菲希亞身上,「因為你是奧菲希亞的護花使者,加上你們的距離不像一般的朋友,身為她的監護人,我很在意你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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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家族疾病,不會傳染。」知道自己身分沒曝光的約翰也鬆了口氣,他按照伊莉安娜設定的劇本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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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說一下你和奧菲希亞的關係嗎?」歐特琳德質問著約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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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救過我一命,現在我們合租在一間別墅中,也是五角院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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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不管到哪裡,愛管閒事的毛病都改不了。」歐特琳德語氣寵溺的說,隨後問:「她在五角院的生活過得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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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麻煩,不過她都能應付,沒有什麼能煩惱到隔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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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歐特琳德的目光集中在奧菲希亞的臉上,那由衷的,不參雜假意的笑容,「她笑得正常多了,以前的笑容總有種刻意的成分,看來在五角院,讓她開心的事情比較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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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不予置評,他自己的煩惱就夠多了,奧菲希亞反而是幫他解除煩惱的存在,這點他沒立場評論奧菲希亞過的開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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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特琳德伸出手,「奧菲希亞煩您照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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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看著歐特琳德,他不是很想跟對方握手,不喜歡對方是其一,被對方派人追殺七年,任何跟對方握手的時機都會讓約翰懷疑是不是想暗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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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就在歐特琳德起疑之前,舞曲結束,奧菲希亞滿頭大汗的走到約翰面前,「呼──好累,約翰還想繼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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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希亞不經意的呼喚,讓歐特琳德跟尤利西斯都警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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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倒是不在意的說,「妳喘成這樣無法繼續跳吧,先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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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尤利西斯複誦著這極為常見的名字,眼睛一亮的問:「你該不會就是打敗阿格尼的那個約翰.馬斯米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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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熟悉的名字,讓歐特琳德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劍,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約翰,又看向奧菲希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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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見笑了。」約翰神色輕鬆地否定了尤利西斯的提問,「我們只是名字一樣而已,我只是個普通的學生,沒有能打敗騎士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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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了。」尤利西斯失望地說,「我很想見那個人,如果你認識的話,麻煩幫我傳個話,他這種人才,我們聖杯騎士團非常需要他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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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如阿格尼跟自己初次見面時的同款台詞,差點讓約翰當場笑出聲來,他無奈的點頭,「若有機會,會向他轉達團長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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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拜託了。」尤利西斯說完後,看了一眼懷錶,「我有些公務要處理,不打擾你們年輕人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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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他特地對約翰說:「約翰先生,奧菲希亞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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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得巡邏一下周遭的防備了。」原本是來跟尤利西斯跳舞的,卻連摸都沒摸到的歐特琳德,不悅的皺起眉頭,但她很快就寬心了,這也不是第一次,下次又下次,明年復明年,總有一天能跳到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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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希亞,別玩太晚,我幫你們在宮內安排了房間,當然,是兩間房。」歐特琳德強調的說,然後她又看向約翰,那個讓自己煩惱七年的名字一樣的男人,她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嘆了氣,便離開了宴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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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兩個監護人走後,奧菲希亞癱軟的坐在椅子上,自責的摀著嘴巴,「呼──約翰的身分沒有曝光吧?我太得意忘形,不小心叫你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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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如果我的身分曝光的話,他們應該馬上會叫出所有護衛把我拿下才對。」約翰看向他們離去的地方,心中有股念頭,他對奧菲希亞說:「我有些事要離開一下,在這等我,散場還沒回來,去找阿格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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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不等奧菲希亞發問,就直接離開宴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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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奧菲希亞錯愕的看著離開的約翰,抱怨的說:「哪有護花使者離開要保護的女孩子啊,要上廁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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