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哲去休息了嗎。
專心聽著細微的腳步,跟關門聲,知亞把聽覺開到最極限。
身旁有翻身躁動的聲音,知亞盯著香香淘氣的眼神,瞇起眼睛對她說:「妳這個小傢伙,果然騙我。」
只穿著一件知亞的白襯衫的香香,躺在床上笑了起來。
「布蘭茲說妳無法說話是暫時性的,等妳復原後,好好給我說說。」知亞語帶斥責但沒有半點怒意。
香香彷彿毫無聽悉,不知所謂的打了一個哈欠,伸伸懶腰翻了翻身,就閉上眼睛。
半晌後,她偷偷瞧著知亞的背影,他站在露臺上,抬頭眺望遠方。好想知道他的心念繫在何方?她很想加強訊號,施展控制的異能,釋放產生芳香錯覺的氣場,令他過來抱她。
但是不行了。她幽然地想,這樣相處的時光,可能也不長遠了。
想起伊哲的話,他說過的話總讓人印像深刻,在腦海裡揮之不去。伊哲說過:如果把知亞的心智都埋沒了,那麼得到他,對妳而言,又有什麼意義呢?她想不通,她從不知道,比佔有更好的方式。但無論她怎麼情挑誘惑靖文,他都絲毫沒有意願對她做進一步親密的事情,這是為什麼?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對她無動於衷,所以她相信他心底有人。
不論這個人是誰,必定佔滿他的心,無論他有沒有自覺、承不承認,他的情感禁區早已經被劃地佔據,寫上名字了。她知道那是什麼眼神,他愛這個叫伊哲的人。
第一次被靖文阻擋到門外,聽見他脫口就教訓說:『這是伊哲的房間,妳不要進去。』瞄到大概了,只是一間裝潢普通,陳設單調的房間,看上去沒有什麼不能觸碰的貴重物品。
『伊…哲……?那是誰?』她的語氣警醒小心,女生的直覺大鳴大噪地拉起警報。
他違心的說:『我不想看見的人。』
不想看見的人?說謊。
她的人生經驗教導她,佔有,才能擁有,這是她一直被對待的方式。
他們都好奇怪,而伊哲這樣虛偽狡辯的人,就不用說了,但靖文可能真的不太懂自己的心情。
想起協議,想起她必須離開靖文……
她還有委託人的第二道指令,如果順利的執行「最終計畫」,屆時,她會不會有其他選擇?可是,這樣靖文會不會有危險!
好猶豫,「最終」會不會是一場空,到最後她會不會什麼也得不到,曾經歷的這一切會不會變成夢一場,幻滅了她掙脫鎖鏈的夢想,也幻滅了她的未來,或甚至使她的人生更加墜落萬丈深淵、無底黑洞?
她想著想著亮麗的大眼好久都沒眨一下,出神的看著知亞的背影,時間愈長久,愈覺得她不想一直看著他的背影啊!順著心軌滑向心所期盼的結果,困難的抉擇變得簡單明瞭了。
想好時雙眼閃動的撲眨起來,安心的露出了清純寧靜的表情,就像個稚嫩的孩子破啼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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