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 天鴿辦公室
「嘩!蛇呀!救命呀~~~~~~~~~~」
天鴿回到辦公室,將Nick放落梳化時,發現蛇還纏在其身,當堂嚇到彈開。
「怎.....怎可能的?條蛇不是已丟到海上了嗎?怎麼還在這裡的?帕卡!快來救命!」
不到十秒,帕卡便迅即趕到,緊張地叫道:「天鴿兄,有什麼要幫手?」看這帕卡身材魁悟,短髮留鬚,西裝下透出澎湃線條,想必又是個高手矣。
天鴿指住梳化上的Nick,顫抖叫道:「蛇.....他身上.....有蛇呀!」帕卡走近梳化,搜遍Nick全身上下,再尋遍整間辦公室,卻不見半條蛇影,便回報說:「天鴿兄,屬下已搜遍全場,都沒發現有蛇。可能蛇已經逃走了。」天鴿這才鬆一口氣,挺起身回應:「好。」
帕卡望住梳化上的Nick,問:「天鴿兄,這個人是.....」天鴿答:「在香港抓回來的。他不是我派中人,卻懂得我們的招式.....唔,對了,你好像說過,有個來自香港的手足,為了殺玄牛而投靠我們.....」
「你是說啟德嗎?怎麼了?」
「叫他過來,我一次過講吧。」
「是,屬下立即去辦。」
帕卡退下,辦公室又只剩天鴿和Nick。天鴿望著昏迷的Nick,只覺有點不妥,但又說不出所以:
「其實我....應該送他去醫院嗎?不,等等,他明明傷得很重的,但現在為何都幾乎癒合了?難道他懂得自我修復?」
再細心把其心脈,便越感奇怪:
「這傢伙內力渙散。理論上,即使懂得自我修復,也應該無力量推動。唔......有一股很弱的內息,是......『最低工資法』!X你!這什麼廢武功,delete左佢把啦!.....咦?等等,他全身還有另一股內息,難道是它在替主人修復?」
「不!這股內息散落全身,並無聚於丹田,又怎能發揮作用?但內息又看來不弱,這傢伙真奇怪......」
再把其脈三周,把到丹田時,又發現觸感甚奇怪,一看,又幾乎嚇到瀨尿:
「嘩!蛇?怎麼.....還在這裡的?嘩!~~~~~」
原來好摸唔摸,又摸著個蛇頭!原來蛇還伏在Nick身上!天鴿又再嚇到彈開,大驚叫道:「喂帕卡你怎麼搞的?蛇怎麼還在的?你不是說牠已逃走的嗎?喂!喂!」大呼求救,但帕卡才剛被使走,無法相助了。於是,又只得他獨對恐懼。當然,他大可以索性逃離,但正要打開門,卻發現有趣的事情:
「咦?蛇的身體.....怎麼漲大了幾倍的?......我明白了!牠剛才逃出去,原來是為了搵食!但怎麼之後又回來的?」
訝異間,卻見蛇身發出淡淡白光,Nick全身被白光照耀,傷口即迅速癒合,彷如未傷一樣。如此,天鴿終於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那傢伙的傷,是這條蛇醫好的!而牠剛才出去,是為了補充營養,返來繼續行醫!這條蛇......看來非一般貨色啊!」
與此同時,傷癒的Nick亦逐漸甦醒。但撐起身,花了近十分鐘,似乎還是迷迷糊糊,天鴿只好先開口道:「你好。我是颱風派天鴿,是我捉你來這裡的,這裡是我的辦公室。」他雖怕蛇怕到死,但在外人面前,還總算能扮無事。
Nick呆呆地掃視四周,只見自己正坐在梳化上,身上有條黑蛇—-牠叫亞當,是從Amos那裡偷偷借來的。又見自己傷已全好,大概是牠在醫治了。前面是一張辦公桌,上面有筆筒、顯示屏、電腦、一堆文件.....都是典型辦公室風格。側面是一副落地玻璃,從中可看到外面的山上,成排風車急速轉動。
看到這裡,Nick稍為清醒了。但他的表情,卻是越加疑惑:「你的.....辦公室?颱風派.....的辦公室?」
「颱風派便不能有辦公室的嗎?」天鴿竊笑回應。
「不...不是,但你捉我來,到底想怎樣?」Nick問得客氣,內裡卻急急運勁,好準備隨時發難。但稍為運功,便知形勢絕對不妙:「不行!『最低工資法』雖然已回復十足,但『民主神功』依然無法運起!那該死的林公公.......若貿然發難,必定死無全屍!反正他不像想對我不利,還是靜觀其變較好!」
天鴿坐上辦公桌,咧笑答道:「嘻,夠爽快。其實呢,我想......」但未開始講,帕卡又從門外衝入,叫道:「天鴿兄,下屬把啟德喚來了!」Nick見又有高手湧入,心想逃命機會又大減矣。但比這更驚訝的是,帕卡身邊那個叫啟德的人,樣子熟口熟面.....不,那副大叔的尊容,即使化了灰也能認得!
「泓景你這花園街叛徒!竟然還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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