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其中一位跟肖儒冰較要好的酒保,拿著一杯血腥瑪麗坐到肖儒冰對面,“你就這樣讓他走了?”酒保語帶疑惑地問道,而肖儒冰只是朝酒保報以一個神祕且詭譎的微笑;另一邊,王炎早已不曉得自己繞了整個市區多少次,最終,他仍繞回肖儒冰家,“小朋友,進來吧。”肖儒冰笑著說道。
橘紅的夕陽殘暉透過絲質的窗簾,將客廳的各個角落染上了相同的色彩;肖儒冰先是回房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再回到客廳坐下,在坐下的同時,正巧與王炎那萬般無奈的雙眸四目相交,“有事情要問我嗎?”他略帶微笑地問道,王炎停頓了片刻,開口道,“我能再跟你玩一場遊戲嗎?”。
肖儒冰清澈的雙眸直視著王炎,開口說道,“你不妨說說看,若我感興趣,或許可以考慮。”,王炎望著肖儒冰的笑顏,先將猶如藤蔓纏繞於心的種種疑問拋開,而後開口道,“若我在這一個月內無法殺你的話,那就讓我在暗地裡保護你。”;在王炎的話還沒說完時,肖儒冰為使自己不笑出聲,而一直用手摀著自己的嘴巴,待王炎說完後,他因實在忍不住而放聲大笑,“好玩,我答應你。”。
王炎被肖儒冰這般舉動著實嚇了一跳,納悶地心想,(這有那麼好玩嗎?就這樣答應了?),而肖儒冰見王炎沒有半點反應,“小朋友,想什麼呢?”;肖儒冰的問話,使得王炎回過神來,他搖了搖頭,“沒有的話,等會兒一起去超市買些食材。”肖儒冰面露微笑地說道,他點了點頭以示知道。
待吃完晚餐後,雙方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王炎斜躺在柔軟的床上,腦海裡仍充斥著各種想法,(我到底是怎麼了?竟然會跟一個不怕死的人玩這種遊戲,難不成是我瘋了?不對啊,是他瘋了才對!);他甩了甩頭,試圖將這些想法從腦袋裡刪除,卻發現肖儒冰正眼巴巴地望著他。
王炎將身子退了幾步,可肖儒冰仍持續地靠近他,而後又充滿疑惑地問道,“怎麼會有兩個你?”,王炎瞬間感到無語,“你不會是剛剛喝多了?還是病了?”他語帶無奈地問道,肖儒冰只是搖頭,過了片刻又點頭;他嘆了口氣,伸手摸肖儒冰的額頭,再摸自己的,“你發燒了。”,肖儒冰並沒有理會他,他只好暫時將他移至床上。
天明之前,王炎不曉得自己到底換了多少水,被忽然驚醒的他嚇了多少次;漸漸地、漸漸地彷彿慢性毒藥似的,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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