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用力地把祖安娜靠到身上:「我們去找計程車。」
「我還可以多喝一點……」她口齒不清地說。看她腳步輕浮便知道她喝得爛醉,她又繼續大嚷起來:「喝!再喝!」
才離開烤肉店只有數步的距離,她突然停下按壓著自己的胸口位置,把腰一彎,吐出地上一整片嘔吐物。
店員見狀立即前來大吼:「喂!小姐!妳不能就這樣離開!」
我用著剩下的力氣撐著祖安娜,在混亂的情況下從錢包出拿出所有紙幣塞到店員的衣袋裡:「對不起,這是清潔費!」
店員隨意數數紙幣數目才忍氣吞聲,口裡繼續碎碎念:「真是的……不能喝就別喝……」
心想我早便該阻止祖安娜繼續喝下去,但是看到她的悲傷表情便知道我沒有阻止她的權利。
因為我的出現才會讓她那麼傷心。
我撐著她走到在烤肉店旁不遠處的木椅子上,拿出手帕抹走沾在臉上和頭髮的嘔吐物,對她說:「妳別亂動,我去撥個電話。」
我走到附近的電話亭撥電話給小菲,希望他和米奇能前來幫忙把祖安娜接走。然而話筒只長響著電話的鈴鈴聲,心想他們定必在SM房中……
我「唉」的嘆了一聲,手指對著電話亭上的數字板撥弄著熟識的數字。
鈴鈴鈴鈴鈴鈴鈴……
「喂?請問是誰?」是伊恩的聲音。
「伊恩,我是柔兒。」我回頭查看祖安娜的位置,對著話筒問:「祖安娜喝醉了,你可以來接她回家嗎?」
「妳們在哪?」
「電視大樓的烤肉店附近。」
「別亂走,我三十分鐘左右便到。」說畢,他便掛上電話。
我到自動販賣機買下支裝水後回到祖安娜的身旁。我讓她喝了一口水,繼續為她清理衣服上的嘔吐物,她突然緊抓著我的手腕,一雙含著淚水的灰瞳對看過來問:「伊恩在哪?」
我不禁抹走那滴淚水,在她前額輕輕一掃安撫著她:「伊恩快來了,再多等一會吧。」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伊恩一臉迷惘地快步跑來,祖安娜在看到他的瞬間立即飛撲上前,口裡嚷著要繼續喝。伊恩無視了她的苦苦哀求,把她背到車前。我協助伊恩將祖安娜安躺在後座位置,將伊恩今早給我的西裝外套蓋到她的身上。
伊恩把後座的車門關上,故意走到我的面前卻欲言又止。他輕觸了我的手背一下,把手指扣到我的指尖上。
那個表情難以閱讀,最終他只報以微笑說:「走吧。」
在後座的祖安娜一直嚷著聽不清的話,汽車穿過小巷返回到繁華大街,快要走上高速公路時,她睡著而讓車箱變得安靜,氣氛也瞬間變得尷尬起來。
我的目光不禁看著仍然掛在倒後鏡上的小掛飾,心想在不早前已確認的感情卻又突然變得迷惘。我倆曾許下承諾,希望以半年時間好好相處,再次彼此認識大家。然而這段時間,我又是否因此而對他了解更多呢?
大概沒有吧?
「剛才一直在外面,冷了吧?」伊恩把暖氣的溫度稍稍提高,他頓了一頓後以最輕的聲音說:「要交代的事,我也跟她說了。」
我別過臉,從車窗中看著高速公路中的汽車奔馳。心裡不知為何不想跟他搭話,只是隨意地問:「那她的回答呢?」
他切線到左邊的道路上,車速稍稍減弱了一點。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是在整理該怎樣解釋,怎知他只道出一聲:「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是嗎?」
後座響起了衣服的磨蹭聲便知道祖安娜已醒過來,她悶哼了一聲說:「我明明說的是:『我一直以為世上只有你能接納我。』」
說畢。她便大笑起來。
然而,祖安娜的笑聲中伴隨著抽泣聲。我與伊恩不約而同地對看了一眼後,伊恩不禁皺起眉頭靜默起來。
在之後的路途上,祖安娜的哭泣聲環繞著整個車箱,伊恩也沒有就著她剛才的說話有任何回應。直到到達一座公寓後,伊恩把車停泊到回旋處位置,回頭查看祖安娜說:「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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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挺喜歡祖安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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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陣子寫了個短故事,只有二萬字,有空的話來看看喔!1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ljPNtY0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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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什麼好介紹的,反正都是隨意亂寫XD18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q0WJ0ogj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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