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大概凌晨兩點十幾分吧,我跟李恆兩個人完全睡不著,只是默默滑手機,讓牆壁上的電視,播放讓子彈飛的電影。我們一邊背誦裡頭的經典台詞,一邊做自己的事情。說起來,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放鬆過了,因為高三的生活,都是讀書考試,讓人喘不過氣。現在能夠自由活動,反而有點想念那段時光。開玩笑地,若要再考一次,我可會瘋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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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李恆在飛機上睡了很久,畢竟要飛十幾個小時,整個人現在都不想閉上眼睛,若閉上眼睛一定會認為自己在浪費旅遊的時間吧。我們打開了冰箱,裡頭有幾罐汽水、開水,還有幾包餅乾。不知道為何餅乾也放在冰箱之中。我們吃著唸不出名字的餅乾,順道試試看巴黎的水好不好喝。結論就是,餅乾是雞汁口味的,比台灣的難吃許多。至於水就是普通的礦泉水,喝不出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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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開了窗簾,看向窗外的夜景。原本以為會像是刻板印象中的大城市,到處都是燈火,但並非如此。巴黎夜景幾乎是黑的,沒有太多光亮,只有路燈與一些商家會開燈。至於這附近的住宅區,基本上都是黑的。我告訴李恆,即便如此也看不到星星。他才告訴我,他從來沒有看過一整片的星空。老實說,我也差不多,只有在小學時候去陽明山看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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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看過雪嗎?我也沒看過。」我搖搖頭表示,我自己也沒有看過雪,若是電影或電視上的,倒是看過很多次。李恆表示,下次就去有雪的地方,像是阿爾卑斯山之類的。我笑了出來,若想要再出來一趟,我可需要再存一大筆錢。下次出來,李恆就是大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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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吃小蓮吃的那個,麵包加起士。」我聽見李恆說出阿爾卑斯山的少女這部動畫,感覺十分古老。我只看過一些些片段,還有迷因,其實不清楚那女孩吃的到底是什麼。不過,我倒是想吃宮崎駿動畫的料理。李恆也紛紛表示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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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神隱少女真是在九份拍的嗎?」我問了比我熟悉電影的李恆,他搖搖頭表示,那只不過是長很像罷了。油屋是一棟妓院,怎麼可能是九份呢?他要我想想,有在九份看過性工作者嗎?似乎沒有,不過神隱少女的周邊倒是多倒數不清。記得,國中畢業旅行就是去那裡,還買了個吊飾。不過一個月就被我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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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秀出我現在包包的吊飾,是不久前在轉蛋機轉的土偶。據說是日本出土的陶器。我並不清楚這擺出搞笑姿勢的土偶有什麼來歷,只知道它長得很可愛而已。說著沒有營養的話,突然間房門被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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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應該沒有亂來吧,要亂來的話記得戴保險套。」南夏走了進來,小優則走在後面。南夏拿出一大袋食物,告訴我們是在唐人街買的。原來,在我們回來後,南夏跟小優覺得無聊,又搭車去唐人街鬼混。她們倆表示,讓我們有獨處空間,可以增進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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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了炸燒賣,妳一定想吃吧!」南夏的手中有好幾盒食物,包括炸燒賣、沙威瑪、印度咖哩雞捲餅、烤鴨。雖然這兩人說著,在半夜吃東西會長痘痘這種話,但手跟嘴卻沒有停過。她們稱讚炸燒賣很好吃,加了荸薺所以口感相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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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嘗了幾顆炸燒賣,確實不錯。不過這裡的炸燒賣感覺可以加番茄醬,跟台灣沾醬油膏的口味完全不同。我們很快就將食物全部吃完了,聊著一些無所謂的事情,像是小優向數學老師告白失敗的事情、南夏收到騎士團給的照片等等。時間很快就到早上了,讓子彈飛的電影也早已結束。電視上播放的是簡單的輕音樂,很快,我們四個在同一間房間睡著了。感覺就好像高中生一樣,很是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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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大概是五點鐘,沒有人起床,只有我爬了起來,去外頭散散步。早晨,我就見到老大爺在騎腳踏車,似乎是剛好經過這。我向他打了招呼,他也很熱情回應我。他告訴我們,若要去左岸喝咖啡吃可頌的話,他推薦露伊絲的店。名字就叫做露伊絲。他還隨口提了一句,在法國,可頌是屬於點心而不是麵包,這點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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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納河離這裡不遠,很漂亮喔!」當我們說著這些東西的時候,其他幾人也走了出來。南夏幫我整理好了包包,我們馬上就朝左岸前進。根據老大爺所言,這時段左岸幾乎沒有咖啡廳在工作,但露伊絲不一樣,是供早晨早起的人吃早餐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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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老大爺,台灣的早餐也很有名,若他來台灣,可以試試看早餐店。我們一邊看著谷歌地圖一邊往前走,巴黎的清晨只有一點點人影,大多數的人似乎都還在睡覺。最多的人就是身為觀光客的亞洲人。我們看到一間亞洲超市已經開門營業了,但沒有走進去,只是被外頭打工的中國人,請喝了一小杯茶。味道著實不壞,但說不出茶葉的種類。中國人小哥只說是中國最高級的烏龍茶。我才不信!我笑著對他說,這茶很好喝,一定能夠大賣,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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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伊絲咖啡廳的人不多,仍舊是一大群亞洲人窩居在這。有印尼、馬來西亞、韓國、日本、台灣人。似乎今天沒有聽過中國口音的中文,看來今天沒有中國人啊!我們向店長打了聲招呼,似乎她就是露伊絲。她的店面相當乾淨整潔,並且看起來就好像台灣的星巴克一樣,明亮且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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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問對方,最多人買的咖啡是啥品項。露伊絲指了指拿鐵,我、李恆選擇了拿鐵,南夏選擇黑咖啡。至於小優,由於選擇困難症的關係,她想很久才選擇一杯巧克力。她告訴我們,她根本不常喝咖啡啊!她喜歡甜食,所以對咖啡帶苦的味道一直都很不理解。我們幾人又點了可頌,慢慢享受早餐。此刻,外頭似乎正在騷動,大家正在鼓掌叫好。原來是有人正在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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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劇演員?」眼見表演的男人穿著就好像刻板印象的默劇演員一樣,小優都忍不住拍照了。至於南夏,則錄下了表演的一小段。我們看著全身白的默劇演員,表演拉繩子、爬牆、電腦遊戲的跑步姿勢、舉重等等動作,紛紛叫好。甚至,李恆還打賞了一法郎的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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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到座位繼續將咖啡喝完,小優跟李恆吃東西的速度飛快,很快她的食物就清盤了。至於我跟南夏則慢慢吃,享受一點點空閒的時間。我們調侃兩人,還未從考生的身分畢業,所以吃飯都賊快,想去認真學習。當我們吃完飯後,就已經八點了。幸好才剛經過,路上的人車還不是很多。我們搭上了公車,來到了艾菲爾鐵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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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超級多!」一大群觀光客都趁光線還不錯的時候,就聚集在艾菲爾鐵塔下了。各種膚色的人都有,不局限於亞洲人。每個團體說的語言都不同,東南亞語系、俄羅斯語系、英語系等等。總之,是一鍋大亂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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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故意比出鼻妹曾做出的扶塔動作,一堆外國人看著我們笑。鼻妹把艾菲爾鐵塔跟比薩斜塔搞混,我們當然沒有,但這樣比出姿勢比較好笑。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發洩力氣了,我們幾人在艾菲爾鐵塔下不斷狂奔,直到李恆告訴我們,可以爬樓梯上去鐵塔。我們才消停下來,儲備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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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不爬喔,我們要搭電梯。」南夏秀出早就買好的通行證,告訴我們,幾百階的樓梯我們幾個女生會爬到吐血。若不想鐵腿一整天,就乖乖搭電梯吧!此刻,我們像是聽媽媽話的小朋友一樣,附和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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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衝上艾菲爾鐵塔上,上頭有個郵局,寫了張超級昂貴的明信片後,寄了出去。我在上頭畫上了我們幾人的畫像,雖然醜醜的,但仍舊能從細節認出誰是誰。隨後,上到了頂點,才發現自己有點恐高。我問了其餘幾人,沒想到就連小優都沒有表現出害怕,只有我感覺心臟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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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拍了好幾張照片,而小優則像是興奮的狗狗一樣,不斷替同時上來的客人拍攝拍立得照片。有些人付了她一大筆錢,似乎覺得她是專業的攝影師。有人甚至給她名片,告訴她,若要去羅浮宮可以秀這張名片出來,可以看到尚未開放的展覽品。這是種特權嗎?我不清楚,我也不覺得小優的照片有這麼大的魅力,讓人願意掏出名片來藉此認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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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小優拍了張巴黎的青空作結。我們每個人都拿到了專屬於自己的照片,我將其放在皮夾的內層之中,小心翼翼地收好。因為這張照片的我們,看起來十分開心啊!幸好,時間還未到中午,中午的光線就不好看了,都是頂光。當我這樣說的時候,南夏表示,就算是頂光也有很多人能拍得漂亮。當然,不是我們這些大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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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搭上了公車,去往羅浮宮。一路上,我們的睏意漸漸出現了。看來,昨天大家都沒有睡飽,真是搞笑。必須直說,巴黎的公車比台灣的差不多。原本以為會更好或更糟,也可能是我們搭的這台看起來差不多。公車上的人不多,隨便都有位子坐。除此之外,冷氣很冷,或許是為了法國人著想吧,對我這個亞洲人來說,實在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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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快就看到了那個三角形金字塔,我還記得,台灣南部有間學校也有這個金字塔,還上過新聞。據說,無論是艾菲爾鐵塔還是羅浮宮金字塔,當初搭建的時候都有很多反對的聲音。不過,幸好留下來了,它們變成法國最具盛名的標誌藝術品。在南夏說著羅浮宮歷史的時候,小優跟我根本沒在聽,我們比出扶塔的姿勢來拍照。至於李恆,他這人很專心聽南夏介紹有關羅浮宮的歷史。說真的,他有時候太過認真了,跟原本的形象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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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我們擺出高橋一生在羅浮宮拍照的姿勢。小優有帶一件黑色的大衣,她穿起來看起來跟高橋一生完全不像,不過她還是露出頗有自信的表情,要我替她拍照。然後,她開始禍害李恆,要李恆也拿出大衣,試試看高橋一生的表情與姿勢。總之,我們打鬧著的樣子,看起來太過青春了點,實在有點可怕。該不會之後會出現什麼壞事吧!像是恐怖攻擊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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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快速通關的門票,立刻就趕到了蒙娜麗莎前面。果然,人超級多,多到我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在這邊!看了那幅畫後,並沒有太大的體悟。也或許是因為,我們並沒有買附有講解的門票。畢竟,法文跟英文我們都不強啊!我們無聲地觀看各種雕塑、畫像、藝術品。我能認出幾個知名的作品,但大多數都一點概念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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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沒有世界上最黑暗的畫。」記得是山村仁左右衛門的作品,是岸邊露伴在羅浮中的一幅畫。沒錯!就是我們剛剛在模仿的高橋一生的作品!我們一邊說,一邊看各種奇怪的裝飾品。看了簡介,沒想到居然也有台灣人的作品,不過現在好像沒有展出。除此之外,義大利的作品好像非常多,真不愧是藝術大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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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走到黎塞留庭院的時候,被告知不可以進去,不知道為何。就好像老天爺要我們用小優拿到的名片一樣。當我們拿出名片的時候,給名片的大叔正好出現。經過他的一番交涉後,似乎准許我們通行半小時。根據大叔所言,裡頭似乎有瘋狂的恐怖份子。當我問起對方,這樣讓我們通行,是不是有問題。大叔搖搖頭表示,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很常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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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常發生?什麼意思?」大叔告訴我們,那些人是魔女艾琳的瘋狂粉絲,認為那幅名叫艾琳的畫像,必須回到濱海聖瑪莉鎮才行。時不時,那些瘋狂粉絲就會出現,想要偷畫。但根據大叔所言,要在羅浮宮偷一幅畫,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蒙娜麗莎被偷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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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老高講過。」我跟小優提到這件事,她點點頭表示,確實如此。隨後,我們謝過大叔後便走了進去。原本參觀的客人們都被請了出去,只有我們幾人聚集在艾琳面前。這幅畫,看到實際模樣才知道,如此震撼。嚴肅的表情加上端正的五官,完全看不出來是1888年的作品。她看起來跟那些穿著貴族服飾的畫像可謂完全相反,短而黝黑的頭髮、東歐模樣的服裝、抽著菸管的姿勢等等,看起來就好像傳統黑幫電影的老大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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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開始擔任嚮導,詢問我們這麼執著於魔女艾琳的原因。我如實已告,告訴對方,魔女艾琳是我的外婆,住在濱海聖瑪莉。大叔表示不認同,他告訴我們,若有人能從1888年活到現在,也不可能是魔女艾琳。隨後,大叔講了一些關於艾琳的生平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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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曾擔任過護士,在一戰跟二戰中治療了很多人。她虔誠信奉主耶和華,每天都會禱告。除此之外,還成立過福利幼兒院,幫助了那些戰爭孤兒。由於其擁有相當高的學歷,甚至開班授課,教授那些奇怪的醫術。據說,那種醫術來源自一本稱為黃帝內經的書。在開班授課的期間,也致力於種植糧食作物。當戰爭開始的時候,將這些存下來的食物,無償送給了窮人。到了1900年初期,開始投資股票,成為一名富翁。然而,這些賺到的錢一律交託給值得信任的慈善機構。艾琳一毛錢也沒有留下,仍舊在教堂中工作,直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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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行字。」南夏注意到畫像的介紹欄中有行字,似乎是艾琳留下來的。意思大概是,百經責難不死的人,是最純粹的寶藏。大叔告訴我們,這句話是留給艾琳的女兒的。根據傳說,艾琳在生下一女後,就消失無蹤了。女孩是被亞洲商隊撿到,最後離開了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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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都只是傳言,就好像有人說,魔女艾琳還活著一樣。」大叔表示,確實三不五時就會出現有人見到魔女艾琳的話題。不過,那些應該都是假的才是。人不可能活一百多年不死的!當我提起濱海聖瑪莉時,大叔表示,那只是些傳言。沒有人能夠證明,濱海聖瑪莉的艾琳就是魔女艾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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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倒是有個理論,非常可靠。」簡單來說,就是濱海聖瑪莉的艾琳,是魔女艾琳的子嗣。根據吉普賽流傳下來的習俗,子嗣可以繼承祖先的名字。他們會故意模仿德高望重的祖先,勉勵自己像是自己的先祖一樣優秀。不過,這種傳統在各地都有,沒有什麼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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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並不清楚妳的外婆艾琳,是不是就是魔女艾琳。但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艾琳留傳下來的精神,是確切實際的。」魔女艾琳經歷過兩次世界大戰,她的痛苦經歷告訴眾人,活下去才是真的!生命即是最為可貴的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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