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刘学青离开了关梁镇后,沿着官道一路北上,往江宁而去,心想,既已下山,总是要往人多的地方去,那也才算是增广见闻,但见沿途中商旅落驿不绝,男女老少,各色人种,当时间正值元朝中叶,元帝国版图西北至莱茵河畔,西南方到达大食帝国,即现今阿拉伯,北非一带,版图之大,亘古莫有。刘学青一见官道上来往商旅、行人,有高鼻子、蓝眼睛的西洋人,也有满身肥肉的大胡子波斯人,更有全身粗黑油滑的昆仑奴,不禁好奇,一路注视,行为稍嫌无礼,但众人见她是一个清秀貌美的少女,也就不以为意。刘学青身着粉绿色套装,正好衬托出她雪肤樱唇,颜容娇美,微笑时梨窝若隐若现,眼波流转。山风一吹,衣服贴偎在身上,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儿婀娜多姿,每个人都多看了刘学青几眼,微笑以待。
三天来,一路无事,道路上倒也见到过两队镳车,除此之外,虽有携刀带剑者,但似乎也不会武功,刘学青自下山以来,都没有遇到武林人士,更徨论见到人动手比武了,,这次下山,想要知道自己实力到底如何也是主要原因之一,路上风光明媚,刘学青除了欣赏风景外,就是想着前两天在客栈发生的事,和留意有没有任何与武林有关的事物。
这日中午,正自走到了一个小市集,见到有一骡马贩子正在吆喝。刘学青想,我只靠两条腿,每天顶多只能走五十里路,实在太也缓慢,倒不如买个座骑来代步。于是就走向了那马贩子的围栏附近挑选牲口。很快的,刘学青就挑中了一匹小花驴,向贩子一问价钱,倒也不贵,只要三两银子,原来是那老板见刘学青貌美娇憨,价钱也就特别克己,还多送了一条鞭子给她。刘学青付完驴价之后,牵着小花驴就走到了对面一家茶铺,坐下来后,便叫了碗鸡丝面。
等了一下子,面终于来了,正低头吃了两口,忽然却听到一阵十分轻微的脚步声,这脚步声脚虽然还有一段距离,却显然是身有武功之人,不久,这脚步声也走到了茶铺,就坐在茶铺靠内里的一张桌子,刘学青打量了一下来人,却是一个矮小的驼子,两颊尖瘦,身子更瘦,但衣着华丽,年纪大约六十来岁。刘学青这就留心了起来。
忽然之间,一阵洪亮的笑语声,混杂着急剧的马蹄声,随着风声传来,刘学青心神一振,回首而望,只见烟尘滚滚之中,四匹健马急驰而来,马上人扬鞭大笑声中,四匹马俱已来到茶铺近前。
只见那驼子,一个箭步窜到路中,张臂大呼道:“马上的朋友,请暂留贵步。”
马上的骑士笑声倏然而住,微一扬手,这四匹来势如龙的健马,立刻一起打住,扬蹄昂首长嘶不已,马上的骑士却仍腰板挺得笔直,端坐未动,显见得身手俱都不俗。
那驼子尖瘦的面上,闪过了一丝喜色,朗声说道:“四位英雄,可否暂且下马,容老夫有事相商。
马上人狐疑地对望了一眼,征求着对方的意见,他们虽然不知道立在马前这瘦小驼子的来意,但一来这四骑骑士,武功俱都不弱。并不惧怕马前此人是否有恶意,二来,却是因为也动了好奇之心,目光微一闪动后,各个打了个眼色,便一起翻身下了马,路人俱都侧目而顾,不知道这里出了什么事。而刘学青也更加的留意当下情形。
其中一个目光炯然、身量颀长的中年汉子,走前一步,抱拳含笑道:“小弟商阎,不知兄台高姓,拦路相邀,有何见教?”
只见那驼子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这身前虚点了三个点,又画了一道弯弯曲曲的线那中年汉子颤声道:原来是铁腿任兆渔任大爷“小可久仰”三江铁腿大名远播,却不想今日在此得见侠踪,实在是三生有幸──“
刘学青心想,看那驼的身材,似乎并不适合练下盘功夫,却号称铁腿,想必有人所不知的长处吧。而见那四名大汉又似乎怕的厉害,令人好奇
刘学青正自思量之间,那铁腿任大爷却长叹一声,神色突然变得灰黯起来,这几年来,他虽已习惯了等待,但此刻却仍难免心胸激动,只听他沉声道:香山四刀,我在这等你们以经等了两个多月了,你们这么久才从大都回来,想是收获颇丰吧?我老弟和你们的帐,今日
话刚说完,忽然兵刃破风之声大做,原来那香山四刀心想,那任兆渔号称铁腿,轻功必然高强,今日四人已经下马,如再想逃,也颇为困难,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四人合力,或许可以杀了这老头,那商阎一使眼色,四人就同时出手。
只见一时之间,刀光如雪,但那铁腿任兆渔却有如一条泥鳅般在刀光中穿来穿去,香山四刀看来伤他不得,只见那任兆渔抢在那商阎左胁踢了一脚,那商阎登时口喷鲜血而亡,而眼见商阎毙命,其余三刀舞的更加急了,但是却更加无济于事,转眼之间,香山四刀陆续死于任兆渔的脚下。
香山四刀倒下之后,却见那任兆渔停手后仰天哈哈一笑,接着摇晃了几下,便也倒地不起,原来香山四刀起先出手袭击之时,任兆渔必竟也中了一刀,只是伤在右下腹,且伤口极小,那香山四刀刀上偎有剧毒,只是任兆渔内功精深,直到剧斗结束,这才毒伤发作。那过往行人与茶铺老板,见到有人在挥刀相斗,早已躲的乾乾净净,只见任兆渔与香山四刀倒在街心,无人敢过来查看。
当铁腿任兆渔从昏迷中转醒时,天已昏黄,却发现自然正躺卧在一个老旧的破庙之内目光动处,突地看到在供桌之旁,竟站着一个身着粉色青衣的娇美少女,正含笑望着自己。
夕阳由屋门外斜照在这少女身上,更使得这本已极为美丽的少女,更添了几许白璧无暇感。原来这少女正是刘学青,她在茶铺之前观看铁腿任兆渔与香山四刀相斗,见到香山四刀一一毙命,而任兆渔却中毒昏迷,便将任兆渔救到这小庙来。
刘学青的笑容是亲切而友善的,任兆渔转念一想,便知道是刘学青将他救来这破庙,便道:姑娘救命之恩,老朽没齿难报,在这里先谢过姑娘了。
刘学青笑道:前辈不必如此客气,我看那刀上牵机之毒,倒也并不如何厉害,以前辈武功,三数日之内,必能运功逼出。
任兆渔道:话虽如此,但是如无姑娘相救,老朽倒在街中,却也危险,要是被官府拿了去,到也麻烦,相救之恩,还须谢过
刘学青笑道:前辈也不用再多说了,嗯!前辈你为何会与那四个使刀汉子动手呢?
任兆渔道:这事原是一言难尽,但姑娘有问,老朽不敢不答,于是任兆渔就将其弟与香山四刀结怨,以及后来被杀等过程向刘学青诉说起来
刘学青听完一愣一愣的,因为她实在想不到人与人之间会有那么多恩怨勾结,这令从小生长在深山中的她觉得匪夷所思,便呆呆的出起神来。
任兆渔见到刘学青那神情,知道眼前这少女尚未明了人世间的复杂,不禁叹了口气!
刘学青听到任兆渔的叹息声后,才由出神中回醒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忙道:前辈你伤口还没有包扎,我来帮你看看吧!
任兆渔忙道:不碍事,不碍事!我自己来就好!
但刘学青仍然走过来将任兆渔扶坐在地上,任兆渔又道:那伤口在下身,不敢玷污姑娘慧眼,还是我自己来就好
刘学青插口道:没关系,还是我来帮你好了!说完,便将任兆渔的裤子退至胯下处,转眼一看,任兆渔的鸡巴像蚯蚓一样,细细长长的垂软在腿间,便也没有在意,拿出金创药,弯下腰来审视任梧渔的伤口。
任兆渔见刘学青决意如此,便也不加以反对,乖乖的接受刘学青的治疗。但是目光一转间任兆渔却呆住了,原来刘学青弯下腰来后领口便往下敞开,露出了那雪白的乳房和深深乳沟,任兆渔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猿意马,跨下的死蛇也慢慢的站了起来。
刘学青看审视了半晌,正转头要拿出药粉,却见到任兆渔那不到两指粗,却有七,八寸长的肉棍挺立在自己面前,心中一跳,登时面红过耳,转头瞪了任兆渔一眼,但眼神中却水波盈盈,任兆渔本来还待解释几句,但看见刘学青娇媚的神色,整个人看得都呆了,张大了口,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刘学青自从离开关梁镇以来,每天行在道上,无聊时就想起弄穴的快感,只是路上新奇之事甚多,加上旅途劳顿,倒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这时见到任兆渔的肉棍就近再眼前,暗想,这老家伙的鸡巴比关良镇的客栈掌柜长了一倍,虽然细了点,但插进穴里来不知是什么感觉一想之下,不由得跃跃欲试!心中空空荡荡的,身上却忍不住燥热起来,小穴也湿润了起来
刘学青仔细的将药敷在任兆渔的伤口之上,包扎妥当之后,向任兆渔媚笑道:前辈你中毒之后,又如此性奋,恐怕不太好吧!
这任兆渔也是花丛老手了,见了刘学青的神色之后,心中雪亮。便道:那姑娘你就帮我想个办法,让它平息下去吧!
刘学青唔!的一声,就将双手握在任兆渔的鸡巴之上,故作沉思状,而那任兆渔的鸡巴更是一跳一跳的,硬的更加厉害了。
刘学青对任兆渔说道,好吧!我就帮帮你吧!说完,双手便再任兆渔的鸡巴上轻轻揉动了起来,耗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只见刘学青的薄衫因弯腰使得衣襟向两侧敞开,衫内白嫩浑圆的双乳登时露出了大半,伴随着上身起伏而不住颤动,直呼之欲出,粉红色的乳尖微微涨大,这时任兆渔也老实不客气了,忍不住便伸手进去抚摸,刘学青顿觉一股快感传遍全身,身子轻轻的扭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刘学青只见任兆渔的马眼上冒出了一些透明的小水珠,便微站起身来,欠着身子,双手将长裙向上提至膝部,任兆渔看见刘学青浑圆雪白的膝盖和粉嫩的大腿,只觉得眼前一花,充血的肉棍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
只见刘学青将双手伸进裙子之中,嗦嗦地动了一会儿,便将长裙除下了,将底裤置在一旁,接着手扶在任兆渔的肩膀上,轻轻的将自己的阴户靠在任兆渔的肉棍上。任兆渔顿感自己龟头碰触到了一团又热又黏滑甜腻的软肉的包裹,不禁一震,刘学青向下摸到他细长的肉棍,抬起屁股,温温柔柔的靠到任兆渔的尖龟头上磨擦,两人的性器紧紧靠在起一起,任兆渔开始用龟头磨擦刘学青的阴核,双手敞开了刘学青的上衣,轻吻着那粉红色的奶头,咨意享受少女鲜嫩。
刘学青用阴户来回磨擦任兆渔的阳具时尚有些许羞涩,待得十数下过后,刘学青的力道渐渐加重,任兆渔发现鸡巴上已湿淋淋的全是淫水,抬头向刘学青望去,只见得刘学青满脸红晕,就如抹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好看。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任梧渔胸口,忍不住挺着屁股往上冲,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刘学青张起小嘴却叫不出声来。
啊……慢一点……刘学青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长气:你身上有伤……要慢慢来啊……不要太冲动……
但任兆渔还是禁不住冲动,屁股继续往上直顶,这样一来就不只是他舒服了,连刘学青也骚痒痒地舒服起来。
啊……别动……别动嘛……啊……啊……
刘学青想制止他,但是任兆渔已经不受指挥,如脱缰野马般的狂顶起屁股来。
啊……慢点……啊……啊……唉呀……哦……哦……慢……唉……任兆渔扶着刘学青纤软腰肢的两侧,随着她摆动的动作加强了力量
刘学青只能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刘学青浪水绵绵,没多久任兆渔就把整根鸡巴都插没在刘学青温暖湿热的阴户里头了。
刘学青的美穴紧紧将任梧渔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任兆渔压抑不下高亢的欲念,双手捧住刘学青的圆臀,十指深陷到她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刘学青,奋不顾身地拼命插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刘学青已经喘的不成样子,仰脸眯眼哼哼叫着: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前辈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任兆渔的鸡巴虽然细,但是较长,每次抽送都顶到刘学青的花心,这种感觉,刘学青是前所未有的!
插了大约两百来下后,任兆渔抱着刘学青翻滚,将她压向地板上,然后撑直臂膀,他想要看看刘学青迷人的胴体,任兆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红的圆晕,挺立的乳尖,他暗叹着,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随着任兆渔的鸡巴进出,那雪白的乳房就隐隐约地摇荡着。
任兆渔跪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插入刘学青的情形,细长鸡巴上青筋暴露,油亮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刘学青的臀底上,往后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颗龟头堵在洞门口,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刘学青猛插不停,没命的来回抽送,次次到底,刘学青媚眼如丝,小穴急切的对挺着,骚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都流湿了。只见任兆渔咬牙切齿,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
刘学青感到四肢百骸如断了线般散了开来,身体一阵痉挛,蜜穴一股劲地夹紧任兆渔的肉棒,脑中只感到一阵昏眩,人便向后仰。任兆渔见刘学青达到了高潮,便更加速了抽插的动作,接着被肉壁紧箍住的下体一阵抽搐,便泄出了阳精,同时刘学青也喷出了大量的白浊阴精,白白黏黏的精液在股沟间缓缓向下滑落。
刘学青躺在破庙的的地上闭着眼睛不住地喘气,满是大汗的白皙胸脯仍在不住地起伏着,彷佛尚在回味适才的欢愉滋味。两人身相拥在一起,不久刘学青即沉沉的睡去。
刘学青隔日醒来,只见任兆渔已不见踪影,但见身旁放置了一柄短剑,一叠银票,心知是任兆渔留给她的,那银票约有一万两,刘学青长这么大没看过那么多钱,心中不由得砰砰乱跳,拿起短剑,只见剑上鞘已生铜绿,却用古篆字刻着太阿两字,接着拔出短剑一看。只觉寒光一闪,短剑剑锋上青光四射。便伸手用短剑在庙中鼓架上一划,鼓架应手而断,直如切豆腐一般,举起短剑看时,脸上突觉寒气侵肤,剑锋发出莹莹青光。
刘学青惯使的兵刃正是短剑,得到此利器更是大喜,虽不之此剑来历,但却也知道此剑可是比那一万两银子珍贵许多,把玩一阵后,便到庙后古井处,将全身上下梳洗一番,将银票与短剑贴身藏好,便骑着她的小花驴回到官道上,哼着小曲,继续往江宁而去。
第五章
这天黄昏,山风抖峭,神鞭无敌薛绍拉了铁指郭威和无踪腿杨天数起到城郊的杜康楼吃烧鸡,三人喝得醉醺醺的出来,也不坐车,也不骑马,酒力一蒸,也不怕冷,冒着山风在道上徐徐而行。
三人年纪虽大,豪兴仍存,三杯烧刀子下了肚,便仿佛回到少年时啸据结党,驰骋江河的劲儿,高谈阔论著当年的恩仇快事和风流韵迹。
虽然已近省城江宁,但僻静的郊外道路上一入夜便绝少人行,此时远处却似有一蹄声传来,那花驴越来越近,驴上是个穿着浅绿色套装的少女,东张西望的像是在寻找着途径。原来这少女便是刘学青,她嫌白天太过懊热,这几天来,便都下午才开始赶路,这日已来到江宁近郊。
黑夜中神鞭无敌薛绍等三人虽看不清这少女的面目,但却仿佛甚美,神鞭无敌薛绍少年时中是走马章台的风流人物,此时见了这少女便笑道:“若是小弟再年轻个十岁,定要上去搭讪,管保手到擒来。”
刘学青见有人说话,眼波一转,看了他们一眼,见是三个已有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心想讲的未必有关自已,便未在意。
哪知无踪腿杨天数见了,却哈哈笑道:“怎么,师兄,咱们年纪虽大,但是无论说卖相也好,说标劲儿也好,比起年轻小伙子,可绝不含糊,你看人家大姑娘
不是向咱们飞眼儿了吗!“
金刀无敌也笑个不住,铁指郭威日虽很沉稳,但此时多喝了两杯,也胡言乱语了起来,凑趣说道:“这就叫做‘姜是老的辣’,真正识货的小姐儿,才会找着
咱们呢!“
刘学青,听了半天,才确定他们在说自已,微勒缰绳,停住了花驴,娇声着问:“喂!你们在说谁呀?”
神鞭无敌薛绍祸到临头,还不知道:“大姑娘,我们在说你呀!”
刘学青心想这三人如此轻薄,随手一马鞭,便到神鞭无敌薛绍头上。
薛绍随便一躲,笑道:“大姑娘怎么能随便打人。”
哪知那马鞭竟会拐弯,鞭稍随着他的去势一转,着着实实抽在神鞭无敌的头上。
薛绍这才大怒,叱道:“好泼妇,真打呀。”
刘学青叭的又是一鞭,娇叱道:“非打你不可。”
神鞭无敌薛绍,往前一欺身,要去抄鞭子,口中说道:“今天老爷要教训教训你这个小娘儿们。”
哪知那马鞭眼看势竭,却又呼的回抢过来,鞭梢直点薛绍肩下的“玄关”穴,黑夜之中,认穴之准,使得薛绍这才知道遇见了武林好手。
无踪腿杨天数也惊道:“这小妞居然还会打穴。”
薛绍疾疾一侧身,堪堪躲过这一鞭,喊道:“喂,你是哪门派的,可认得我神鞭无敌薛绍。”
他想凭着自己的名头震住刘学青,哪知刘学青根本不卖帐,反手又是一鞭,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问姑娘的来历。”
神鞭无敌薛绍可没有想到刘学青凭什么说出此话,反而更怒,错步躲了马鞭,却疾出一掌,切在那花驴的后股上,神鞭无敌武功不弱,这一掌少说也有两、三百斤力道,那花驴怎受得住,病极一声长嘶,前腿人立了起来。
刘学青娇叱道:“你是找死!”
随说着话,身形飘然落在地上,手中所持的马鞭,竟抖直了当做剑使,一招“柳絮如雪”化做漫天鞭影,分点薛绍鼻边“沉香”、“肩下”“肩进”、左脉“乳泉”三处要穴。
薛绍也没有想到此少女竟能使出内家剑术的上乘手法,一声惊呼,身形后仰,嗖的倒窜出去,虽然躲过此招,但却躲得狼狈已极。
刘学青娇叱一声,如影附形,漫天鞭影又跟了下去,薛绍左支右绌,极为勉强的招架着,眼看就要不敌。
无踪腿杨天数和铁指郭威,见神鞭无敌堂堂一个成名英雄,竞连一个少女都敌不过,酒意上涌,又是敌忾同仇,竟不顾自己的身分,齐一纵身,抢丁上去,出
拳如风,居然围殴了。
刘学青冷笑一声,说道:“想不到两江武林里,全是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手中马鞭,忽而鞭招,忽而剑法,饶是三人俱是坐镇一方的豪杰,却丝毫奈何她不得。
忽然,街的尽头,有入踏马高歌而来,歌声清朗,歌道,
“所鱼作醉,酒面打开香可醉,相唤同来,草草杯盘饮几杯。人生虚假,昨日梅花今日谢,不醉何为,从古英雄总是痴。”
歌声歇处,马也来到近前。
此时刘学青虽然武功绝佳,但到底不敢妄下杀手,然而虽被三个武林好手围攻,,但手中马鞭招式精绝,出手更不留情。
马上的人惊叹了一声,也勒住了马,却是一个剑目星眉的少年书生。
那少年书生坐在马上,极为留意着刘学青所使的招式,突然喊道:“住手,大家都是武林同道,怎么打了起来。”
但四人仍然打得难解难分,那少年书生急道:“小弟林书炜,郭大侠快请住手,这
位姑娘是小弟的朋友。“
铁指郭威一听是林书炜,才猛一收势,退了出来,他一使力出汗,人也清醒了,一想自己堂堂三个在武林中已具是声名的人物,为着个见不得人的理由竟围攻一个
少女,日后江湖传出,岂非成了笑话,何况这少女武功颇高,招式尤其精妙,必定
大有来头,心中正自有些后悔。
林书炜这一来,更让这三人下不了台,他拱手向林书炜道:摿中衷醯囊槐多日,也不见面,此女虽是古兄的朋友,难道这事就应抹过?他转身喝道:“薛兄、杨兄,快请住手,我替你们二位引见一位好朋友。”
薛绍和杨天数忙应声住了手,刘学青也无所谓,乐得休息,但却仍然杏眼圆睁,显然并不想就此善罢甘休。
她心中还奇怪着这马上少年和自己素不相识,怎会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朋友,她武功虽高,却是初出江湖,她感到江湖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的确是她无法理解的!
她初次动手,凭着自己的武功,就要得胜,不料马上少年出来管闲事,心里稍感不悦,她却不知对手三人俱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她战败一人,已可扬
名江湖,此刻三人若不是因她年纪尚轻,交手经验太少,怕早已落败,她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竟愣在那里了。
这边铁指郭威早已替林书炜引见了薛绍和杨天数两人,两人此刻酒意已消,脸上也有些接不住,林书炜聪明绝顶,早已看这三人恼羞成怒,心中暗笑
但他脸上却丝毫不露,郭威以为他真和那刘学青是朋友,便向他问那少女的师承门派,那少年书生随口支吾了过去,三人却越听越怒
铁指郭威道:林公子,你事情管的也太宽了吧,如此多管嫌事,家师碧眼神相说你活不过今年端午,恐怕八九不离十吧!
那少年书生一听,心中暗怒,脸上微笑道:那恐怕也不是三位大侠所能赐予在下的吧!
铁指郭威三人听了大怒,三人呼啸一声,便一齐向林书炜出手,只见林书炜一柄摺扇,左支右点,片刻间铁指郭威三人脸上血流如注,转身往城中奔逃,原来三人的右眼却都给林书炜戳瞎了。
林书炜此时早下了马,见到刘学青站在那里发愣,睁着两只大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采,缓步走了过去,见刘学青的围巾,动手时早巳落在地上,浅绿色的围巾落在黄土地上,形成了一种美妙的配合。
他俯身拾起了那围巾,抖去了上面沾着的尘土,走到刘学青身前,一揖到地,笑道:
“姑娘千万别生气,也不要和那种人一般见识。”
刘学青正自满腹心事,她被那三人的轻薄言语所激怒,此刻气尚未消,看见那三人已走了,气不禁出在林书炜身上,忽然转身上驴便走了。林书炜,发急道:姑娘千万可别就走,小生正待诉说,刘学青却骑着花驴早走远,只留下林书炜站在那道中疑疑发呆。
刘学青将林书炜留在道上,心中不禁生出些须歉意,暗忖道:“此人与我无冤无仇,也不曾得罪过我,而且好歹还帮我动过手,我何必转头就走,唉,为什么这两天我的脾气变得这么暴躁?”
刘学青虽念至此,但又想到林书炜等人动手情形,心想也不过如此,便也不再多想,迳自骑着花驴往城中去了。
林书炜回家后朦朦的躺在床上,傍晚他所见到的少女,此刻仍在他心里缠绕着。
掌灯时分,忽然下起雨来,时至午夜,他听到邻室的弟弟书评,已沉重的发出鼾声,但是他睁着眼,仍没有睡意。
此刻,他心中反复的在思量着刘学青,想到她扭头便走,心中不禁怅然若失,又见到窗子关得紧紧的,窗外的雨声虽大,但一丝也透不进来,他想道:那姑娘纵然千娇百媚,我只要独善其身,不闻不问,又与我何干?这不正如外面雨声虽大,我却仍然安适的眠在被窝里一样?想归想,但刘学青的倩影仍在心中盘旋环绕。
于是他笑了,但是他的笑并未能持继多久,突然,窗子无声的开了,细雨呼的吹了进来,他正在埋怨着窗子未关好,一条淡黄色的人影,比风雪还急,飘落在他的床前。
那种速度,简直是人们无法思议的,林书炜斗然一惊,厉声问道:“是谁?”
那人并没有回答,但是林书炜已感觉到他是谁了,虽然他不愿相信他就是碧眼神相,但那人淡绿色却没有光彩的双眼,没有一丝表情,若不是仍然微有呼吸之声,直令人觉得绝非活人的面容,加上那人齐膝而断的双腿,林书炜已确切的证实了他自己的感觉。
那人感觉到林书炜所显露的惊惧,冷冷的笑了起来,但是他的面容,并未因他的笑而生出一丝变化,这更令林书炜更觉得难以形容的恐怖。
林书炜近年来闯荡江湖,出生入死的勾当,他也干过不少,这种恐惧的感觉,却是他第一次感觉到的,但是他并末忘却自卫的本能,初时猛一用力,人从床上窜了起来,脚化双飞,左脚直踢那人的小腹,右脚猛端那人期门重穴。
这正是北派谭腿里的煞着‘连环双飞脚’,他原以为这一招纵不能伤得了此人,但叫可使他退后几步,那时他或可乘机逃走。
那人又是一声冷笑,身形一错,极巧妙的躲开了此招,右掌斜斜飞出,去势虽不甚急,但林书炜只觉得躲无可躲,勉强收腿回挫,但是那掌已来到近前,在他胸腹之间轻轻一按。
他只觉得浑身仿佛得到了一种无上的解脱,,只听那人道,伤我徒弟一眼,这掌就算揭过了,傍晚跟你在一起那女娃到底是谁?林书炜闷哼一声道:不知道。碧眼神相微一冷笑,在他顶门拍了一掌,林书炜登时双目突出。然后便不再能感觉到任何事了。
望着林书炜的尸身,那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像是‘有些可惜’的神情,身形微动,
便消失在窗外的斜风细雨之中。
刘学青到了城里知后便找到了城中最大的福临客栈投宿,她自从任兆渔给了她一万两银子以后,延路上吃、住等级大为提高,吃好的,住好的。十分惬意。
但今日临到城中之时,却忽然雨下,将她全身淋的湿淋淋的,一到客栈,那肥胖的店小二只见一明艳少女站在眼前,灯光下穿着一套粉绿色的紧身衣裤,更显得丰神如玉,绰约多姿,而被雨水淋湿的薄衫变得略为透明,紧紧的贴在她身上,那丰满的乳房,与那两点粉红色的奶头,更因冰凉的雨水而挺立起来,何况她语间眼波四转,艳光照人,店小二望着她,不觉痴了。刘学青对他说话,他却恍若未闻。
刘学青对那肥胖店小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正自待吩咐,那店小却自语道:“天这么黑了,一个姑娘家人地生疏真不方便,去投店吧,客栈里的那些人又都不是好东西……”
刘学青忖道:“这店小二真是呆得可以,这不是在骂自己吗?”
突的脸泛桃红,羞得低下了头,原来刘学青发现了自己被雨水淋湿后的狼狈情景,忙对店小二娇叱道:快带姑娘到房间里去吧!说完,脸上又是一热那店小二始如大梦初醒,连道:是!是!马上带姑娘去三转两转,带了刘学青到了一个大房间的门口,店小二道:“就在这里。”
刘学青脸上又是一热,店小二开了门,领着她走进屋里,那少女见房里布置得富丽堂皇,家俱华丽,竟像是高官富商所居,心中也觉得满意,便要了下来。
只见那胖小二殷勤周到,张罗茶水,添煤生火,房间里顿时温暖如春,瞬间又摆上夜点、也都是女孩子家素日爱吃的东西,刘学青连日旅途奔波,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享受,心里不觉对那店小二添几分好感,居然也有说有笑起来,不似方才那生气的样子。
她外套早巳脱下,此时乾脆连湿透了的外衫也脱下,只剩下一袭变成透明的白色小衣披在身上,那欺霜赛雪的丰满□体若隐若现,
此时夜已很深,房间里点着赌五只盘龙巨灯,炉火生得正旺,那店小二口乾舌燥,真不知置身何处,那鸡巴早以挺起,将裤裆撑的像帐篷一样。
刘学青见店小二呆呆的望着自己,又见到他隆起的裤裆,脸一红,心中一动,站了起来,说道:“我要睡了。”
店小二一惊,忙道:“房间已收拾好了,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刘学青掇起围巾,她随身并没带什么东西,只有小小的包袱和那柄太阿剑,也没什么好吩咐的,便道:没有!
说完浅笑了一下,走近店小二旁,假装观察那盘龙巨灯,微弯纤腰,那白色的小衣登时敞了开来,露出那雪白高耸的乳房与胭红的奶头,下身那细细的阴毛也依希可见,指听得那小二呼吸逐渐粗重,过了一会而,刘学青又转过身来背对那小二,弯下腰来观看地毯的花纹,刘学青那小衣本就不长,一弯下腰整个雪白圆润的臀部就露了出来,遮也遮不住。
那胖小二只见那雪白圆润的臀部之间似有一抹嫣红,仔细一看,正是刘学青那粉红色的贝肉,却见那小二一阵颤抖,坐倒于地,刘学青转身一看,原来是那小二泄出精来了。将裤子前方整个沾湿,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那小二没用。
过了一会那小二终于站起来,只见他低头说:“姑娘早点安息吧。”说完向刘学青请了个安,带上房门就走了。
刘学青点头嫣然一笑,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人倒真是个正人君子,连我的房他都不敢久留。”转念又想着:“真是个没用的家伙!”
她心中反复思索着,想来想去都是一些男女之间的事,不禁独自羞得脸红红的。但是旅途劳累,过不了多久也就沉沉睡去了。
第六章
刘学青隔日直睡到午时才醒来,打扮得漂漂亮亮,向人问明了方向,刘学青便去逛江宁的午市。
刘学青一到江宁市集,发现到处都是西洋外族的饰品服装和各式用品,兴奋得手舞足蹈,每家摊位都要进去东翻西挑一番,其实刘学青挺喜欢逛街的,满心欢喜,短短五十步路,直逛了近一个时辰。
正自浏览之间,刘学青乎然发现有一小摊前人满为患,大排长龙,仔细一看,只见两个白布藩,一幅写着碧眼神相,另一幅写着指点天机,刘学青心中一动,昨日与铁指郭威等人动手之间,似乎曾听到过这名头,但当时她正自发愣,也没有听清楚,心中想要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但无奈人潮汹涌,只得作罢!
江宁市集的店面都小小的,这家店后面另有一金饰店在,那女掌柜的直招呼着刘学青,于是她就走了进去,老板则和一个坐在柜台外的头脸上包扎着纱布的男客人讲话聊天,刘学青发现那男客人一直瞪着她看,她拨了拨秀发不去理他,继续拣着金饰,偶尔一抬头,那人还在看她,并且冲着她直瞪,刘学青马上转头回来,只觉的这男人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原来那人正是铁指郭威,他和神鞭无敌薛绍,无踪腿杨天数等三人是师兄弟,昨日被那少年书生林书炜戳瞎了右眼之后,满头满脸的包扎起来,却使得刘学青认不出他来。
而这铁指郭威等三人的师傅正是这碧眼神相,所以刘学青才会在这碰到此人。
刘学青转回来接着再看那些首饰,可是选来选去总是不满意
她对于饰品当然有兴趣,可是她觉得黄金太俗气了,造形又刻板,坐着坐着她就不耐烦起来。
看了半个时辰,她实在觉得很闷,于是便走了出去,却见那碧眼神相指点天机的算命摊子,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于是她好奇心起,便走了过去,只见那算命老头约七十余岁,有着一对淡绿色却没有光彩的双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且双腿齐膝而断的,坐在一张装有轮子的木椅之上。
刘学青在摊前等了半?,只见那碧眼神相打发了一个客人,接着便道:这位姑娘有何疑问,老朽可尝试而解,姑娘请坐。
刘学青心中一愣,便走进坐在碧眼神相对面的椅子上。
那碧眼神相道:姑娘想要问什么呢?
刘学青想,自己也不之道想问什么,于是就道:问前程吧!
碧眼神相道:姑娘虽然是女儿身,却有鸿鹄之志,不同凡响,我这像法是须从骨骼而辨,姑娘请伸出右手来。
刘学青就把手伸了出来,那碧眼神相珍而重之的缓缓抚摸,不久。向刘学青道:“姑娘今年上半年交的是‘比劫’运。”
刘学青问道:什么是比劫运?
那碧眼神相道:比劫运就是交朋友的运,姑娘最近是否交了些新朋友,且受了他们很些好处?刘学青想到那关梁镇的客栈掌柜和铁腿任兆渔,不禁心中砰的一跳,回答道:是!又想到与他两人所干的好事,不由得心跳加剧,满身燥热!
碧眼神相又问明刘学青的生辰年月日时,口中念念有词,将她的“四柱”排了出来
这一想,足足想了半柱香;刘学青从侧面望去,只见他碧绿的眼珠转得很厉害,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
“老前辈”刘学青终于忍不住了,“我的命不好吗?”那碧眼神相一停,对着刘学青说;
“可惜了!”接着望望天空,加重语气说:“真可惜!”
“怎么?”刘学青说:“老前辈,请你实说。君子问祸不问福;我是很开通的,你用不着有啥忌讳。”那碧眼神相重重点一点头,将刘学青的手放下,慢慢的道:“姑娘,你是木命,‘日元’应下一个‘正印’;时辰上又是甲子,木‘比’、‘印’庇,光看日时两柱,就是个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上造’。”
刘学青不懂什么叫“上造”,但听得出命是好命,当即说道:“老前辈,请你再说下去。木命生在夏天,又是已火之年,这株树本来很难活,好在有子水滋润,不但可活,而且是株大树。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备,‘财’、‘官’、‘印’、‘食’四字全,又是正官正印,这个八字,如果是男命,就同苏州的钟元公一样,状元宰相,寿高八十,儿孙满堂,荣华富贵享不尽。可惜是女命!”
刘学青说道:女命又怎么样?状元宰相还不是女人生的?
“姑娘,你不要光火!”碧眼神相从从容容答道:“我说可惜,不是说姑娘的命不好。这样的八字如果再说不好,天理难容了。”
听这一说,刘学青才回嗔作喜,“那末,可惜在哪里呢?老前辈,”她说:千万请你实说。
只听那碧眼神相说:姑娘你还有一妹与你相差一岁是否?
刘学青心中一动,答道:是!
那碧眼神相接着道:“二子争宫,强者为胜。照表面看,你是甲子,我也是甲子,子水生甲木,好比小孩打架,这面大人出面帮儿子,那面也有大人出来说话,旗鼓相当扯个直。但是这大人却精疲力尽,不久人事姑娘你是否自幼父母双亡,与令妹由他人养大?”
刘学青一听,心中黯然,答道:是!
那碧眼神相续道:幸好‘庚子望未’,辰戌丑未‘四季土,土生金’,对方就是‘财星官’,对子星倒是大吉大利,姑娘你遇上贵人相助,与令妹都是已火‘食神’;八字不管男女,有食神一定聪明漂亮。食神足我所生;食神生己、未两土之财,财生辛官,这就是鸿运。换句话说,官星显耀,全靠生的这个食神。
刘学青听他讲的也甚为准确,又蛮有条理的,便想问的更清楚点,便道:那我未来倒是如何,可否请前辈细细说与我听?
那碧眼神相道:掌骨八字只能言尽于此,姑娘你如欲更闻其详,则必须摸索全身骨骼,老朽才能有所定论。
刘学青想,既然要问就详细一点,于是答道:那我愿意!
碧眼神相道:既然姑娘你愿意,便请随老朽而来,说完,便双手滚着车轮进入内堂,刘学青便也跟着进去了。
一入内堂,只见除了一木板床外,倒也没有他物,四壁萧然碧眼神相对刘学青道:姑娘请退去全身衣物,老朽出去洗个手马上回来!刘学青一愣,心想还要退去全身衣物这么麻烦,但又想这碧眼神相只是个七十岁的残废瞎子,便不以为意,脱下衣物,便坐在木板床上等那碧眼神相回来。
那碧眼神相正去院中洗手之时,却碰到了铁指郭威等三个徒儿。那铁指郭威道:师父,昨日与徒儿动手的就是这小妞!
碧眼神相惊讶道:就是她?随即啪啪啪三声!原来他给了郭威等人一人一巴掌。薛绍叫了声:师父!
碧眼神相骂道:没用的东西,连这么个小女孩也打不过,不要叫我师父!杨天数哀求道:师父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阿!
碧眼神相冷笑了一声,骂道:我心里有数,你们三个龟儿子在这等着吧!说完就回到内堂去了。
碧眼神相回到内堂后,便问道:姑娘衣物是否以然退去?刘学青答道:是!碧眼神相接着道,那请姑娘便趴在那床上,老朽便即开始为你摸骨!
刘学青嗯!的一声,便趴在那木板床上。而那碧眼神相接着便走了过去!
那碧眼神相的手缓迟而熟练的在那刘学青少女的□体上移动着,刘学青全身一颤,身子灼热了起来,心里想,这碧眼神相只是一个糟老头,而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唉,我心情的异处,又有谁能为我解释呢?
碧眼神相用那枯瘦的双手在刘学青左右的腰部上温柔的揉了一阵,揉得刘学青全身酸痒无比,春心大动,轻轻的喘了起来。
接着碧眼神相双手移到刘学青那雪白圆润的臀部,时而强捏时而轻揉,刘学青挺起屁股,迎接他的搓揉,而两颗奶头已经硬了起来,阴道口也微微湿润了起来!
面临这奇怪的局面变化,刘学青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想不出方法来而那碧眼神相本来目的就是如此,听见刘学青居然哼出声音,又更加的放心去摸了。
过了一会儿,碧眼神相将刘学青的腰枝向上捧起,刘学青吓了一跳,惊慌无助的攀向木板床的横条,双腿却已经被碧眼神相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已成碧眼神相囊中之物。碧眼神相还是很从容,他只轻轻地在刘学青雪白得屁股上摸来摸去,久久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刘学青才渐渐不那么担心。
但那碧眼神相终于还是开始出击了。他左手沿着刘学青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肛门周围,刘学青再度紧张得不得了,但是全身酸软,毫无力量可以制止,可是他并没多作停留,一滑就过去,刘学青才既安心又失望,碧眼神相的食指越过股沟,首先接触着那粉红色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个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着指身,戳划着磨过刘学青紧闭的穴口,刘学青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轻微的娇喘。
碧眼神相将脸贴着她的小蛮腰,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么细腻、那么光滑、那么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刘学青的腰部吻着。只见刘学青娇喘细细,满面都是愉悦享受的表情。
那碧眼神相的手却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穴儿口,心怡原本就已湿润,这时更是淫水潺潺而流,将碧眼神相枯瘦乌黑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后他伸前托到刘学青的雪白的奶子上,就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掌玩耍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搓动着她的阴唇,弄得刘学青心里有如万蚁钻动,麻痒不堪。
碧眼神相牵起刘学青的手,伸放进入他的裤档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鸡巴,刘学青张手一握,莫约七寸来长,并不粗,但却凹凸不平,还烫滚滚硬梆梆,原者来这碧眼神相嵌入了许多珠子在他的鸡巴上,刘学青忍不住便握着它套动了几下,回头看了碧眼神相一眼,那眼神水汪汪的,只可惜碧眼神相是瞎子。跟本看不见。
那碧眼神相的龟头又圆又大,顶在刘学青湿热温软的穴口,让她有一种紧迫的快感。她伸手到碧眼神相胯间,拉开他的裤裆,找到那凹凸不平的鸡巴掏出来扶握着,引导那又圆又大的龟头轻触在湿漉漉的小穴口,轻轻的摇动磨擦。这时心怡已完全被欲火所征服,不知理智为何物了,而原来算命的目的更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
磨擦了数十下,那碧眼神相将大龟头向她阴道口里面刺进一点点,刘学青嗯
的一声,眯起眼睛,摇着屁股迎接。
碧眼神相却问道:这样够不够?
刘学青当然不满意,忙道不够!不够!碧眼神相又多送进了一点,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穴里,又问:够不够?
刘学青呻吟道: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那碧眼神相屁股微微退后,再向前一挺,这次插进了半根。
刘学青娇吟着道:啊还要还要哦
碧眼神相用力一插,这次总算全根插了进去,前头抵紧了花心,刘学青舒服的张大了口叫不出来。
碧眼神相忽然退后,直退到穴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刘学青更是娇驱一振,接着碧眼神相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同时双手揉搓着刘学青的奶子。
两人就这样干了约三百来下,没用的刘学青,已经泄了一次,那白白的阴精,随着碧眼神相的鸡巴进进出出而流了出来,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鸡巴压挤出来。
碧眼神相忽然把刘学青使劲番转过来,自己躺下,。便成刘学青在上他在下,心怡已全身无力,只好趴在碧眼神相身上,雪白的臀部挺高,配合著那碧眼神相抽插的姿势耸动。而那碧眼神相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几乎有间隙的狂顶起来。刘学青只觉得小穴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剧窜升,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刘学青低声叫道: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啊啊天哪啊
只见这时,无踪腿杨天数,神鞭无敌薛绍,铁指郭威等三人却悄悄得走进内堂来,迅速的脱去衣物,挺着鸡巴向着刘学青走来,这薛绍,郭威的鸡巴只是普通大小,而那杨天数的鸡巴却有七八寸长,而且很粗。三人走向了刘学青,伸手开始抚摸她,刘学青惊觉另外有人在摸她,心中一动,而见到是铁指郭威等三人,更是大为震惊,只是刘学青早被碧眼神相插的已欲火攻心,毫无抵抗能力了。
只见那碧眼神相哆嗦了几下,终于泄了出来,刘学青花心被她阳精一烫,更是舒服的娇喊了起来,而碧眼神相的鸡巴过不久即软软垂出,他招了招手,叫杨天数来顶替他的位置,便迳自到一旁休息了。刘学青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心中只有欲念,见到杨天树躺下身来,便伸手扶着他的鸡巴,套动几下,将腰儿压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凑,果然几下就将杨天数的龟头吃进穴儿中了。
杨天数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刘学青愉快满足的娇哼着,杨天数再推挤她的两团屁股肉,让鸡巴缓缓地抽出,刘学青里面的薄肉围黏着鸡巴棍子,被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薛绍与郭威更加兴奋
那薛绍扶着鸡巴,站到刘学青面前来,忍不住一阵冲动,鸡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刘学青的俏挺得鼻子上,又将龟头在刘学青嘴唇上磨擦,刘学青感到龟头的柔嫩温暖,不禁的含住薛绍半颗龟头,薛绍全身剧烈地抽搐颤栗,腰部一挺,便把鸡巴塞入刘学青的嘴里,将刘学青的小嘴填得满满的。接着就抽动了起来,刘学青只能发出唔唔之声,连气也快喘不过来了!
而那铁指郭威也没有闲着,他抚摸着刘学青弧形浑圆,绝对称的上是极品的雪白臀部,吐了些口水抹在刘学青细致的屁眼和自己的鸡巴上,用龟头在刘学青的屁眼上轻轻的揉著。
刘学青心中想说不要,但嘴巴里被薛绍的鸡巴塞满,而下身杨天数又是一阵猛顶,刘学青舒服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见郭威把龟头在刘学青的屁眼上揩了几下,狠狠地对准刘学青的屁眼里一插,只听见撨髷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刘学青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屁眼往里戳,痛得全身颤抖,手都快撑不住了。只是那郭威插进去后倒也不动,只将鸡巴在刘学青的屁眼里泡着。
过不久,刘学青有一种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开始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郭威心想是时候了,开始拼命的狂抽两百多下,起初刘学青还咬牙硬撑,插到一百多下时终于忍不住开始娇喘进而全身抖动起来,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杨天数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而郭威也配合著韵律,疯狂的猛抽刘学青的屁眼,刘学青下面两个小洞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逼近八百多下的时候,刘学青已经全身无力的软摊,薛绍抓着芸芸的头部前后套动,郭威与杨天数下体更是拼命用力,刘学青被插得神智朦胧,接近昏迷,樱桃小口跟嫩穴,屁眼同时一紧,四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只见白色精液狂射而出。而刘学青却已因连续的高潮而昏迷过去。
待得刘学青转醒过来,已是午夜时分,只见自己全身赤裸,盖着一条锦被,随身包缚与短剑倒是好端端的置于身旁,想起昏迷前的高潮与愉悦,也不知是梦是真,令人回味。忽听得一阵噜噜之声,那碧眼神相坐着轮椅进到了内堂来,刘学青脸上一红,拉扯了锦被挡在身前,只听碧眼神相道:姑娘不必如此,老朽双眼已盲,目不能视刘学青娇嗔道:你还老朽哩!你你话没说完,脸上却不禁红了起来!
碧眼神相道:那也不必多说了,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就是那三个不成才废物的师傅。
刘学青接口道:师徒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完,脸上红的更加厉害。
那碧眼神相一笑,道:姑娘与我那三个不成才徒弟的过节,就揭过算啦!心怡正自不可置否,碧眼神相接着道:我对姑娘有一言相告,不知姑娘是否愿听。
刘学青道:你说吧!
碧眼神相道:姑娘欲意扬名江湖,留在这江宁没有前景,姑娘可往大都一行,必有生发,老朽有四字相赠。刘学青道:那四个字?碧眼神相道:近丐远文四字,你自己好好昨琢磨琢磨吧!说罢,便推着椅子噜噜的走了。
碧眼神相走后,刘学青起身来穿着衣物,心里头想着近丐远文四字,心想,近丐两字很好理解,这远文两字有些难以解索正想着间,已着好衣物,整了整头发,便离开了算命馆,回了福临客栈,向小二要了两大热水,洗了个热水澡,洗时,屁眼疼痛麻辣,却已红肿起来,心中将郭威痛骂了一顿,但想起碧眼神相师徒四人,又不禁神驰物外,脸红心跳,那屁眼疼痛麻辣也就不放在心上了。2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0elEap1V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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