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排?」
「怎麼,不想吃呀?」
「不是不想吃,就是火氣有點大。」
「不差這一頓,吃完了喝點敗火茶。」
我只覺著渾身燥熱、心跳不止,肉棒硬邦邦的,像鐵一樣,為了不讓老媽發現,兩腿緊緊的夾著,假裝沒事兒人似的。 直到老媽轉身進屋,我才猛地跳了起來,手握成拳,對著沙發用力捶打著,想要緩解興奮,最後乾脆跑到衛生間裡,對著水管,用涼水沖起了頭。
「你有毛病呀!涼水洗頭?」門外傳來了媽媽的驚叫聲,她快走到我的身後,一把將我扯了起來。
我頭髮是濕嗒嗒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神渙散的望著媽媽,她已經脫下了製服絲襪,換上了寬鬆的家居服,但是那頭長長的大波浪,實在是太 過嫵媚性感了,我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趕緊又將腦袋放在水管下面,一通猛衝。
「唉,你這孩子!」媽媽著急的再次將我拽了起來,略顯茫然的瞪著我:「你幹什麼呢?不怕感冒了呀!」「我……」我茫然地看著她,一時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媽媽關切的追問著。
「是!」我大聲說道:「我是受刺激啦!都是你這新髮型,太難看了!」
「啊?」媽媽一怔,下意識的用手攏了攏頭髮:「難看?你剛才不還說好看的嗎?」
「好看什麼呀!你趕緊換回來吧,難看死了。」我口是心非的說著。
媽媽翻了個白眼,哼道:「憑什麼呀!你說難看就難看,我覺著挺好看的。我喜歡。」
「行行行,您喜歡,您喜歡,隨您的便。」我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逃也似的向臥室走去,就听見媽媽在後面小聲的嘀咕了句:「有毛病呀。」
回到房間之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焦躁不安,甚至都有些不可理喻了。 我想要冷靜下來,但媽媽的美麗身影卻始終在我腦海裡徘徊。 慾望好像野火一般,在我的身體裡越燒越旺,我還在努力地做著最後的掙扎,但我也知道,這都是徒勞的,因為褲襠裡的雞巴,始終軟不下去,他現在 非常需要痛痛快快的發洩出來。
媽媽在廚房裡做晚餐的時候,我終於向魔鬼妥協了,躡手躡腳的潛入父母的臥室,尋找媽媽剛剛換下來的原味絲襪。
換下來的西服窄裙被平整地掛了起來,唯獨不見絲襪的蹤跡,到底藏在哪裡了? 絲襪沒有出現在洗衣籃裡,這麼短的時間,媽媽也不可能將絲襪洗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藏在了某個地方。 我小心翼翼的翻找著,心裡卻在責備媽媽,幹嘛要像防賊一樣的防著自己的兒子,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找來找去,最後終於在床墊底下找到了那雙黑絲玻璃絲褲襪,藏的可真夠深的。 我放在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滿滿都是成熟女人身上獨有的氣味,那從腳底直竄頭頂的酸爽感,簡直叫人渾身直打哆嗦。
我知道自己越來越變態了,在做了最後的思想鬥爭之後,還是將媽媽的褲襪塞進了口袋裡,然後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我知道媽媽百分之百會發現的,但現在已經精蟲上腦,什麼都管不了了。
回到臥室裡我並沒有著急自慰,馬上就要開飯,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不想就這麼草草的發洩出來了,就算是打飛機,那也是需要儀式感和滿足感的。
老爸有事,不回來了。 吃飯的時候,我有些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等下回房間裡自慰的事情,渾身刺撓撓撓的,那種迫不及待的感覺,就像是期盼已久的假期終於快要到來了。
媽媽則不時偷瞄我,畢竟我今天的行為有點太過神經質,她有擔心是很正常的。
吃完了,我回到臥室裡,坐在書桌前開始複習,我還要繼續忍,忍到媽媽睡覺,忍到沒有人打擾的時候,才能舒舒服服的將媽媽的原味絲襪套在雞巴上痛 痛快快的發洩出來。
就在我強壓心頭慾火之時,媽媽見到了屋裡,隨之飄然而來的還有濃鬱的雞湯味。 我眉頭一皺,苦不堪言的說:「還喝呀?」
媽媽把碗放在我跟前,哄道:「當然要喝,高三最費腦子了,你現在需要大補。蔣一然的媽媽說,從去年下班學期就開始給蔣一然燉營養湯了,你看蔣一然這 回期中考的成績就提升了不少吧。」
「蔣一然考得好,是他埋頭苦讀的結果,跟這湯有毛關係呀?你們這些當媽的,真是……沒法跟你們說了。」
「怎麼沒關係了?我們這些當媽的怎麼了,不是為了你們好呀。快點喝了。」
「這玩意兒太上火了。」
「上火你不會多喝點水呀。」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說:「您……您這就是不講理了。」現在已經快要慾火焚身了,就跟個火藥桶似的,再喝這玩意兒,估計就要原地爆炸了。
媽媽不悅的說:「我不講理?我一天天在公司裡忙的要死要活的,回來了還得給你們做飯,做了飯還要費勁吧啦的給你熬湯,成我不 講理了?」
「我就隨口這麼一說,您著什麼急呀。我喝,我喝還不行嘛。」接過雞湯,捏著鼻子一飲而盡,沒多大一會兒,就覺著渾身暖洋洋的。 老媽這不是在補腦,這簡直就是在幫我滋陰補腎。
媽媽並沒有著急出去,反而在一旁坐了下來,問道:「最近有沒有老實點?沒在外面惹事吧?」
「老實,我很老實,一點事兒都沒惹。」我不敢看媽媽的眼,畢竟剛剛才偷了媽媽一條原味褲襪,心裡多少有些發虛。
媽媽抬手在我頭上輕輕撫摸了一下,柔聲說道:「再忍一忍,咬咬牙高三就過去了。」本來就慾火高漲,這會兒又給母親身上那股子成熟婦人特有的 馥鬱香氣,燻得暈陶的,褲襠裡的肉棒高高翹起,漲的發疼。 為了不讓媽媽發現端倪,我抓起筆在手背上用力刺了一下,疼痛暫時讓我保持了些許清醒。
「你幹嘛呢?」媽媽嚇了一跳。
「我在集中精神。」我胡說。
「集中精神也用不著自殘吧。唉……你……別動,別動。」話說到一半,媽媽忽然臉色大變,像是受到了驚嚇,焦急地說道。
「怎麼了?」我也跟著嚇了一跳。
「你流鼻血了,你別動。仰頭,仰頭。」「那我到底是別動,還是仰頭呀?」我用手抹了一把,確實流鼻血了。
「都這樣了還耍嘴皮子呢。趕緊把頭仰起來。」媽媽哭笑不得的扶著我的腦袋,用力向後仰。 媽媽身子向前傾斜,一手扶著我的頭,一手去抽紙巾,家居服本來就很寬鬆,領口下,黃色緊身背心包裹著的肥美乳房微微下墜,雖看不見乳頭,但大片雪膩膩的 乳肉落入眼中,渾圓肥美的雙乳擠在一起,皮膚細嫩光滑,白晃晃耀人眼球,直看我的血氣瞬間上湧,頭暈目眩,恨不得將臉湊上去,埋在媽媽的深邃的乳溝裡。
「唉!怎麼越流越多了?」媽媽用紙巾堵住我的鼻子,臉上表情有些驚懼,明顯是被嚇到了。 我這時候顧不上止血,眼睛直勾勾盯著媽媽的領口內的腴美酥胸,連眨都捨不得不眨一下。
媽媽瞧著我,疑惑道:「怎麼臉這麼紅呀?」她見我目光呆滯,怔了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領口處,臉上瞬間一紅,伸手在我 腦袋上打了一下,斥道:「往哪兒看呢?」我一手摀著鼻子,一手摸著腦袋痛處,隨口說道:「我正回憶幼年時光呢。」
「什麼?」媽媽明顯沒有反應過來。
「回憶躺在媽媽懷裡吃奶的那段時光。」
媽媽瞧我這模樣,罵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後竟然給氣樂了:「你這德行……真不知道你到底隨誰。」
「隨我爸。」
「你爸才不像你這麼不要臉呢。」「這怎麼能叫不要臉呢,這是一個健康男人的正常表現。」
「就你這樣還男人。」媽媽又抽了兩張紙,直接拍在了我的臉上,又氣又笑的說:「先把鼻血擦乾淨了吧。」瞧了一眼桌上的湯碗 ,小聲嘀咕了句:「真不能喝了,火氣是有點大。」
我嘀咕道:「又吃羊排,又喝什麼人參烏雞湯的,火氣能不大嘛。我就說不能隨便補吧,這下補過頭,淤出來了。」
「我看你是虛不受補。等著。」媽媽轉身出了房間,不多一會兒提著藥箱子回來了,替我簡單處理了一下,總算止住了鼻血,叮囑我暫時不要學習了, 早點休息。
我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媽媽前腳離開,我就拿出了偷藏起來的原味褲襪,坐在床邊,褲子內褲一起脫了下來,也顧不得什麼儀式感了,腦海裡的畫面還沒 消失,急吼吼的將玻璃冰絲褲襪套在堅硬的肉棒上,黑絲摩擦著龜頭,那細膩光滑的舒爽快感,簡直難以形容,我渾身打著顫,肉棒一抖一抖的,險些 就這麼射了出來。
我穩住心神,右手握著包裹在黑絲下的肉棒,擼動了起來,左手拿起褲襪的那一頭,將襪尖處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微酸中混合 著皮革的味道,瞬間灌滿了鼻腔,腦海裡回想著剛才的畫面,媽媽那渾圓肥美的乳房,猶如一針興奮劑,刺激的我不斷加快擼動的速度,升天般的快感從後背直 衝大腦。
我一邊聞著絲襪的氣味,一邊瘋狂的擼動,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出現了媽媽的樣子,幻想著媽媽穿著她的製服裝躺在我的床上,用穿著黑絲的可愛小腳夾著我的堅挺 的肉棒,有節奏的給我進行著足交,我的雙手在她那雙纖細的黑絲美腿上輕輕地撫摸著,想著那絲滑細膩的觸感。
由於長時間的憋脹,我沒有像往常一樣慢慢的享受,只想快點發洩出來,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在我感到射意快要襲來的時候,房門忽然推開 。 我嚇的渾身一哆嗦,本能的抓起身旁的校服外套蓋住了下體,心裡暗罵自己傻逼,竟然忘了鎖門。
由於背對著房門,媽媽並沒有看見我的舉動,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問:「有髒衣服嗎?」「沒有。」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隨口敷衍著,兩腿夾緊, 身子僵硬。
媽媽四下尋找了一圈,抓起換下來的校服褲子,埋怨道:「都髒成這樣了,還叫沒有。」她剛要走,忽然看見我蓋在下體的校服外套,問道:「 上衣髒不髒?」
「不髒,一點都不髒。」我在心裡祈禱著,求神拜佛,希望媽媽趕緊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瞧出了我的異樣,她狐疑的看著我,問道:「你幹什麼呢?」「沒幹什麼,我……我在凝神打坐,集中精神,我……我在冥想。」 我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媽媽二說沒說,一把抓住外套袖子,用力一扯。 我阻攔不及,衣服被掀了起來,套著媽媽原味黑絲的堅挺肉棒,就這麼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由於過於激動,肉棒竟然一抖一抖的射了出來,濃白腥臭的精液結實的噴在了黑絲褲襪裡,而這一切,全都被媽媽看在了眼裡。
我不敢看媽媽的臉,但我聽見她粗重的喘氣聲。 片刻之後,她將手上的髒衣服朝我臉上狠狠一砸,轉身離開的房間。
高潮的酥麻快感漸漸散去,我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頭。 被抓了個現行,這回真的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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