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昭、冥鳶、栀南一起寫給菜菜的生賀
#赤司hentai設定
#三個人一起寫了6700
一、楔
赤司征十郎的私人空間裡到處都是黑子哲也。
在偌大的地下室裡的牆上,滿滿地都是黑子的照片,依照日期先後像是動物培養紀錄一般,男孩身體各個部位、每時每刻的樣子,都被赤司拍了下來並且標上日期。其中一排照片全都是手的特寫:出生時蜷縮軟綿的手指;小學一年級緊握著書包肩帶的指尖;加入初中球隊的第一天握得死緊的拳頭。視線流轉,照片的下一排是脖頸,再下一排則是腰腹,再來是胸……天藍色男孩從小到大、從頭到腳,千萬張的照片就這樣被整整齊齊、毫無間隙地貼在牆上,曖昧綿長地沿著無垠牆壘撫觸。
仔細一看,最新的照片是一天前拍的。是張背影,相片上的少年身著一身高中制服,藍色髮絲因晨光而變得更淺更淡,是接近天空的顏色。乾淨、自由、清澈的顏色。
就在此刻,腳步聲在一片寂靜中突然響起,皮鞋喀噠喀噠地在寬廣的地下室裡四處迴盪,像帝王巡視著屬於他的領土。
隨著腳步聲的接近,赤司征十郎漸漸地從陰影中現身。
他穿著和相片中少年一樣的高中制服,濃密的赤髮在黑與灰的空間裡恣意張揚,赤金異色的雙眸閃著佔有和跳動的興奮,掃視著一切。骨節分明的手上拿著特製膠帶和數張黑子的照片,而照片上的日期正是今天。
「今天也很乖呢,哲也。」赤司滿意地笑了笑,紅舌為雙唇鍍上了一層水光。
他們兩個互為竹馬。
作為彼此的鄰居,同齡的赤司和黑子從小便一起長大,兩家的相處也十分和睦。聽說當年他們每天都幫對方穿上幼兒園的圍兜,然後手牽著手一起上學;當赤司挑食不願吃裙帶菜的時候,只有黑子鼓著圓圓的腮幫子蹙眉看著他,才終於讓他勉強把眼前的綠色物體往嘴裡送;也只有在有赤司的幼兒園教室裡,黑子才願意開口說話。
習慣像水,無色無味地滲入生活,填滿了生命的每個角落,直到長大後才發現,那人早已無所不在。沒有了他,自己就不再完整。
赤司就是這樣,升上小學以後,他和黑子分了班。他赫然發現孤身一人的感受,不像他們說的被抽光了氧氣,也不像所謂的心被捅了一個大洞。真正的孤單是一朵逐漸凋零的花,缺了水,缺了滋潤,缺了養分,缺了活著的感受。他需要他。
只有黑子哲也才是最熟悉自己的,一直以來相牽的手突然分開,手心裡空蕩蕩地便少了那份信賴。
但是赤司是個聰明的孩子,他清楚自己在成為制定規範的人之前,必須先服從社會的規範。反正路是人走出來的。
他向家裡要了部相機。
每當他對著藍髮男孩按下快門的時候,就像把他全世界最珍視的寶物收進了手中的黑盒子裡,又像是蒐集著幸福的拼圖,每多蒐集一塊,就能更加感受到水色男孩帶給他的安全感和寬慰。
有時候他會光明正大地要黑子擺個姿勢給他拍下來, 男孩看起來也以為赤司是突然對攝影有興趣,就隨赤司拍。但赤司更喜歡趁著黑子沒注意的時候,拍下他最自然的模樣:稚嫩的手掌捧著香草奶昔,小口小口地吸著,眼角泛著幸福的水光;打球休息時坐在球場旁邊,夏日陽光晒得他出了一身汗,卻也讓黑子全身上下都閃爍著光;也不只一次,赤司發現黑子有時會一個人在教室裡,讀著赤司之前推薦過的書,嫩頰紅通通的,臉上有著專注的神情;或是早上他們一起上學時,赤司順手幫黑子整理了衣領,當天赤司透過鏡頭總能看見黑子對著教室窗子發呆,手指撫摸著自己的領子,藍髮男孩臉上竟是一片陶醉的溫柔。
每當這時候,赤司心裡總會猛然一震。
日子一天天過去,赤司意識到自己原本只是為了尋求安全感而拍照,到了後來,他卻慢慢為男孩不經意流露出的內心世界而著迷。
而且,他最重要的男孩,心裡有他。
不過他們每日的生活還是和平時一樣,一樣地親暱又疏遠。每天一起上下課,一起考試念書打球,穩穩地一起升了同所高中。
赤司總覺得自己內心的渴望像喉嚨的乾渴,他太需要水,他需要那少年的水色以解那股與日俱增的衝動和欲望。
但是他始終還是害怕的,害怕自己一旦輕舉妄動就毀了這段出生以來便支撐著自己的關係。赤司征十郎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但他能做的事還有一件。
哦,或許不只一件。
他每晚還能偷偷掀起窗簾的一角,用飢腸轆轆的眼神窺視著他的少年,想清楚掌握黑子每刻的行動,甚至發現他鮮為人知的癖好;他還能在他對面的教學大樓裡,舉起相機,透過高倍率高解析的鏡頭看見黑子,監視著他的交際情況,以及,去洗手間的頻率。
他還能每天在黑子的背後都如飢渴的變態一樣,將水色少年牢牢地鎖在自己的視線裡,假裝那就是完全佔有,而在少年回頭時,又能溫良恭讓地不似心中日益坐大的餓虎。
赤髮少年此刻穿著俊挺的制服和皮鞋,佇立在寂靜無聲的地下室裡,欣賞著他十幾年來的傑作,並將今日在高中拍的黑子寫真貼上了牆,就在昨天的日期之後。
還沒,還不行。還沒有機會。
赤司近乎貪婪和瘋狂的看著他想要了十幾年的人,小小尖尖的虎牙抵著他的性感薄唇,
「可別讓我等太久啊,」
「哲也。」
輕笑透著邪佞。赤司大手一揮,覆上了照片中少年的清澄藍髮,仿佛將他牢牢掌握,近乎囚禁。
二、冥
偷看自己的竹馬黑子哲也這種事,赤司征十郎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從十二歲的某個黑夜他第一次偷偷掀起窗簾開始,心底細碎堆積的邪念便再也難以掩藏。
每個夜晚他都在皎潔的月光下用貪婪的目光勾勒一窗之隔的男孩子的身影——伏在燈光下縮著肩膀寫作業時遇到了難題,皺著眉用手指撓了撓頭,滿臉困擾的樣子;睡覺之前盤腿坐在床上,捧著一本厚厚的小說讀得津津有味,嘴角隱約有溫和的笑意;有的時候他拿著手機,拇指在屏幕上滑動,赤司猜測他是在刷推特,因爲他知道黑子不喜歡用Facebook。這時他就會拿出手機編寫隨便的一條信息發過去,然後他隔著兩層玻璃聽到隱約的叮咚聲,他吞了一口唾沫將臉貼在玻璃上用力去看,看到手機微弱的光線照映下黑子臉部的線條柔和至極,對方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跳動著,不一會兒一條信息帶著叮叮咚咚的提示音跳到赤司的眼前。
「赤司君怎麽還不睡?」
當然是因爲一窗之隔的你比夢裏的你要美味得多。
赤司這樣想著,不自覺地用舌尖刮擦著左側的虎牙,愉悅地挑起了一邊嘴角。
可是今天的黑子哲也與往日有些不同。
赤司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又緩緩地吐出來,卻還是難以壓抑心中躁動的暴戾情緒,他的虎牙緊緊咬住舌尖,幾乎要將那處軟肉刺破。他伸出手去將簾子稍稍撩得更高了一點,這樣的小動作讓他興奮也不安,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視線跟著對面黑子哲也的動作一點一點蒙上可怖的凶光。
一窗之隔的少年跪坐在床上,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正緩緩探向自己的下身。
赤司征十郎的內心可遠遠不如他的外表看上去那麽正人君子,他肖想自己的竹馬已經很久了。青春期的每一個令他回味無窮的夢裏,都是他和黑子哲也抵死纏綿的場景:有時是他騎在黑子哲也身上,從正面打開對方修長的雙腿,不顧他的呼痛用力地頂進去;有時是他將黑子哲也壓在牆上,讓他的腿挂上自己的腰,唯一的著力點是兩人相連的地方,對方只能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手指揪著他的頭發扯出痛感,毫無還手之力地被他頂得脊背都勾起;有時則是黑子哲也主動騎上來,兩腿蜷起跪在他的身上,掐著他的蝴蝶骨眼含淚水地向後坐,將他的肉棒吃進去,害羞得膝蓋都泛起紅色。
然而每一次夢醒,他都會一邊沖涼一邊警告自己,黑子哲也還沒長大,他看起來那麽單純無辜和幼小,連對自己眯起的笑眼都那麽天真無邪,他又怎麽忍心傷害他從小到大一直視若珍寶的竹馬呢。
可是現在,他的純潔無暇的竹馬,他捧在手心裏的寶貝,正坐在離他不過五六米的地方,隔著兩道玻璃,神情誘人地自慰。
被迫接受了事實的赤司喉頭發緊,他將窗簾撩高再撩高,目光緊緊地鎖住不遠處那個蜷縮的身影,手心滲出的汗水浸濕了攥緊在手裏的窗簾。
黑子哲也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一雙眼睛正緊緊盯著他,他似乎是剛剛洗完澡的樣子,身上就只穿了一條白色的內褲。那條內褲並沒有起到什麽遮掩的作用,黑子已經有些勃起的下身輪廓被勾勒得清清楚楚,半遮半露的樣子讓赤司嘴唇發乾。沒給赤司喘息的機會,黑子又扯著內褲的邊角將它拽下來,隨手扔在一旁,半勃的性器彈出來,是對于赤司來說很可口的肉粉色,看上去溫和又色情,同黑子哲也這個人七八分像。
黑子哲也大概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
休息日裏黑子總是賴床,赤司去叫他鬧他,他就抓住赤司胡作非爲的手壓在胸口繼續睡,他的睡衣料子薄薄的,手又好巧不巧地將赤司的手壓在乳尖附近,搞得赤司心猿意馬又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找借口在黑子詫異的目光裏鑽進他家的衛生間自行解決。
每次籃球隊集訓對赤司來說也是一種煎熬。黑子身形小小的,球服又那麽大,每一天他完成了自己布置的跑圈任務後停在自己面前,彎著腰手撐在膝蓋上,球服的領子就會松松垮垮地垂下來,赤司甚至能一路暢通無阻地看到他的褲腰。而他換衣服的時候又毫不設防,大大方方地將大片白皙光滑的後背裸露出來,在櫃子裏翻找衣服的時候白得炫目的蝴蝶骨上下翻飛,勾得赤司好幾次想要狠狠掐上去,可是伸出手去卻只能生生克制住欲望,轉而掩上更衣室的門,將一臉莫名其妙的隊員們擋在門外。
可黑子哲也再誘人,赤司也不忍心將錯誤歸咎于他。他的黑子哲也看上去那麽單純,藍色的眼睛永遠是清澈無垢的,還未褪去嬰兒肥的臉頰微笑的時候鼓起來,像是有天使吻過他的側臉一樣甜,讓赤司也忍不住想親親他揉揉他,又哪裏捨得用自己卑劣的想法去玷汙他呢。
此時黑子已經兩只手覆上了性器。他已經完全勃起了,龜頭漲得飽滿發紅,他的手握著性器緩慢地上下滑動,赤司能隱約看到他的雙丸,也是赤紅的飽脹的樣子。黑子似乎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他手上的動作雜亂而沒有章法,就只會單純地上下撸動,然而刺激感對于他這種初嘗人事的小孩來說卻足夠了,赤司眼看著他的性器隨著他的手指滑動而爆出青筋,屬于他的那份溫和裏突然就摻雜了野性。
黑子的皮膚在燈光下白得幾乎透明,臉頰和骨節處卻因爲這一場私密的性事而泛出害羞的粉紅色,似乎是因爲空氣有些涼,他的乳頭未經撫慰,卻也已經顫抖著挺立了起來。赤司想要去觸碰他紅紅的肩頭,將它們抓在手心裏用力揉捏,揉軟了碎了才好,讓他的翅膀完全碎裂掉,永遠在自己的手心裏逃不出去就好了。他要將黑子囚禁在懷裏,用手去捏他的乳頭,聽他細細的呼痛聲。
赤司不自覺將窗簾攥緊了些,喉頭幹渴已久已經開始發痛。他的性器早已經硬起來了,他一向對黑子哲也沒有什麽抵抗力,何況是心上人當著他的面毫無防備地撸呢?他做出了一個無意義的吞咽的動作,事實上大腦裏燃燒的熊熊烈火已經燒得他理智全無口幹舌燥,哪裏還有唾液能夠任他吞咽。
黑子的手指撫過雙丸,沿著柱身一路向上,指尖在馬眼處摩擦。似乎是有些爽到了,他仰起頭來喘息,脖頸拉扯出脆弱的曲線,好像一口就能咬斷似的。他的臉紅極了,嘴巴也張開來吐息,他的嘴唇濕漉漉的,還探出半截殷紅的舌頭來,眼睛也濕漉漉的,像是被欺負得狠了。手下的動作卻不停,反而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撸動著。他的眼睛緊緊地閉著,赤司仿佛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隨著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一聲接著一聲,不像是他平時那樣冷靜自持的語調,倒像是貓兒的細碎的吟叫,像是舒爽之極的尖叫。赤司粗喘連連,下半身硬得發疼,卻全然不想自己動手去解決一下。他只是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摳破皮肉,他感到疼痛,更加惡狠狠地瞪著對面毫無自覺的黑子哲也。
黑子哲也卻不知道他正在經曆的苦難,反而更加過分。他整個人由剛剛跪坐在床上的姿勢變成了雙腿大開的跪姿,大腿繃得死緊,看上去像是要高潮了,他的腰背挺得直直的,細瘦得肋骨都能一根一根地數清楚,平坦的小腹上布滿汗水,就像是赤司無數個夢裏他坐在赤司的身上費力將他的器官吃進去那樣。他的臉色潮紅,身上也紅得像是發燒了,他的吐息應該也是滾燙得嚇人。黑子哲也的手指靈活地上下動作,然後猛地一揚頭,白色的濁液噴薄而出,他的門牙狠狠咬住嘴唇,是爲了吞下即將破口而出的嗚咽吧?一定是的。
赤司本來受到了不小的精神衝擊,又長時間看著刺激性的畫面,此時下半身還硬得發疼,一時之間神志都有些不清晰了。他想要放下簾子來結束這場偷窺,可是那一瞬間他卻清清楚楚地看到,黑子擡起了眼皮,眼角還染著欲色。
准確地對上了他的視線。
赤司的腦袋轟地一下子就炸了。
黑子哲也看著對面的窗簾垂落下來,心裏暗暗發笑。他扯過紙巾正打算擦擦手,突然聽到了房間門落鎖的聲音。
「咔嚓。」
他驚惶地轉過頭去,竟對上一雙餓狼一般的異色眼睛。
三、梔
隔壁家的赤司君喜歡我這件事,自己是什麽時候發現的,早也記不清晰了。而且我猜那個什麽都知道的赤司君,也未嘗記得自己的喜歡始於何年何月。許多事情的改變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潛移默化,冰雪消融也好,四季更替也好,破曉也好,成長也好,所謂「喜歡」也是一樣。
可能正因如此,我一點兒也沒感到驚訝,不如說,意識深處覺得這樣的感情理所應當。兩棵樹種得太近,根鬚就會纏繞在一起,兩個人形影不離,就會互相長成彼此的一部分。我和赤司征十郎就是兩棵這樣的樹,在同一片土地裏越紮越深,枝杈和樹葉舒展著穿插交疊,合長成蔭,投下一片暧昧的樹影。
即便如此,赤司君什麽也沒有說。行動力向來很高的他,卻在一切和我相關的事情上小心謹慎。他善于察言觀色,也善于顧全大局,善于扮演好一個青梅竹馬的角色,善于用無數個無趣的理由搪塞和解釋我們的每一次過分親昵。
剛開始時,看著他形同虛設的掩飾,我覺得可愛得有趣。可隨著時間的不斷拖延,最近開始漸漸地覺得,稍微有些等不及了。
黑子哲也可能不是一個太有耐心的人,我對自己說。看著身邊的少年每一天都在變得更加閃閃發光,「擁有」的衝動和願望戰勝了一切。於是我把這樣的心思放進了一些細微得無法察覺的動作裏,比如一起吃便當時極其自然的餵食,比如在他拍我的照片時漫不經心地松開制服的領口,比如我們兩個的臥室相對的窗戶,窗簾總是狀似無意地留出一條縫隙來。
我嘗試著用這道縫隙進行我的告白。我會刻意地在桌前讀一本他推薦過的小說,咬著嘴唇翻看我們小時候的相簿,花很多時間寫送給他的賀年卡。所有這一切,我確信赤司君在窗戶的另一邊盡收眼底。我熟悉他的視線,就像他總是能在人群中找到我一樣。
但這些似乎都沒有奏效,不管我在臥室裏做了些什麽,第二天他的態度依舊如故,表情也沒什麽變化。每一個共同相處的白天依舊咬著齒輪,踩著固定節奏有條不紊地轉動著,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連一個螺絲都沒有擰掉。赤司君依舊笑得溫柔有禮,在電車上靠緊我的肩膀,開心時伸手摸摸我的頭髮,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麽了。
我甚至一度對自己意識裏的「理所應當」産生了動搖,猶豫和不解也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但這些想法都僅僅存在了一瞬,我很快說服自己,赤司君對我的保護和珍視,向來如此。
直到那天的社團活動,我在球場上摔了一跤,膝蓋蹭破了皮,赤司君帶我到更衣室裏消毒上藥。我坐在椅子上,曲起膝蓋,而他在我面前蹲了下來,小心而輕柔地給我塗了藥水,貼上創口貼。
「沒事吧哲也,很疼嗎?」他說著擡起頭來,雙眉推起的褶皺裏夾了些許擔憂。
可能是我穿著寬松的籃球短褲又擡著膝蓋的關係,布料有些滑了下來。而蹲在地上的赤司君,擡起頭時大概很是容易就一眼看到了大腿根。
他愣了大約半秒鍾,我看見他的喉結上下滾動。
「不疼。」我對他笑。
這一次我可不是蓄意的。但也多虧了這一次,我那一點兒的憂慮也終于煙消雲散。
並不是沒有反應,只是刺激還不夠而已。我如此確信。
放學,在家門口分別,吃晚飯,寫作業,很快就到了夜晚。窗簾一如既往沒有拉嚴實,今天甚至開得更大了些。我坐在自己的床上,蜷起雙腿,感覺得到自己心如擂鼓,于是伸手摸了摸膝蓋上赤司君貼上的創口貼。
自渎這樣的事情,平時其實做得很少,但感受到玻璃窗另一邊的注視開始,突然就有了莫名的勇氣。雙手開始撫慰,羞恥和興奮就像潮水一樣鋪天蓋地地侵襲而來。我忍不住小聲地喘氣,整個人漸漸地發熱起來,但是從不遠的地方投來的視線,比我手下的部位還要熾熱,那也是大概我真正忍不住顫抖起來的原因。
我想努力表現得更專注些,可快意中總夾雜著些許不滿足。在套弄中釋放出來的時候,眼眶有些發熱,不由自主地潮濕起來。我終究沒有忍住好奇,朝窗戶的那邊望了過去。幾乎是同時,那邊的簾子刷地放了下來,但依舊沒來得及掩蓋赤司君眼睛裏灼灼的光。
意料之中。我有些開心地想著,舒了口氣,起身抽了幾張紙巾擦手。
臥室的門卻在這時突然地打開了。
即便自己才是這一切的蓄謀者,眼前的情況也實在超出了預見範圍。少年的一頭紅發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然非常顯眼,而他的眼睛裏的光就像自己剛才所看到的那樣。
看著他反手關門落鎖,我歪歪頭,對他眨了眨眼睛。
被整個按倒在床上幾乎是下一秒的事。
「赤……赤司君?」我故作驚訝,輕輕推了推他。
「壞孩子,一個人在做什麽呢?」他心知肚明一般地挑起嘴角,腿間磨蹭起來。
「呀啊……等等……」
赤司君並沒有理會我,他已經解開了自己的扣子,鼻息滾燙地噴在我的耳邊。
「別、別這樣……」
我做出很是慌亂的樣子,往床鋪的角落裏躲去。雙手掙紮著反抗他的桎梏,擡頭去含他的唇。
兩棵樹種得太近,根須就會纏繞在一起。兩個人形影不離,就會互相長成彼此的一部分。
首先交融合一的是彼此的視線,其次是愛慕和靈魂,而身體的聯結,只是或早或晚。
The End.
※Voyeur是窺淫狂者,窺隱私者的意思
其實赤黑兩人都是voyeur吧(笑
【Freetalk and Cast】
【第一部分 楔昭】
To菜菜
菜 菜 生 日 快 樂!!!!!!
雖然已經從日本帶給妳許多赤黑的東西,但果然生日還是得有生賀才行呢~
這幾天在上海真的,真的,真的很高興。謝謝妳來接機,照顧我,帶給我歡笑和食物(咦)我就在給妳的生日信裡說了,妳真的是個好溫柔好善良的人。
最喜歡妳了。
抱歉啊最近幾天老是偷偷摸摸的抱著手機狂碼字,因為真的想打出個“病、獵奇”的生賀送給妳。也謝謝南南的強力腦洞和大鳥這個老司機,妳們真的好可愛好可愛。
對了菜菜啊其實我說要省錢不吃晚餐也是因為想跑回酒店打生賀23333
總之愛妳,麼麼啾。我們彼此的過去雖趕不上了,但是真心希望未來都能有妳的陪伴和參與。
最後,再次祝三個X菜菜生日快樂!
Love,
楔昭
【第二部分 冥鳶】
To:菜菜
Surprise!
老早就在和栀南爺爺一起謀劃著這次生賀啦!雖然最後還是因爲拖延症和各種各樣的事情而遲到了這麽久才送到你手上(當然我要背一大半的鍋),但還是希望你能夠喜歡XD
特別感謝腦洞maker蠢花和年老志堅(×)的爺爺!能和你們一起合作非常開心!也非常感謝花花沒有在發現我寫錯段的時候斬殺我,嘿嘿∠( ᐛ 」∠)_表白你們!
在上海的這幾天有菜菜和栀南的帶領非常開心!也十分感謝你能在栀南化身老司機的時候帶著我這個鳥寶寶飛!
很高興能夠被你抓來寫合志,也十分開心能夠在這個圈子裏與你相識,雖然你又毒又是個表情包,但是大鳥還是愛你的hhh希望以後也能一直愉快地相處下去w
說一聲遲到了很久的祝福吧!菜菜生日快樂!
By:冥鳶
【第三部分 梔南】
雖然是遲來的生賀但是菜菜生日快樂!
認識你真是太好啦,住得那麽近也簡直是好巧好巧的事呀。二次元自不必說,面基了幾次以後感覺三次元的生疏感都不怎麽有了,一起吃飯哈哈哈也總是非常開心。
之前的合志雖然只是打醬油,但是菜菜作爲主催的用心我都看到了,看著群裏的大家真的感受到對赤黑的愛,也真的覺得有些感動。
總而言之,希望以後也能好好相處!希望還能一起約飯!希望你每天都能開心地度過w!
生賀準備得有些倉促還望不要嫌棄,最近總是在往外跑,學車的教練大概是想讓我早日成爲老司機,開這個腦洞也好寫這個結尾也好都有點拖延,如果你能開心就好啦!
もう一回happy birthday!(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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