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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加油！虎男！07END（海賊同人）

龍貓森聆

May 23, 2015

47

12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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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叫救護車的電話…有兩通？」

芃蕾特與黛比在病房照護吉姆。羅賓待在外頭走廊，聽喬巴訴說這段插曲：「第一通響的是醫療部的電話蟲。我想找羅問他要不要跟車過去時，他突然使用能力不見了。沒多久他打我的智電蟲說吉姆出事，要派車過去。」

「所以第一通很有可能是兇手打的…聲音聽得出男女嗎？」

現在回想，喬巴十分懊惱自己的手忙腳亂，「當時我太緊張了。而且收訊很差，好像是用公共電話蟲打的…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女生。」

羅賓陷入沉思的同時，羅拎著魯夫出現在他們面前。

「革命軍的成員一到，我們就閃人了。妮可屋，我問一下…」

※※※

芃蕾特哀傷又自責地緊握黛比的手，但她似乎沒有察覺，只一逕看著病床上雙眼緊閉，毫無生氣的吉姆，房內的空氣沉默得令人窒息。

咕嚕嚕嚕～

被羅趕進病房的魯夫，卻不識時務地鬧飢荒，他摸摸肚子，「吶吶，黛比妳在廟會有買東西嗎？可不可以讓我吃一點兒？」

「咦？呃…這…」

看黛比一臉不知所措，芃蕾特於是開始翻找包包，「魯夫真是的！販賣機應該還有零食，自己拿紙鈔買去！」

「芃、芃媽，沒關係的！反正我要回去拿過夜的東西…」

黛比有些慌忙地站起身，「我在廟會買了些炸雞，放在女子宿舍…魯夫君跟我來吧！」

※※※

魯夫好奇地張望黛比的房間。架子和床頭櫃都有擺放幾尊穿著傳統服飾的娃娃；靠墊與地毯皆為花色古樸的手工貨，整體佈置洋溢著南方的溫暖氣氛。

盯著黛比從冰箱取出炸雞，放到盤裡擱進微波爐，魯夫往沙發一窩，冷不防開口：「妳說有去廟會，但其實只是經過，並沒有買東西吧？否則那些炸雞應該不會從冰箱拿出來。」

魯夫的話讓黛比身子一僵，她緩緩回過頭，「魯、魯夫君，你在說什麼啊？」

「因為那時妳打傷了圓眼鏡，只想趕快逃走。」

額角滲出汗水，黛比雙臂交握胸前，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為什麼一口咬定是我呢？芃媽也有去廟會呀！告訴你一個祕密，芃媽的女兒之所以殉職，和吉姆脫不了關係。」

「這個羅賓有說過，」活像掛著藍芽耳機似地，魯夫微微側過頭，「可是芃媽不怪圓眼鏡，還希望他趕快交到女朋友…嗯嗯，指的就是妳吧？」

「你真以為芃媽不怪吉姆？今天她買了一束海芋要給吉姆。你知道嗎？那是雅希最喜歡的花！這和警告根本沒兩樣！」

張開雙手擱在兩耳後面，魯夫點點頭，又繼續道：「嗯…廚房裡確實散了一地海芋，那些海芋的莖尾都有被修剪過。我本來以為是花店或芃媽弄的，結果喬巴說吉姆的袖子有沾到花莖的汁液，可見芃媽只是送花，並沒有攻擊他。」

「那你又憑什麼說是我？會去吉姆的宿舍，是因為他說有事找我，結果碰上你們一行人在那兒。」

「那時妳應該鬆了一口氣吧？因為有人來救圓眼鏡了。不過…」

直視黛比，魯夫的眼神變得銳利。「妳打電話通知醫療部時，我因為幫芃媽送東西，早一步發現受傷的圓眼鏡。托拉男過來之後又再打給喬巴，於是叫救護車的電話多出一通。設置在醫療部附近的公共電話蟲不算多，辛苦一點，總會找到妳的指紋。」

「哼！那又如何？」黛比嗤之以鼻地揮了揮手，「我的智電蟲沒電休眠了，所以我用公共電話蟲聯絡朋友，這犯法嗎？」

「還有一個證據…」

魯夫依舊像傾聽別處的聲音般歪著頭，不慌不忙地道：「那個證據，就在妳手上…」

「我手上？」

黛比一時意會不過來，直到魯夫指著她的腕錶：「妳的錶，髒了。」

盯著自己習慣反戴，有些歲月痕跡的錶，黛比抿緊雙唇，全身開始發抖。

「我不確定妳的錶有沒有濺到吉姆的血。但眼前妳的錶殼沾著銅綠，和那只打傷吉姆的花瓶上一模一樣的銅綠！」

終於，黛比安靜下來，如斷線的木偶般，整個人突然虛脫，跌坐在地毯上。

「我…並不是…故意要打傷他的…」

空洞的嗓音喃喃飄出，眼淚如斷線珍珠般不住滴落。「我愛吉姆，不容許他心裡有別人。即使他的救命恩人…是為了救他而死的女友…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啊咧？……咦～～～？！」

此番話使魯夫一下瞠目結舌，原來這件事背後還隱藏著如連續劇般的情節。

「…我是戰爭孤兒。被革命軍收留後，芃媽一直把我當女兒看；雅希和吉姆也總是像家人般照顧我。可是吉姆的視線…永遠都停留在雅希身上，我好嫉妒…嫉妒自己親姐妹般的好朋友…」

手背抹著止不住的淚珠，黛比愈發抽泣：「聽到雅希出事，我很傷心，卻又認為這是上天給我和吉姆在一起的機會。他問我要不要交往時我真的好高興……後來發現，根本是惡夢！」

「我說…妳先不要哭嘛！我最怕有人哭了啦！」魯夫抱著頭不知如何是好，「圓眼鏡跟妳交往了不是很好嗎？他是個好人耶！為什麼妳說是惡夢啊？」

「就是因為他人太好，不可能忘記雅希的。…我再努力也比不過死去的雅希，無論我多愛他，我們之間永遠隔著一個雅希。」

努力穩住呼吸，黛比娓娓道出一切經過：「吉姆要我今晚去找他，我一進門，就聞到海芋的香味…雅希的香味。廚房餐桌上放著我買的花瓶，卻插著雅希的海芋。而吉姆…正在刷洗另一只花瓶，雅希求我陪她一起去挑的浮雕花瓶，她送給吉姆的禮物！」

「…那個瓶子已經破掉了，因為他想掩護妳…」

「咦？」

黛比疑惑地抬起頭，魯夫繼續說明：「破掉的瓶子明明是寬口瓶，散落地上的卻只有海芋，沒有襯托用的花葉；水槽旁邊只放著普通洗滌液，沒有擦銅水；吉姆的後腦傷口沒有任何陶瓷碎片，碎片散佈在他旁邊而不是身上；水槽邊緣四處都抹到血。是因為他受傷後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撿起妳用來攻擊他的銅瓶放進水槽，然後把藍色浮雕花瓶摔破。只要驗過兩只花瓶上的指紋就能證實了。」

「為了…掩護我？」

「我不知道妳那麼矛盾是幹嘛啦？說很愛圓眼鏡卻又暗算他…」

無奈地抓抓頭，魯夫跳下沙發扶住黛比的肩膀，「妳打傷他，他還是袒護妳，說要買珠寶送妳…現在他的女朋友是妳，就別想那麼多嘛！」

「魯夫君還是小孩子，不會懂的…」

黛比垂下頭，淚水劃過雙頰，進一步質問：「報紙寫說你和虎醫生在交往。如果虎醫生心裡有個你永遠無法取代的最愛，你還能毫無顧忌地和他在一起嗎？」

「這個嘛…」

腦海中一片寂靜，收不到任何訊息。魯夫歪著頭想了想，反問道：「為什麼非得取代不可啊？根本不可能取代嘛！就像白斬雞不會變成五花肉、章魚燒不會變成烤魷魚、棉花糖不會變成蘋果糖一樣呀！而且…」

站直身子，魯夫挺起胸膛，十足肯定地「哼」了一氣：「我和托拉男在一起的同時，也就和他心裡的柯拉先生在一起了！托拉男如果沒遇見柯拉先生，就不會跑來救我，更別說和我同盟了！嗯！我超超超感謝柯拉先生！」

明明比豆丁大不了多少的孩子，他的氣度卻令黛比無言以對。捂著臉，她忍不住又開始哭泣。

※※※

「哇～托拉男好厲害，就跟『柯北』一樣！不過，身體縮小的明明是我，為啥叫我當『苗栗小五郎』啊？」

蹦蹦跳跳來到約定地點，魯夫赫見羅倒臥在地，柔軟的報童帽上豎立一支冒著星火的水管。他驚惶失措地大叫：

「居然換托拉男被暗算了！」

在旁已近乎崩潰的喬巴一邊急救一邊語無倫次地說明：

「不知道為什麼，羅突然叫我打暈他；在他「變彎」（？）之前打暈他。然後一支水管就這樣飛過來……嗚～革命軍的地盤果然好可怕！」

※※※

「我…是不是做錯了呢？」

休息時間，與羅賓坐在餐廳角落的位置，芃蕾特攪動咖啡，眼眶泛紅：

「我明明想告訴他們倆，雅希一定是全世界最祝福他們的人。結果卻變成吉姆和黛比難以承受的壓力…」

「他們不久後一定會明白的！因為那三人的牽絆是那麼堅定。而且…」

放下溫暖的紅茶，羅賓的眼神蘊滿真誠：

「…還有你這位母親在一旁守護…」

沉默半晌，芃蕾特的神情終於轉而舒緩：

「…謝謝妳…羅賓醬…」

「吶吶吶！羅賓～」

自家船長充滿元氣的聲音總是讓她感到安心，只見闖入餐廳的魯夫扯著大嗓門：

「托拉男說要陪我一起去掃艾斯的墓，羅賓也一起去吧？」

「嗯…這個嘛…」

狀似傷腦筋地想了一會兒，羅賓笑答：

「真的很高興魯夫邀請我呢！但還是下次吧！我不想被老虎咬。」

「怎麼大家都說會被老虎咬啊？我沒聽說艾斯的墓旁邊有老虎呀？」

魯夫不滿地噘起嘴，舉起兩只小拳頭用力相碰：

「老虎在哪裡？看我把牠抓起來！」

花般笑顏閃過一絲慧黠，羅賓意有所指地眨眨眼：

「我猜…他已經被魯夫抓住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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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加油！虎男！02（海賊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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