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黑先生地盤,也是黑先生的地下王國,熱鬧滾滾的賭場,撲克牌桌前,王德明已經連贏了四百多萬,簡直銳不可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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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雖然是賭場,小孩子不能進入賭博,但也有遊樂房,讓想豪賭的大人可以把孩子暫時放在那裡,所以王德明賭起來也沒什麼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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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自己詐賭,但連王德明自己也不敢相信一切會這麼順利,現在已經贏了四百多萬,他也從原本的小心翼翼變成了毫不猶豫的下注,一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積欠的債務可能可以在今天全數償還,他就開心得幾乎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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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詐賭是這麼容易的事,他一開始就該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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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德明又靠著詐賭賺進一大筆錢之時,身後突然傳來溫和的嗓音,「剛剛手下來通報,我還在想是誰呢!原來今天贏了不少錢,弄到我這群手下頭昏腦脹的人是你呀?王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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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臉,就見穿著白色西裝的清秀男子走向他,「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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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著笑臉,白先生越過了他,走向賭桌的另一端,「看來,你贏了不少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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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嘿嘿……這、這也沒什麼……」白先生目光溫和,語氣輕柔,不知怎麼的,卻讓他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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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王德明,要不要和我賭一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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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賭一局?」王德明有些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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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詐賭術騙騙其他人還好,可眼前的白先生感覺就不是個好惹的角色……到時若是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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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王德明,我也知道你的處境,你欠了黑先生五百多萬,再加上向我借的錢,我怎麼會為難你呢?」白先生笑的很和善,「如果你想賭,我們就來賭一場,你如果輸了,你什麼也不必給我;如果我輸了……你欠黑先生和我的債務就這樣一筆勾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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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王德明本想拒絕,但白先生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他掙扎了一下,立刻就望向白先生,「您、您說的都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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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當然不會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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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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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勾起笑,白先生優雅的坐了下來,雙手交握抵住下巴,看向一旁的發牌員,「既然如此,就發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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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最後一天了,你沒有忘記吧?」坐在桌子的兩端,黑衣的男人面無表情,率先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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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昨天已經差一點贏你了,今天一定可以贏過你!」少年咬牙切齒的說著,「如果我贏了,你就要依照約定放我走!……你不會食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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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眼神高深莫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淡淡地說著,「如果你輸了,按照約定,就要成為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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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唇,看到手中的牌,好看的臉上露出了類似勝利的微笑,哼哼……學了一個月的作牌可不是白學的!這麼好的牌也被他作來了,這下子應該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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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他將自己僅剩的賭注推向男人,「我全賭了!」話了,還揚起下巴,看著男人深邃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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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垂眸看著自己的牌沉默了一下,薄唇微啟,「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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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竟然贏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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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呀……真是的,我竟然輸了。」賭桌的另一端,輸了賭局的白先生仍是那麼從容,臉上沒有半點懊惱的情緒,也難怪……對白先生和黑先生他們這種人來說,幾百萬也只是區區小錢罷了!「嗯,既然如此,你欠的債務就一筆勾消吧,你可以走了,王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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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白先生話,王德明邁步就要離開,腦海中閃過的一個念頭卻讓他不自覺停下腳步,他回過臉,看向白先生,「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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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先生坐在賭桌旁,神態慵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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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向您借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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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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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您賭一盤!」既然白先生剛剛看不出他詐賭……那麼,只要再賭贏他,就可以有享用不盡的錢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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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黯了些,「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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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我贏了,就可以把一百萬原封不動還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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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把握呀。」白先生淺淺一笑,「既然如此,那就繼續賭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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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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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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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的坐起身子,他將黑衣男人手中的牌搶了過來,倏地瞪向他,「不、不公平!你竟然作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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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少年控訴般的目光,他笑,「我早就說過,我們之間的賭局比的是詐賭術,要說我作牌,你就應該在那當下就把我揪出來,而不是在輸了的現在才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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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抿住唇,他自知理虧,但他就是看不出這男的什麼時候動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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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太嫩……」他笑意更深,「看到你那得意的神色,讓我都不忍心告訴你我看出了你的計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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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所以,昨天和剛剛自己以為成功的時候,這個男人其實都看在眼底嗎?好卑鄙的人!一臉的面無表情,好像什麼都沒發現一樣,他是故意耍著自己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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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峸,你真的很天真。」將散亂在桌上的牌收了起來,他面無表情,而且慢條斯理的,「有時候,就算你發現對方作牌,也沒必要講出來,這樣子一來,有時還可以來個計中計……」男人說著,靠向他,「峸,按照約定,今晚你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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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窒,回身想逃,身體已經被男人自身後摟住,「黑、黑先生……求求你不要!」他急切的想掙脫開來,身後的男人卻將他摟得更緊,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合著,他不必動就可以感受到身後男人灼熱的硬挺,男人的熾熱掌心向前移動,包覆住他的前端,也就只是這樣的動作,他就幾乎驚嚇得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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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的想掙脫開,卻敵不過黑先生的力氣,含著淚珠的澄澈眼眸看向身後那深幽的黑潭,「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他顫抖著求饒,黑先生卻只是緩緩的開始動作,用那雙染上情慾的墨黑眼瞳盯著他,手掌解開紐扣,探入其中,撫觸著他胸前的突起,另一手拉下他褲頭的拉鍊,毫不顧忌的掌握他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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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雖然不願屈服,但面對身體的快感,他還是忍不住吟叫出聲,更讓自己感到羞愧的是身體無法掩飾的反應,他明明這麼抗拒黑先生,在他的挑逗之下卻還是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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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峸……你忘了嗎?這是你承諾我的,輸的代價!」咬著他敏感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傳來,他倏然被黑先生懸空抱起,「我要你記住……在這個世界,你絕不能輸!」走了一段路,摟著他的男人踢開房門,走了進去,將他拋在寬大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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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往門的方向奔去,『碰』地一聲,門被鎖上,黑先生解開自己西裝上的領帶,俐落的將少年的雙手綁在一起,「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會溫柔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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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開我!救命呀!……救命唔……」黑先生吻住了他,將他壓向大床,嘴巴受制於他,少年仍是不停掙扎扭動著身軀,試著想脫離他的掌控。他卻不明白自己的舉動只是加深黑先生的情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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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住的雙手被黑先生用單手高高架到頭上,『刷』的幾下,少年穿的衣服已經沒有半件是完整的了,連褲子都被黑先生甩到一邊,他全身上下都成為黑先生愛撫的目標,這令他羞紅了臉,感到羞恥又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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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端灼熱在黑先生的掌握之下起了極為敏感的反應,他呻吟,又不斷試圖克制,但這一切卻徒勞無功,當黑先生加快了手掌的動作,他也同時在他的手中釋放出白濁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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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身體也是喜歡我的,都這麼敏感了,你還想否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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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面將沾了液體的手指移向他的後庭,一面輕柔的吻住他,在他一根指頭進入的瞬間,口中染上了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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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先生退了開來,目光中有著詫異,看著他倔強的眸,黑先生伸出舌,輕輕舔去唇角的血絲,露出了一抹帶著慵懶與媚惑的笑,「你真是個倔強的小東西!」再次欺身向他,目光帶著冰冷,沒有多於溫柔的撫觸,他的灼熱抵住他的後穴,「看來……你其實不喜歡溫柔的對待吧?既然如此,我就不必多費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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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黑先生冷漠的話語,感受到他的意圖,少年瞪大眼,還來不及多作反應,他以硬生生的進入……,「嗚……哇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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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深入骨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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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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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回過神,他的面色有些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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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你了,」看到坐在對面的王德明一臉緊張的望著他,他有些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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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他在賭博,和王德明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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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會輸……是因為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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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先生第一件教他的,就是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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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須會各種能力,而且,他不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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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第一次賭,是和黑先生,輸的,是自己的一切,那以後,他就知道自己不能輸!黑先生要他的身體、要他的人,若是輸給其他人……不知道何時會連自己的性命也輸掉,所以,那以後,他就沒再輸給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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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黑先生--他總是贏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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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手中的底牌,眼中閃過了什麼,白先生抬眼看他,「王德明……我們似乎還沒說定你輸之後所要付出的代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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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緊張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底牌,是『同花』!王德明神態輕鬆了不少,「沒關係,我如果輸了,隨便您要什麼代價都可以!」嘿嘿嘿……這樣的牌,他已經幾乎立於不敗之地了,他不信白先生那麼好的運氣,牌能比他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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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白先生,「我全賭了!」他將自己一百萬賭金全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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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看向王德明,他將牌攤在他眼前,「王德明,你已經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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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王德明一顫,急急的看向他的牌,紅心A、紅心K、紅心Q、紅心J、紅心10,是同花順!「這、這怎麼可能?」怎麼樣的運氣才能五張牌取到同花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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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詐賭術實在不怎麼樣……唉,要勉強自己輸給你,真是辛苦我的手下們了。」白先生仍是笑的那樣無害,「本來你是贏家的……如果你願意贏了剛剛那些錢就離開,你就可以還清債務和家人一起離開,我想給你這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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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先生?」不自覺的退了幾步,只因面前的白先生……看起來非常的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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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就怪你太過貪得無饜了。」白先生的聲音更輕柔,「你知道因為你一時的貪念,你帶過來的兒子,下半輩子就可能因此毀掉嗎?他會被我、被黑先生賣了,變成別人的僕人、玩物!還有你其他的親人……背負著債務,他們一樣不會有好日子過!像你這樣的人……只會給周遭的人帶來不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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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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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光閃過!原本清晰的視線染成了一片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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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欲墜,那張清秀好看的臉逼近,耳邊傳來溫潤的嗓音,忽遠忽近--「你賭輸了,代價就是你的命!……雖然……你的命,用五百多萬買實在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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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張開唇瓣,第一次發現,說話是那麼吃力的事!「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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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一向溫和的眼眸竟是那麼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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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是對的。」視線模糊,身軀傳來陣陣疼痛,「我……不是個好的、好的父親……還有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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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於賭博,他因此放棄了和家人相處的時間,失去了金錢、失去了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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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對了,今天……是我兒子的生日呢!他幾歲了?……是十三……還是十四歲?我竟然……完全不記得!」說著,王德明露出了笑容,握住了他的手,「白先生……請您、請您代我照顧我的妻子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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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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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個……」他顫抖的從口袋裡拿出一條十字架項鍊,「替我……交給小安……告訴他,我、我很愛他……還有他母親……對、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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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他從王德明手中接過項鍊,站起身,看像一旁的手下,「他兒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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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遊樂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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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死了,把他給處理掉吧!」聲音很冷很冷,他掌心握緊成拳,「好好的……把他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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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樂房裡很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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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小孩子正吵吵鬧鬧的又蹦又跳,只有一個少年坐在角落靜靜的看著書,白色的身影緩緩走近,他抬起臉,看向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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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王德明的兒子嗎?」白衣的沉穏男人有著溫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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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誰呀?」少年放下手中的書,有幾分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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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爸爸有事先離開了,他託我暫時照顧你媽媽和你。」男人仍是笑的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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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什麼時候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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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會回來。跟我一起回去,我會照顧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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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看了他半晌,乖順的點了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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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加深,他牽起少年的手,「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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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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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祐安啊!好名字。」執起他的手,將一條十字架項鍊交給了他,「生日快樂,這是你父親託我交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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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握緊了十字架項鍊,少年露出了靦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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