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孽效應 - 英雄永遠都要握有最後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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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咻，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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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護山壁的能源力場被自己從內部關機了。

　　打從被帶到這裡以後，他就順便把路過的路線都記了起來，他們帶自己過來時沒有想著矇眼，想來也是沒打算讓自己活著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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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的科學家 votus 從車庫裡開出了一台越野車，區區鑰匙鎖在他的面前簡直跟沒有一樣。

　　這棟隱匿在山壁的設施不算太小，卻沒有幾個人值守，整個設施是靠著高度的自動化在運作，與自己的房子設計不謀而合。看來作為工程與科學的專家，他們想的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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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野車裡面有著工具箱，還搭載了個多變焦的望遠鏡，這給自己省下了不少麻煩，應該可以很快抵達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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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在他的視野裡，兩艘人形兵器都墜落了。

　　其實以他在對這兩台兵器的綜合能力所做的沙盤推演中，它們各自的勝算大概是五五開，誰都沒有比較佔有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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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勝負難料。

　　孤島力場還在運作中的樣子。

　　所以自己就是這場勝負唯一的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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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戰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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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米機器人找到了所有的電源中樞，然後切斷了？

　　這怎麼可能？自己可是埋了七個備用電池在整個機甲上，奈米機器人要切斷所有電源，只有掃描整個機甲一條路可以走，那到底要花多少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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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因為你意外地打開駕駛艙，讓我太過著急所以失手，被固定在這裡是有點可惜，但依照我的原訂計畫的話……」雙手雙腳都鑲嵌在駕駛艙內壁，駿樺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原訂計畫的話？」伊萊瞪大雙眼提問，他腦袋已經跑過十幾個假設，每一個都不可能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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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的『奈米機器人』，到底是怎麼做到掃描整個機甲的？

　　以伊萊的推測，如果是自己做出來的奈米機器人，那麼要掃描這個尺寸的巨大機甲，無論怎麼優化演算法和感測器，應該都要花兩小時以上……但他們明明才交戰十分鐘啊？

　　莫非亞瑟博士的科技實力，已經強化到如斯可怕的境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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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從還沒有開戰之前，我就已經在你的體內塞進奈米機器人了。」駿樺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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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欸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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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作弊嗎？」伊萊寒著臉。

　　「彼此彼此吧，幹。」居高臨下的駿樺不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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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埋在遼闊的雪山山脈之中，一處不知名的山谷。

　　鐵巨人躺在山谷上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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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鐵巨人的駕駛艙內，決定世界未來的兩個人同樣也動彈不得，只好彼此用著表情對著對方示威，以度過這一籌莫展的局面。

　　他們墜毀的位置是在山谷，如果沒有帶著救難索的其他人前來營救，他們可能就要維持這個姿勢到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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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們都在臉上帶著自信看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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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你是打進去了，然後呢？現在的你還能做什麼？」雙手跟身軀被雷砲人大腿裝甲給嵌住，動彈不得的伊萊態度總是高高在上。

　　「不如你先回答我，現在這樣被我固定在座位上，你能做什麼吧？」四肢全都埋進去駕駛艙內壁，同樣也動彈不得地保持山型騎姿的駿樺睥睨，也是勝券在握的他充滿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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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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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信滿滿地看著彼此。

　　因為他們的手上都還有一張最後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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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心說，你們這樣子的畫面實在異常猥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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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聲音打破了僵直的現場。

　　靠著望遠鏡及代步工具，從失去功能的基地出發的天才觀戰人總算風塵僕僕地抵達了戰場，連他自己都沒想到這居然是自己的第一句話。

　　一個全身被已經不能活動的鐵俑束縛，但唯獨老二露出了的男人，用大腿騎在一個汗流浹背的男人胸口，將他強按在椅子上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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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戰況怎麼樣，但這戰況也真是太進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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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上嘴。」

　　「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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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站哪一邊的啊英雄？」倚靠在數十公尺外的越野車門扉，那個其實就是一切元兇的男人拿起擴音器，毫無廉恥地嘆了口氣。

　　「我們協議一下，不管我們最後誰獲勝了，都要揍他一頓。」駿樺語氣充滿著誠意。

　　「再好不過了。」伊萊點點頭，此時此刻他居然覺得交個朋友可能也不壞。

　　「我死去的媽媽會很心疼的。」那個毫無羞恥心的男人不慍不火地抗議。

　　「這是我們千秋萬世的秘密啊操你媽的 votus。」駿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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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在這個雙雄都一籌莫展的膠著狀態之下，現在物理上距離他們最近的，就是開著越野車抵達山谷上方的 vot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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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votus 就是駿樺的王牌。

　　二打一，如果三個人裡頭有兩個人不能動，那麼唯一能動的那個人是哪一邊的，哪一邊就會贏。

　　不管 votus 是怎麼抵達的，他相信 votus 總會抵達，而在 votus 確實抵達的此時此刻，駿樺就佔據了巨大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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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直就是已經獲勝了吧？

　　可是伊萊依然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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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回答你我能做什麼吧，再二十分鐘，我自己寫的語音助理會問我是否授權『新人類能源計畫』。我只需要動動嘴巴，說一句：『授權』，伺服器就會將 Root 的『生產數據』發送到全世界。」笑著的伊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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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伊萊戴在右耳的耳機就是他的王牌。

　　那副耳機也是一個獨立電源的終端機，語音控制，可以接收他建造在雪山內的基地發來的訊息，然後再透過自己的聲音下達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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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分鐘後，基地會主動聯絡自己，並等待命令。

　　也就是說，二十分鐘後，全世界就會被他所改變，無論在這裡的勝負是輸是贏，他就將會在巨觀上取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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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你不主動 Call 過去？」駿樺傻眼，如果有這種手段的話，自己應該已經輸掉了吧？

　　「因為他的兩隻手被你扣住了吧？」拿著擴音器的 votus 依然倚靠在車上，就算得到了二十分鐘後就要世界末日這種消息，強者如他依然沒有絲毫慌張。

　　「沒有主動呼叫的語音助理嗎？ OK Google？Hey Siri？之類的東西，沒有自己寫一套嗎？」駿樺難以苟同，語音助理不是很久以前的科技了嗎？

　　「我想是沒有。」votus 聳肩。

　　「那還真遺憾呢。」駿樺嘆了口氣，真是個傻缺。

　　「……總之現在，你四肢動不了，我也四肢動不了，但我只要能在二十分鐘後動嘴巴，我就獲勝了！」伊萊的臉又青又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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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就算是傻缺，也是個會贏的傻缺，總是會有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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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tus，我們打完了，你從那裡滾過來幫我解開裝甲要多久？話說你有辦法解開吧？」駿樺大聲提問。

　　「當然有啊，我想一下，一個小時吧？」votus 用擴音器隨意地說，越野車上是也有工具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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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果你滾過來給這個缺愛的蠢蛋一拳，然後直接幹走他的耳機呢？」駿樺看著胯下得意洋洋的伊萊忽然臉色鐵青，可能沒想過還有這種山賊似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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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三十分鐘吧？」votus 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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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三十分鐘？還要三十分鐘啊亞瑟博士！」臉色鐵青的伊萊難以控制地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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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果然太勉強了嗎？」絕望的物理障礙就在眼前，即使是天才科學家 votus 也只能發出一聲不甘心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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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學就是利用法則的方法論。

　　科學家不可能做到扭曲天地，辦不到的事情就是辦不到，要用現有的手段抵達，就是需要三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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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駿樺點點頭。

　　但是，這不甘心的嘆息。

　　一點也不適合，那隻身持有槍孽效應的秘密，並用盡渾身解數去破解，孤身抵抗全世界的那麼一個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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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tus，我覺得你的理論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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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trofire originate organ transform，發動來源器官改造項目的輸出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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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眼神太過率直。

　　全盤托出的氣勢，讓持有武器的他反而有些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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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研發了一種稱為『Root』的疫苗，它可以滲透進去男性的體內……應該說在我們所進行的大量人體實驗中，發現它只能在成熟的男性體內生效這個結論，具體原因還不清楚。」

　　「Root 疫苗能在體內產生出一個人工組織器官，那個組織器官我們稱為『Energy』，Electric nerves energize regular generation yields，也就是 Root 計劃的最終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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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tus，我覺得你的理論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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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手雙腳都被嵌住的自己看著跨下的敵人。

　　腦袋還在裝甲內的他現在扭動不了脖子，但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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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在他身後的天才科學家應了聲。

　　「我問你，老實告訴我，你的身體裡面確實也有 Energy 存在吧？」視線對著跨下的敵人，耳朵聆聽身後的聲音。

　　「有啊，我就是第一個實驗者，這是真的啦。」在他身後的天才科學家報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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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自己其實也沒懷疑過這個。

　　重點是，既然 votus 也是未能解除槍孽效應的實驗體，這個事實是真的的話。

　　那麼接下來的這個問題的答案，將會決定這個世界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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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問你，自實驗以來，你曾看過自己的精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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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問你，自實驗以來，你曾看過自己的精液嗎？

　　這算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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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跟你說 Energy 是吸收生殖能量，以轉化成電能的器官嗎？」votus 皺眉，然後他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垂下握著擴音器的手。

　　「所以有嗎？」駿樺追問，目光看著伊萊。

　　「……確實是沒有。」votus 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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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為什麼會沒有？

　　駿樺自從在自己身上長出 Energy 以來，已經過了三年以上。

　　他在這三年沒有做過任何手淫，當然也沒有任何性伴侶，最重要的是，完全沒有夢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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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對啊。

　　這完全不對啊。

　　而這也讓駿樺有了全新的，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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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認為比起人造器官，Energy 比較像是『寄生蟲』。」駿樺面具下的雙眼看著錯愕的伊萊。

　　「……什麼意思？」votus 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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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能是他第一次，對著駿樺用學術探討的態度提問。

　　是啊，這是他們第一次平等地進行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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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就是，Energy 可能更接近有能力將某個介質轉化成電能的『獨立個體』。每次我們體內的 Energy 接觸到『某介質』，它就會被喚醒，然後把『某介質』分解成能量釋放。」駿樺閉上眼，讓視線回歸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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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能力將某個介質轉化成電能的寄生蟲？

　　每次我們體內的 Energy 接觸到某介質，它就會被喚醒，然後把某介質分解成能量釋放？

　　某介質是什麼？轉換成電能是主動行為嗎？它又是為了什麼做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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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為什麼要這麼做……」votus 喃喃自語似的，經由這個切入點，他的腦袋已經開始構築成千上萬的數學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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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駿樺不是什麼科學家。

　　一行數學式也拼不出來的他，說不出什麼有道理的話。

　　但是設身處地去思考的話，可以得到的結論會有那麼一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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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那種介質既是它的食物，但卻同時也可以殺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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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在我自己身上做的實驗成功之後，我就逃離 Uptowner ，身上帶著世上僅存的一百個 Root 去隨機投放。我所創造的 Root 的植入不需要複雜的注射或是手術程序，只需要用一定的方式滲進去體內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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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這根爛屌是你植的！」

　　「不，包含我自己，我植了一百零一個各種條件都不一樣的人，一百零一個樣本就只有我們兩個成功，理由不清楚，所以一人錯一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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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認為，Energy 之所以可以在我們的身體成長，不是因為我們是長得很帥的大齡處男，而是因為我們的槍癖。」駿樺的眼前一片漆黑。

　　「……槍癖？」votus 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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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前常尻槍嗎？」閉著眼的駿樺問。

　　「常啊。」votus 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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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尻槍的時間是多久？」閉著眼的駿樺更仔細地問。

　　「尻槍能多久？」votus 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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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射出來的東西，濃度遠遠沒辦法殺死 Energy。」閉著眼的駿樺說。

　　「……」votus 瞪大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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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沒錯。

　　真想就是很單純，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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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尻槍了，在接觸的那一刻，Energy 就會醒來，然後開始拼命吃掉『某介質』以產生電能釋放，而我們尻槍時如果不是用自己的手，就是用橡膠輔具，那通通不會導電……因為仔細想想，我曾經讓我勃起的龜頭直接接上電線與燈泡，燈泡也確實爆炸了。」畢竟駿樺永遠忘不了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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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私底下都在做什麼猥褻的實驗……」天才科學家伊萊萬萬不能苟同。

　　「閉嘴啦幹。」在面具下閉著眼的駿樺好想對他吐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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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Energy 之所以需要吃掉介質轉換成能量……」votus 喃喃自語，語速越來越快。

　　「就是因為如果一鼓作氣讓 Energy 淹沒在高濃度的洨裡頭，Energy 就會直接死掉！」閉眼的駿樺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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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介質就是洨嗎！」

　　「對我這種文組的來說都差不多啦！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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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現在時間來到了十五分鐘。

　　距離新世界的到來已經只剩下十五分鐘。

　　而直到現在，所有的狀態都是沒有變化的。

　　不論駿樺的看法是否為真相，那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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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趣的假設，但你現在還能怎麼辦呢？」伊萊冷笑。

　　「少來了，你也不能動不是嗎？」閉上眼的駿樺同樣充滿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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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你說過了……我是不能動，但是只要過陣子，我的語音助理打來了，那時你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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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

　　好像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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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多久？」駿樺的語氣很輕。

　　「……十五分鐘吧？」伊萊流下冷汗，他發現自己的語氣微微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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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足夠了。」駿樺言落於此。

　　「……什麼足夠了？」伊萊看著駿樺因為耗盡能源，雙眼都沒有發光的金屬面具，莫名地有些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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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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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抹很霸道的冷笑。

　　充滿著自信，理所當然，以及絕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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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現在為止，他面具下的雙眼都還是閉上。

　　然而直到現在，所有的狀態都是沒有變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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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永遠都要握有最後的王牌。

　　駿樺確實是一個平凡至極的人。

　　但在某些一般而言，不會列入評比一個人是否平凡的項目上，他卻一點也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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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說。

　　打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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