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色昏暗的公園裡,長椅上坐著一名身穿白色上衣,深色牛仔褲的男子。只見那男子盯著發著光的手機,似乎正檢視著什麼訊息,然而,就在無預兆的下一秒,男子迅速地關掉手機螢幕,猛然起身,以一種非常人能及的速度轉身,右手以食指、中指兩指伸出的形式刺出。
男子刺出的手指,停在了一個不知道在何時出現在男子身後的人面前。男子身後出現的人,是一名身穿著紅色洋裝的女子。
女子淺淺一笑,同樣的用兩指輕輕推開男子的手,一邊說道:「你還是一樣這麼的機警呀!」男子並未回答女子的話,只是默默地收回了手。女子停了一下,繼續說道:「現在老頭們似乎找到了一個古墓的樣子,他們要你準備一下,參與行動。」
這時,男子開口說道:「是誰的墓?竟然要我參與?」女子聳聳肩,說道:「這我不知道,我只是個傳達訊息的。」男子問到:「這次會有誰?」女子答道:「現在知道的,似乎要和摸金一起行動。不過我們這只出兩個人,你跟倩玉!」
男子思索了一下,點頭說道:「什麼時候出發?」女子說道:「這個月底,在這之前,你需要回去一趟!」男子喃喃地說道:「他們是又要說什麼鬼話了嗎?」女子噗哧笑了出來:「這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話音一落,女子便輕盈轉身走出了公園。男子靜靜的看著女子離開後,小聲地說道:「真是改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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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星期,男子來到了位於高雄的一座寺廟,只見他走到了大門一旁的雕像旁邊時,左手兩指插進了洞口一轉,出現了一個不易被人發現的入口,男子身手矯捷的鑽入了入口。
穿過了一條綿延的通道,迎接的是一個極為寬廣的庭院,在更前面是一棟非常雄偉的古廟建築。這時,在男子面前出現了兩名身穿一樣練功服的人,兩人見到男子,其中一人連忙說道:「風凌哥,你回來啦!長老們現在都在大殿呢!」
男子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就去大殿!」此時二人已退到了一旁,等待男子離去。等到男子已經走遠之後,另一個人問道:「嘿!阿東,你說為什麼這次明明是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卻是讓風凌哥去和倩玉姐搭擋呀?」原本和男子搭話的人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也不知道呀!他從五年前離開之後幾乎都沒有回來過了!」
男子不疾不徐地走進了大殿,才在門外他就聽見了裡面似乎吵鬧的聲音。男子眉頭不禁錦蹙,依然沈默的踏入了大殿。在大殿之上,一群人在討論什麼事情的樣子,這時,眾人發覺了男子近來,不約而同地看向走進來的男子。
男子看見這群人中,除了全部的長老以外,還多了一位年輕男子,看得出來,這年輕男子似乎對自己有著不小的意見。長老之首的白鬍老者見到男子來了,微笑地說道:「風凌,你怎麼現在才到呀?」
男子停了下來,說道:「路上賭車了,所以來晚了。」一旁的一名濃眉大眼的老者站了起來,怒斥男子道:「張風凌你是這樣對長輩說話的嗎!」男子瞥了一眼那老者,緩緩地說道:「徐長老,你這麼大把年紀,不會老糊塗了吧!我並不需要在乎你們這裡所謂的輩份吧!」
張風凌,便是這男子的名字。被張風凌這樣一說,徐長老似乎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白鬍老者打斷了徐長老:「風鈴呀!你應該準備的差不多了吧?」忽然,在一旁的年輕男子說道:「大長老,這我不同意,他憑什麼取代我的位置!」
張風凌冷哼一聲,說道:「徐明載,你自己想要做什麼,我們都是知道的。依你這樣的工作態度,我猜得沒錯的話,剛開始你就準備領便當了。」徐明載似乎被看穿了一樣,怒視著張風凌,但是他倔強的說道:「你是說你的能力就比我好嗎?」張風凌無奈的看著徐明載,他知道這個人在門派的新一代中也是一位佼佼者,因此會有這種自負的心理,再加上……
這時,徐長老又開口道:「大長老,其實我也是覺得明載是個比較好的選擇,畢竟明載在門派這裡訓練了多年,也與倩玉有多次的合作,彼此之間也比較有默契,能夠相互照應。」張風凌心中暗笑:「合著就是看不起我這個在外遊歷的人唄!可笑!」
張風凌嘆了口氣,說道:「徐長老,我怎麼感覺你今天的話特別的多呀?如果我沒記錯,你在長老裡也只是排行第七,你前面這麼多長老都不吭聲,你在他們面前說這麼多話,合適嗎?」張風凌此話一出,徐長老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此時,另外一位長老開口說道:「不然這樣好了!我們再討論一下,你們先下去吧!」張風凌與徐明載先後地退出了大殿,徐明載離開前,對張風凌說道:「張風凌,我勸你不要來與我爭,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張風凌嘆氣說道:「我又沒做錯什麼,我和你不一樣,我只是來工作的,可不像你來相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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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風凌來到了自己的住所,這個地方他已經有五年多沒有來了。在這五年間,似乎大長老都會讓人打掃,所以這裡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的糟糕。張風凌微笑,或許,大長老又有什麼莫名其妙的打算了。
從張風凌的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這腳步聲極為細小,要不是有特殊的訓練都難以發覺。緊接著,一個女性的聲音說道:「你總算願意回來啦。」張風凌回過頭,一個棕色長髮,瓜子臉的女子背著書包站在他的身後,張風凌微笑說道:「是該回來了,在外面的經歷,或許已經足夠了!」
女子微笑道:「你要和我分享一下嗎?」張風凌答道:「等這次結束吧!看我有沒有活著。」忽然,女子一瞬間出手,一掌呼嘯凌厲的往張風凌拍去。張風凌絲毫不經,身子向後傾倒,左手翻掌抬起,推開女子的手,另一手朝地面推去,使身子站正於原點。
女子退了一步,站穩了之後說道:「風凌哥,你這招式,怎麼比以前暴戾了不少?」張風凌拍了拍手,說道:「要是你也同樣在外經歷過,也會有不一樣的感覺囉!先不說這個,你這功夫實在太秀氣了吧,該不會在總壇這培訓的都是這副模樣吧!」女子一臉不可置信,說道:「我這樣還秀氣呀,我都已經是在總壇裡算前列的子弟了。」
張風凌聽完,一手輕拍額頭苦惱地說道:「完啦完啦!看來我這次要準備有去無回啦!」女子笑著說道:「不至於吧!倩玉她好歹也出了不少任務的,有經驗的。」張風凌冷笑:「就他們那一種任務,危險程度還不如我在其他地方經歷的千分之一呢!」
女子輕微的點頭,說道:「不過,我剛剛好像聽說徐明載想要搶你的這個任務呢!」張風凌呼了口氣:「他是想搶,看他巴不得在陵墓裡去騷擾別人呢,真是個怪癖。」女子走到他的面前,說道:「你該不會要讓給他吧?」
張風凌呸了一聲,說道:「我憑什麼要給他呀!這一次的任務,對我來說挺重要的,或許,可以解開我這麼多年的謎團呢!」女子嘆了口氣,說道:「你已經尋找了這麼多年,依然還是沒進展嗎?」張風凌搖了搖頭:「也不完全是,其實還是有許多的線索可循的。」
女子並沒在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張風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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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天,便是這次任務的人集結的時間,地點卻是選在了觀音山上的一處隱密樹林中。張風凌如約趕到,見已有四人到了,而其中便有徐明載。他早就猜測到了,長老們最終的作法基本上就是讓徐明載也一同參與。張風凌輕嘆了口氣,走向他們。
徐明載見張風凌過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呦,這次的領隊來了呀!」張風凌見怪不怪的,直徑的略過徐明載,到了其他三人的面前。林倩玉他是認識的,不過也不是很熟,但他沒有特別去特意她搭話。於是他便向其餘二人介紹道:「發丘,張風凌。」其餘二人見張風凌姓張,其中一個體態稍胖,眼神瞇虛的小胖子笑著說道:「呦,張家人呀,看來這次來的值呀!摸金,王晷跡。」說完伸出手來。
張風凌面帶微笑地握住王晷跡的手,笑說道:「幸會幸會!」而另一位體型稍瘦,卻是精壯的男子說道:「摸金,曹火殷。」張風凌頓了頓,心中想道:「我操,連摸金本家的人都出動了,也太大陣仗了。」笑著說道:「原來是摸金本家人呀!這次能目睹摸金的絕學,實乃是三生有幸呀!」
曹火殷微笑說道:「我還想領教一下發丘張家的『雙指』呢!」張風凌哈哈大笑:「彼此彼此啦!」就這樣,不熟悉的局面被打開了。在一旁的林倩玉雖然沒有說話,不過表情上也放鬆了不少,唯獨徐明載,他發覺到張風凌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頓時怒火上來,但又礙於林倩玉在場,便也不好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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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到了休息的旅館,這段時間,張風凌大略的瞭解了大家之前的經驗。曹火殷,身為摸金的本家成員,自然也參與了不少行動,曾經進入了春秋滬國貴族的陵墓,據張風凌的了解,那次行動可謂是驚險萬分;王晷跡,現在稱他為胖子,在摸金門派中雖說不是本家,但在某些方面上卻也是極為出眾。據曹火殷爆料,王晷跡一直以來有一個壞習慣,那就是動不動就想要摸些寶回去,但他又很衰,每次摸的東西都是藏有機關的東西。
張風凌聽了也只能一臉無奈,想必他這習慣也難以改,俗話說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看來也只能靜觀其變了。至於林倩玉,她在發丘裡雖然也是有實力的子弟,但是由於發丘的行事風格太過小心翼翼,因此她所能經歷的那些任務根本對於真正的地下工作來說簡直小兒科似的,這也是張風凌擔心的。
而徐明載,那更不用說了,就等著他嚇到尿褲子吧!就在房間的時候,王晷跡走了過來,小聲的問張風凌道:「嘿,老張,我有些搞不明白,明明我們收到的消息是四個人,怎麼現在變成五個人了?」張風凌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也沒辦法,總有人憋著要在別人的墳墓裡相親唄。」王晷跡一愣,隨即明白張風凌的意思,誒的一聲,說道:「這可高明呀!據說我們這次要盜的墓可謂是玄之又玄,謎中帶恐的,那可是很好騙小姑娘的地方。」
這時,一旁的曹火殷呸了一聲,說道:「我看要把林小姐嚇到的時候,我估計胖子你早被嚇哭了。」張風凌挑了下右眉,問道:「噢,此話怎講?」曹火殷說道:「你跟她同門,應該比我更了解她吧!」張風凌喔的一聲,說道:「那可沒有,我已經五年多沒有回到總壇了,他們內部的許多事情,我幾乎都不了解。」
曹火殷聽了後點了點頭,說道:「看那個林小姐,雙指雖說看起來白白嫩嫩,但從關節來看,此女卻有著不少的傷痕,想必也不是一個泛泛之輩。」張風凌非常認同的點點頭,心中卻一計上心頭,便又問道:「那另外一位呢?」曹火殷愣了一下,搖頭說道:「他是個不定因素!」一旁的王晷跡問道:「誒,他怎麼就不定因素了?」曹火殷一臉嫌棄的說道:「你傻呀你,剛剛老張不也說了,這人來就是為了來相親的,看來就像是個自負已久的富二代,能有什麼能耐。」
王晷跡表情聽懂的點了點頭,隨即反過頭問張風凌道:「誒,不對呀!你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嗎?怎麼說話比我還有默契?」張風凌看王晷跡真誠地發問,不禁笑了出來,說道:「畢竟我們兩人經驗豐富,才能如此有默契。你呀,以後就跟我們好好學習,如何?」曹火殷也搭腔道:「是呀,我們大人講話,小孩子別插嘴。」
王晷跡一臉不服氣地瞪著曹火殷說道:「嘿誒,老曹,這我可得說你了,你怎麼開始勾結別人擠兌我了。」就在這時,徐明載和林倩玉進到了房間。
王晷跡見到二人進來,連忙站了起來,對林倩玉說道:「呀,林小姐,你怎麼來啦!你來我們這個房間實在不是太好,畢竟這個房間裡都是大老爺們,你一個小姑娘家的……」王晷跡的話還沒說完,曹火殷便一拳飛過王晷跡的後腦勺,皺著眉說道:「胖子,你他媽的管住你的嘴。」隨即和林倩玉賠個不是。
林倩玉連忙的說沒事,胖子也是為自己想才說這樣的話。在一旁的張風凌忽然覺得這個王晷跡果真不簡單,在剛才一串的動作,巧妙的把徐明載晾在了一邊,雖說看似無意,實則卻是有意而為之。
林倩玉開口說道:「我是想說明天我們就要去尋找陵墓的入口了,或許我們應該需要討論一下。」曹火殷把王晷跡拉到了一旁,一邊說道:「確實,我們應該確定一下我們要如何進去。」張風凌想了想,說道:「我們這次要找的墓,我記得似乎是個幾百年前的陵墓了,至今其實也不少的人進入過,但聽說都是無功而返。」
王晷跡屌兒啷噹的說道:「這陵墓應該不會太難吧,以前的人應該沒有這麼厲害吧!」張風凌搖了搖頭:「這我實在無法確定呀!就像秦始皇的陵墓至今不也是沒辦法進入嗎。」徐明載冷笑道:「張風凌,你要是自己害怕,你大可以不下墓的。」
張風凌翻了個白眼,回應道:「如果說這個墓很簡單的話,為什麼這幾百年來沒有人從裡面帶出過東西來!」此話一出,著實有理,懟的徐明載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張風凌自言自語地說道:「不過,這個墓為什麼讓那些老頭這麼重視呢?」
林倩玉說道:「我前些日子有聽到長老們在討論,這個墓裡似乎有『終點』的線索。」張風凌右眼一挑,心裡思索道:「『終點』?這些老頭們還真不願意放棄呀!」他笑了一聲,說道:「這些老頭也真是老頑固呀!」
徐明載怒聲說道:「張風凌,你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不過,徐明載的怒斥,被張風鈴等人忽略了。曹火殷說道:「我也有聽我們家的長輩說到,這個墓似乎極為古怪,不似正常的墓。」
張風凌問道:「怎麼個奇怪?」曹火殷答道:「好像是說有一群考古學家進去之後,明明都看似毫髮無損,但一剛出來,全部人立馬暴斃而亡。而且眾人的身上都有一個標記。」他話一說完,拿出了一本筆記本翻開其中一頁遞給了張風凌。林倩玉這時也探頭過去,見這筆記本上,畫了一個宛如小矮人的全黑標記。曹火殷繼續說到:「而且,所謂『終點』的消息,也是在這幾個月突然傳出的。」
林倩玉想了一下,說道:「賽夏族,矮靈祭!這該不會是傳說那些矮人的墓吧?」王晷跡說道:「不可能吧!那只是一個傳說,這世界上哪真的有矮人呀!」曹火殷拍了一下王晷跡的腦袋,說道:「你忘了之前你下墓時還遇到起屍勒,你那個時候不是也說不信!」
王晷跡頓了一下,突然跳了起來,把一旁的其他人嚇了一跳,林倩玉嚇得叫道:「胖子,別一驚一乍的!」張風凌看著王晷跡從自己的背包裡掏出了一個羅盤還有一疊紙牌,手裡還拿著一串念珠。叫了他幾聲,王晷跡像是沒聽到似的,曹火殷這時對張風鈴示意了一下,張風凌問道:「胖子這是在幹嘛?」
曹火殷說道:「胖子呀,雖說不是本家人,但是他卻有一個令人不可思議的工夫,簡單來說是算命!」張風凌想了一下,深吸了口氣,喃喃說道:「易經八卦破迷煙,摸金尋龍明寶現。所以他是以尋龍訣算命?」曹火殷點頭,說道:「這胖子,別看他看似無所事事的。他在算命這方面,可謂是前無古人呀!」
徐明載冷笑道:「不會吧!你們還會信這種東西呀,這都封建迷信呢。」張風凌懟道:「這位大哥,如果你不說話也沒人當你是啞巴,你一說話反倒像是蚊子吵。你去信你的氣象預報吧,明天下雨!」曹火殷看張風凌這般嗆徐明載,忍不住笑了出來。
徐明載這時火氣又一下子上來了,林倩玉見到這個情況,連忙開口說道:「有些時候,或許信一下這些傳統的東西也挺好的。」而徐明載見林倩玉都發話了,便也不好再說什麼。曹火殷走到了王晷跡的旁邊,看了一眼王晷跡放在桌上的紙牌,而張風凌和林倩玉也湊了過去。
張風凌見桌上的紙牌上面,寫的都是卦象,依照著王晷跡排出來的順序,曹火殷悄悄唸出:「坎中滿北方六水,離中虛南方真火,水火相剋不相射。乾下坤上,天地混亂,必不以常論之,則為亂象!」曹火殷念的這一段話,許是這卦象的解釋,也預示著這一次的行動可謂是凶險萬分。
林倩玉見張風凌臉色凝重,輕聲問道:「怎麼了嗎?你有想法嗎?」什麼想法!見到了這卦象,還能有什麼想法,簡直大凶呀,能活命就不錯了。張風凌嘆了口氣,正要說話時,王晷跡開口說道:「別有什麼想法了,能活命就要感謝上天保佑了。」
徐明載說道:「嘿,胖子,你別烏鴉嘴!」張風凌說道:「你不是不信這個嘛?就別在乎了!」徐明載氣的說道:「張風凌,你是不是就是要和我作對!」張風凌輕笑一聲:「哎!別這麼說,要和你作對,犯不著這樣做,還浪費我口水勒。」徐明載已經氣到極點了,跨出一步,雙指朝張風凌刺去。
不過,張風凌卻一點也沒動。林倩玉見狀,連忙出手,一掌推開了徐明載的手,怒道:「徐明載,你冷靜點!」徐明載指著張風凌,說道:「張風凌,這一次,我會讓你好看的!」張風凌聳了聳肩,一副輕鬆的看著徐明載奪門而出。
林倩玉看徐明載出去了,轉過頭對張風凌說道:「你就不怕他來給你耍陰招嗎?」張風凌挑了眉:「噢,他會耍陰招呀!」林倩玉嘆了口氣,說道:「他在家族裡,就是仗著自己是七長老的兒子,總是欺壓不少人,只要不如他意的,他就想辦法強奪。」
張風凌偷笑了一下,說道:「你知道這些,怎麼還任他在你周圍轉?」林倩玉說道:「你以為我想呀!但我也沒辦法,畢竟我在家族裡也沒有背景,也只能忍耐了。」王晷跡這時插嘴說道:「他媽的真以為自己是誰呀!信不信我到時候下墓時拿他墊背!」張風凌連忙說道:「誒誒,別這樣說!如果他這次死的回去,我們的七長老肯定會拿倩玉師姐出氣的。」
張風凌已經不想再管徐明載了,所以拉回話題說到:「這一次,應該不會只有我們去那。」曹火殷點了點頭,應道:「搬山跟卸嶺的人應該也會有人去,儘量的別發生衝突。」說話的同時,曹火殷的眼神看向了王晷跡,而王晷跡發現了曹火殷的目光,臉上的表情頓時虛了說道:「你,你看我幹嘛?我不打架的!」
林倩玉看王晷跡心虛的樣子,不解問道:「胖子,你在心虛什麼呀?」王晷跡連忙辯駁:「我怎麼心虛了,我堂堂八丈男兒怎麼會心虛呢!」曹火殷噢了一聲:「不知道是誰在上個月莫名其妙的把搬山的人打了一頓,差一點被人家圍剿。」王晷跡瞪著曹火殷,說到:「嘿,老曹,你真……他娘的,別老揭人家底!」
張風凌哈哈笑了出來,林倩玉也是輕輕地笑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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