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風凌打頭陣,馮民跟在後面,兩人小心翼翼地走了約有十幾米的窄小通道,緊接著,卻穿進了一個空曠的空間,這空間應該是在山體中,大約有個籃球場這麼大,空氣中卻充滿著壓迫。
馮民說道:「我總覺得應該要有什麼東西出現的。」張風凌心裡雖然不想這麼說,但他知道,如果在陵墓的周圍沒有任何機關的話,那只能說明陵墓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威脅,讓這個墓的主人很有自信的不在周圍設任何的機關。
張風凌正要開口,忽然感覺在他的右手邊有些動靜。同時,他手上的無線電響起王晷跡的聲音:「老張,裡面情況如何?」張風凌看了一眼馮民。馮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輕輕點個頭,眼神緊緊盯著右方的方向。張風凌對著對講機小聲地說道:「有些小問題,你們先別進來。」
在外面的王晷跡聽到對講機這麼說,問道:「要不要我下去幫忙呀?」張風凌說道:「我猜你應該進不了那個洞吧!你還是在外面乖乖待著,等我們處理好。」王晷跡呸了一聲:「奶奶的,我這只是精壯,那洞進得去。」
張風凌笑了一下,說到:「這裡我們兩個就夠了。」與此同時,右邊的牆壁頓時崩裂開來,裡面走出五個外表看起來有著人的形狀,不過全身黝黑的簡直不像樣,跟個煤炭似的。而且竟然還沒有五官,可真沒見過這樣的生物。
馮民問道:「這是什麼生物呀?」張風凌無奈地說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認識這種生物呀!」馮民點了點頭:「有道理!」
張風凌雙腿微彎,成起跑姿勢,說道:「我三你二。」馮民回應道:「行啊。」張風凌雙腿一發力,整個人衝了出去。隨即躍起,一腳掃向其中一個。
砰的一聲,張風凌的腳傳來了一陣強硬的抵抗,隨後被一個推力退了幾步。張風凌喊道:「他們的身體似乎是石頭做的,要小心了。」馮民踏出步伐,回應道:「知道啦!」他已極為快速的速度繞到五個生物的後面,雙手中忽然出現了一對軍用鞭,甩出繞住兩個的脖子,向後一拉,兩個生物被往後甩了出去。
張風凌同時出手,一掌拍出,一道掌力瞬間擊出,限制了另外三個生物的行動。張風凌在掌力擊出的同時,腳步向前,雙指一出,直接破開生物如岩石般的外殼。這就是發丘的獨門絕學「雙指探洞」,雖說本是用來破解墓裡的機關,但後來因為覺得要有一些的攻擊性而後加以改進的。
可是當張風凌破開外殼的時候,他稍微得愣了一下,這裡面竟然是中空的。他腳一踢,踢飛了那個被迫開的身體。另外兩個分別從左右兩邊夾擊而來,張風凌凌空翻起,右手抓住了右邊的肩膀,往左邊用力一拖,使兩個相撞在一起。
張風凌往前方一瞥,只見身體被破開的生物緩慢地站了起來,不禁讓他皺了眉頭,這到底哪來的玩意兒?他跳到剛站起來的生物上空,一手握住他的頭頂,用力一捏,直接捏碎了頭顱。
不料,從頭顱裡爆出不明的黑色液體,灑到了張風凌的手上。這黑色液體竟然具有腐蝕性,令張風凌手臂傳來一陣劇痛。張風凌吃痛的皺眉,他快速的一個轉身,一掌瞬間拍出,不偏不倚地拍在一個生物的頭顱,不過他已經有了前車之鑑,他的掌力不小,因此頭顱裡爆出的黑色液體隨著張風凌的掌力方向噴灑,灑在另一個身上,慢慢的也被腐蝕。
然而,張風凌忽然感到不對勁,手臂的血液有種莫名的刺痛感,他這時意識到,那黑色液體不僅僅具有腐蝕性,還具有毒性!此時馮民處理掉了兩個對手,馮民喘了口氣,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卻見從屍體裡緩慢地爬出幾隻的蜘蛛,沿著牆壁爬走。
馮民走到張風凌旁邊,說道:「怎麼了?」張風凌苦笑著說道:「剛才出手太重,讓他們暗算了。」馮民笑說道:「看來擁有太強的進攻性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呀!看那些蜘蛛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張風凌緩了口氣,他已經封了手臂上的穴道,應該還可以再撐一段時間。
張風凌搖頭說道:「這我也不知道呀!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不過這東西出現,倒是讓我覺得這墓的主人可不簡單呀!」馮民道:「這之後再說,你得先休息一下,也不知道這毒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兩人便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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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了洞口,老曹等人見張風凌受傷了,連忙過去。王晷跡攙扶著張風凌倚著一棵樹坐下,林倩玉面露擔心的問到:「這怎麼傷了?」張風凌吐了口氣,說道:「被裡面那神奇的玩意兒弄的,還真夠陰的!」王晷跡問:「是什麼東西呀?」馮民說道:「一種似乎可以操縱軀殼的蜘蛛,他們本身還有劇毒。」
馮民看了一下左右,問旁邊的人道:「我們有人有醫療背景的嗎?」這時,中科院來的女孩說道:「讓我看看吧,我以前學醫的。」馮民點了點頭,側過身子讓女孩過來。女孩舉起張風凌的手,端詳了一會兒。
張風凌當女孩舉起他的手的時候,忽然感覺這女孩手上有這一股熱氣,雖說沒感覺有任何危險,但也讓他多了幾分緊惕。女孩過了幾秒,說道:「這毒,似乎是兩種本質全相反的毒而產生出的第三種毒素,這不像是自然界有的物質,反倒像是人為創造的。」王晷跡急著說道:「所以這毒到底能不能解?」
女孩說道:「除非知道是哪兩種毒,否則無法解。」張風凌這時感覺有些的疲憊,他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名字,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女孩回答道:「立早章,章玉環。」王晷跡急忙地說道:「哎呀!老張,都什麼時候的還撩呀!」張風凌冷笑一聲,對章玉環問到:「章金屏是你什麼人?」
王晷跡在張風凌問這話的時候,發覺了曹火殷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王晷跡站起來小聲的問曹火殷:「怎麼了?也看上人家了?」曹火殷一巴掌抽在了王晷跡的後腦勺。這時章玉環回答道:「他是我哥呀!」
張風凌冷笑:「怪不得,和他看傷的作法幾乎一模一樣。」王晷跡問曹火殷道:「老張說的章金屏是誰呀?」曹火殷說道:「章金屏被稱為醫鬼,是一個功力極為深厚的人呀!現在我越來越對老張刮目相看了,這個人呀,能不與之交惡就別交惡,否則吃虧的鐵定是我們。」
曹火殷愣了一下,小聲地說道:「等等,醫鬼不是黑天鵝的成員嗎?難道說他與黑天鵝還有交情?」王晷跡一聽,說到:「我擦的,真假呀!老張可真是有真本領呀!」不過,曹火殷的表情似乎有些許的擔憂。
張風凌說道:「看來我們還是要先進到墓陵,才能找得到解毒的方法。」陳維英這時說道:「不然我們搬山先探路吧!大哥你們就跟在後面。」徐明載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張風凌搶先說到:「那就麻煩你們了。」說完的同時,眼神還慢悠悠地飄向徐明載。
只見徐明載此時臉色難看,這張風凌自然猜的到,畢竟這樣子做的話,到手的東西或許很快就易主了。不過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他要的東西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先能活著再說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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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維英帶領著搬山的人率先進入了洞中,隨後馮民的人跟在其之後,最後才是張風凌等人。王晷跡攙扶著張風凌,吐槽到:「你看吧!你沒讓我這精壯的王爺下去是不是後悔啦!」
張風凌嘆了口氣,道:「是後悔了,真該讓你下去被處裡掉的,這樣耳根子還清靜些。」王晷跡不可置信的瞪著張風凌:「誒,老張你這翻臉不認人哪!虧我還擔心你呢。是,我得說我這擔心雖然比不上林姑娘的擔心,但要我王爺為人擔心可不容易得到的,你得知足,別過河拆橋!」聽到這話,林倩玉嬌臉一紅,所幸洞裡昏暗,沒有人會注意到她臉上的反應。她轉過頭,對王晷跡說到:「胖子,你瞎說什麼呢!信不信等一下進了墓穴後拿你祭屍」
王晷跡打了一寒顫:「我去,這話聽得讓人渗的慌。不說就不說,反正事實是不會變的。」徐明載聽著王晷跡調戲林倩玉心裡非常不是滋味,轉過身對王晷跡說道:「死胖子,我勸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王晷跡冷哼一聲,說道:「拉倒唄!你要有這閒工夫就別只老動嘴,嘴上功夫是挺厲害的,就那手腳像生鏽似的。你該不會連在床上的功夫也都只靠嘴吧!」
「我去的!」張風凌心中苦笑,這死胖子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呀!他瞥了一眼身邊的曹火殷,只見曹火殷聳了聳肩,代表著本色出演罷了。這時他們已出了另一邊的洞口,進到了剛才張、馮二人與石頭怪交手的地方,地上還有剛才被擊敗的五個屍體。
徐明載剛才是被氣得不輕,一轉頭直接往出手往王晷跡的身子打去。在一旁的林倩玉想要阻攔,不過似乎來不及了。張風凌倒是悠閒地向王晷跡使了個眼色,王晷跡淺笑一聲:「這就好辦了!」話音遺落,王晷跡迅速地放開了張風凌,而張風凌自己退了幾步稍微撐住了身子。王晷跡上前一步,側過身子躲過徐明載的手勢,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這一拳雖說沒有出什麼力氣,但是王晷跡可不是那種只會出花拳繡腿的人,他的內力極為霸道,宛如猛虎出柙,瘋象疾馳。這一撞撞在徐明載的腹部上,別說是徐明載了,就連張風凌或曹火殷自知自己也未必承受得住。
徐明載被這一拳轟了出去,翻了一圈臉朝地上刮出一道四五米的痕跡,看著都覺得自己的臉也疼。曹火殷小聲的跟張風凌說道:「他收斂了。」張風凌問到:「他這大概出了幾分力?」曹火殷答道:「七分不到。」
張風凌心中一震,喃喃說道:「這樣才不過七分力,看來果真不可貌相呀!」徐明載吐了一口鮮血,雙腳跪地的幾乎站不起來。王晷跡緩緩地走到他的面前,低沈聲音說道:「徐明載,我再告訴你一遍,這裡不是發丘,而我也不是發丘的人!老子是摸金校尉,你沒有實力,你他媽的算個什麼東西!」
要是平時的話,這種話要準備出來時曹火殷必定會加以阻攔,但這次,曹火殷到這時才動身,他錯步到王晷跡身後,抓住了他要再出的左手,說到:「胖子,夠了!」王晷跡鬆了口氣,說道:「哎呀!老曹你可算出手了,你再不出手,我可真沒台階下了!」
曹火殷陰冷的微笑道:「才知道尷尬呀!早知道就讓你多說幾句,看你能憋出什麼詞來。」王晷跡身子微微靠後:「別介呀!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的,反正敗壞的也是你家名聲。」曹火殷笑了出來,周圍的人也見狀偷笑,畢竟誰也知道這只是個玩笑話。
徐明載緩了許久卻也未能起身,他艱難地抬起頭看向林倩玉,困難的說道:「師妹,快來扶我一把。」而此時,張風凌的身子也晃悠的開始不穩,王晷跡連忙說道:「呀!老張呀,你怎就這氣血不平啦!該不會要摔了吧!」但是王晷跡的腳步卻絲毫未動。
張風凌隨即身子一軟,準備要倒的同時,林倩玉連忙到了他的身邊扶住了他,倒是沒理會徐明載的喚聲。王晷跡輕拍手,喃喃說道:「林姑娘可真是明智呀!」一旁看熱鬧的馮民卻是搖頭,而陳維英小聲的對在自己身後的一名男子說道:「你去攙一下那姓徐的。」
那男子卻是一臉不願意,但還是依舊上前把徐明載攙扶起來。馮民這時走到一具屍體旁邊,蹲下來檢視,便問一同隨行的中科院學者說道:「李教授,你說這石塊是自然形成的嗎?」被稱李教授的禿頭老者上前,同樣的蹲下來查看這些包覆成人形的石塊,見李教授端詳一陣,嘶了一聲說道:「這玩意兒說實在的,不像是人為製成的,但是這真的很難想像這是自然所形成。」
曹火殷說道:「這些東西,等進去了之後,就應該有所答案了。」馮民掃視了四周,唯一的出入除了近來的洞之外,只有一個當時五個石頭怪破出的牆面竟有一個隧道,這倒也是神奇。陳維英對著其他搬山的人做出指示,於是搬山的人依照了那個洞的大小呈現了兩兩一對的方式進入了洞口。
張風凌看了搬山的人行事,不由得驚嘆,真是一群訓練有素的隊伍。然而就在他們要準備進入洞口的時候,空曠的空間中卻傳出一陣低沉、帶有一種低氣壓的聲音說道:「你們確定要進去嗎?」在眾人身後,不知不覺的已經站了一個人。
此人進來的時候悄無聲息,連曹火殷等高手都未曾發覺,眾人不禁皺了眉頭。張風凌見來者,開口說道:「王文之,你怎麼會在這裡?」王晷跡問到:「你倆認識?」張風凌說到:「是認識,但現在的情況似乎不同了。」
馮民上前,開口問道:「請問閣下是?」被張風凌稱作王文之的來者雙手負於身後,冷淡地說道:「黑天鵝,十六護衛,九尾狐!」此話一出,眾人不禁心中震撼,黑天鵝的大名眾人皆知,自然對此人有所畏懼。
張風凌說道:「王文之,你現在繼承位置了?」九尾狐點了點頭。張風凌繼續說道:「你來這裡,是要阻止我們進去?」依舊是點頭回應。王晷跡嘖了一聲,道:「誒,我說你這小子,說話挺囂張的哈!我王爺可不管你是什麼黑天鵝的人。」話一說完,踏步上前,右拳直冒熱氣,那是自身內力所致。
九尾狐見王晷跡來勢洶洶,冷笑一聲,卻是毫無動作。王晷跡被這九尾狐的行為激怒了,二話不說衝了過去,一拳打了下來。張風凌想要阻止,卻也來不及了。就在王晷跡來到九尾狐的面前不過三尺的距離,只見九尾狐再次笑出聲,一道掌力從身後拍出,這力道竟震開了王晷跡纏縛於拳的內力,逼的王晷跡退了幾十步。
曹火殷見王晷跡被逼退,連忙錯身來到王晷跡的身後穩住他的身子,隨後凌空一翻,拍出一掌襲向九尾狐。張風凌正要開口阻止,只聽見九尾狐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說道:「不用阻止他們,我只是想見識見識這些人的能耐罷了,不會下殺手!」於是,張風凌便是靜靜的觀戰了。
九尾狐並未動身,只見他甩出背在身後的左手,化掌為指,與曹火殷的掌力相抗衡。曹火殷心中大驚,此人的指力竟可與自己的掌力相抗衡,且幾乎處於上風。
王晷跡在穩住身子之後,立馬躍起,手中掏出了自己隨身的武器,一杆可伸縮,長兩尺的棍子,九尾狐微笑說道:「看來這次摸金校尉也出了重本呀!連『昏鬼棍』都拿出來了。」這次,九尾狐終於動了,他以右腳為中心點向後轉了一圈,一手接住王晷跡手中的昏鬼棍,直徑的往曹火殷臉上打去。
王晷跡被突如其來的力道甩了出去,而曹火殷連忙雙手擋下襲來的昏鬼棍,不料,這力量之大,逼得曹火殷連退了幾十步才停了下來。九尾狐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據我所知,你們裡面起碼也有七八人已達到了宗師之境,難到,也就這點水準?如果是這樣,我建議你們別進去為好了。」
搬山中有幾個人聽到九尾狐說的話,沉不住氣了。其中二人同時動身,一陣風吹過,左右夾攻,同時指力刺出。九尾狐左右看了一下,喃喃道:「搬山的『穿海指』,怎麼被你們弄成這個樣子。」話一說完,九尾狐右手一翻,手掌上一股熱氣旋繞在手心之中,手掌一轉,手心的那團熱氣瞬間漲大,整個罩住了九尾狐的周圍,形成一股熱氣旋渦。
搬山二人的指力在碰到熱氣旋渦的同時直接被化開的無影無蹤,而九尾狐一個彈指,熱氣旋渦瞬間變成一道極為暴戾的內勁向外擴散,把二人擊飛出去。王晷跡退到張風凌旁邊,問到:「這九尾狐,到底多可怕呀?」
張風凌說道:「當時我認識他的時候,我還未到宗師之境,他便已是宗師。而且,在我們分開之後,他便以一人之力摧毀了鳴先宗。他那當時,應該已經超越了宗師的實力了。如今,他既然也成為了黑天鵝十六護衛,恐怕他的實力已經是這世界上前二十的存在了。」王晷跡震了一下,驚訝地說道:「什麼,當時與鳴先宗開戰的就是他?而且是一個人?」張風凌點了點頭。
這時九尾狐看到了章玉環,緩緩地問道:「你來這裡,你哥知道嗎?」章玉環見九尾狐是跟自己說話,搖了搖頭,說道:「他應該不知道吧!」九尾狐聽完微微點了點頭,嘆口氣對張風凌說道:「你說我到底該不該讓你們進去呢?你也知道,章金屏同樣是我組織裡的人,如果這女的出了點什麼事,我該怎麼交代呢?」
張風凌說到:「你和他比,誰比較強?」九尾狐說道:「廢話,那必需是我呀!」其實,張風凌早已聽出九尾狐說這句話的話外之意了。他藉著詢問,透出要張風凌保護好章玉環的要求。
王晷跡這時說到:「誒,你既然這麼擔心,要不你跟我們一起進去好了。」九尾狐哼了一聲:「我才不要,我的生命可寶貴了。」九尾狐看似無奈地搖了搖頭,卻轉身直接離開了。
王晷跡看九尾狐離開,誒了一聲,轉過頭對曹火殷說道:「你瞧瞧你瞧瞧,能力還不錯,結果這樣貪生怕死。」曹火殷吐槽到:「他不敢進去,你現在敢進去嗎?」要不怎麼說兩人是多年來的好戰友呢!王晷跡像是被看穿了心思一樣,有些心虛地說道:「老曹,這……這你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好……好歹也征戰過南北,怎麼會又這種臨陣脫逃呢!」
「不對!」這時,張風凌突然蹦出了一句。王晷跡愣了一下,轉過頭警告張風凌:「老張,這你也不對囉,你怎磨就否認我之前的豐功偉業呢。」張風凌並沒有理會王晷跡,而是自己說到:「這裡對於黑天鵝來說,應該是絕不讓任何人去接觸的東西。可是為什麼,九尾狐並未真正攔下我們?」
徐明載說到:「難道他知道自己攔不住!」王晷跡呸了一聲:「真敢想呀你,剛剛那樣子像是他攔不住嗎?」馮民吐嘈到:「真的是,最近總遇到些莫名奇妙的事。」
張風凌說道:「還是先進到洞裏再説吧!或許答案就都在裡面!」王晷跡點頭:「對!對!我們得快一點,不然到時候老張就英年早逝了。」張風凌茲了一聲,說道:「我靠,死胖子,你這嘴夠陰毒的。」幾個就這樣吵吵鬧鬧進到了洞裡。
在山坡上,九尾狐靠在一棵樹旁,閉目養神。一旁的石頭上端坐著一名少女,面目清秀,手中抱著一包瓜子。少女問到:「進去的那些人,能力如何?」九尾狐依舊閉著雙眼,冷清的說道:「不怎麼樣,說實在的,那裡面明明一大半都近幾宗師,但它們的功夫實在難以入眼吶。」少女吐掉瓜子皮,說道:「分明就在顯唄,他們也沒差到這樣吧!」
九尾狐哼了一聲,並沒再多說什麼。少女看九尾狐這冷淡的表現,實在感到無趣,她說道:「黑天鵝就是有你們這些沒心沒肺的男人,現在組織內都冷冰冰的。」
九尾狐睜開左眼,說道:「如果組織裡面都是像你這樣老是為別人想,那組織早就被毀掉了。」女子嘆了口氣,搖搖頭,轉了個話題說道:「環環不會有危險吧?」九尾狐冷聲說道:「如果沒有危險,天王為什麼要我們過來照看她呢。」
女子疑問道:「可是你也沒進去呀?」九尾狐說道:「這一次的主角既然選定了張風凌,那或許他就有什麼特別之處。我們自然不能插手,等著吧,自然會有答案的。」
就在這時,女子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一個閃身到了九尾狐身邊,小聲的說道:「有人來了!」九尾狐淡定地點頭道:「應該是敬鬼宗的人來了吧!來就來了唄,你對付得了的。」女子噘嘴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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