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冰的短文集 - 《無題》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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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無題》

宇冰

Sep 3, 2017

240

6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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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双叒爛尾了（。

《無題》

夜海

*海崎性轉設定

*不喜勿入

。

+正文+

「既然不喜歡我，那為什麼那時候還要接受我的告白！」夜明像是要發洩累積起來的怒氣，惡狠狠地將罐子用力放到桌子上，灑出來不少的啤酒，臉上有些紅暈而不難看出開始醉了。

「哈——？」

「在你眼中我就是這麼隨便的人嗎？」

像是被對方的話所惹惱一般，海崎也不甘示弱地重複著對方剛剛的動作，比平常來的大的音量也透露著自己也有些醉意。

「在我眼中就是這樣。」

「怎麼，有意見？」

夜明只是冷哼一聲，不管清醒的自己所有的勸阻，毫不猶豫地藉著醉說出違心話。

「想幹架嗎？」

「我不和女人打的，尤其是你這種女人。」夜明眼中帶著輕蔑，他不懂自己喝醉脾氣幹嘛這麼壞，但是他阻止不了。

「啊？」

「這麼討厭我那當初幹嘛跟我告白……你後悔了嗎？」海崎說到中間突然停頓了一下，他害怕，害怕夜明討厭自己，但是話都說了這麼過分了，想要原諒也難。

「嗯，很後悔。」

夜明沒有一絲猶豫，他沒有實現海崎所希望的，他從夜明身上感受不到以前還能帶著微笑把一杯甜度正好合自己口味的咖啡遞給自己的那種溫暖，不過這是自己造成的。

「是自己的錯，自己不該感到難過的不是嗎？」海崎這麼想著，這下倒是冷靜多了。

「……晚安，我想睡了。」

海崎緩速走向臥房，但夜明看到對方的動作沒有回應，只是抽出衛生紙清潔桌面嘀咕著。

把罐子丟進垃圾桶後，夜明隨後跟著對方走進臥房，望著對方坐在床上時，僅有身體倚著門板手有些無所適從地抱著胸。

「……佔著您的床很抱歉。」或許是因為注意到了夜明的動作，海崎掀開了原本蓋在腿上的棉被，就直直地往門走去。

「……別睡沙發吧，會著涼的。」夜明輕力拉住對方對方的手腕，聲音微弱到海崎可以說是幾乎聽不到的，或許是因為內疚感而低頭沒望著對方。

「還是沙發不能睡，我睡地板好了。」海崎對於對方回應的動作有些嚇到，但是他沒甩開對方的手，回應了對方一個燦爛有些過頭的微笑。

「你——」

「睡床上，快點！」或許是剛剛怒氣尚未完全消退，也可能是腦內的迫切的擔心對方，夜明另隻手用力箝制住對方肩膀，使力地搖。

「主人還是睡床比較好喔。」海崎終於有所反應，只是輕笑握著對方在肩頭上的手，試圖拿下來掙脫對方。

但是那隻手卻紋風不動

「……我明白了。」

海崎輕嘆，鬆開對方的手推著對方，聽到對方的話夜明很乾脆地放開了對方。

他走到床上躺下，而海崎效仿著對方動作，兩人背對背躺著。

「……睡了嗎？」

或許是因為對於接下來想說的話害怕被對方聽到而懼怕，海崎僅用對方能聽見的音量問著，但是過了一會，在海崎預料內的，他並沒有回應。

海崎緩緩坐起身子，曲起膝蓋以膝頭為枕趴著，手則是輕力玩著對方的頭髮。

「……這些其實都是我害的。」

「是我沒好好回應你讓你沒安全感了吧，很抱歉。」

手指從對方眼角慢慢劃著劃到臉頰，玩弄對方的嘴角想讓他笑，海崎不知道會臉紅的原因，自己也說不上害躁。

「你要……提分手的話，我也沒有話說，會有人比我更要勝任女朋友這位置的。」或許是酒精作祟，海崎的眼眶盈滿了淚水，聲音也變得微弱。

「分手嗎？」夜明只是再心裡再重複一次這個詞彙，在睡前夜明還用了水抹了一下臉因此變得清醒。

再一次覆頌，夜明開始思考。

再一次，再一次，他也開始釐出了思訊。

「……了君，晚安。」海崎任由淚水奔放，僅有吻上兩指接著再覆上對方的唇。

「我喜歡你。」

海崎緩速躺下，稍稍翻過身來幫對方蓋好被子，把淚抹乾後閉上眼睛嘗試入睡。

「……我不想和你分手。」

過了一會，夜明坐起身來想望著對方的睡顏，非笑似笑的表情爬到夜明的臉上，夜明僅有幽幽地嘆了口氣，帶出了一絲絲抱歉的情緒。

「是我太幼稚了，你的純情我該清楚的。」

「……是我的錯，很抱歉。」

夜明輕摸著對方的頭，他很想抱住海崎，但他不敢。

像是要回應對方剛剛笨拙的吻，他俯下身輕吻了對方臉頰一口，還帶著一些眷戀離開對方時，脖子卻被海崎摟住了。

「我原諒你。」

「……哈？」夜明對於對方的反應有些嚇到「海崎不是應該睡著了嗎？」這個問號在夜明的腦子圍繞著。

「我說，我原諒你。」

「不想和好嗎？」海崎只是向對方投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臉上的紅雲更濃。

「不，呃……我只是沒想到你還沒睡，嚇到了而已。」

「其實我也嚇到了。」

海崎稍微移開視線，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而鬆開手，雖然剛剛他說的自己是從頭到尾都聽到了，但是海崎還是怕他還在氣頭上。

「我只有現在才有可能說喔，聽好了。」

「我喜歡你啦。」咬字並不清楚，或許是因為害羞的關係而不說明白，但是在夜明耳裡很是清晰。

「我也是。」

「我愛你。」夜明用力抱住對方，海崎沒有反抗動作，只有輕撫著對方的背。

這就算是和好了吧，兩人這麼想著。

「然後，在睡之前能再說一次嗎？」夜明稍微鬆開對方，身子倚著床板，一臉藏不住笑的望著海崎。

「說……什麼？」

「你剛剛叫了我『了君』對吧，別想賴帳。」

「……了君，晚安。」

海崎答應夜明所提出的要求，但是說同時候海崎卻用棉被蒙住了頭，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表情變化。

「欸——我沒聽清楚喔♪」

「過分……快睡啦！」

「是是。」

這才是他。

我愛他，愛他的個性，以及他所有的一切——

兩人像是要回應這個想法轉過身抱緊緊抱住對方，或許是酒精助眠也或許是因為氛圍脫離緊繃的關係，所以兩人睡的比平常還要沉。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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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海日《萊姆酒和咖啡》

#2 《煙味什麼的，最討厭》

#3 《霸凌》

#4 《無題》

#6 《無題》

#7 《無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