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來到一片空曠的田野,躺在草地上。一段時間以來,我第一次不需要跟隨或領導任何人。沒有目的地,沒有義務。我有一些錢,所以我可以過得很好。我有永生,所以也是如此。也許我會投資?這世上還有這種事嗎?
在一陣沮喪和困惑中,我重新站起來,在空曠的田野上來回踱步,思考著未來。
“也許結婚…?”我沉思著,但隨後我突然清晰地意識到──事實是不可否認的。
我們這個物種的任何女人都會受到他的魅力的影響,這都要歸功於那些該死的被動。似乎沒有任何漏洞,沒有任何解決方法不會導致他無意中偷走我敢於關心的任何人。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
「啊啊啊啊,我好嫉妒……!!!如果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我早就殺了這個傢伙了……!!!”我對著頭盔尖叫,我自己的聲音在空洞的鈴聲中迴響在我耳邊。
在某種程度上,這感覺真的很自由。自從我們離開王都去對抗魔王之後,考慮到我們一直在一起,我就沒有真正有機會好好地發洩我的不滿。
但這很難解決我的問題。
“啊啊啊,一定有人!!”我絞盡腦汁。
有心靈防護的法師?不,他的被動能力會勝過這一點。
一個有堅強意志的戰士?不,他已經迷住了其中的一個。字面意思是武紅綾,我們黨的先鋒隊。
甚至我們的敵人也未能倖免。他引誘馬利這個視忠誠高於一切的地下毒販,只是為了獲取情報。
考慮成為同性戀嗎?一想到這我就不寒而慄——這不適合我。當我還是他的黨員時,我甚至在絕望中考慮過這條路,但不,這條路沒有吸引力。
「沒有人能免受他的影響嗎?
也許得到一個自願/奴隸的雙胞胎和變形藥水?
“不,太奇怪了……即使對我來說也是如此。另外,如果魔藥過期了怎麼辦?我們最終會尷尬地跑向煉金術士。噁心。”
“啊啊啊,太不公平了!!!”
“無論如何,我們這個種族的任何一個女孩都會想被他佔據!!”我尖叫起來。
我停了下來,突然意識到像一道閃電一樣擊中了我。
「任何女孩……我們這個物種……」我吞了口水。
「任何女孩……來自……我們的……物種……」我的臉上浮現出躁狂的笑容。
“我得到了它...!!!!”
很久很久以後…
回到惡魔領主的城堡,氣氛充滿了失敗和沮喪。 「陛下,軍隊的抱怨只會越來越多……他們要求流血,他們的飢餓也在增加,」顧問報告說,他的聲音緊張。
「嘖。」魔王懊惱地咂舌。
「沒辦法。將資金從城堡維護轉向給養,並安排戰鬥比賽來滿足他們的殺戮慾望。”
「大人……如果我們放縱他們對暴力的渴望,我們的軍隊就會減少……!我們當然還有別的事情可以做……」
「沒辦法了……多年前,我已經在一場公平的惡魔決鬥中,被那些該死的英雄打敗了,與那個被女神感動的英雄和他的隊伍,所以我們不能入侵他們的領地,獲得更多的資源來維持自己……啊啊!!!這太不公平了!!!我希望我能向他隊伍中的任何人發洩我的不滿——」
突然,王座室的大門突然打開。
“惡魔洛羅德!!!”當范天佑衝進王座室時,一個聲音雷鳴般地迴響,他仍然穿著他標誌性的盔甲和頭盔。
獸人……精靈……矮人、龍、美人魚、德魯伊、鷹身女妖、狐女、狼女、貓女、蜥蜴女、黑暗精靈……我他媽的都看過了!我把它們都看完了。我發現了什麼......!它們都與人類有輕微的關係!惡魔是唯一純潔的種族……只有純血統……只有純血統……!還有誰比該死的魔主更純潔!那些年前那個混蛋把那個該死的精靈獸王抓走的時候我他媽怎麼沒早點看到這個!范天佑想道,在全世界尋找妻子超過14年後,他發現自己的被動技能:不信任影響了所有人,除了惡魔之外,他的腦子一片混亂。
在他走遍無數部落並向任何他認為有吸引力的女性求婚的過程中,他被指控犯有無數的不尊重和騷擾行為。他曾多次死於公開處決和比他強大得多的敵人。他的皮膚、骨骼、肌肉和血管都變得比他所穿的盔甲更緻密、更靈活、更有彈性。此時,范天佑的等級為44,抵抗力/活力/力量屬性為300級。
「闖入者……!?」顧問震驚地喊道。惡魔領主抬起頭來,當她看到那身穿盔甲的身影走來時,她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這是英雄隊伍中的范天佑,他全副武裝,意志堅定,自信地大步走進來。
「范、范天佑!!都這麼久了!?」顧問難以置信地喊道。
在他的腦海裡,范天佑的思想咆哮著:“我不在乎我是否會成為頭號公敵!”我不在乎我是否是第二次大戰的催化劑!我不在乎我是否必須皈依撒旦教,如果這就是這座該死的城堡裡的事情……!我要嫁給純血統的魔王,讓她為我生孩子……無論如何,我都會把我該死的童貞獻給魔王! !他的眼神閃爍著絕望和決心。
「你!!!你讓我們淪落到這個地步還不夠,現在你還想進一步踐踏我們的驕傲!!!?去死吧,弱者!!!你不再擁有來自真正英雄的神聖保護!!!”惡魔領主尖叫一聲,張開翅膀,向范天佑衝去,黑刃準備出擊。
……誰竟然跪下了。
「嫁給我—」在她把他的頭從他的肩膀上劈開之前,他脫口而出。
“啊..?”她呆住了,目瞪口呆,盯著那滾滾的頭顱和倒塌的身體,化為塵土,露出了褪色的光環。
「什、什麼……他剛才是說……嗎?」她咕噥著,困惑地轉向她的導師。
「它……他一定是神智不清,在你的力量面前顫抖……”
「我明白了……但、但是……有一個戒指……現在他的身體……這是什麼……?”她掃視著飛散的灰塵,眉頭皺起。
顧問同樣一時無言以對,然後緊張地笑了起來。 「啊……啊哈……!!一定是晚輩們的惡作劇……」
“你這麼認為…?”她嘟咕噥著,困惑地搔著頭。
「一定是吧,大人!難不成是英雄的同伴來到這裡向宿敵求婚了?!」他試圖緩和氣氛。
「別居高臨下,瓦洛格,」她尖銳地警告。
「抱歉……否則就沒有意義了!我會立即斥責這些年輕人,」他說,匆忙離開房間去處理這奇怪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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