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綱
慕諾斯當上教師,職前訓練也結束,他有了屬於自己的班級,但他的學生都是問題學生。
慕諾斯面對問題學生自由解決方式,學生們依然有著上進的心,不像是真正有問題的學生,他只要指點他們就能成為有學校之最,說不定還能為有價值之人。
學校除了授課學生外還有學生們的比賽,還有教師們間的榮耀、還有學校內不為人知的秘密,慕諾斯的校中生活並不無聊。
除了學校內的生活,慕諾斯也有其他事情的安排,攸關萬獸之龍的未來,他能改變人的命運,也能改變整個公會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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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結束第一天訓練的慕諾斯前往餐廳覓食,看看學生都吃什麼樣的食物,只是第二天在校內的他還未有職員證,吃食沒有免費吃到飽的福利,得自己支付自己的餐費。
慕諾斯進入餐廳,有許多職員和學生們來吃飯,他拿出手機查看,快十二點;慕諾斯收起手機看著眼前的環境,昨日來餐廳還沒仔細觀察,他觀察四周後來到擺放食物的櫃檯,琳瑯滿目的菜色,以及很不舒適的監視感。
餐廳內牆上放了很多多角的監視器,因為餐廳會有非覺醒者及覺醒者會來用餐,為了保護非覺醒者被覺醒者攻擊而設置許多監視器。
慕諾斯看完菜色後,其實該有的都有,沒有煮得、炒得過油,只是每家學校廚師不一樣,不知道弟弟吃得好不好。
「諾斯!」駱銘正見到慕諾斯興奮打招呼。
慕諾斯淡淡的看著駱銘正。
「你也肚子餓了?」駱銘正打量慕諾斯,發現慕諾斯沒有員工證,他說:「我請你。」
慕諾斯並沒有要在餐廳吃飯,他開口要拒絕時,駱銘正說:「我們來聊一聊。」
慕諾斯思考一下,也許能在駱銘正身上得到什麼訊息,他說:「好。」
「你要吃什麼?這邊的菜都很好吃!」駱銘正稱讚道。
慕諾斯沒有跟隨駱銘正,他直接走向販賣機買了一杯熱拿鐵。
駱銘正唸說:「什麼都沒吃怎麼能喝咖啡?會傷胃。」
「我不餓。」慕諾斯回應道。
「怎麼可能不餓?喔…第一天上課很緊張吧?別緊張!學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他們都很乖巧又懂事。」駱銘正以過來人的經驗告知慕諾斯。
慕諾斯是真的不餓,並非有負面情緒導致他不餓,他不想多解釋,任由駱銘正隨意曲解。
「我買個麵包給你吃。」駱銘正決定道。
慕諾斯不理會駱銘正,他逕自找空位子坐下,當他經過並見到熟悉的身影,同時聽到他們的對話。
「劍鋒,你還是別這麼做了。」赫劍鋒的朋友兼同學勸道。
慕諾斯知道這位出聲的同學是誰,未來的副將軍,赫大將軍的左右手,楚漾然。
赫劍鋒吃完一口嘴裡的菜飯,他說:「有什麼關係!漾然。」
「什麼關不關係!?你會被班上同學仇視!」楚漾然不想讓朋友在校內生活不好。
楚漾然又說:「你就別幫忙那些遲到的同學,你能掩護他們一時,卻不能掩護他們一輩子!而且會讓他們習以為常,到時候吃虧的是你自己。」
赫劍鋒其實並不是要掩護遲到的同學,而是他不喜歡田教師,而故意遲到,那些被誤認為他掩護的同學是看準他遲到的時間而故意晚點進來,剛才震驚是因為有人竟然敢打小報告,經剛才得知原來有兩位新人教師,一旦打小報告吃虧的還是學生們。
赫劍鋒當然知道他一人遲到就會讓班上同學受罰,因為他看不慣那些不反抗的同學,他就繼續遲到,他的內心希望他們能反抗起來,不要再讓田教師胡作非為。
赫劍鋒升上大學後才上一個月,他非常不喜歡上基礎理學課程,主要原因在於田教師的授課方式,第一天上課就給他們下馬威,動不動就使用牽制器,完全不在乎學生們的感受,根本不配當教師!還找了他的父母到校內談話,知道他父母不好惹就不再明面上懲罰他,而是私底下懲罰,他申訴也沒用,只因田教師是資深教師,又是培養幾名知名的覺醒者,在學校的地位極高,撼動不了田教師。
「我們在忍一年就好…劍鋒你有在聽嗎?」楚漾然見赫劍鋒的眼神失神,他喚道。
赫劍鋒就算失神也聽得進朋友的話,他回應說:「有聽到。」
坐在楚漾然旁邊的同學見到慕諾斯,他一愣立刻用手肘輕撞楚漾然,提醒他。
楚漾然會意,他抬頭看,他心裡喊不妙,他很鎮定招呼說:「慕教師,你也來吃午飯?」
「嗯。」慕諾斯應一聲就越過他們來到空桌椅坐下。
楚漾然第一次遇到這麼奇特的教師,竟敢跟田教師的不敬,傳聞與田教師不敬的人都沒有好結果,他認為他得提點慕教師,就當是剛才上課時幫了同學們而避免了第二次受罰。
赫劍鋒打量起慕諾斯,慕諾斯給他一種非凡的氣息,還有剛才敢對田教師這樣說話的人,他頭一次遇到;楚漾然起身走向慕諾斯,赫劍鋒一愣,漾然要做什麼?
「慕教師,你別對田教師無理,不然你會不好受。」楚漾然提醒道。
這句話會讓人產生誤會,所有人都會認為楚漾然是喜歡田教師而對慕教師警告。
慕諾斯會意楚漾然的話,他也只回應「嗯」,就算楚漾然告訴他,他也不會有所改變,他沒必要為一個不相關的人改變。
走來的駱銘正一聽到楚漾然的話,他疑惑問說:「怎麼了?你被學生討厭了?」
「大概吧。」慕諾斯不解釋道。
楚漾然慌張,他沒這意思,他想解釋,但不知道怎麼解釋,現在多了一名教師,他更不敢解釋。
「漾然!回來吃飯!等回的課會耗體力呢!」赫劍鋒見楚漾然慌張,他連忙開口說話來解脫現在的楚漾然。
駱銘正想到下午的課程,他附和赫劍鋒的話,他說:「同學快回去吃飯,下午的課程是實戰,很耗體力。」
「好。」楚漾然立刻回到他的座位上,此時的他很尷尬。
楚漾然身旁的同學小聲說:「你在做什麼?你剛才是以下犯上耶!」
「我沒有那個意思。」楚漾然無奈道,他只是提醒慕教師,他沒有說出出閣的話。
赫劍鋒與楚漾然是死黨,他明白楚漾然想表達什麼,但解釋的話可能會得罪田教師,他趕緊轉移話題,他說:「專心吃飯,要不然實戰會被其他同學打倒。」
赫劍鋒的話激起同學的好勝心,誰也不想被誰打倒,作為S級可不能輕易被擊倒!
楚漾然沒有再被同學注意,他鬆口氣,用口語對赫劍鋒道謝;赫劍鋒則點頭表示不謝。
楚漾然邊吃飯邊想著,希望慕教師能明白他的話。
赫劍鋒看一眼慕諾斯後專心吃飯,他想最不管是怎樣的教師都會成為像田教師一樣的人吧?大概吧?
駱銘正放下餐盤並坐下,他邊吃邊與慕諾斯聊天,他有很多話想與慕諾斯說。
「諾斯,五、六年沒見。」駱銘正心情既是感動,也是難過,他回憶說:「高中畢業,卻遇到天人永隔的事,在怪物襲擊後我失去了家人、失去了同學、失去了朋友…失去和我有關聯的人,而我成為了覺醒者,從此過上不同的人生。」
慕諾斯也想起當時發生的事,他比駱銘正好多,至少他還有家人生還。
「我們隨著年齡的增長,經歷的事情也跟著多,我們的性格也隨之改變。」駱銘正注視著慕諾斯,他繼續說:「我遇過其他生還者卻沒有遇到像你改變這麼多的。」
慕諾斯明白駱銘正想表達的事,拐彎抹角就是要說他改變很多,這傢伙還是如以前一樣,説一大推無關緊要的事,最後才說出他要表達的話,
「至少我的本性可沒像你變化這麼大。」駱銘正拿起餐具指慕諾斯,他說:「我還是如以前一樣的熱情、活躍!」
慕諾斯啜一口咖啡,當你經歷五十四次一樣的事,你還會保持者本性嗎?
「嗯。」慕諾斯敷衍應聲,他可不想繼續聽沒用的資訊,他主動說:「我剛加入教師,還不是了解學校的事,你當教師有一段時間了?可以告訴我要注意什麼?不然我違規、違法,可不好。」
「問我就對了!我一畢業就當教師!我有兩年左右的資歷,實際有六年,畢竟我是這所學校的畢業生。」駱銘正得意道。
慕諾斯很了解駱銘正的為人,還是與以前一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還真的是本性沒變,駱銘正的熱情、熱心都給朋友或是有關聯的人。
「學生你就用心教導就好,只是職場上你可能要注意就是前輩們!」駱銘正把他的經驗分享出來,他繼續說:「前輩最喜歡欺負新人,當初入職我一直被叫東叫西,我反抗卻被前輩要求一對一單挑,結果我輸得很慘!而且還拍下我失敗的模樣,時不時拿來捉弄我,我只能忍下,畢竟我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就被前輩指使了一年,終於有新人來到,前輩們轉移目標,但我覺得這是不對,我有去阻止,沒用!過沒多久新人就離職,我以為他們目標會變成我,結果沒有,不知道是不是那位新人申訴給上層,後來我才從前輩那裡得知,他們這麼做是因為要考驗新人是否能承受壓力的訓練,叫我別管閒事或者跟他們一起做。」駱銘正越說越生氣,他用力拍桌子說:「這是什麼訓練方法!?欺負新人就是訓練!?可以用別的方式訓練,用這麼極端的方式只會讓新人難受!我曾經上訴給上層,上層既然不管,還回應我這是好方法!去…唉!我不能改變什麼!」
慕諾斯總結駱銘正的話,不管當哪裡的教師都不會好受,因為有保庇這些作為的上層。
駱銘正發現自己身在公共場所,幸好現在人很多、很吵雜,沒有人注意倒他,他調整心緒的回歸正題說:「學校規章,只要不惹事、不作非法的事,校方不會對教師怎麼樣。」
「不惹事的事情如找碴學生或是其他教師等會騷擾又為難到對方的事;非法的事,像是兼職與同性質的教導行業、賭博等會損傷學校名譽的事。」駱銘正想慕諾斯不了解他說的詞彙,他解釋道。
慕諾斯怎麼會不知道駱銘正說的意思,曾經的他都做過怎麼會不知道意思呢?現在的他要安份守己當教師,他可不想讓弟弟擔憂。
「你在校期有被田教師教課過嗎?」慕諾斯想要了解這方面的事,他問道。
駱銘正回答說:「沒有,田教師的學生都是資優生,我那時並不是資優生,所以沒上過他的課。」
「我當時的教師是越教師,但他教完我們這一期學生就離開學校,不知道為什麼離開,當時我們感到難過,因為越教師真的是好教師,耐心又細心。」駱銘正一想到就難過,他繼續說:「不只有越教師離開,還有剛進來沒多久的新教師也離開,來來去去,根本不記得有多少教師,後來校方不在招募,最後只剩田教師、祝教師及庾教師來教導。」
「至於現在為什麼招考教師,是因為田教師建議的,至於理由我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問田教師。」駱銘正說出招考教師的原因。
慕諾斯把駱銘正和早上田善君的話統整,結論就是田善君認為這一期學生不怎麼樣,所以想把不好的學生分出去,等到有他認為好的學生時他會用手段再次回到只有三個班的情況,名利雙收,又能把校方玩弄在他的手掌中。
慕諾斯推測那些離職的教師是因為田教師使用什麼手段逼他們離職,也許離職的教師會對他幫助,他有空來去找找離職的教師有誰。
「重要的事別去得罪前輩。」駱銘正再次提醒。
慕諾斯才不管得不得罪前輩,就算前輩對他怎麼樣,他都不會有感到懼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慕諾斯喝完咖啡,他起身說:「我知道了,謝謝。」
「你要去哪?」駱銘正脫口問道,他清楚別人去哪不關他的事,只是他感覺慕諾斯出去餐廳會發生不好的事,他才會出口想阻止慕諾斯。
慕諾斯看向駱銘正,他回說:「準備回宿舍。」
慕諾斯昨日還沒整理好宿舍,打掃也是隨便掃掃,想說有時間就來認真打掃,接著確認需要購買什麼生活用品。
駱銘正認為他得陪在慕諾斯身旁比較好,他說:「我陪你回宿舍。」
「不用。」慕諾斯拒絕道。
駱銘正心裡感到不安,他堅持說:「我還是陪你回宿舍。」
慕諾斯對駱銘正反常的語氣深思,覺醒者有時會有第六感,難道是他自身要發生什麼事?他倒要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是誰要對他做什麼?
「你還是好好吃飯,我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裡等你。」慕諾斯直白道。
駱銘正一愣,他看向桌上的餐盤,他一動也沒動,而且他並不會因為趕時間而吃得很趕,父母教導他不管遇到什麼都要細嚼慢嚥,除非遇到緊急的事情就得放下手邊的動作,他一直記在心裡,一直照著父母的話做,現在只是感到不安,卻不是很緊急的事,他為難起來。
「我先離開。」慕諾斯不理會駱銘正為難的心緒,他直接離開。
駱銘正欲言又止的看著慕諾斯離開餐廳,他先吃飯再去找慕諾斯,只是他吃完飯時已經要上課,哪有時間去找慕諾斯。
慕諾斯一處餐廳就感到有視線盯著他,而且還為隨著他,他倒要看看尾隨他的人要對他做什麼;慕諾斯走入庾道嚴曾經待過他的路,他有發現這條路監視器很少,有些地方監視器拍不到,很適合做壞事。
慕諾斯前段很安全,等到他走到中間路段,他發現地上有明顯陷阱,枯葉擺放在中間,一般人看到會閃開,沒看到就會踩到,重點不管踩到或沒有踩到都會被絆倒,一條被能力給隱藏的繩子。
慕諾斯很配合的走過去,正當他抬腳要跨過枯葉時,枯葉飛起繩子瞬間也升起,把那隻跨出的腳絆住,慕諾斯失去平衡、一臉驚訝地往前倒去,在要到達地面時反應是伸出雙手減少傷害,突然一顆小石頭往他手臂飛去,慕諾斯輕微挪動身軀避開小石頭,接著碰到地上的雙手失去支撐力往旁邊倒去,剛好倒下的方向有坡度,他滾到一旁,監視器有拍到畫面,但是會讓人覺得是意外,因為意外隨時都會發生。
因為路道旁邊都是草地,能減緩滾下的速度,慕諾斯身軀停下,他吃痛的坐起身;此時旁邊出現四名男子,其中一名男子感到奇怪,他是負責丟石頭,他有察覺到慕諾斯有避開他都有的石頭,可是慕諾斯有滾到目的地,難道是錯覺嗎?
「你們是?」慕諾斯一臉受驚又迷糊,他疑惑問道。
男子甲才不會回答慕諾斯,他急忙說:「快搜他身!」
四名男子靠近慕諾斯並蹲下開始搜他身,怎麼搜身都沒有照昂找到他們要的東西;四名男子起身討論起來,因為沒有找到他們要的物品,他們又不敢說出什麼物品,怕說出來對他們不利。
「怎麼辦?如果沒有成功我們那些事會被供出於事,會影響我們未來的出入!」男子乙緊張道。
男子丙,也是丟石頭的那位男子,他冷靜說:「再搜一次吧。」
四名男子正打算再搜身,而慕諾斯已經起身,甩一下袖子,牽制器順著手臂滑下落至他的手上,他輕拍身上的土。
「你們是在找這個嗎?」慕諾斯問道。
四名男子見狀眼神銳利,慕諾斯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來看便知道他們是學生,而且是大四生,準備出社會的學生,而他們想要的東西從眼神中就明白他果然要對他身上牽制器進行破壞,應該是想警告他別再做出惹那人不悅之事。
接下來慕諾斯的舉動,讓四名男子睜大眼,不敢置信;慕諾斯鬆開手讓牽制器掉在地上,他抬起一腳踩牽制器,聽到「喀」的一聲後挪開腳,牽制器裂開並有碎殼散落。
「需要拍照嗎存證?還是親自確認一下是否壞了?」慕諾斯好不在意道。
四名男子沒想到目的不是他們達成,而是對方自己動手達成!?這是什麼情況?沒了牽制器就等於曝露在危險中!對方難道不怕嗎?
男子丁先回神小聲問說:「現在怎麼辦?」
「撤。」男子甲不為難慕諾斯,目的已達成就不與對方耗。
男子乙做最後的收尾,他威脅說:「慕教師,你可別告訴任何人我們的事,否則下次可不會這麼放過你。」
「就算他說了又能怎麼樣,也沒人看到,而且牽制器也是他自己弄壞的!」男子丙接著說道。
四名男子互相對看,該說的都說了!撤!
四名男子突然消失在慕諾斯眼前,其實並不是消失而是隱形能力讓他們隱身,他們還在附近。
慕諾斯沒有任何情緒,他蹲下身撿起牽制器查看,有新的裂痕也有舊的的裂痕,他收到並沒有立刻檢查,因為他不打算使用這個牽制器讓學生乖乖就範,就疏忽檢查的步驟。
慕諾斯把牽制器放在口袋內,他明天再處理牽制器,現在先回宿舍處理弄髒的衣物再做後續要做的事,整理、打掃、買菜等家事。
慕諾斯離開後,四名男子才顯現出來,他們覺得慕教師非同一般人一樣,他們曾經有做過這樣的事,不過那時的教師都非常害怕,這次卻不同,太鎮定了!會不會有什麼動作?會不會對他們不利?
「不用想太多,我們還有人幫助。」男子甲認為道,反正他們還有那人當靠山,不用怕對方有什麼動作。
三名男子聽到紛紛點頭,也是!那人在校內佔有一席之地,校方絕不會動那人!他們根本無須害怕!
四名男子待一會兒才出去,他們要製造巧合,而非故意為之。
慕諾斯回到宿舍,他直接進入浴室洗澡,身體、衣物都沾有泥土,他得先淨身,脫去身上的衣物,他的身體是完好無傷,他怎可能會讓自己受傷,破綻百出的動機,根本不會造成傷害。
慕諾斯稍微沖洗後,換身衣服就開始打掃宿舍、拿出生活用品並整理、接著出門採購、回來煮飯再吃飯、而後洗澡刷牙、最後上床休息,結束今天的生活。
隔日
慕諾斯的職前訓練還在進行中,第二日訓練不同,因為今日沒有基礎理學課程,所以集合後到空的教室中進行模擬式的見習,意思是說兩位前輩和兩位新人做為學生坐著聽課,而一名前輩在講台上進行他的授課方式。
祝宵皖上課方式與田善君不同,從他說話的語氣、誇大的動作,非常真實又認真,他有去做功課讓自己了解覺醒者需要的上課內容及知識,而且他用自己的方式能讓學生容易理解及吸收課程的內容,他上的課不會枯燥乏味,反而生動有趣。
祝宵皖結束模擬課後很直白問說:「怎麼樣?我上課的方式如何?」
「我比較喜歡田教師的上課方式。」居瞭民誠實回道,他眼睜大,他發現他說錯話,他急忙解釋說:「祝教師…我、我不是貶低你的意思,我…」
「沒關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路來創造屬於自己的風格,想怎麼樣的方式上課就按照你的模式去上課,重要的是學生是不是能懂得我們的教導。」祝宵皖不在意道,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想法,想怎麼樣表現就怎麼表現,之後他們會站在講台上教導學生,到時候就能感受到與現在不一樣的感覺而有所學習、有所改變,就像當初的他一樣,懵懵懂懂,站在講台久了他便找到屬於他的授課方式,現階段先看他們怎麼授課、之後怎麼呈現就看自己了。
居瞭民道謝說:「謝謝祝教師的指教!」
「慕教師你呢?你覺得怎麼樣?」祝宵皖問慕諾斯。
慕諾斯把感想說出,他說:「我還是學生的話會喜歡祝教師上課方式,生動有趣,不會無聊。」
田善君眉頭微動,祝宵皖有看到田善君的表情,他說:「呵呵,謝謝你的誇獎。」
「只是我還沒有田教師那麼有學問,有時候我上課會上到重複,導致被學生嘲笑一番。」祝宵皖急忙解圍,他可不想讓新人被田善君欺負。
田善君笑容變深,他很滿意祝宵皖的話;慕諾斯不再多說。
「等會下堂鐘聲響起換你們上台,現在有什麼問題都能問前輩們。」祝宵皖告知道。
慕諾斯起身走向田善君面前,他拿出損壞的牽制器,他問說:「田教師,牽制器我昨日回去的路上『不小心』弄壞,請問能更換嗎?」
田善君一愣、在旁邊正要詢問的居瞭民看過來、庾道嚴也起身查看、祝宵皖走近看。
田善君收起笑容為難說:「這要去工務課問,我不知道能不能更換。」
祝宵皖看一眼田善君,他再看項目諾斯,他說:「去問一問有沒有備用,畢竟在有覺醒者的範圍沒有牽制器是很危險,」
庾道嚴也看一眼田善君,再觀察慕諾斯手上的牽制器,沒有說話,該說的祝宵皖都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慕諾斯把他們的言行舉動看在眼裡,他問說:「工務課在哪?」
田善君和祝宵皖同時看向庾道嚴,眼神疑惑,因為帶兩位新人的是庾道嚴,怎麼能遺漏重要部門呢?
庾道嚴開口說:「在實戰訓練場附近。」
「抱歉,因為當時學生正在上課,很危險所以我沒有介紹到那裡。」庾道嚴道歉道,沒什麼事能不去就不去,他才會不去介紹那邊有什麼部門。
田善君站起身生氣的語氣指責說:「就算危險也要介紹!而且可以與課堂上的教師說一聲就好!你知不知道有些東西還是要到工務課維修!沒有維修對我們來說也是暴露在危險之中!」
田善君生氣不是沒有理由,這是關於人生安全問題,他們作為非覺醒者在覺醒者的範圍內生活,已經很危險了,沒有防身能力、也沒有人可以保護,這麽重要的部門卻不說!?
「抱歉,以後…不,我會改進的。」庾道嚴反省道,他很久沒帶新人了,所以覺得不會有什麼事發生需要到工務課,誰知道這傢伙這麼會惹事!
庾道嚴對慕諾斯的印象更不好。
「田教師,庾教師有反省,就別再為難,而且現在不適合…」祝宵皖提醒道。
田善君意識到現在還有兩位新人在場,他的形象!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因為安全性的問題,所以才會這麼激動,請別介意。」田善君平復情緒,他微笑並深感抱歉。
居瞭民很理解,他的父母也會有這樣的一面,只要牽涉道菜園的事,他的父母就會像變了個人似。
「我不介意。」居瞭民善解人意道。
慕諾斯則是平靜,工務課在哪裡問一下就好了,反應為何如此之大?他思考著。
「噹噹噹…」上課鐘聲響起,祝宵皖切入重點,把剛才發生的事都拋在腦後,他說:「上課鐘聲響起,那麼誰要先上台?」
「我!」居瞭民主動道,昨日是慕教師先上台,這次該換他先。
祝宵皖比出『請』的手勢,居瞭民走向講台,開始他的訓練,沒有昨日的緊張,而是很有自信的教導,因為昨晚有請教各位前輩,所以今日的他有所改變。
二十分鐘後,居瞭民結束他的演練,他說:「今天的課上到這裡,有問題可以來找我。」
居瞭民站在講台上等待前輩們的感想,田善君顯示拍手,祝宵皖和庾道嚴陸續拍手,他們的掌聲讓居瞭民開心極了。
「很好!有進步,繼續保持。」田善君讚道。
祝宵皖表揚說:「經過一晚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很好!」
「居教師很有天份。」庾道嚴也讚道。
居瞭民露出得意的笑容,有努力就有好成果!
居瞭民下台換慕諾斯上台演練,慕諾斯還是與昨天一樣的教法,完全沒有增加或是改變教法,三位前輩臉色不是很好。
「慕教師,你沒有想過改變教法嗎?」田善君問道。
慕諾斯沒有回應。
「慕教師,不是我們要說你什麼,而是你讓我們看不出來你有長進,你真的想做一名教師嗎?」庾道嚴直白並質疑問道。
祝宵皖贊同庾道嚴的話,他解釋並建議說:「我們並沒有要比較的意思,只是明眼的人都能看出差異,你讓我們感受不到你的上進心,感受不到你想成為一名教師,那麼你為什麼要報考呢?既然報考上了,就要為自己的行為作出責任!」
慕諾斯回應「嗯」一聲,他報考老師是有目的,但是目地沒有達成,他完全沒有想成為教師的責任心。
祝宵皖建議及鼓勵說:「試著改變自己,不管改變多大多小,至少你有心去試著改變,讓我們看出你是想成為一名教師的真心,以及責任心。」
「希望明日能看到不一樣的你。」田善君期待道,他並不抱太大的期待。
庾道也期待說:「嗯!我期待著你的改變。」
居瞭民慶幸自己有努力,不然會像慕諾斯一樣,被三位前輩給予無形的壓力,那種壓力他無法消受。
慕諾斯對祝宵皖的前後話感到矛盾,剛才說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教學方式、自己的風格,現在又說要改變,倒底要怎麼做?
祝宵皖伸手查看手錶的時間,今天比較早結束,離午餐有段時間,他起身指示說:「訓練結束,由我來帶你們去介紹工務課及附近的部門。」
慕諾斯下台走到祝宵皖身旁;居瞭民起身也到祝宵皖身旁,工務課很重要,如果他的牽制器也壞掉可以找他們維修。
祝宵皖帶著兩位新人離開,在離開前慕諾斯聽到庾道嚴說:「田前輩,關於牽制器…」
慕諾斯掃一眼田善君和庾道嚴就轉身,剛好看到祝宵皖也轉回頭,嗯?
祝宵皖先來到之前庾道嚴首次帶新人走過的路,道路旁便是實戰區,祝宵皖往實戰區走去,居瞭民驚呼一聲,現在不是職前訓練時段,祝教師,不,祝前輩這麼大膽!佩服祝前輩的勇氣!
祝宵皖對正在訓練的實戰指導教師告知他們要做什麼,接收到訊息的實戰指導教師便請學生暫停,祝宵皖轉身比「來」的手勢,慕諾斯和居瞭民見狀便上前。
祝宵皖帶著新人穿過實戰區,實戰區沒有任何建築設施,空地非常大、一覽無遺。
祝宵皖到達目的地停下腳步,眼前有鐵皮屋製成的房子,共兩間;居瞭民看到房子上有標示『工務課』三個字,這裡是工務課?也太簡陋了吧?
「進入前記得敲門,且要禮貌性地打聲招呼,對你我會比較好。」祝宵皖指點新人該怎麼做。
祝宵皖敲兩下門,裡頭傳出「請進」,他才打開門進入,一進入他便說:「你們好。」
一名男子正在工作中,他頭上戴著礦工帽,身穿一件黑色背心展露出他的結實肌肉,配上深藍色褲子。
屋內很雜亂,卻只有一名人員在工作,居瞭民疑惑,工務課只有一個人嗎?這樣他不會很忙嗎?
男子稍微抬頭查看人數,看出居瞭民的臉色,他解釋並問說:「其他同仁先去吃飯,你們有什麼事?」
「同仁的牽制器損壞,不知是否可以更換?」祝宵皖說出來意。
男子皺起眉頭,他停下手邊工作便起身,一臉不修邊幅的臉,年紀大約四十歲左右,他的衣物沾染不同顏色的污垢;男子打量三人,他看出祝宵皖的身分,後面兩位他沒有見過,很陌生。
「兩位是新人。」祝宵皖介紹,他說:「這位是居教師,另一位是慕教師。」
「你們好,敝姓曾名光大。」男子拿出他的職員證介紹道。
居瞭民也拿出職員證,他回說:「你好,敝姓居名瞭民。」
慕諾斯見到居瞭民出示的職員證,他還沒有收到他的職員證。
「敝姓慕。」慕諾斯沒有職員證就沒辦法出示給對方。
曾光大看向祝宵皖,祝宵皖看到慕諾斯的沒有動作,他會意,他露出抱歉一笑說:「他的確是新人,只是還未收到職員證。」
「是哪位壞掉?」曾光大聽祝教師都這麼說了,追究慕慕先生是不是職員沒有意義。
慕諾斯上前,他拿出損壞的牽制器遞給曾光大;曾光大拿起查看及測試。
「我這裡沒有備用,牽制器已經傷到核心,所以不能用,這樣的情形我得送回原廠維修。」曾光大觀察後得到結論道。
祝宵皖詢問說:「多久能修理好?我們不能沒有牽制器。」
「一週或兩週,還有維修費用得自行吸收。」曾光大回道。
居瞭民聽到維修費用要自行支付吃驚,他問說:「費用多少?」
曾光大評估問說:「要維修完後才會知道費用,不過以我的經驗來看…幾萬元跑不掉。」
「什麼!?」居瞭民喊出聲,這麼小的東西要幾萬元維修?而且他還沒賺到錢就先虧錢!?看來以後得小心呵護牽制器。
祝宵皖意外維修需要這麼貴,他問說:「有折扣嗎?」
「我會問對方是否有折扣,現在沒辦法給你肯定的答案。」曾光大挑眉一下,折扣?維修的素材就很貴了,怎麼可能會折扣?
祝宵皖想到慕諾斯是新人,應該沒什麼錢支付,他好心說:「慕教師,到時候費用出來,我替你支付。」
「不用。」慕諾斯拒絕,他對曾光大說:「維修好,請聯繫我。」
慕諾斯拿出紙和筆寫下他的手機號碼並遞給曾光大;曾光大看到慕諾斯手上的空間戒指一愣,這位慕先生竟然有空間戒指!?他知道空間戒指不便宜,怎麼這麼年輕就有了?慕先生的話感覺不在意費用,難道他是富二代?富二代也不會來這裡!算了!想這麼多也沒用,又不關他的事。
「我知道了,這損壞的牽制器我先收著,之後聯繫你。」曾光大收下聯絡方式。
慕諾斯看著曾光大收下聯絡方式後沒有任何反應;祝宵皖皺起眉頭,他有必要對慕諾斯的言行舉止教導,職場上不能有這麼不友好的態度,不然前輩、同期、後輩及學生都不會喜歡這樣的人,在職場上會很吃虧。
「謝謝,曾先生,修好後務必聯絡。」祝宵皖道謝及提醒道。
曾光大揮手示意他們出去,他還要繼續工作。
「繼續介紹其他部門。」祝宵皖指示道。
祝宵皖帶著慕諾斯和居瞭民出工務課,他繼續介紹旁邊的部門。
祝宵皖等人一離開後,曾光大看向一處櫃子,櫃子上有四、五個備用牽制器,是完好的牽制器,在S級學校內備用的器具一定要有,都會備四、五個或以上,畢竟S級覺醒者的能力不可小覷,而他沒有拿出備用牽制器是因為他被交代,以教育新人為由給予警告,挫挫新人的銳氣,唉!他不能拒絕,畢竟交代的那人在校方是有頭有臉的人,得罪不起,只能可憐那名新人。
祝宵皖繼續介紹部門,實戰區附近設有保健室,給實戰時受傷的職員或是學生治療用的教室、設立模擬室,供給學生在任何環境且遇上怪物時怎麼應對、設有競技場,會舉辦比賽活動。
祝宵皖介紹完實戰區,他帶新人離開實戰區來到辦公室門前,他說:「昨日庾教師有說過辦公室不只有我們,還有其他教師以及行政部門都在這裡,像是人資課、總務課、會議室等,右邊有保健室,專門給非覺醒者的教師或學生治療。」
祝宵皖帶居瞭民和慕諾斯進入辦公室並往內走,走到一間房門前,牆上有指示牌,上面寫『人資課』。
祝宵皖敲門打開門,他說:「不好意思,我來領取職員證,慕諾斯的職員證。」
靠近門的女職員指了指門旁的櫃子,她說:「櫃子上面找一找,找到後請登記,表示已領走。」
居瞭民現在才知道職員證在這裡領取,他身上的職員證是田教師給他的,他心中很感謝田教師,田教師人真好。
祝宵皖挪一張紙及筆說:「慕教師簽名。」
慕諾斯上前找自己的名字簽名;祝宵皖邊找邊說:「職員證有損壞或遺失就得來這裡申請,手續費一百元、離職時在這裡辦理手續並交還職員證。」
祝宵皖找到職員證後給慕諾斯,職員證有識別證帶方便能戴在脖子上,他說明說:「職員證上課前需要戴上,下課後可以收回。」
慕諾斯收下,祝宵皖繼續介紹辦公室的部門,補充庾道嚴介紹的部門或沒介紹的部門,通通都介紹一遍。
祝宵皖介紹完午休快結束,他看手錶時間,十二點十六分,他感到道歉說:「打擾到你們午飯時間,抱歉。」
「沒關係。」居瞭民不介意。
「居教師你先去吃飯,我有事情和慕教師談談。」祝宵皖不耽誤居瞭民的時間並告知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比吃飯還重要的事。
居瞭民不再多說什麼,前輩都這麼說了,可別太好奇!他馬上離開留給祝宵皖和慕諾斯談話空間,而且他肚子餓地發出聲音,還是趕快去進食。
等居瞭民一離開,氣氛變了,祝宵皖一臉嚴肅的看著慕諾斯,他得告訴及提醒慕諾斯。
「你跟我來。」祝宵皖只是慕諾斯道。
祝宵皖離開辦公室,慕諾斯跟上去,他在工務課就知道祝宵皖要私下和他談話,只不過談話的內容他沒什麼興趣,也不會因為和祝宵皖談過而有所改變。
慕諾斯清楚越高越知名的學校不會隨便遲掉既沒有違規、違法的員工,校方可不會做出給記者鑽漏洞的機會他很放心祝宵皖不會為難他,只是嘴巴警告或是提醒或者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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