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臘月二十一,小年將至,陳府上下籠罩在一片忙碌與喜氣之中。這一天被視為過年的序幕,僕人們奔走於柴米油鹽間,府內隱隱飄來灶糖的甜香。然而,在這熱鬧表象下,各人心思暗湧,尤以紅玉、阿蘭與小雀為甚。
紅玉獨自出了府,淡紫羅裙在冬日寒風中輕擺,腰肢柔軟,巨乳顫巍,引得街上行人頻頻回首。她面上掛著淺笑,眼底卻閃著狡黠與怨毒,直奔城南一家隱秘的綢緞鋪。這鋪子專賣女子的貼身衣物,門面低調,內裡卻藏著不少勾人魂魄的玩意兒。
進了鋪子,紅玉熟門熟路地走向角落,目光在五顏六色的絲綢內衣間流連。她指尖拂過一襲半透的黑紗肚兜,輕薄如蟬翼,繡著細密的牡丹花,隱隱透出誘惑。她心想:陳子昂最愛這般若隱若現的東西,穿上它,定能勾得他魂不守舍。她嘴角微微上揚,腦中浮現陳子昂那冷峻眉眼與玩味笑意,旅途中她以肉體討好的情景歷歷在目——那夜他的粗喘與掌控,讓她既得意又心悸。
她又挑了件紅絲睡裙,裙擺短至大腿,胸口處挖空,露出她引以為傲的渾圓。她捏著布料,暗忖:我要少爺他眼裡只有我。阿蘭那粗野丫頭和小雀那小不點,哪比得上我這身段?她眼底閃過一抹妒火,想起席間小雀柔弱討好、阿蘭豪爽獻技的模樣,心中恨意更濃。
紅玉邊挑邊算計:小雀單純好對付,趁她伺候陳子昂時,我假意絆她一跤,讓她出醜便是;阿蘭性子倔,我得挑撥她與陳子昂的信任,比如散些流言,說她私下抱怨少爺偏心。至於趙婉瑩……她咬緊牙,想到那白衣女子在庫房管事的地位,心中嫉妒如毒蛇噬咬。她暗想:陳子昂對她試探不斷,我得找機會在她面前露一手,讓她知道誰才是府裡的紅人。或許,還能偷些庫房藥材,栽贓給她,讓陳子昂對她生疑。
挑好內衣,紅玉從腰間掏出陳府的木製令牌,遞給掌櫃。那令牌刻著「陳」字,邊角磨得光滑,掌櫃接過一看,諂笑道:「紅玉姑娘眼光真好,這賬記在陳府名下便是。」她點點頭,提著小包袱離去,步態輕盈,眼中卻掩不住一抹陰毒光芒。
同一時刻,阿蘭與小雀結伴出府,沿街採買過年之物。阿蘭一身練功服,高挑挺拔,健康麥色皮膚在冬陽下熠熠生輝;小雀則裹著粉紅單衣,瘦弱身形瑟瑟發抖,粉嫩肌膚如未綻花苞,惹人憐惜。兩人肩上各挎著布袋,裡頭裝滿年貨,卻都留了心思想為陳子昂挑份禮。
阿蘭停在一家鐵肆前,目光落在一對精緻護腕上。那護腕以黑鐵打造,表面嵌著細小的護釘,內襯軟革,既防身又不失靈活。她伸手試戴了一下,低聲道:「少爺練武時總說腕上缺點防護,這對正好。」她心裡卻有些掙扎——對陳子昂的忠誠與童年恩情如鐵,卻因長廊之辱對趙婉瑩的愧疚而動搖。她暗想:送這護腕,既能討他歡心,也能借對練時靠近他,問問他對婉瑩的打算。若他真要再辱她,我得想法子護她一護。
小雀在一旁,拉著阿蘭的袖子,指著街角攤子上的玉佩嚷道:「阿蘭姐,你看那個!綠瑩瑩的,跟少爺的長袍挺配!」她眼中閃著純真光芒,語氣軟糯,「我想買這個給少爺,他上次摸我頭時說我乖,我得讓他多喜歡我些。」她垂下眼,怯怯補了句,「紅玉老欺負我,我怕她搶了少爺的眼。」
阿蘭聞言,眉頭一皺,拍拍小雀的肩,豪爽道:「別怕她,那狐媚子也就仗著身子勾人。少爺喜歡真性情,你送這玉佩,他肯定高興。」她頓了頓,壓低聲音,「不過你得小心,紅玉心眼多,別讓她壞了你的心思。」她心裡卻嘀咕:小雀柔弱,我得護著她,可我也不能失了少爺的信任,真是兩難。
小雀點點頭,攥緊布袋,眼中閃過一絲倔強。她笨拙地模仿紅玉,想學些討好的軟話,卻總覺得不對味。她小聲問:「阿蘭姐,你說我裝病揉肩,少爺會不會多看我一眼?」語氣單純,卻透著初萌的小心機。
阿蘭哈哈一笑,揉揉她的頭:「你呀,少學那些花樣,少爺喜歡你這份純。你送玉佩,我送護腕,咱倆一文一武,總能讓他滿意。」她說著,從腰間取出陳府令牌,遞給鐵肆掌櫃,「記在陳府賬上。」小雀也學著掏出自己的令牌,怯生生地買下玉佩。掌櫃笑著點頭,麻利地記賬包好。兩人相視一笑,卻各懷心思——阿蘭想借此穩住地位,間接護趙婉瑩;小雀則盼著壓過紅玉,保住陳子昂的寵愛。
街上人聲鼎沸,年味漸濃,紅玉、阿蘭與小雀各自提著心思與年貨回府。陳府的年夜尚未到來,暗中的爭鬥卻已悄然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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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回到陳府,掩上木門,屋內昏暗的光線從油燈中搖曳而出,映在銅鏡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影。她褪下淡紫羅裙,外衫滑落地面,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膚,胸脯顫巍,腰肢柔軟,宛如一朵盛放的牡丹。她拿起那件黑紗肚兜,薄如蟬翼的布料在指尖輕顫,她緩緩貼身穿上,細細繫好絲帶。鏡中,黑紗緊裹著她的渾圓,隱隱透出誘人的輪廓,她轉了轉身,低笑一聲,滿意地眯起眼。
她又拿起紅絲睡裙,裙擺短至大腿,胸口挖空,大膽而勾魂。她套上睡裙,裙角輕晃,露出修長的腿線,胸前空處將那抹白皙與顫動展露無遺。她撩起長髮,側過頭,對著鏡子細細端詳,眼中媚意漸濃。指尖無意間拂過肩頸,滑過鎖骨,停在胸前輕輕按壓,她呼吸微微一滯,腦中忽地閃過陳子昂的影子——那冷峻的眉眼,嘴角玩味的弧度,還有旅途中他將她壓在榻上,掌心炙熱地扣住她腰身,粗喘著撕開她衣衫的模樣。
“少爺……”紅玉低聲呢喃,眼眸染上一層水霧,指尖不自覺地滑向胸口,隔著薄紗輕揉那顫巍的柔軟。她閉上眼,腦中畫面愈發清晰——他俯身貼近時的熱息噴在她耳後,他手指粗暴卻帶著掌控地捏住她下巴,逼她仰頭迎合。她咬住唇,另一隻手緩緩下移,撩起紅絲睡裙,指尖沿著大腿內側輕顫著滑動,觸到那隱秘處時,她身子一顫,低喘出聲:“你這冷面魔頭……還不是被我勾得動了心?”
她的手指開始緩慢摩挲,動作輕柔卻帶著急切,腦中幻想著陳子昂那雙冰冷的手取代她的觸碰。她低聲呻吟,聲音壓得細碎而淫靡:“瞧我這身子……哪個賤婢比得上?阿蘭那粗貨,小雀那未發育……少爺,你只能看我……”她手指加快,腿間傳來陣陣熱意,她仰起頭,長髮散亂披在肩上,臉頰泛起潮紅,眼中閃著迷亂與怨毒交織的光芒。她喘息著自語:“趙婉瑩算什麼東西……我要你眼里只有我……把我壓在榻上,狠狠操我……”
幻想中,陳子昂的低笑在她耳邊迴盪,他玄色長袍下的健壯身軀將她緊緊鎖住,她似聽見他冷聲道:“這只是開始。”這句話像火苗點燃她心底的渴望,她手指猛地加重力道,腰身不由自主地扭動,低聲呻吟漸轉為壓抑的哭腔:“少爺……快些……我要你……”片刻後,她身子一僵,喉間溢出一聲長長的喘息,整個人軟靠在銅鏡邊,指尖濕潤,眼神迷離。
她喘息漸平,緩緩睜眼,看著鏡中那張潮紅的臉,嘴角卻揚起一抹狡黠笑意。她輕輕拭去指尖的濕意,整理好睡裙與肚兜,披上外衫,眼中閃過一絲陰毒光芒,心中暗道:這身段,這心機,那些賤婢一個也別想搶走我的位置。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f9Z7gCXY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