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our!這裡!」賽車場的一名人經理人喊住了墨風關注的那位女賽車手。「我這有輛新車要不要試試?」經理人繼續問了Nour。
「哪來的?」Nour邊瞧著賽車邊問著。
「贊助的!」經理人又接著說:「金賽道沒人,你可以去那好好跑一下吧!」
平日沒有特別活動的話賽車場幾乎沒什麼人,很快Nour獨自在賽道上奔馳著,今日用他人眼中對Nour的形容,她是跑得格外狂野,能加速的地方她是毫不遲疑的採下油門,她的得心應手完全看不出來她正在行駛一輛新車。
Nour跑了幾圈後才停了下來,本要離開的她餘光卻看到看台上站著唯一的觀眾,她伸出手示意讓他從看台區下來。
那人興沖沖的跑下來與Nour打招呼:「你是Nour吧!」說話的人是墨風,這時間本該在總部的他不知為何卻跑來賽車場了!
「這時間點大部分的人應該都要工作,你沒事啊?」Nour問。
「員工不出勤!心情不太好!」墨風嘆了口氣,說的是沈絨,一早他就收到沈絨傳來不上班的訊息,對墨風來說兩人還有事沒說清楚,沈絨一句不來讓他一顆心懸在那,他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才跑來賽車場,只是沒想到剛好遇上Nour。
「上車!」Nour說。
墨風不明白Nour的意思,直到Nour再一次的催促他才座上了副駕駛座。
此刻墨風非常緊張,他除了沈絨根本不敢坐他人所駕駛的車,即便在眼前的是他欣賞的賽車手Nour。
「你信我嗎?」Nour問。
「什麼意思?」
「接下來你要把你的性命交付給我!能不能相信我開的車?」
「我……不知道……」墨風雙手冒汗,聲音有些顫抖的說。
這時,Nour突然將她戴的安全帽摘下,她轉頭看了墨風:「這樣能相信我了嗎?」
墨風瞪大了雙眼,安全帽下的Nour竟是沈絨,他不知所措:「怎麼!你!我!」
對墨風來說看賽車是一種寄託,對沈絨來說賽車是一種逃離,她喜歡這高速的感覺,她希望自己能如賽車的速度,快速的逃離一切的不開心。
「你不是說信我嗎?現在換了賽車就不信了?」沈絨問。
「我自然是信你的……」
沈絨先讓站在一旁維修通道的人過來接了她的安全帽,然後又請他協調一些細節,她借了賽道十分鐘,期間不可讓其他車手入場,之後她解開了綁著頭髮的髮帶,將髮帶矇住了墨風的雙眼,此舉使墨風緊張的問著她的用意,沈絨邊幫他繫上安全帶邊告訴他:「相信我!」
隨後,沈絨蓄勢待發的催著油門出發,一開始她的車速不快,她邊行駛邊告知墨風,她會先直線走二百公尺,接著她又說她準備左彎,然後右彎,直線加速加速到一百,再右彎……
沈絨出發後約莫兩分鐘的時間,墨風鬆開了他緊抓著安全戴的手:「你不用再跟我說了……我信你!」雙眼看不見的一開始他是極度害怕的,幼時的情景立刻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但他耳邊沈絨的聲音很溫柔,仔細的告訴他,她的每個下一步,墨風告訴自己身旁是他可以信任的人,他也想為自己賭一把,於是告訴沈絨自己相信他。
「準備好了嗎?接下來我要加速了!」沈絨問。
聽到墨風肯定的答案後,沈絨加速了油門,十分鐘後兩人安全的回到出發點,沈絨解開安全帶後轉身替墨風鬆了曚著眼的髮帶,手才要收回就被墨風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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