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臘月二十三,小年當天,陳府上下沉浸在年節的喜氣中。門前紅燈籠高掛,僕人們忙著貼春聯、祭灶神,笑語聲與孩童的嬉鬧聲交織成一片熱鬧景象。府內隱隱飄來灶糖的甜香,混雜著松枝燃燒的清冽氣息,無不彰顯著年味的濃厚。然而,物品庫內卻與這喜氣格格不入,厚重的木門隔絕了外界的喧囂,庫房內一片壓抑的靜謐。陽光從高窗透入,卻被厚重的塵埃遮擋,只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草藥的苦澀與木頭的潮氣交織,透著幾分陰冷,讓人不寒而慄。
趙婉瑩坐在一張舊木桌前,白絲衣下窈窕身形微微顫抖,略顯蒼白的臉頰被油燈映出幾分脆弱的光澤。她一手翻著賬簿,一手執筆,卻心不在焉,筆尖在紙上停滯許久,連一字也未寫下。她的腦中反覆閃過那套絲白衣裳與陳子昂的玩味笑意,這些日子以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提防,唯恐那玄色長袍的身影再度出現,將她拖入長廊之辱的噩夢。自那夜的屈辱後,她日日夜夜活在恐懼之中,每一聲腳步、每一道影子都讓她心驚肉跳。她咬緊牙,試圖專注於賬簿,卻怎麼也無法平靜,內心深處的恨意如烈焰般燃燒,卻又無處宣洩。
門外忽地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每一步都似踩在她心頭,沉重而緩慢,帶著無形的壓迫。趙婉瑩手一抖,筆尖在賬簿上劃出一道長痕,墨跡暈開,宛如她此刻亂成一團的心緒。她猛地抬頭,果見那熟悉的身影推門而入——陳子昂一身玄色長袍,俊朗冷峻,五官硬朗帶著貴氣,身形挺拔如松,眉宇間的冷意如刀鋒般鋒利,嘴角卻掛著一抹玩味弧度,目光直直鎖在她身上,似獵人審視著即將落網的獵物。
趙婉瑩心頭一震,恐懼如潮水般湧來,長廊之辱的屈辱與痛楚瞬間湧上心頭。那夜的畫面如刀刻般清晰——他粗暴地將她壓在長廊柱上,撕開她的衣衫,冷笑著說:“這只是開始。”她的指尖發顫,卻強迫自己鎮定,勉強擠出一絲冷笑,語氣故作平靜:“少爺今日怎會來這庫房?有何貴幹?”她的聲音微抖,眼中卻燃著一抹不甘的恨意,像是困獸在絕境中最後的掙扎。
陳子昂緩步走近,每一步都讓庫房的空氣更加凝重。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緩緩掃過,似要將她剝得一絲不掛,眼神中透著赤裸裸的侵略。他輕笑一聲,聲音低沉而帶著幾分嘲弄:“為甚麼?我早就跟你留言了,小年,小忠,二山,他們的名字就留言……啊,那個名詞是跟東洋朋友學的。你明不明白?” 他語氣輕描淡寫,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壓,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似在享受她此刻的恐懼與無奈。
趙婉瑩心頭一沉,不明白這些字的含意,只知道陳子昂的說話中充滿地玩味的惡意,明白今日逃不過這一劫。她咬緊牙,面上卻不露聲色,轉頭對小忠與二山道:“你們先出去,把這堆布搬到前院去。”她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顫抖,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小忠與二山對視一眼,似有所察,低頭應了聲“是”,匆匆搬起布匹離開,腳步聲漸遠,庫房內只剩下她與陳子昂,空氣中彷彿凝固了一般。
陳子昂站在一旁,目光冷冷注視,並未制止,嘴角的笑意卻愈發深邃,像是早已料到她的反應。待庫房門關上,趙婉瑩緩緩走過去,將門栓輕輕扣上,每一下動作都似耗盡她的力氣,門栓碰撞的聲音在庫房內迴盪,像是為她的命運敲響了喪鐘。她轉過身,背靠木門,目光與陳子昂對視,眼中恨意與無奈交織,像是被逼至絕境的孤狼,無路可逃。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解開白絲衣的繫帶,外衫滑落,露出貼身的內衫,窈窕身形若隱若現,胸脯柔美,肌膚在燈下泛著蒼白的光澤,像是被剝去所有防禦的羔羊。她動作僵硬,似在用盡全力壓下心底的屈辱,內心卻如刀絞般痛苦:我若不從,他定會更殘忍地折辱我……我只能忍,伺機報仇!她的指尖顫抖,每解開一處繫帶,都像是割下自己的一塊血肉,屈辱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陳子昂的目光灼熱,緩緩走近,玄色長袍下的健壯身軀散發出無形的壓迫,像是猛獸逼近獵物。他伸出手,帶點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仰頭看他,冷聲道:“這只是開始。”這句話如冰刃般刺入趙婉瑩心底,她身子一顫,眼眶不自覺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被她咬緊牙關,硬生生憋了回去。她絕不願讓他在她臉上看到一絲軟弱,哪怕這屈辱已將她逼至崩潰邊緣。
趙婉瑩笨拙地伸出手,顫抖著解開陳子昂的腰帶,指尖因緊張而不斷打滑,像是個毫無經驗的少女,連最簡單的動作都顯得無比吃力。她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腦中卻翻湧著恨意與屈辱:你這魔頭,我定要你付出代價!她終於解開他的長袍,露出他結實的胸膛,肌肉線條分明,散發著男性特有的陽剛氣息。她卻因不熟悉而手足無措,只能僵硬地貼近他,試圖用雙手環住他的腰。她的動作生澀,指尖顫抖得幾乎握不住力,輕輕撫過他的胸膛時,像是觸碰著一塊冰冷的鐵石,毫無溫情可言。
陳子昂低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嘲弄,猛地將她壓在木桌上,桌角的賬簿被撞落,散了一地,紙張在燈光下泛著蒼白的光。他俯身貼近,熱息噴在她耳後,低聲道:“你就這點本事?”他的語氣帶著濃濃的輕蔑,像是對她的無能感到不屑。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扣住她的腰,力道之大讓她幾乎喘不過氣,另一隻手粗暴地撕開她的內衫,布帛撕裂的聲音在庫房內迴盪,刺耳而殘忍,露出她柔美的胸脯,蒼白的肌膚在燈下更顯脆弱,像是被無情剝開的花瓣,無處可藏。
陳子昂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的光芒。他粗暴地揉捏,力道之大讓趙婉瑩痛呼出聲:“啊……輕些……”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壓得極低,似在極力忍耐這非人的折磨。她的胸脯柔軟而飽滿,在他的掌心變形,帶來一陣陣刺痛與屈辱。她咬緊唇,試圖推拒,卻被陳子昂更用力地壓住,像是被鐵箍鎖住,動彈不得。她被迫仰起頭,喉間溢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嗯……不要……”她的聲音細碎而無力,帶著屈辱與痛苦,卻因陳子昂的動作而斷斷續續,像是被撕裂的哀鳴。
陳子昂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低吼一聲,將她雙腿分開,毫不留情地進入。趙婉瑩痛得身子一僵,喉間發出一聲尖細的叫聲:“啊——!”她的聲音帶著顫抖與哭腔,眼中淚水終於滑落,卻被她迅速側頭掩去,不願讓他看到她的脆弱。陳子昂的動作粗暴而有力,每一下撞擊都感受到鬆緊有致的緊握與柔軟,她的陰道內壁不自覺收縮,像是天然的禁錮,將他緊緊包裹,帶來一陣陣非凡的刺激。他的每一次進出,都讓她感受到陰道內凹凸有致的特點,那些微妙的褶皺與層次感摩擦著他的硬挺,帶來劇烈的快感,卻也讓陳子昂的動作愈發狂野。
她腿間漸漸濕潤,絲滑般的誘惑如蜜般流淌,潤滑了他的進出,令他的動作愈發放肆,像是脫韁的野馬,毫無節制。這正是名器中不可或缺的三大要素——鬆緊有致,恰到好處的緊握與柔軟;凹凸有致,陰道內的褶皺帶來非凡的刺激;濕潤有致,絲滑般的誘惑令狂野更放肆。然而,這一切卻讓趙婉瑩的屈辱感更深,她腦中一片混亂,屈辱與恨意交織,只能咬緊牙關,低聲呻吟:“嗯……嗯……”每一下撞擊都讓她身子顫抖,她的手無力地抓著桌沿,指節泛白,指甲幾乎陷入木桌,內心卻在咆哮:我定要報此仇!
陳子昂低頭看著她,嘴角的笑意愈發冷酷,語氣帶著嘲弄:“叫得再大聲些,我喜歡聽。”他加快節奏,每一下都似要將她撕碎,木桌被撞得吱吱作響,像是也在為她的屈辱而哀鳴。趙婉瑩再也忍不住,喉間的呻吟漸轉為壓抑的哭聲:“啊……嗯……夠了……”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無盡的屈辱,卻無法阻止陳子昂的動作。她的雙腿顫抖,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只能無奈地承受這無邊的折磨。
陳子昂的掌心滑向她的胸脯,再次粗暴地揉捏,力道之大讓她幾乎窒息。她痛得低叫出聲:“啊……疼……”她的聲音細碎而顫抖,帶著哭腔,卻被陳子昂的低笑蓋過。他俯身咬住她的肩頭,牙齒陷入她的肌膚,留下一道鮮紅的咬痕,像是野獸在獵物身上蓋下的印記。趙婉瑩痛得身子一縮,喉間溢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嗯……不要……”她的聲音帶著無盡的痛苦,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任由他肆意妄為。
隨著陳子昂的動作持續,趙婉瑩的身體逐漸適應了他的進入。起初的劇痛與撕裂感漸漸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她無法接受的異樣感覺。她的陰道內凹凸有致的褶皺隨著他的進出被反覆摩擦,每一下都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刺激,像是電流竄過她的全身。她的內壁鬆緊有致,將他緊緊包裹,卻也讓她感受到一絲不受控制的快感。她的腿間愈發濕潤,絲滑的觸感讓陳子昂的進出更加順暢,也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迎合起來。
趙婉瑩心中一驚,羞恥與屈辱如潮水般湧來:我怎能對這魔頭有感覺?她咬緊牙,試圖壓下這可恥的快感,卻無法控制身體的本能反應。她的呻吟聲中漸漸摻雜了一絲異樣的顫音:“嗯……啊……”她的聲音不再只是痛苦,而是帶著一絲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愉悅。她的臉頰泛起潮紅,眼中卻滿是掙扎與恨意,內心咆哮:我恨你!我恨你!但這身體的快感卻像一把利刃,刺入她的尊嚴,讓她感到無比羞恥。
陳子昂似乎察覺了她的變化,低笑一聲,語氣更加嘲弄:“看來你很享受啊。”他的話如刀般刺入趙婉瑩的心,她羞恥得幾乎要昏厥過去,卻無法反駁,只能低聲呻吟:“嗯……不……”她的聲音細碎而矛盾,像是被撕裂的靈魂在掙扎。陳子昂的動作愈發狂野,每一下都讓她感受到快感,她的反應讓陳子昂更加狂野更加肆無忌憚。
他的手指滑向她的腰側,用力掐住,留下幾道青紫的指痕,像是為她的屈辱再添一筆證明。趙婉瑩的身子隨著他的節奏顫抖,胸脯晃動,卻也讓她感受到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像是被逼迫著走向她最厭惡的深淵。她低聲呻吟:“啊……嗯……”她的聲音中痛苦與快感交織,像是被撕裂的哀鳴,卻又帶著一絲她無法否認的顫動。
終於,陳子昂低吼一聲,動作猛地停下,像是達到了某種極致。他起身整理長袍,目光冷冷掃過趙婉瑩,語氣淡漠:“穿好衣服,別讓人看出來。”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溫情,像是對一件用過的物件發號施令。說罷,他轉身離去,玄色長袍在燈下投下一道冰冷的影子,腳步聲漸遠,庫房內只剩下趙婉瑩癱坐在木桌上,衣衫凌亂,淚水與紅暈交織於臉頰,眼中卻燃起更濃烈的復仇火焰,像是暗夜中的一點星火,雖微弱,卻永不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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