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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鑑荃說他會安排趙啟華和舊同學見面,想不到很快曾子明就接到余老師的電話,他說趙鑑荃想在趙啟華生日之時和舊同學見面,趙啟華的生日是在五月,還有十日左右,余老師說他特別提到曾子明,想他一定要到。
其實趙鑑荃希望曾子明一定要來和趙啟華見面,曾子明也不會感到奇怪,因為林文斌受傷失去了意識,那麼對林若書失蹤事件最熟悉的人只剩下他了,趙鑑荃一定想進一步探知曾子明是不是知道他和林若書之間是有瓜葛的,如果他只是把這次和趙啟華的見面視為一次試探,曾子明是感到這是一次機會,觀察趙鑑荃是否和林若書早已有關係。
曾子明特別向小朱說了這件事,對於他懷疑林文斌的受傷可能並不是意外,小朱當然明白他的懷疑是指向趙鑑荃的,但是發生意外的地方不是小朱所屬的警區,而且那邊的警方調查過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所以她也不好去質疑別的警區的調查結果,不過到了現在,有太多的巧合了,林文斌一投資趙鑑荃的基金就出了事,這是一個很值得要追查的案件,因為有別外的一組人正在週查這個基金,可能他們會對林文斌的意外感興趣。
「我會向上頭提出林文斌的意外和基金的關係,可能他們有會有不同的見解,如果他們認為有疑點,他們就會介入調查的了。」
曾子明聽到小朱這樣說,他覺得以小朱警員的身份和經驗,也對林文斌的案件感到有再重親審視的必要,那麼可能真的如林書琦懷疑是和趙鑑荃有關係。
「你要到趙鑑荃的家中和他的兒子見面,你要小心應對,他可能是有計劃去觀察你在林若書失蹤案中知道的信息有多少,是不是已經揭開了他和林若書是有連繫的這個秘密,如果他認為你是知道的話,他可能做些出人意表的事。」
「其實如果是趙鑑荃導致林文斌出意外的話,那麼我就一定是他要應對的目標,因為我作為林文斌的仲介去投資他的基金,在趙鑑荃的眼中不會是一件偶然的事,所以他的目光投向我是很合理的。」
「你這樣說不就是己經坐實了趙鑑荃是林若書的失蹤和林文斌受傷一系列事件的始作俑者嗎?」
「那麼你覺得還有誰比他更有可懷呢?他兒子的嫌疑,書中的批語,到這次林文斌受傷,都有他的身影。」
「我只是覺得不能過於武斷。」
「那麼你們警方可以動用資源去直接調查他嗎?這樣是比我們不痛不癢的去試探來得有力。」
「以現時這些信息,我們是沒法把趙鑑荃納入調查目標的。」
「這個我就知道了,如果不是因為這件案,我也不知道有時即使是資源豐厚的警察部,即使嫌疑人已經在眼前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不能對他有任何行動。」
「我知道你是在說晦氣說話,但是我們有必須要遵守的規則,也是有這些規則,社會才會不會失序。」曾子明也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他現在感到自己是孤立無援才會這樣說。
「我覺得你應該考慮一下你在這件事上是否已經走得太前,因為林文斌已經出了事,雖然還不能確定這是否意外,但是這也是對你的一個提醒,這可能已經超出你能承擔的範圍了。」
「你說的我也有想到,但是現在我有責任為林文斌看管那畢在基金裡的錢,我作為一個投資顧問,這是我的職責。」
曾子明心裡除了要承擔起一個金融人員應有的責任外,還有就是她—林書琦,看到她彷彿像是看到了林若書,她像是被趙鑑荃盯上了,曾子明心中莫名的恐懼,會不會她像她的姐姐一樣,又突然失去蹤影,所以他想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看管好林書琦。
但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直在曾子明的心中,很快他就要見到趙啟華,那天他是否去過永康村,他對林若書做過什麼事,會不會到了看到他的那一刻,趙啟華會給他一些啟示呢?
曾子明駕車來到趙鏗荃的家,趙鑑荃住的地方是南邊的高房價地帶,那裡的不是一般的高,如果要買這裡的產業對於像曾子明這樣收入的人來說,可以說要用愚公移山來形容。
趙鑑荃是住在一座二層獨立屋之中,曾子明到了之後,就有人來到閘門迎接他,這個接他的人是他的傭人,這位傭人把他帶到屋內,他看到余老師和另外的三個男性,其中有一人他是認識的—石展雄。余老師向曾子明介紹這三個人,他們都是和趙啟華參與過學校的籃球隊的。
他們互相握過手,「你們和趙啟華的交情應該是不淺吧。」
「也不能這樣說,我們和他也只是普通同學的交往,是余老師說如果有多些中學時期的同學來和趙同學見一下面,可能對他的病情有幫助,所以我就來了。」這位同學說得很直白就是因為給余老師面子和能對趙啟華有正面的幫助。
「所以我很感謝各位來到這裡的舊同學。」余老師說。
趙鑑荃這個時候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歡迎各位來到這裡,我感到很高興,各位先坐下,一會兒小兒就會和各位見面。
這刻曾子明有點緊張,很欠沒有見到趙啟華了,他現在會是如何的樣子呢?他內心最關注的疑問—林若書的失蹤。
等了一會兒,有一名坐著輪椅的人被傭人推著出現在各位的眼前,這個人就是趙啟華,曾子明看到他,心裡有被震撼到的感覺。他完全不認這個人就是趙啟華,只見他胖胖的身體坐在輪椅上,肌膚變得粗獷,臉上留了絡腮鬍子,但眼睛卻一直在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道他是否對眼前的人有印象?
「可能各位對趙啟華成了現在的樣子感到意外,但是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那天趙啟華出事的原因找到了沒有。」曾子明問。
「可能這是永遠的一個謎,本來是以為他因為升上大學的考試成績不理想才會有出這樣的傻事,但是之後得到的成積單卻發現他考得還不錯,升上本地的大學或者到外國的名牌大學繼續讀書都沒有問題。」
曾子明心裡想趙啟華當然不是為了學業才會自殘,當中一定有令人意想不到的原因。
「他能和別人溝通嗎?」余老師問。
「醫生說他的臉部肌肉還未受他大腦控制,不能隨時發出聲音,理論上只要集中精神花點力氣是可以發聲的,但是我還未聽到過他說話,但他的四肢是康復了許多,有時可以握著助行器步行。」
「那麼他的意識是否康復了,他對我們有沒記憶?」曾子明問。
「他有台手提電腦,他可以靠有限的身體活動操控那台電腦,所以他是可以理解現在的世界的,所以記憶上應該是保留下來了。」
基本上趙啟華現在的情況是由趙鑑荃負責解釋的,是否真確是無法分辨的,當然會懷疑趙鑑荃所說的真偽只有曾子明。
他們談了近一個小時,曾子明的目光不時投向趙啟華的身上,只見他一直坐在輪椅上沒有動過一下,他本想在趙啟華身上觀察有沒有給什麼和林若書有關的信息,但是他始終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萁實這個事候只有余老師和趙鑑荃在交流,因為他們是老同學,話題是比較多的,曾子明只顧著觀察趙啟華也沒有留意他們在說什麼。
這時趙鑑荃說要回書房拿筆紙。余老師向趙鑑荃說說他有位大學的權威腦科專家的朋友,可以介紹給趙鑑荃為他兒子治療大腦受損的症狀,所以趙鑑荃要余老師寫下這位專家的聯絡方法。
趙鑑荃回來後把一支筆和白紙遞向余老師,余老師接過筆和紙就在寫。曾子明第一時間就接注意都這支筆,這支筆和那次他和趙啟華、林若書一起回學校幫忙時學校送的那支可以說一模一樣,因為那次曾子明回父母家時也把這支帶回身上。
余老師寫完後就把筆放到茶几上,這樣曾子明就更能看清楚這支筆的全貌,他在想如何把這支筆拿到手中仔細看清楚,但是如果直接去拿的話一定被趙鑑荃看在眼中的,因而他可能會懷疑這支筆會不會隱含了什麼信息。
「我有個新的電郵地址,有事可以用它來通訊。」曾子明這個藉口看來比較生硬,但也沒有引起趙鑑荃對這支筆的懷疑。
曾子明把筆拿在手中,他發覺這支筆的確有學校的名字,沒錯就是這支筆,趙啟華當天他把這支筆放棄了,而他放棄的那支筆已經給了曾子明,而這支同樣的筆卻又出現在趙鑑荃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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