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12章草草了結但自己回看發現有東西漏了, 特別來補一下, 前面我就懶得再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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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FY P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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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1月嚴寒,我習慣著去咖啡廳坐,坐在近窗台的位置,看那一天不停的雪,窗外的景早被雪覆蓋成了白色的世界。本來我只認為雪是一種形式的降雨,是從雲中降落的結晶狀固體冰,只是天氣形成的現象,但是現在卻因為回憶有了另一重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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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外頭白色的世界,我想起那年的冬季也是如此的景象,那時並不如現在和平,我還是駕駛著MIKU在戰鬥,但是大雪的影響下,各方都決定停戰等待停雪,因此才有了一個短暫的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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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還是沒有目標,即使被大家從「世界」拉回來,但我卻沒有找到問題的答案。當時只是潛意識的核心問題被緩和才停止了名為「世界」的現象,因為想要捉住對自己伸出的援手而決定回到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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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靜下來才發現自己這一鬧把幾個城市都化為白色的空白地帶,連自己軍隊都沒放過地給滅了。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但是繪名卻說這樣更好了,沒有人再對我指責,也沒有能限制我,我的身份又成了一張白紙,我能夠完全作出自由的選擇。我選擇了和大家一起戰鬥,因為他們說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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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休假來臨時,我還是覺得自己一片空白沒有能夠做的事情,因為我除了戰鬥以外什麼都不懂,至今為止我只懂得如何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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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戰爭因為大雪而停滯時,我只是煩躁地坐在室外看著雪,等著它停下來的一天。
雪的讀音和那個人的代號一樣讀作YUKI,這讓我有種複雜的感覺,下雪天的時候我必定會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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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讓我殺死她,是她代替她活下去,是她讓我代替她去見證資料的真確。我並不理解,看了也只是像資料記載的那般,雪是細小的冰晶,碰到溫度就會消失不見,真的如同資料所示,為何需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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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未有消停,我們基地外的積雪倒是積了幾呎,這難以忍耐的和平還是繼續。心情靜不下來,我暗諷自己果真是只活在戰場上的死神,人人都渴望和平,自己此此卻仍心心念念著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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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雪唯一的好處是專注飄落的雪花和零落風聲時可以放下思考,那一堆的煩惱能得以暫時被遺忘。十
踩雪的聲音到來了身後,長年戰鬥的警覺讓我馬上轉頭一看,只見著日野森小姐有點驚訝地拿著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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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嚇到你了?朝比奈小姐。」在我看來被嚇到的人是她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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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有什麼事嗎?日野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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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場戰役後,我們知道了彼此的姓名,但是還是保持以姓氏相稱,也許是身為敵人時的習慣讓我和她保持著一定距離,倒是她卻沒有距離感,這讓人有點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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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只是冬天長時間在外面會著涼,朝比奈小姐也快點進去暖暖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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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裡面也沒什麼好做的。」
縱然有了讀書和訓練的選項但不知道為什麼無法停下想要回到戰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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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我們來做只有現在才做到的事情吧!朝比奈小姐先穿上大衣吧,冷壞了可不好。」
日野森小姐堅持為我披上了大衣,牽起我的手走到積雪的地方,她用手把積雪堆成一個團,然後拾起地上的果子和葉片插在了雪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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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雪兔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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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歪頭,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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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比奈小姐也試著做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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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明白做來幹嘛,我姑且還是模仿日野森小姐做了個被稱「雪兔」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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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比奈小姐很厲害,一學就會了,很可愛呢~這樣小兔子就不是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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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溶化了就會消失,這樣有什麼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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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我小時候會小志一起玩時做的東西,我說不上是有什麼意義,但這對我來說是一份和妹妹珍貴回憶,在回憶裡面,這隻雪兔會一直存在,守著那份快樂。我也希望朝比奈小姐能有這樣和朋友一起玩耍的,快樂的回憶。」雖然有冒失的時候,但這個人是個姐姐,在戰爭的這些年一直都在尋找妹妹,不曾放棄,現在還嘗試著要引導我,她仍是那個懷有目標而耀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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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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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朝比奈小姐總是在很努力工作,但是休息也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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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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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我看來你很累,超載了,小繪名也有和你說過要好好休息吧,休息是為了更好地工作而存在,所以現在能休息的時間才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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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懂,但我試試,休息是要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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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來教你怎樣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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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教朝比奈之前先管好自己吧,這裡很冷,你應該穿多幾層衣服啊!」桃井小姐把外套放在日野森小姐身上,就似日野森小姐待我那般,也許這是朋友間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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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愛莉,你那個鏟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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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想要來鏟雪,卻見到你們在這兒,我聽到了,是想教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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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愛莉有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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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對了,既然都有鏟子來了,我們一起做雪屋吧,一直在戶外還是會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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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不知不覺,身邊多了很多人,一起堆雪屋,堆雪人,有人還把烤年糕的爐帶來了然後又打起雪仗來了。累了則一埋人圍在爐邊烤著年糕,仿佛我們一群人不是處於戰爭中的軍人,只是平常會一起玩樂的少年少女。這些都是資料沒看到的事,第一次體驗的事,理應冰冷的雪竟然變得有點暖。在充滿歡笑的氣氛下,我不禁也被感染了,這就是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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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比奈小姐覺得此刻如何呢?」
「感覺暖暖的,心情變得輕鬆了。謝謝。」
「能幫到你就太好了,但是還未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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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不見蹤影的繪名和瑞希不久後從日野森小姐身後拿著很大個蛋糕進來,隨後彩炮響起,絲帶飛出,生日歌響起,唱的是對我和原型真冬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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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OWN,真冬。」
「今天可是休假,而且是你的生日,所以不能總繃緊神經啊!」
「怎麼這副呆樣子呢?不是約好了要慶祝嗎?生日是這過才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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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因為只是個有蛋糕吃的日子,我倒是沒有印象。
「真羨慕你呢,我只能看著你吃啊OWN。」
一旁的原型在手機以立體投影的形象探頭出來,她以類近Miku的狀態續存,但是我們變得能自由進出世界了,所以也可以拿東西給他們吃,但那個世界除了我們以外再沒有人能進出了,也不會發生像上次那樣的事情,瑞希的朋友兼上司的類說了是我的精神狀態的影響,總之沒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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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拿到世界給你,真冬,你先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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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屋前堆好的兩隻雪兔身邊多了許多同伴,有著各種各樣的模樣但大家都在一起,像是一個大家庭,像是大家在我身邊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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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和資料看到的不一樣了,連吃下去的蛋糕也難得地有著甜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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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變得不再單純是冷的結晶,生日變得不只是一個日期,他們給這兩個數據給予了回憶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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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否就是YUKI想要我見證那資料以外的世界呢?現在早已無法求證,但是我會珍惜著這份回憶,那是構成我的存在的東西,構成我容身之所的東西,告訴我可以繼續留在這兒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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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謝謝你們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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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到了現在看到雪時,我會想起那個讓我殺死她後活下去的人,也會想起和大家一起玩耍的那個下雪天,回憶一直被保存在靈魂,在最冷的天中散發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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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母親製造並養大的我,作為優秀士兵的我,和大家一起而成為的我,全都是我的一部分,我會把構成我的溫度和思念寫進歌詞,作為大家一起創作的歌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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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還是想要拯救所有人,這次以歌的形式。
繪名努力地想要畫出觸人心弦的插圖,幫助我們畫曲繪,順便作為我的整備師留了下來。
瑞希再沒有臥底的職務,專注在追尋可愛的道路上,溫柔的他總體諒著每個朋友地行動,我至今也受了他不少的幫助,他單純地以朋友的身份留下來和大家一起創作,也致力研究把處於世界的未來和原型真冬帶到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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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以創作歌曲的方式延續了我們的秘密結社,日野森小姐她們則是成為了偶像。聽說上一首上傳的歌曲有著250萬播放量,以我們的歌曲表演的日野森小姐她們如今也成了大紅大紫的偶像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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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的音樂人隨意地演奏音樂,熟悉的旋律傳到耳邊,那正是我第一次聽到的曲子,由日野森小姐帶給我的希望,是構成我的最初的思念。而這首曲子也好好地保存到了這和平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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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的門鈴響起了,來到的人是那位給我希望的人,她和那時候一樣向我伸出了手,那雙手到現在也非常溫暖。
「久等了,一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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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嚴冬非常寒冷,但是卻產生著溫暖的回憶,這溫暖的雪不曾熔化。
我牽著這溫暖的手踏向家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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