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財閥X瘋狂音樂家（辰菲）

宴會散場後的夜晚總是特別靜，韓國的高樓群燈火通明，像是一張張看不見的眼睛窺視著所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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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關上了頂樓套房的門，他鬆開了領口，指節有些用力地解開腕扣，目光則一刻不離地落在那張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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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lix，還坐在那裡，腳交疊、襯衫微開，髮尾還沾著些水氣，他仰頭望著他，像一個等著被啃咬的小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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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這樣看著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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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開口，聲音低得像擦過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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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lix歪頭，笑了：「只看你，Jose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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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回答，走近，扣住對方下巴吻了下去，沒有預告，沒有溫柔，只有一瞬灼熱的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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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lix發出一聲悶哼，後腰被拉住，整個人被扯入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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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將他壓在沙發上，吻落得急且深，像餓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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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現在吃了你？」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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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lix勾著他的頸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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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一開始，就準備好被你吃乾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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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Joseph已經撩開他的襯衫下擺，掌心貼上他炙熱的腹部，他的動作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掌控感，卻又冷靜得令人發顫

「轉過來⋯」他說

Felix乖乖照做，趴在沙發上，將自己呈現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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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打開抽屜，拿出潤滑劑與保險套，動作乾脆利落

Joseph一手撫上他背脊，指尖隨著脊椎滑落，在他臀縫間停住，擠出潤滑劑，覆在指節間，推進去時，聲音低到快聽不見

「我會讓你記得這張沙發一輩子⋯」

指尖進出之間帶著耐心與狠勁，Felix咬住手臂忍住呻吟，卻在Joseph進入那瞬間無法壓抑地喘出聲：「Joseph⋯⋯」

沙發陷下去的幅度一再擴大，撞擊聲與喘息混雜

Joseph一手摟住他腰，一手按著他的肩，像要將他嵌入沙發裡

「你喜歡嗎？」他問，靠在耳邊，氣息濕熱

Felix帶著紅潮的臉轉頭笑著：「我喜歡你⋯⋯」

這一句，比任何呻吟都更讓Joseph失控

他的律動變得更猛，每一下都深到極致，直到Felix在高張的歡愉中輕喊出：「Joseph…我要…」

他們幾乎同時抵達頂點，喘息混合，汗水黏住皮膚，Joseph在他耳邊輕輕說：「這只是開始，夜還很長⋯」

激情過一輪，Felix癱在沙發上微喘，Joseph從冰桶裡拿出香檳，仰頭喝了一口，接著直接吻上Felix，反應不及的Felix被灌了一口香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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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深切的吻著他，一吻完畢，Joseph拉著Felix，把他推到落地窗上，玻璃在背後傳來冰涼的感覺，Felix身體一震，卻主動將腿勾上對方腰

「你不是說現在才只是開始嗎？」

Felix輕聲說，語氣裡是毫無防備的信任與挑釁

「我想看看你能做到哪種程度⋯⋯」

Joseph吻住他，不再有任何遲疑，再次將自己深深進到對方體內，每一下都進得又深又猛

Felix後仰著頭，額上汗水滑落，有些站不住，Joseph緊抓住他纖細的腰，拉近，進得更深

「Joseph…嗯…太深了……」他抓緊對方的後背，留下一道道情欲的痕跡

「Felix…你做得很好⋯⋯」Joseph緊貼著他低語

他在這玻璃前動得緩而狠，像在雕刻屬於他的標記，空氣中每一寸都充滿了兩人交疊的氣息，Felix咬著唇，眼尾泛紅，雙手被高舉貼在玻璃上，全身因快感顫抖

Joseph低頭吻他，像是在安撫，又像是渴求

「你這副樣子……讓我想鎖住你……」

Felix濕紅著眼，抬頭看他：「那你就鎖吧…」

他們再一次到達巔峰，這一次安靜許多，只有窗外無聲的燈火，見證這一場狂熱與沈淪。

夜深，兩人赤裸地倒在床上，肌膚還帶著溫度，汗水在胸膛與肩膀間交錯

Joseph的手懶懶地環住對方腰際，Felix則將臉埋在他胸口，一動不動

「還有力氣嗎？」Joseph問。

Felix抬起頭，眼神睏倦卻閃著光，「你說呢？」

Joseph翻身將他壓住，吻他頸側，打開新的一罐潤滑劑跟保險套

「我想在你最放鬆的時候，讓你記得我是誰⋯」

Felix主動抬起雙腿，環住對方後腰，笑著

「那你可得溫柔點，這次……我要看著你…」

他們面對面，呼吸交疊

Joseph緩慢進入，這次的節奏不再猛烈，而是深沉、纏綿、像陷入一場沒有終點的夢境

「Joseph……」Felix眼神濕潤

「你看著我，我就不會怕⋯⋯」

Joseph摟住他，額頭貼額頭，「我一直在⋯⋯」

身體一次次深入、貼合，節奏隨著呼吸流轉

他用親吻與掌心撫慰對方的顫抖，兩人緊貼到再也分不清哪裡是你哪裡是我

他們在床上做了很久

每一次高潮後，都緊緊相擁，汗水濕透枕巾、被單，卻沒有人想停止

直到最後，Felix整個人癱在Joseph懷裡，眼神渙散，身體還在餘韻中輕輕顫抖

Joseph抱著他，細細吻過額頭、眉心、鼻尖，聲音柔軟得像雪落：「你累了嗎？」

「我累到連罵你都沒力了⋯⋯」Felix呢喃

「很好，那你就留在我身邊⋯」

Felix閉上眼，笑了出來

「我哪裡都不去，Joseph，我已經瘋在你身上了」

Joseph摟緊他，在黑夜中低聲應：「那你就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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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lix窩在Joseph懷裡，像是泡在熱水裡一樣，全身燙、濕、放鬆到像不存在骨頭似的

「你做這麼狠，這張床可能得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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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啞得像剛指揮完一場長到發瘋的交響曲

Joseph親了親他額頭，把他整個人摟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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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買十張一模一樣的，讓你每晚都記得我做了什麼⋯⋯」

Felix動也不動，只是抬手，無力地拍了他胸口一下

「你不用再標記我了，我全身都是你的⋯⋯」

Joseph低笑出聲，抓住他的手，十指交扣放在心口，感受他尚未平復的心跳

「那你得保證⋯⋯別哪天突然消失⋯⋯」

Felix閉著眼睛，聲音卻意外認真：

「你如果敢放開我，我才是會消失的那個人」

Joseph沒有說話，只是摟得更緊了，他從不擅長安慰、擅長表白，但現在他學會了不放手

他輕輕替對方擦掉額邊汗珠，抱著Felix進到浴室，幫他清理

水聲嘩啦落下，浴室裡騰起一層薄霧

Felix坐在洗手台邊緣，大腿微微張開，腳勾著Joseph的腰。他的頭髮還滴著水，額前濕碎的髮絲貼在肌膚上，雙頰因熱氣而泛紅

「你不是說要幫我洗乾淨？」

他低聲問，嗓音裹著剛被愛過的沙啞

Joseph的眼神在他濕滑的鎖骨和顫抖的膝蓋之間來回掃視，手掌捧住他臀部往前拉了些，讓兩人更貼近

「是啊，洗乾淨，然後重新弄髒⋯」

Felix笑出聲，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額頭抵著他額頭

「那你動作快點，我已經熱得快融化了⋯」

Joseph拿起沐浴乳滴在手掌，低頭替他洗過胸口與腰線，手掌一路滑到腹下時，Felix忽然吸了一口氣

「還沒結束嗎⋯⋯Joseph⋯⋯」

「我根本還沒開始」

他俯身吻住他，吻很深、很緩，像是在水裡擁抱

潤滑劑再次被擠出，Joseph站著，將Felix微微往後壓，扶住他膝後讓他坐穩，一手扶著他腿彎，一手引導自己進入時，兩人同時低聲喘了一下

熱水沿著肩膀滑下，落在他們相接之處，混合著黏稠的聲響與潮濕氣息

「Joseph…..」Felix咬著下唇，雙腿不自覺地收緊

「放鬆，我撐著你……」

Joseph的每一下都不急不快，卻沉得像是要深入骨髓，Felix後仰著身子，後背抵著冰涼的鏡子，反射出兩人交纏的模樣

水珠不斷落下，沿著Joseph的頸、Felix的胸、他們緊貼的腰與交合處，一路流入下方的地面，形成一道濕熱交融的溪流

他們在水聲裡、鏡子裡、呼吸裡，一次又一次地纏在一起，Felix的聲音細碎且斷斷續續，喊著：「Joseph…慢一點…這裡太敏感…我撐不住了……」

「你可以的⋯」Joseph輕聲回，「我在⋯」

他吻過他紅透的耳尖，扶緊他腰際，最後一口氣將人送入高潮，Felix整個人癱軟地靠在他懷裡，濕漉漉地顫著喘息

Joseph不急著離開，只是靜靜抱著他，用手撫過他背後、腿彎、每一寸濕軟的皮膚，像是在收拾這場激情的尾聲⋯⋯

「我們這樣，會不會太誇張了？」

Felix聲音發虛，卻笑得像得到了全世界。

「我也只對你這樣⋯⋯」

Joseph貼著他額頭說，眼神沉到令人窒息

Felix抬頭看他，忽然勾住他脖子，再次貼近：

「那今晚我們還有床⋯⋯」

Joseph舔過他水珠未乾的唇角，低聲：

「讓我洗完你，我們再瘋一次⋯⋯」

被Joseph抱回床上的時候，發現床單跟床墊已經換上新的了，他半睜著眼看著他：「萬惡的資本家⋯⋯」

Joseph也不惱，笑著說：「是，我是萬惡的資本家，你是引誘我的惡魔⋯⋯」

Felix撇嘴：「明明是你先誘惑我的⋯⋯」

毛巾在皮膚間磨擦，帶著水氣與餘熱，擦過鎖骨、腰線、彼此交疊過的地方，Joseph一邊擦著，視線卻落在Felix身上捨不得移開

Felix坐在床邊，髮絲還濕著，肩膀微紅，眼神卻亮得不像剛剛經歷過激烈性愛的人，他像貓一樣，側著頭看他，一手撐著床沿，一手拉過Joseph的浴巾

「還要幫我吹頭髮嗎？」他問。

Joseph低頭親吻他的額角，聲音沙啞

「等我最後一次⋯⋯」

Felix笑了，乾脆往床墊上一倒，翻身趴著，回頭看他

「你這麼黏我啊，Mr. Joseph⋯⋯」

「不，是你黏我⋯⋯」

Joseph拋下浴巾，爬上床，膝蓋一靠近他腿間，Felix就自動打開了雙腿

「這是最後一次……今晚！！！」他強調

Felix撐起身，轉過來面對他，輕聲說：

「那我要看著你，從頭到尾⋯⋯」

Joseph再次取來潤滑劑，這次的動作格外溫柔，彷彿是在準備一場神聖的儀式，他讓Felix躺得更深，墊高他的腰，把枕頭塞在他背後，然後用指尖細細推進

「你已經很濕了⋯⋯」他低聲

Felix抿嘴一笑，眼尾泛紅

「那你還不快點進來⋯⋯還是想讓我求你？」

Joseph俯身貼近他，雙唇輕吻他的下巴、喉結、胸前，一寸一寸下滑，吻到他身體的每一處痕跡，再抬頭與他對視

「Felix⋯⋯」

「嗯？」

「我進來了⋯⋯」

他一口氣貫穿對方身體的那瞬間，Felix抓住了他的手，指縫牢牢扣緊，聲音顫抖地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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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

這一次不同於前幾場狂烈的交纏

是深，是沈，是一種在彼此靈魂裡沈溺的方式

他們貼得很近，連喘息都像是交換著彼此的呼吸

Felix睜著眼，注視著眼前這個男人，感受到對方每一下深進時，胸膛也緊緊壓著自己

「你看著我…..」

Felix說，聲音顫著

「你每次這樣看著我……我就覺得我不是瘋子……」

Joseph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吻他眼角、吻他嘴唇，用每一個緩慢卻深刻的動作，讓他明白—-他願意為他迷失，願意陪他瘋到最後

節奏逐漸加快，Felix的手緊抓著床單，指節泛白，身體一邊忍不住顫抖，一邊迎著他撞上來

「Joseph……再深一點…我快…啊…快不行了……」

他聲音破碎

「跟我一起……」

Joseph的額頭貼著他，呼吸也亂了

「Felix！我愛你……」

那一句像是引爆了什麼，Felix忽然顫得更猛烈，聲音沙啞，像要哭出來：

「Joseph…我也是……我…..！！！」

他們在這一刻幾乎同時達到極限，身體收緊到極致，汗水與性愛的氣息濃烈到瀰漫整個空間

Joseph撐在他上方喘息許久，然後俯身把人整個抱緊，像要嵌進胸膛裡

Felix一邊笑一邊喘，眼尾泛紅

「你這混蛋……我明天怎麼下床？」

Joseph抬頭吻他額頭，手指細細地撫過他的背脊，低聲：「那就不下了，留在我的床上……」

「留一輩子嗎？」

Joseph把他摟進懷裡，蓋上被子，貼著他的耳邊輕輕說：

「你連下輩子都走不了……」

夜裡兩人交疊著呼吸，身體的熱還未完全退去，情緒卻比高潮後更加安靜、深沉，如同餘音不斷繚繞的樂章，終於落進最溫柔的一拍

窗外萬家燈火，只有這間套房裡，容納了兩個瘋子，一場情慾的交鋒，和一點不小心洩漏出來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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