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莉卡莉卡,因腦袋裡塞了太多東西想發洩一下但又不會畫畫所以來寫小說。
我稍微看了一下你的第一篇,感覺挺有趣的就按照我的風格改了一下。
順帶一提,真的喜歡看再去看我的書,我可不想要這種虛胖型流量。
以下為正文:
我的名字是李開誠,普通的大學生兼便利商店員工一名。
可能是性格使然,或是生活經驗導致,我並不相信鬼神的存在。
如果那些鬼是真的,那為什麼會只有某些人看得見?
如果神真的存在,那那些所謂無所不能神愛世人的東西會對人世間的苦難視若無睹?
這是我最常拿來反駁迷信者的言論。
而這段話上次飄過我的腦袋,是在三秒前。
此時的我正處于一個昏暗的房間,我看不見任何東西,只有間歇性出現的滴水聲。
但那個聲音又有點黏稠,就像是......血液?”
正當我在洗腦完自己後準備循著聲響找到滴水的來源時,
一張女人的臉出現在我面前。
她的眼神怒視著我,嘴上卻掛著極度誇張的笑容,甚至嘴角都咧到耳根。
“@#$°¢^%§”在一串我聽不清的聲音出現之時,我的意識被鬧鐘的聲響拉回了現實。
我看了眼鬧鐘,此時正好是鬧鐘剛響起的瞬間:“是夢嗎?”我有些恍惚的打開了手機:“不管了,去工作吧。”我沒有把夢境的內容放在心上,畢竟夢境只是你的腦袋在睡覺時還未停止工作......(以下省略八百萬字)簡而言之,無論夢有多可怕,它都是假的,不是真的。
“稀奇啊,那個節奏大師李開誠居然在上班時間前五分鐘就到了,不會是微積分太恐怖想來上班逃避一下吧?”在我觸發自動門的時候,便利商店的櫃台就傳來了一個諧謔的女聲。
“我踩點上班你不高興,現在我早點幫你準備你又不樂意了?”其實我是因為怪被搞到沒心情賴床,但還是我裝作委屈的說。
櫃檯裡的人是這家店的店長蘇碧菁,她長著一張耐看的好臉蛋,胸前的起伏即使是穿著寬鬆的超商制服也在頑強地展現自己的昂首挺胸。此時她正以雙手抱胸的姿勢看著我:“敢用這種態度對老闆說話,工資不要了啊?”她刻意用兇狠的語氣說。
“對不起大姐,下次不敢了。”我帶著笑意的道歉,“知道錯就快去換衣服,既然來的早就跟我專心工作!”她又是大喝一聲把我趕去更衣室。
雖然大姐脾氣不是很好的樣子,不過她也不會真的扣我工資。平時和她相處也很融洽,只是作為老闆不擺點架子被員工踩在腳底可就不好了。這麼想著,我便換好制服開始今天的工作......
嗶嗶嗶!大姐的手錶響起了代表下班的聲響:“回去吧,今天幹的不錯。”大姐按掉鬧鐘後對我說:“謝謝。”我快速的換完衣服打完卡便回家了。
說起來我是不是從來沒見過晚班的同事?
可能只是因為我太準時下班了吧。
在一陣胡思亂想後我已經回到家裡了,我按照百年如一日的習慣在回家的第一時間就去了浴室準備洗澡。
叩叩叩,從大門傳來一陣聲響打斷了我準備開水的動作:“有人在嗎?我們是警察,有事想問一下,請您配合。”
“稍等,我在洗......”我正想打發掉來人時突然注意到了關鍵字。
警察?
出啥事了?
我隨手套上了一套衣服急速去應門:“出了什麼事嗎?”我並不怕警察,但憑我的認知如果你沒有給警察留下正常的印象,以後就很有可能被作為可疑人物關注。
“請問你是住這戶的李開誠先生嗎?”
“是的,我是。”
“李先生,簡單來說我們剛剛接獲通報說有人從你住的公寓跳樓了,根據報案人稱這個人是這座公寓的住戶(無法辨認的雜訊)你認識這位死者嗎?”
“誰?”我發誓剛才警察的聲音絕對變成了一陣雜訊,只是警察好像沒有意識到的樣子又重複說了一遍:“死者叫(無法辨認的雜訊)你對他有印象嗎?”
“不太清楚,不然你跟我說一下他住的房間號碼,也許會相信他是誰。”
“好的。死者(無法辨認的雜訊)生前居住的是(難以忍受的噪音)請問你對這個房號有印象嗎?”
聽到警察說出房號時,我還是沒能聽清楚,而且這次的聲音變得極度刺耳甚至讓我頭疼到跪在地上。
“先生,你還好嗎?”警察關切的問。
“沒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頭很痛。”我吃力的回應著。
“這樣啊,那我改天再來拜訪,你就好好休息吧。”警察似乎是看出我不是在演便沒過多詢問的離開了。
我在警察離開以後撐著牆起身把門鎖上時,“不好意思!可以幫幫我—”這陣陌生且無法辨認的聲音出現時,我頭疼的症狀突然消失,而在這瞬間那道奇怪的求助也一併消失了。
“有什麼事嗎?”我詢問著,沒人回應。
我靠在門上看了看貓眼,門外沒有人。
“真是奇怪......”我咕噥著往床上一躺,雖然頭不痛了,但經剛才那一遭我也沒心思去洗澡,所幸就直接睡覺了。
在我意識回歸的時後,我又來到了那個黑暗的房內,只是這次我非常清晰的意識到自己在做夢,所以我理應不會這麼害怕......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不幫我!”一道聲音從漆黑中傳來,這正是剛才在門外的聲音:“你是誰?”我撞著膽子問。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那個聲音不斷的哭喊,我有些惱火的說了一句:“我看不到是要怎麼幫你?”
在說出口的那一刻我立馬的後悔了。因為在我說完的時候,一個黑影就在黑暗中顯刑。
那是我在昨晚看見的人頭,她依然帶著怒氣的眼神,只是這次她的面容卻呈現出無盡的哀傷:“我來了,你願意幫我嗎?我來了,你願意幫我嗎!”人頭直接朝我的腦門撞了過來,我在撞擊發生時感受到了一陣眩暈,在失去意識之前那個人頭依舊在哭喊:“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願意幫我!”
“哈.......哈......哈!”我大口的喘氣著起身,“連續做兩場惡夢,看來我真的太累了。”我從床拿起手機想看看我睡了多久,但手機的畫面卻打破了我最後的幻想。手機裡的人是我,但裡面的人眼窩確是一片漆黑,這門外又傳來來了那個人的聲音:“求你了!幫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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