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學校的時候,在社團看過一個人。
他行動迅速果斷,大膽無畏,算是笨拙,但有時也細膩得不可思議。
這些幾乎都是天生的,他與生俱來就是有這些特質,與天分。對,天分。在他身上你可以找到沒有人能比擬的天分。儘管他否認,但他是有寫作天分,獨特品味,精準判斷,近乎偏執的執著,這些都足以輾壓掉他自己所認為的缺陷。
端看溫柔的定義,他可以被說為超級溫柔,也可以說一點都不溫柔。他笨拙,健忘,所以不溫柔;他觀察入微,願意奉獻,所以當他溫柔的時候,超級溫柔。
這個人與我很像,都喜歡知識,都喜歡辯論,更喜歡照顧後輩。但與我不同,他的身上滿是「火焰」——一種願意玉石俱焚的決心。
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前提要建立在我能夠快樂身上,而他不同,即使在哭,也願意讓人勾起微笑。
他很痛苦,我希望他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沒有給他負擔。我希望燃燒的他,已經沒有了黑暗。
寫完這篇文,寄出這封信,並且在早上十點到達學校前十字路口咖啡廳點完西西里咖啡的我,將會在小睡之中安穩離去,並且在最後的夢境注視著他的火焰——那生生不息的烈火。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承受住恐懼,也不願意切割任何一部份的自己。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前提都在「我會快樂」上。在這裡我活著不快樂,所以我做了這個實驗——可能是最後一次的實驗。
對不起,謝謝,再見。2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GAITI4a4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