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不是不行。」羽部海彌這下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總算把小貓咪哄好了。真夠累的。他把花曲奈落手上的水杯接過,自己把剩下一點水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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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水杯,他把花曲奈落從地上抱起來,穩穩地托在懷裡,他伸手想把貓咪抱枕拿走,花曲奈落隨即不滿的咩了一聲。真的把自己當成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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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我不拿走。」今天應該有時間把抱枕洗好、在睡覺時間之前晾好。羽部海彌一邊把人帶進浴室,一邊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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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奇怪,但是花曲奈落偶爾喝醉之後就會變成這副任性又愛撒嬌的狀態。這個時候,無論他有什麼要求,都有能力說服旁邊的人(主要是羽部海彌)做出他想看到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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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花曲奈落有點不俐落地解開自己的扣子,在肚子那幾顆扣子上出現一點障礙。羽部海彌嘆了一口氣,乾脆湊過去幫忙解扣子、脫褲子,把這個醉醺醺的傢伙完全剝乾淨,塞進空浴缸。那隻玩偶被他放在浴缸旁邊,看起來呆呆的眼睛直直盯著花曲奈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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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花曲奈落坐在浴缸裡,然後用蓮蓬頭調好了水溫,先把花曲奈落的頭髮弄濕。他擠上了洗髮精,開始細細的、用心的搓揉花曲奈落那一頭長髮。花曲奈落則是縮在浴缸裡玩泡泡。浴缸裡的水漸漸變高,花曲奈落像貓咪一樣用手撥弄著浮在水面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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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自己洗。」羽部海彌把沾了沐浴乳的沐浴球丟給花曲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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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不幫我洗嗎?好吧。」花曲奈落慢吞吞的稍微爬起身,跪坐在浴缸裡面搓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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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部海彌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視線不要盯著他看,但又擔心他重心不穩滑倒。花曲奈落的身體和他過去在宿舍偶爾見到的一樣,有點蒼白,有點纖細。不過在這段時間的工作之後,似乎比過去健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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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花曲奈落艱難的搓洗的空檔,他迅速處理好自己這邊的步驟,幸好他是短髮。然後羽部海彌自然而然的接過沐浴球,開始幫花曲奈落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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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海彌幫忙搓背了,好舒服。」花曲奈落咪著眼睛,撈起蓮蓬頭沖掉身上的一些泡沫。不過,他似乎也沒發現浴缸裡都是泡沫,就算現在沖洗也太早了。好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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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滿意就好。」羽部海彌把浴缸的水放掉,看著水位漸漸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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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曲奈落哼著羽部海彌沒有聽過的旋律,用蓮蓬頭對著自己的頭頂沖,似乎還很享受被熱水沖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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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不要嗆到。」真是五音不全,但是很可愛。羽部海彌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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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曲奈落稍微抬頭用嘴接了一整口的熱水,漱口之後吐掉。浴缸裡面已經沒有水了,只剩下一個剛洗乾淨的小醉漢試圖坐好。他似乎現在才又注意到那隻貓咪抱枕在浴缸旁邊,他拿著蓮蓬頭去沖貓咪,看著抱枕吸水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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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欺負小貓。你不是最喜歡它了?」羽部海彌伸手接過蓮蓬頭,開始把四周的泡沫沖洗乾淨。接著把花曲奈落從浴缸裡輕輕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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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幫他洗澡,因為你幫我洗澡,所以我要幫他洗。」花曲奈落的肌膚很滑,很軟,整個人還因為淋浴和酒氣而熱呼呼的。羽部海彌開始在腦袋中背誦法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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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一下也會幫它洗。」羽部海彌拿起大浴巾,潦草的把自己裹住。接著他拿了另一條大浴巾,把花曲奈落整個人包的緊緊的,開始搓揉。花曲奈落發出哼哼的聲音,軟軟的臉頰肉被擠來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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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喜歡小貓嗎?才要幫小貓洗澡。」花曲奈落的眼睛已經快要閉上,聲音也變得很模糊,顯然是快要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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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花曲喜歡的東西。手舉起來。」羽部海彌把花曲奈落擦乾了,他轉身拿起花曲奈落的貓咪圖案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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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幫你買小貓娃娃。」花曲奈落乖巧地抬手穿衣服,頭髮還溼答答地,不過他自己拿過浴巾把頭髮稍微包了起來。「送你週邊,這樣你會更喜歡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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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好意。」羽部海彌盡快套上自己的衣服,然後拿起牙刷,把花曲奈落的嘴打開,用十分流暢的動作刷完、讓他漱口,最後帶出浴室,來到他的房間。他拿來吹風機,把花曲奈落抓到床上坐好,開始幫他把頭髮吹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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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曲奈落洗過澡之後變得很放鬆,他繼續哼著那首歌,伸出腳把一隻貓咪抓進手裡揉捏,捏扁之後搓圓,搓圓之後又把小貓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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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部海彌花了一點時間才徹底吹乾,畢竟花曲奈落的頭髮很長,雖然這個季節不太會冷,但他還是擔心花曲奈落著涼。吹乾後,他把花曲奈落按到床上,抓起床尾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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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彌陪我睡覺好不好?」花曲奈落乖乖的被塞進被子裡面,幾乎是躺好之後就快要進入睡眠,可見他到底有多累。他用那雙和小鹿一樣的眼睛看著羽部海彌,一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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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羽部海彌伸手把被角拉平,把小貓玩偶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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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花曲奈落的表情顯然有點失落,他又抓來一隻軟軟的玩偶,抱在臉旁邊,幾乎呈現要睡著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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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花曲。」羽部海彌也有點捨不得花曲奈落露出這種表情,不過一起睡什麼的太荒謬了。遲疑了一會,他伸手順了順花曲奈落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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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花曲奈落盯著他的手,他稍微蹭了蹭羽部海彌的手,眼睛很快地閉上,他稍微調整自己的位子,躺成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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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部海彌看著花曲奈落的眼睛閉上,隨即退出了房間。他走到浴室把小貓抱枕拿去泡水,打算等一下手洗。他把髒衣服拿去洗,然後稍微消毒了一下沙發,忙到很晚,他才打算回到房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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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睡覺之前,他又去看了一次花曲奈落。不出所料,被子已經被踢掉了,貓咪娃娃也飛到房間的另一頭。他把床重新整理好,把花曲奈落蹭掉的褲腰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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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前佇立許久後,他撥開奈落的瀏海,然後輕輕的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