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這個時候賴爵妮就接到電話,賴爵妮看見是姐姐的來電,便二話不說接聽了。
姐姐的聲音從電話傳出,就連我在旁邊都可以聽到她有多焦急,她道:「爵妮!終於找到你了!到底我身上發生了甚麼事?」
「姐姐!你現在在哪裏?」然後,賴爵妮開了擴音器,讓我也可以聽到姐姐說的話。
姐姐連珠炮發地說明自身的情況:「我現在身處開羅的某間旅館,我知道有人要追蹤我,因此故意選了一間不需要登記我身份證明的舊旅館。」
我感到相當奇怪,被「面具」控制的人,應該是沒有被控制期間的記憶。
我掩住電話收音的位置,向賴爵妮道:「問你姐姐一些她會知道的事情。」
賴爵妮明白我的意圖,便跟着我的指示對着電話問道:「姐姐,這個純粹為了確認一下,你還記得我喜歡喝甚麼茶嗎?」
姐姐覺得賴爵妮問得莫名其妙:「突然問這個幹嘛?」
賴爵妮堅持道:「先回答我啦!」
姐姐簡單地答道:「不就是高山茶嗎?」
賴爵妮向我點一點頭,亦即是說,姐姐真的擺脫了那個「面具」的控制,而且那個「面具」當時是被我親手射死,看來是我多疑了。
如果是這樣,賴爵妮的姐姐應該是相當幸運,被一隻受了傷的「面具」附身,不然照着毀面會的說法,被「面具」附身的人除非死亡,否則是沒有辦法脫離控制的。
沒有猜錯的話,可能也是同樣的原因,姐姐才會保留這幾個月來的一部份記憶。
而姐姐接下來說的話,亦印證了我的想法:「這幾個月的記憶都十分模糊,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爵妮,到底我身上發生了甚麼事?」
賴爵妮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道:「給我一下你的旅館地址。」
姐姐告知了旅館地址和名字後,賴爵妮道:「好的,等我和男朋友過來再跟你解釋。」
在掛掉電話之前,我還聽到姐姐的聲音從電話傳出:「男朋友?你甚麼時候多了個男——」
賴爵妮掛掉了電話,看見我呆望着她,就問道:「怎麼了?」
對於賴爵妮突如其來的行動力,我無言以對。
這個村莊不知道有沒有毀面會的人等着我們,因此連跟村民道別都沒有,一下馬我們就立即竄回去車上,然後直駛回去開羅。
在駕駛途中,我讓賴爵妮幫忙看最快的航班是甚麼時候,我們順利回到開羅後,我就先駛到附近的補給點。
這是Spectre在全球都會有的地點,即使從外面還是裏面看來,都是一間普通的商店,但如果你向職員展示Spectre派發給你的辨識卡牌,或者其他證明文件證明到你是Spectre成員,他們都會提供協助。
由於我不是執行任務中,沒有正當理由獲取甚麼資源,不過我也不是想要甚麼補給物資,只是想要Spectre提供假文件和一些喬裝工具,讓我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離開開羅,Spectre對於這些基本資源,倒是給得非常慷慨。
其後,我們來到姐姐給的地址,那的確是一間頗為殘舊的旅館,但如她所說,這種旅館的好處就是隱蔽性夠高,難以被其他人追蹤。
跟姐姐會合後,大家都想知道彼此身上發生的經過,可是我提議先回台灣再說,留在這裏多一分一秒也是危險。
我和賴爵妮利用喬裝工具,扮成剛度完蜜月的年輕夫妻,姐姐則裝成不是跟我們同行的年輕男性,我們兩批人坐着不同的車出發到開羅機場。
同樣,姐姐和我們在飛機上的位置都是分開的,但上了飛機,我們還是一直暗中留意着姐姐坐的方向,主要是留意有沒有疑似毀面會的人。
不知道是毀面會的人已然放棄,還是假身份起了作用,整個過程比起想像中順利,我以自己的專業擔保,沒有任何人跟蹤着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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