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武林中搞動風雲 - 第四十九話-下山歷練

夕陽西下，天邊染上一片絢麗的晚霞。司馬非與兩位師兄，大師兄林千寒和二師兄青鋒並肩走在通往師父居所的石階上。山風拂過，帶來陣陣松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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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聽說你這次在少年武林大會上贏得冠軍了，可給我們長臉啊！」大師兄拍了拍司馬非的肩膀，眼中流露出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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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僥倖而已，兩位師兄也是上兩屆冠軍，小弟不敢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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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互相吹捧，不知不覺間已來到師父傅雲熙的居所。院門敞開，陣陣飯菜香氣飄出，勾得司馬非肚子咕咕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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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飯菜都要涼了。」屋內傳來傅雲熙溫和卻中氣十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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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連忙整理衣冠，恭敬地步入廳堂。傅雲熙正坐在主位上，面前擺滿了豐盛的菜餚。師父相貌如一，鬚髮微白，雙目炯炯有神，一襲青色長袍更顯得仙風道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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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三人齊聲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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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熙擺擺手：「都坐下吧，邊吃邊講。聽說你這趟下山經歷頗為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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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在末位坐下，先給師父斟了杯酒，然後才開口道：「回師父，弟子這次參加少年武林大會，確實有些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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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詳細描述了大會上的比試過程，如何一路過關斬將，最終在決賽中擊敗了劍源宗弟子成光，但當中省了偷來的武功事情。說到精彩處，連一向穩重的林千寒都忍不住拍案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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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驚險的是比試結束後，我們正欲頒獎，突然遭到魔教中人偷襲。」，「為首的正是四聖之一的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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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峰手中筷子啪地合上：「玄武？上次才白虎朱雀，這次又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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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司馬非點頭，「當時情況危急，玄武率領百餘名魔教弟子將我們團團圍住。幸好我與少林院長老空宏牽制住了他們的玄武和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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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空宏也是八品嗎？竟然能一敵三。」青鋒疑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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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七品如何有這能力，當然是因為有我幫助。」司馬非對其反白眼，被人小自有些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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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熙放下酒杯，目光如炬：「你與玄武交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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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師父。」司馬非回憶道，「玄武實力恐怖。弟子使出了全部所學，才勉強與他周旋。他的龜甲功更是最難對付的一點，我與空宏都是敗於他的防守。所以我最後為了大義，抱著他同歸於盡，一齊跳下山崖。幸好我被樹枝勾著，這才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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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要如此魯莽了，這次是你運氣好。」傅雲熙話語間平淡，但手卻把筷子捉得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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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內一時寂靜。林千寒和青鋒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能與一位八品和兩位五品的高手周旋，這意味著他們的小師弟至少已經達到了五品境界！難怪剛才能用輕功追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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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熙忽然哈哈大笑：「好！好！少林院早已飛鴿傳書告知此事，他們對你的表現讚不絕口。那些魔教餘孽也已被盡數擒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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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品！」傅雲熙聲音洪亮，「入門不過半年，為師又採取放養方式教導，你竟能進步神速至此，實乃百年難遇的武學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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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師兄同時倒吸一口涼氣。他們當年從入門到五品，可是花了足足三年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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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過獎了。」司馬非連忙起身行禮，「弟子能有今日，全賴師父教導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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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熙擺擺手：「不必謙虛。你的天賦確實驚人，但更難得的是臨危不亂的膽識和隨機應變的智慧。「他沉吟片刻，看來是時候教你新的武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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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四人來到院後的練武場。月光如水，將場地照得如同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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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熙負手而立：「非兒，看好了，這套『狂風拳法』乃七品武學，講究以快打慢，以剛克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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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傅雲熙身形已動。只見他拳出如風，身形如電，每一拳都帶著呼嘯風聲，彷彿真的掀起了一陣狂風。拳影重重，竟在月光下形成一片模糊的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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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看得目不轉睛，體內真氣不自覺地隨著師父的動作流轉。他驚訝地發現，這套拳法的運勁方式與『混元神功』截然相反，更加剛猛迅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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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了多少？」傅雲熙收勢而立，氣息絲毫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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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閉目回憶片刻，然後睜開眼：「約莫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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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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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深吸一口氣，按照記憶中的招式開始演練。起初還有些生澀，但幾招過後，他的動作越來越流暢，拳風呼嘯間竟也帶起了陣陣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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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熙眼中閃過讚賞之色，不時出言指點：「左拳再高三分...右腳踏實...腰馬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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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拳法打完，司馬非額頭已見汗珠，但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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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已有五分火候。」傅雲熙滿意地點頭，「這套拳法剛強猛烈，多加練習，假以時日必能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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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廳內，傅雲熙讓三人重新落座，神色變得嚴肅起來：「非兒，為師有件事要與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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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立刻正襟危坐：「師父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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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現在的實力，繼續留在山上進步有限。」傅雲熙緩緩道，「是時候下山歷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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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心頭一震，既期待又有些不捨：「師父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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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行走，歷練一下。」傅雲熙微笑道，「目標很簡單，提高你的名聲。一個真正的武者，不僅要有實力，還要有名聲。名聲可以讓你接觸到更高層次的武學和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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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寒插話道：「小師弟天資過人，不出半年，定能名動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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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鋒則顯得更為實際：「江湖險惡，小師弟雖然武功不錯，但經驗尚淺。師父，要不要我陪他走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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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白了一眼，這傢伙是想去風流快活比較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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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熙搖頭：「雛鷹總要獨自飛翔。非兒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該讓他自己闖一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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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向司馬非：「你打算何時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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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思索片刻：「弟子想再留三日，將狂風拳法基本掌握，並向兩位師兄請教些行走江湖的經驗，最後離開前還要去探望風雲村的前輩們後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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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傅雲熙點頭，「臨行前為師還有幾句話要囑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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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江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不可因小有成就而驕傲自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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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遇事多思量，少衝動。武力並非解決一切問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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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傅雲熙頓了頓，「若遇到不喜歡的人，不要猶豫，要往死裡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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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鄭重點頭：「弟子謹記師父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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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師兄弟三人告退出來。月光下，青鋒忽然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塞給司馬非：「這是我這些年行走江湖總結的一些實戰經驗和江湖規矩，你帶著路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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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寒則遞過一個錦囊：「裡面有三顆煙霧彈，關鍵時刻能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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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接過兩樣禮物，喉頭有些發緊：「兩位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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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婆婆媽媽的。」青鋒粗聲粗氣地說，「記住，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就傳信回山。咱們師兄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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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寒不知甚麼時候拿出扇子搖著笑道：「就是。咱們師父「風雲大俠」的名號在江湖上還是有點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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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重重點頭，將師兄們的饋贈小心收好。望著天邊明月，他對即將開始的江湖之旅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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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清晨，山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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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熙親自為司馬非送行，遞給他一個包袱：「裡面有些銀兩和換洗衣物。記住，無論走到哪裡，你都是我傅雲熙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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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跪地叩首：「弟子一定不負師父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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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後的凌兒也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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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餅是給你在路上吃的，如果有甚麼時候想吃我煮的飯，隨時回來風雲山。」凌兒此刻也有些不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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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時，他看到凌兒眼中似有淚光閃動，不由心頭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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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傅雲熙轉身揮袖，「讓江湖上重重留下你的事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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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深吸一口氣，背起行囊，大步走下山去。山風拂過，帶來師父最後的話語：

「記住你的目標——名動江湖！成為一代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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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話-下山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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