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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心都是我的,你沒資格逃。」
「嗚、唔嗯!我知…啊啊!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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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不太記得後來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他只記得一路上,自己雙腿都在打顫,好在夜色深沉,家中傭人都已休息,他滿身的狼狽無人注意,體內跳蛋和少爺手指攪弄的感覺依然那麼清晰,以至於顧言準備離開浴室時,走路仍有些不太穩當。
浴室水氣氤氳,顧言拿過掛在牆上的毛巾,輕輕擦去肌膚上每滴水珠,方才兩次的高潮並不足以讓他軟弱到無法自理,只是長久以來的禁慾一次噴發,他還是感覺有些虛耗,顧言決定今晚要好好休息,免得影響到明日服侍白辰。
「洗完了?」
就在顧言穿好浴袍從浴室走回房間時,床上不知何時竟坐著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白辰。
「辰先生?!這麼晚了…您怎麼還過來…」顧言有些震驚,白辰來他房間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可他腦中竟突然回想起三個小時前自己被少爺摁在窗前懲罰的畫面,少爺肯定還在為自己自作主張去相親而生氣吧?
「拿去,擦了。」白辰沒有回應顧言,只是從懷裡掏出一只小藥罐扔給顧言。
藥罐裡裝著淡紫色的膏體,香氣濃郁,即便兩人之間有些距離,依然能聞到那罐子散發的強烈氣息,融合花香和一股藥香,叫人聞之欲醉。
「這是…?」顧言接過藥罐,好奇的轉了轉,然而罐身上並沒有任何標示。
「舒緩的,」白辰說著朝顧言抬了抬下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畢竟你是第一次。」
顧言一時間還沒聽懂白辰在說什麼,可他服侍了他28年,他太了解他的少爺,想明白的瞬間他清秀的臉霎時漲得通紅:「…謝、謝謝先生…」顧言支支吾吾的道謝,邊說邊準備將藥罐收進口袋,可白辰卻突然出聲阻止。
「我讓你擦了。」他嗓音慵懶,眼神中帶著一抹不難忽視的冷意。
「這…那我去廁所…」儘管方才自己的一切已經悉數暴露在白辰面前,可顧言依然感覺有些不妥,他是管家他的工作應該是服侍,而不是讓尊貴的白辰看見任何不堪的畫面。他囁嚅著,回身就打算去廁所執行命令,卻被白辰再次出聲要求道:「就在這裡,我看著你擦。」
「辰先生…這、不好看…」顧言並不害羞,他一個男人有什麼可害羞的,他的身心都屬於白辰,白辰要的他都可以給,只是要讓白辰看見自己為那個部位上藥的模樣…這和在主人面前自慰有什麼兩樣!?這也太褻瀆主人了!
「管家戒律你都忘光了嗎?嗯?顧言,這是你今晚第幾次違抗我了?」聽見顧言的話,白辰原先還算輕鬆的表情頓時變得陰鬱,他嗓音一沉,不怒反笑,顧言很快意識到白辰此刻的不滿,他慌忙開口道歉。
「對不起!辰先生,我沒有忘!只要是您的要求,我都會遵守的!」
然而白辰並沒有回應,他只是看著顧言,挑了挑眉,一雙眼神彷彿在問顧言如何證明。
兩雙眼睛對視許久,顧言內心實在萬般掙扎,「我、我知道了……」他支吾著,終究還是擰開了藥罐蓋,原先已經瀰漫在房中的花香瞬間變得更加濃郁,顧言正準備沾取藥膏,卻聽白辰又說:「背對我,跪著擦。」
顧言不敢違抗白辰的話,他乖乖轉過身跪在白辰面前,185的身高讓他一雙長腿無處安放,他撩起浴袍一角,剛準備將手探到身後,白辰卻突然冷冷命令:「趴著擦。」說罷,一腳踢在顧言後背,力道不大,卻讓顧言踉蹌的趴到地上,沒有浴袍遮蓋的屁股就這樣大喇喇的顯露在白辰眼前。
「很好,擦吧。」白辰的聲音總算有了些許喜悅,他滿意的命令,眼神一刻也沒離開顧言那毫無遮蓋的洞口,不知是剛洗完澡還是方才玩得太狠的緣故,那緊閉的入口泛著些許紅暈,像極了含苞待放的花,白辰自認看過不少名畫,可任何一幅畫作都沒有此刻眼前的景色來的美好。
顧言聽話的挖了點藥膏就往身後探去,在白辰面前自己觸碰身後實在叫人羞恥,顧言抿著唇輕輕將膏藥抵上洞口,膏體有些冰涼,顧言沒忍住抖了抖,嫩白的臀掀起一波肉浪,白辰看著,眸光逐漸深沉,然而顧言絲毫未覺,他仔細抹著洞口,白辰的膏藥確實有效,本來還有些發疼的小洞,此刻只感覺暖暖的,痛意大大減少,顧言擦的認真,兩隻手指輕撫著洞口,感受膏體的黏膩與油潤沾滿每個褶皺。
「伸進去塗。」白辰命令,顧言正打圈的手指頓時僵住,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伸進去!?
這也太不堪入目了…
見顧言遲遲沒有動作,白辰又命令:「伸進去,別讓我說第二次。」語氣比方才又冷了幾分,聽見白辰的不悅,顧言心頭慌亂,只能咬咬牙又挖了幾乎半瓶藥膏,將本在洞口遊走的兩指擠進體內。
甬道裡有些發燙,顧言分不清是因為自己的體溫還是方才懲罰得紅腫,他將藥膏均勻塗抹在甬道的每寸,原先刺激冰涼的黏膩膏體很快融化成水油狀,顧言似乎塗多了,油亮的膏體隨著手指的摩擦勾勒,從兩指與穴口的縫隙間汩汩流出,順著臀縫緩緩淌至顧言垂落的肉莖,最終滑過頭部滴落在地。
白辰看著眼前的景色,心裡是說不上的愉悅
他輕笑,看了眼牆上的掛鐘——似乎是時候了。
「辰先生…我、我擦好了…」趴在地上,顧言從穴裡抽出手指,他不敢回頭不敢起身,依然維持著翹高臀部跪趴的姿勢報告道。
白辰沒有讓顧言起身,他開口:「是嗎?我可得好好檢查。」白辰輕咽了口口水,伸出兩指,從顧言傘狀的尖端慢慢往上滑,最終順著臀縫擠進那窄小紅腫的穴口,手指撐開洞口時,顧言沒忍住輕呼出聲,那感覺真的太奇怪了,自己擦藥時明明完全沒感覺,為什麼白辰的手才剛伸入,他就感覺小腹一陣緊繃呢?顧言忍不住塌了塌腰,本就翹高的臀此刻更主動往白辰方向送,這看在白辰眼裡,無疑是一種勾引。
將顧言的反應盡收眼底,白辰繼續在洞口周遭摩挲轉動,感受到溫熱的藥膏裹滿內壁,他滿意的點點頭:「嗯,很乖,都有塗到。」
白辰此刻的聲音蘊滿情慾,低沉的聲線就像悶在胸膛,聽的人暈頭轉向,顧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感覺白辰的聲音、行為就像無數隻螞蟻爬在他身上,又癢又難耐,顧言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燙,室內的溫度似乎變高了些,周遭悶熱地讓他喘不過氣。
「看來這裡也塗到了呢,很好。」白辰的手指探得更深,兩指指節輕輕勾了幾下,顧言頓時倒吸了口氣,熟悉的顫慄爬上背脊,三小時前的記憶登時浮現在眼前,顧言扭了扭身子想阻止白辰,卻猛地被對方按著一片區域狠狠揉捻。
「嗯?這裡怎麼沒塗到?顧言,你在偷懶?」白辰碾著顧言三個小時前才剛被折磨過的軟肉,語氣冰冷的質問著。
顧言完全沒有想到白辰會突然發難,渾身的肌肉瞬間緊繃起來,就連軟嫩的穴壁也把白辰的手指繳得更緊。
「嗚嗯、沒有…辰先生、我不敢…」顧言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呼吸也變得格外急躁黏膩,身體每個感官被放大到數十倍,白辰的手指在體內的一舉一動都格外明顯,所有徵兆對於成年人來說太過熟悉,顧言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居然恬不知恥的對主人發情了。
「不敢?那為什麼不塗?是等著我幫你塗嗎?」白辰邊說,手上的動作逐漸加大,先是揉捻,緊接著便是針對那塊脆弱各種快速的勾弄,顧言覺得自己此時渾身敏感的不行,他雙手撐地緊咬著下唇,怎麼回事?怎麼可以…對少爺發情…
「辰先生…對不起…哼呃…是我、嗯…我的疏失…我馬上…」顧言感覺自己腦子快變成一鍋糨糊,熱氣縈繞周身,白辰的手還在不住揉弄那點敏感脆弱,全身的力氣似乎正在一點一滴流逝,平常工作顧言能輕鬆扛起一百二十公斤的東西,此刻他卻連撐住自己六十五公斤的體重都略顯勉強。
「裡面真燙,顧言,剛才在書房你可沒這麼燙啊。」白辰似乎沒聽見顧言的道歉,繼續反反覆覆的揉捻抽弄著顧言的軟穴,他沒想到效果會這麼好,更沒想到顧言的身體會如此敏感,白辰笑著,似乎收穫了一個意外之喜。
「我、我…嗚嗯…我很、呃!我很抱歉…」
「顧言,你硬了。」白辰說著,伸出另一隻手握住顧言的下身,前後的觸碰加上此刻敏銳的感官,顧言感覺自己渾身顫的厲害,他拼命搖頭,好像這樣就可以假裝自己翹得老高的命根並沒有起反應。
「不、先生…我不該、」
「第二次就變得這麼渴望,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我的管家身子這麼色情呢?」白辰手中動作持續,他輕俯下身,湊到顧言耳邊低語,充滿磁性魅力的嗓音對此刻的顧言來說無疑是枚巨型炸彈,將他腦中所有教條規則炸的體無完膚。
「不、對不起…嗯嗚、辰先生…原諒我…」
「管家戒律是怎麼說的?我記得…『作為主人的附屬品,管家沒有資格渴求主人。』可是你看看你現在在幹什麼?嗯?顧言,你咬我咬得好緊。」白辰的話讓顧言神思錯亂,幾乎溢出胸口的慾望和從小到大遵守的戒律相互折磨,顧言滿臉通紅,羞愧與恥辱佔據腦子,他試圖放鬆全身的肌肉,可是體內源源不斷的刺激反而讓他因此累積了更多快感。
「對不起…啊、嗯…原諒我…辰、先生…」
「竟然在主人檢查時擅自發情,這就是你身為管家該做的事嗎?」白辰很滿意顧言此刻的模樣,顫抖的雙腿、浴袍遮也遮不住的滿身嫣紅,尤其是那水潤的秘境,明明又燙又緊,可卻不斷將白辰的手往體內吸。
嘖,這要是操進去,絕對會被吸到死吧。
儘管嘴裡罵著顧言,可白辰臉上充滿躍躍欲試的笑容,他將手指從顧言體內抽出,還不等顧言從顫抖中緩過神,他拉開自己早已漲得難受的褲檔,從地上拿起還剩半罐的藥膏,挖了一點抹在自身頂端。
「既然你偷懶不塗藥,那我就屈尊,替我們言管家好好擦擦吧。」
白辰說罷,將肉莖對準顧言泥濘的穴口,一個挺身,全數埋入顧言體內,「什…先生!不、我自己可…嗚哈啊啊!」
他本以為顧言作為第一次,即便方才有先稍微用手適應過也無法一口氣將全部吞入,卻沒想到顧言的身體像是為他量身定做一般,面對白辰超乎常人的尺寸,也能毫無阻礙的深埋到底。
被白辰毫無預警的破開,顧言整個上半身仰起,一張嘴發不出聲音,只能不斷倒吸涼氣,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和此刻幾乎瀕臨崩潰的快感積在小腹,顧言的身子不斷顫抖,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他重新趴回地上,往前挪了挪身子,幾乎是本能地想逃離此刻的處境。
「想逃?」
顧言體內熱得驚人,白辰才剛插入就差點因為濕熱緊緻而被咬到繳械,他敏銳發現顧言的移動,掐住對方的腰,將人重新拉回釘在自己肉身上:「我允許你逃了嗎?顧言,作為管家,這就是你服侍我的態度嗎?」
白辰邊問,碩物開始前後抽動起來,顧言被掐著腰動彈不得,只能張著腿捏著掌心,忍著身後源源不斷的刺激:「啊啊、不…不是的!我是您的…哈啊!呃啊!我錯了…先生、辰先生…」
白辰動的不快,可顧言感覺自己已經快沒有力氣穩住身體,腦中爆炸的快感讓他不自覺流下眼淚,他搖著頭試圖向白辰證明自己不是想違抗對方。
「你是我的?那戒律第六條你忘了?」白辰說著,狠狠撞了顧言一下,他最煩顧言這麼說,總說是自己的,可是他的人和他的心從來都沒有真正屬於過他。
「啊啊!沒有…我、哈…沒有忘…管家、管家應時刻…嗯嗚、嗚…保持順從…哼、與感恩,主人給予的…哈啊!即為恩典…身為管家、理應嗚、嗚…承受…不得、不得抗拒…嗚、逃避…」
顧言背誦的語氣染上哭腔,他努力讓白辰相信自己絕沒有違抗對方的意思,可白辰的動作卻逐漸發狠,每一下都變得又深又快,顧言全身被頂的失去控制,整個人前前後後搖了起來,就連本來因著尊嚴緊閉的嘴,也再也無法自控的發出嗚咽。
「既然是恩典,那你剛剛逃什麼?顧言,你的身心都是我的,你沒資格逃。」
「嗚、唔嗯!我知…啊啊!知道錯了…」
白辰一下一下狠鑿著,也許是長年的習慣和積累的怨氣,他對顧言沒有太多憐香惜玉,似乎要把滿腔的怒氣發洩進對方體內,從來沒有做過的顧言只能邊哭邊搖頭,就算看不到臉,白辰也能想像到顧言此刻的表情。
一定很色。
鬆開牽制顧言細腰的手,白辰一掌握住顧言的分身,另一掌探向顧言的胸口,隨意玩弄了起來,和插在穴裡的行為不同,他手上動作輕巧,似在褻玩又似在撩撥,三方刺激讓顧言愈發昏聵,不多時,便華麗麗的射了出來。
「言管家很敏感呢,」白辰停下所有動作,鬆開手,滿意的看著顧言無力趴在地上喘息的背影,時不時的抽搐,就像隻小動物一樣可愛,白辰藉著插入的姿勢,將顧言抱起放到腿上,「一個晚上能在主人面前高潮三次,言管家本性其實很淫蕩吧?」
白辰邊說邊抱起顧言綿軟的腿,平時因為工作走動而結實精壯的大腿,就這麼隨意的掛在白辰手臂間,大開的腿露出兩人相連的部位,顯得格外淫靡。
「辰先生…」
顧言喃喃自語,眼神因為方才的高潮而顯得迷茫,他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他看不見白辰的臉,只能感受到貼在後背的溫度,還有白辰說話時傳來的震動,很溫暖、很溫柔,白辰是這麼好,他作為管家,竟然對主人抱持如此骯髒的慾望,顧言想道歉、想祈求白辰原諒,可他還沒開口,白辰又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你說,今天晚上,我能不能把你操暈過去呢?」
「什…辰先、哈啊!哈啊!不可、辰、嗯咕…嗚…求您…哈嗯、啊…」
顧言還沒理解白辰的意思,新一波攻勢旋即襲來,顧言被白辰抓著大腿根,整個身子因為白辰的頂弄而起起伏伏,顧言渾身脱力,只能大張著腿任憑白辰大開大闔地進出,顧言雙手死命按著嘴,努力抑制自己不堪的呻吟,然而方才白辰的話,像延遲的訊號一般開始輸入進他亂成粥的腦子。
我、我本性淫蕩嗎?怎麼會…我怎麼可以…可是、好舒服…好想要…辰先生…
顧言一邊想,腦子因為羞恥又不自覺夾緊肉穴,這可把正在辛勤耕作的白辰給夾暈了一瞬,他沒想到顧言被玩到這種程度,還有體力夾自己,他輕咬了口顧言的側頸,以示警告。
「顧言,裡面吸的很緊呢,你就這麼想要嗎?」白辰在性事上天賦異稟,顧言已經因為粗壯兇器的縱橫馳騁開始語無倫次,上下兩張嘴都大開著往外淌水,那畫面要多浪有多浪。
「啊啊…不是、呃嗚、是的…我不該…」
「是的?」聽見顧言語無倫次的否認,白辰輕笑:「行,看在你這麼誠實的份上,就都給你吧。」
他也不管顧言真正的意思,抱緊顧言的腿根,用盡全身力氣擺動起腰肢,陽物一下又一下狠狠頂進深處,顧言即便緊捂著嘴,也沒忍住嘴角洩出的陣陣嬌吟,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激烈的拍打與水澤聲響徹房內,白辰能感覺自己的腹部因為顧言而被浸染的一片濕潤。
只聽撞擊聲逐漸密集,白辰的喘息愈發如同野獸,當白辰溫熱的體液衝向肉穴深處時,顧言再也沒忍住,一雙迷濛的眼睛睜得圓溜,他大張著嘴發不出聲音的攀上高潮,顧言白濁的液體灑滿自己的臉頰與胸膛,點點白花,將他精實的體魄點綴的格外靡亂。
一晚上的勞累,顧言終於受不住,昏昏沉沉的睡倒在白辰懷裡。
「呵。」
感受到顧言無力靠在懷裡,白辰緩緩將巨物從顧言體內拔出,白濁隨著動作慢慢流淌在顧言腿間,甚至滴滴答答的染濕床單,他將顧言抱到枕頭上,冷峻的臉上總算多了些柔和,他在顧言身邊躺下,伸手撫了撫顧言沾滿汗水與熱氣的臉頰,呢喃聲伴隨擁抱,兩人的意識逐漸消沒在深沉的睏意和今晚的月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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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我淫蕩的言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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