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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頭一回見他發怒,不由心虛道:「錦葵大姐她、她趕走了欺負奴的人,所以……」
穆重明詫異地揚眉道:「誰敢欺負你?怎麼欺負的?」
朝露遲疑片刻,方道:「也沒什麼……只是一群官家小姐,說了些嘲笑奴出身的話……可那倒也都是實話。錦葵大姐與我同樣出身百花閣,因此路見不平,替我把那幾位小姐氣走了,我很感激她。」
穆重明沉吟片刻,沉聲道:「這就算好人了?」
朝露愣了愣,問道:「不然侯爺您說,怎樣才算好人?」
穆重明深吸一口氣,捏了捏眉心,又問道:「且不說此事,為何在她出事後,你立刻就湊了過去?不知道要避嫌自保嗎?還是她事先同你說了什麼,特地引你過去?」
朝露回想當時情景,不由打了個寒顫,這才緩緩道:「錦葵大姐沒有說什麼,是奴認出了錦葵大姐身上香囊的味道,又聞到燒屍體的氣味,感覺事有蹊蹺,沒有多想就趕了過去──」
穆重明聽見他如此莽撞,怒道:「誰給你這個膽子去看的?若這是針對你的圈套,你以為你有幾條命能去湊熱鬧?」
朝露被他吼得愣了愣神,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道:「奴沒有什麼可供人算計的……奴以為……」
穆重明狠狠掐了他的腰一把,朝露吃了痛,身子一抖,穆重明卻接著低聲罵道:「看來你還是沒記牢──你如今是本侯的人。他們能算計我,自然也能算計到你頭上,你怎麼就不會小心一點?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都是她那香囊的氣味?那可是針對乾陽的催情香!」
朝露呆住了,不信邪地扯起衣領嗅了嗅,迷茫地道:「催情香?奴嗅不出來……」
穆重明再也忍無可忍,冷冷道:「那氣味被下在你背後,大約是香粉一類,足以讓方圓一丈內的乾陽察覺。」他提起朝露的下頷,逼迫朝露直視近在咫尺的自己,另一手卻將朝露的雙手擒在身後,又道:「你自己想想,若你帶著這般勾引人的氣味,在庭園深處落了單,又遇上其他乾陽……他朝你下手,你可有還手之力?可有人會聽你叫屈?」
朝露惶然道:「奴並不想……」
穆重明怒道:「你不想?可萬一他想,他不放過你呢?」
穆重明一面說著,一面提起膝蓋,讓朝露的臀更貼向自己,朝露立即感覺到有個硬物頂著他的腿根,又驚又羞地驚呼道:「侯爺……!」
穆重明見他總算被嚇住了,心中舒坦不少,板著臉續道:「你滿身沾著勾人的氣味,簡直是對本侯的挑釁,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朝露眨著水潤的眸,顯得無辜又無措,穆重明的火氣頓時消了大半,另一把邪火卻燒了上來,讓他忍不住俯身嗅著朝露的後頸,卻嗅不到朝露淺淡的香信,一氣之下,便咬上了朝露後頸處的衣領,緩緩磨著。
朝露縮著身子想逃開,雙手卻被死死擒住,香信腺隔著布料被嚙咬,傳來了似有若無的刺癢,卻因此更加難以忽視,讓他不禁發出輕輕的哼聲。
穆重明聽得心癢,立刻褪下他的外袍扔到地上,朝露的裡衣隨之散亂,香肩微露,後頸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被冷風激得輕顫,又被穆重明咬住,難以言喻的熱度突然迸發,逼得朝露不小心叫了出聲。
朝露擔心車伕與鏡兒聽見,細聲哀求道:「侯爺,我知錯了……」
穆重明正舔吻著朝露的頸項,聽了這句話之後,身下凶器卻更硬了些,幾乎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他拍了拍朝露的臀,示意朝露跨坐上來,朝露在略顯狹窄的車廂當中照辦了,穆重明又伸手摘了他的衣帶,讓朝露半褪下褻褲,一面也催促朝露解開自己的褲頭,解放硬得難受的孽根。
穆重明的手指乾燥帶繭,不斷撫弄著朝露的玉莖。朝露已經恍恍惚惚,只能埋在穆重明胸前喘息,他的身子彷彿早就認準了穆重明,熱度急遽竄升,前頭討好地湧出清液,只盼能澆熄穆重明的怒火。
穆重明嗤笑道:「嘖,碰沒兩下就這麼濕了,後頭是不是也已經發浪,等著被肏了?」
朝露被他玩弄得顫慄不止,眼眶含淚,頰上浮起瑰麗的潮紅。又聽見穆重明囑咐道:「手淫你會罷?也碰一碰我的。」
朝露乖巧地照做,穆重明隨即發出喟嘆,那物振奮得一跳一跳。
穆重明被伺候得舒爽了,便也賣力地撫慰起朝露。朝露被他這般玩弄,險些叫喚出聲,唇舌卻先一步被穆重明堵上,二人紛紛亂了呼吸,朝露更在失神間咬破了穆重明的唇。
穆重明眼神一黯,忽然攥緊朝露的玉莖,朝露難受地瞪大了眼,掙動了起來,穆重明卻拍了拍他的臀,悄聲道:「懲罰。」
說罷,穆重明轉而探起了他的後穴,穴中早已淫水氾濫,穆重明卻只擠入一指,屈指勾弄,像是在找著什麼,逼得朝露嗚嗚哀吟,玉莖更是脹得難受。
朝露用眼神懇求穆重明,穆重明卻仍不放過他,他只得繼續賣力伺候穆重明的孽根,甚至用臀丘輕蹭穆重明的大腿,討好之意溢於言表。穆重明卻自顧自粗喘著,手指仍在朝露的穴中鑽弄不休,像是只願意讓他用後面得到歡愉,卻又只給他一點點。
朝露逐漸在褻玩中麻木,即將心灰意冷之際,穆重明卻將玩弄後穴的手指抽了出來,轉而牽著朝露把兩人的陽物一起握住,相異的炙熱貼在一塊,又是一種別樣的赤裸。二人同時喟嘆了一聲,穆重明帶著朝露捋動起來,黏膩水響與喘息交纏,卻被轆轆車聲與蒸氣聲掩去了大半。
穆重明越發肆無忌憚,俯首去咬朝露的頸項,逼朝露先一步釋放了出來,隨後穆重明仍不放過顫慄不止的他,猙獰的陽物蹭著他的玉莖。剛洩過的玉莖成了誘人的緋色,正當敏感,卻被迫搾出更多歡愉,又酸又麻。
朝露無力地搖著頭啜泣,下肢卻軟得動彈不得,腳趾蜷得快要抽筋了。
穆重明突然握著朝露的手抓得更緊,向上挺了挺腰,接著悶聲一聲,總算也洩了出來。
朝露前頭暫時射不出來了,卻感覺到穴中湧出熱潮,香信瀰漫,與穆重明野火般的香信交錯,好似一場滅火的及時雨,滴滴答答淌到車廂底部。
朝露四肢發軟,趴在穆重明肩頭喘息,龍馬車卻猛然停了下來,車伕道:「侯爺,府邸到了。」
穆重明早已用帕子擦了手,這會正輕撫著朝露的背,一面道:「讓鏡兒先進去給朝露燒個手爐,再取一件厚實些的披風出來。你去牽一匹馬到角門,本侯要進宮。」
說罷,龍馬車晃動起來,想是車伕與鏡兒下了車。
穆重明又捏了下朝露的臀,笑道:「還沒罰完呢,起來,替我弄乾淨。」
朝露這會已經有些倦了,便只輕輕「嗯」了聲,緩緩跪到穆重明腿間,攀著他的雙腿溫順地探出軟舌,仔細地將肉刃舔乾淨,目光卻迷迷濛濛,像是闔上眼就會睡著一般。
如此淫穢的動作,由朝露來做卻毫不違和,甚至顯得有些惹人憐愛。穆重明內心獲得了難以言喻的滿足,覺得如今沾上自己氣味的朝露,比方才那陌生的催情香好聞多了。
待朝露「收拾」完畢,穆重明也用帕子把他擦乾淨,仔細替他理好衣衫,卻不讓他穿回沾髒了的外袍,又吩咐道:「暫且饒過你,你回屋裡歇著,不要再凍著了。」
-待續-
本章是突如其來的瑟瑟檢♂查和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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