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湛霖原本只是想惡作劇——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Ljp7lFrhY
她披著毯子，小心翼翼地跨坐到家瑜的腰上，像隻偷到罐頭的小貓咪，嘴角壞壞地翹著，一手還撐在家瑜胸前的被子上，看著那張睡得正熟的臉，心裡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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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妳是大人，怎麼睡得像小朋友一樣……」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7z3lf0qoN
她低聲咕噥，然後湊近一點，準備——要不是捏她鼻子、就是親她額頭，惡作劇一下叫醒她，結果還沒開始，底下的家瑜突然迷迷糊糊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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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她聲音沙沙的，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然後視線對上，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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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坐在她腰上的湛霖。
雙手還撐在她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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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像系統當機一樣——臉爆紅，四肢瞬間繃緊，像一根木棍直直躺著，眼神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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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妳、妳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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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一抖，想逃也不是、不逃又全身燙得像煮沸了一樣，只好憋出一句：「是、是我壓到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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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著撐起來一點點、讓自己能轉個頭，但那一扭——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不小心磨過了湛霖的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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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湛霖眼神一震，整個人僵住，像有電流從下腹噌地竄過脊椎。
「唔……！」她突然吸一口氣，整張臉炸紅，一手掩住嘴，低下頭不敢直視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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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動了。
家瑜沒發現，還皺著眉道：「妳怎麼不說話啦？到底怎麼了？是在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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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不准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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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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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咬牙：「再動一次我真的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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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看著她臉紅耳紅、眼神閃爍，這才忽然發現——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oXmf2nDU0
剛剛的那一扭，好像、可能、疑似……磨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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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EWlizI8tS
她整個人炸毛，臉紅到耳根，像滾水一樣掀起被子想逃，結果腰上還坐著湛霖根本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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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逃！！！」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Poc81FG35
湛霖也喊，兩人整個混亂糾結成一團，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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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角翻起的那瞬間，她們一起滾進彼此懷裡，湛霖手不小心環住了家瑜的腰，家瑜的臉埋進她脖子，兩人一起呆了好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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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湛霖：「……家瑜。」
家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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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聲音小到快聽不見：「我、我還可以再惡作劇一次嗎……？」
家瑜：「妳再上來一次我真的會昏過去啦！！！嗚嗚！！」（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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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被家瑜那聲：「嗚嗚！」炸得笑出聲來，還沒從剛剛那場磨蹭中回神的她，整個人癱倒在家瑜胸口上，笑到肩膀抖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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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是誰剛剛那麼自然地扭了一下的啊？嗯～？」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o9ytSwuP5
她壞壞地貼著家瑜耳邊吹氣，語氣調皮得像只準備撲上來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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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再撩我了啦！！我、我真的會被上銬、登報紙、還要開記者會道歉，說我誤誘未成年——嗚嗚嗚！！」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7VViYNoBM
家瑜整張臉埋在雙手裡，炸毛到頭髮都豎起來，連耳朵都紅得像剛煮熟的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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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現在就去寫聲明稿好了？」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L4Y8A88RJ
湛霖還不放過她，笑得眼睛彎彎的：「我是自願的，從未成年時就立志被妳誘拐，長大後也願意繼續被妳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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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說那兩個字啦！！！」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4MrLEXT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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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整個炸起來，眼神驚恐：「『包養』很危險的！會被貼黑歷史的！會有人在 Dcard 上發文說什麼『有個女職員常勾搭高中生』這種、這種誤解文章——！」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vS5uAUqf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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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留言：我是那個高中生，謝謝她給我幸福的家（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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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啊啊啊啊！嗚嗚嗚！我要去坐牢了……」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SqFaUk0HJ
家瑜已經整個滾成一團，只露出一撮頭髮在被窩外面，絕望得像貓咪掉進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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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看著她這副樣子，心裡卻像被糖泡過一樣，軟軟的、甜甜的。
她湊近小小聲說：「可是……被妳這樣認真照顧，我早就不是什麼小孩子了啊。」
「……。」
「我會長大，會變成可以光明正大壓妳、欺負妳的大人喔～妳可別後悔太早讓我住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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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真的要被吃掉了啦……！」家瑜哭腔都出來了，但那聲音裡，其實早就藏著笑意和滿滿的、抵抗不了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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