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片鴉雀無聲,侍立一旁的下人們面面相覷,心下所思不約而同:安世子莫不是方才摔倒時傷了頭顱,不然怎麼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反常?
偏生今日這般特殊,難不成是撞了邪祟?
思及此可能,眾人只覺後背發寒,噤若寒蟬,無人敢言語。獨獨玲瓏氣憤填膺,正欲開口斥責,卻被姜清妍伸手攔阻。
她心間浮起一個朦朧的推測,便試探地啟口:「安麟,你這般言語,究竟是何用意?」
安麟緊緊鎖著眉頭,顯然對姜清妍這等問話方式極為不滿:「我不是說了麼?讓你下跪,速速給媛媛賠不是!若再執迷不悟,休想我會寬宥你。」
他一邊說,一邊揉捏著仍隱隱作痛的後腦,神思仍有些混沌恍惚,彷彿尚未全然明瞭眼前場景為何會是如此,更困惑自己怎會睡在國公府的客房之內——莫非此刻只是夢魘一場?
「是麼?」姜清妍唇畔凝起一抹冰冷笑意:「你便是不原諒我,又能奈我何?」
「妳這是何等態度!」安麟怒目圓睜,眼中蘊含的厭惡與憤恨赤裸裸地毫不遮掩:「姜清妍,我尚未追究妳擅自離府之罪,此刻便即刻隨我返回侯府!待歸府後,我再好生『教導』妳規矩。」
「安麟,莫要做此等白日幻夢了。」姜清妍冷眼睨著他,語調寒涼:「先弄清楚你此刻身處何境吧。」
也罷,蒼天有眼,竟將前世仇敵如此送至跟前。此人猶在癡心妄想,意圖如前世那般將她囚於深院,實屬荒謬可笑。
姜媛媛拽了拽安麟的衣袖,神情複雜古怪地望著他,意欲勸阻其莫再妄言。
安麟安撫地回視姜媛媛一眼,旋即又一字一頓,擲地有聲道:「姜清妍!妳竟敢如此同我說話!妳信不信……我休了妳!」
他面龐盈滿篤信與自傲,彷彿此語一出,定能威懾住姜清妍,正等著看她驚惶跪地、哀哀求饒的模樣。
眾人再度驚愕失色,膽子小的丫鬟臉都嚇白了。
這可完了,安世子真的撞了邪祟了,都開始滿口胡言亂語了。
玲瓏忍俊不禁,捧腹道:「哎喲喂,安世子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兒,您的夫人在那兒坐著呢!」言罷,她指向安麟身側的姜媛媛,心中暗諷: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兩隻癩蛤蟆還是趁早滾回臭水溝為妙,休想來玷汙小姐半分!
姜清妍靜默地審視著安麟,心中忖度:她有些不解安麟何以會「回溯」歸來?看這情狀推測,與她經歷不同,歸來的應是前世此際的安麟。
姜媛媛的臉龐青白交錯,卻仍強作鎮定,柔聲細語道:「世子,您可覺好些了?不如我們先回府吧。」
安麟頗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但觀眾人異色,亦能感知事態頗為不對勁。
然而他顯然十分受用姜媛媛這般溫言軟語,遂不再多言,順從地隨著她一同返回侯府。
下人們私下議論紛紜,皆被姜清妍壓制下去。她僅吩咐千山近來多關注侯府動靜,若安麟再有什麼異常之舉,便及時稟告過來。
數日之後,千山便傳來消息:「小姐,安世子那邊暫無特殊舉措。只是……他變得一反常態,開始與世子夫人姜媛媛異常恩愛纏綿。」
姜清妍微微挑起眉梢。看來安麟應是喜不自勝,畢竟前世的姜媛媛一直是他心頭的白月光,現下發現自己竟已娶得她為妻。
只不過前世今生早已翻天覆地,這般的「恩愛」,又能延續幾時呢?
「那芷蘭如今的處境,想必甚為艱難吧?」姜清妍眼中掠過一絲譏誚。憑她對姜媛媛的瞭解,其定然會將前陣子所受的屈辱加倍奉還。
千山點頭應道:「小姐所料不差。」
何止是「不好過」,芷蘭的日子可謂淒涼無比。
姜媛媛以「教導規矩」為由,每日勒令芷蘭至跟前侍奉。當她翻閱帳本時,芷蘭便須跪立一旁,雙手高捧著滾燙的茶水,掌心被燙得紅腫也容不得半滴濺灑,稍有不慎便是一陣耳光扇來。每日服侍完姜媛媛用膳,自己卻只能食些殘羹冷炙。
入夜,當姜媛媛與安世子在寢房內「顛鸞倒鳳」之際,芷蘭便只能屈就睡在屏風之外的地板上,聆聽那不堪之聲,隨時等著被喚起。
至於從前奉承芷蘭的下人們,皆已被姜媛媛發賣或重懲。如今闔府上下都明白侯府後院已然變天,那些善於逢迎的丫鬟婆子,為討好姜媛媛,甚至刻意去剋扣芷蘭的份例。
對這等見風轉舵的嘴臉,姜清妍再熟悉不過——這些下人,最是精通趨炎附勢。
前世,芷蘭身為她的大丫鬟,即便僅被安麟收作通房,也敢在她面前作威作福。自個兒吃得油光滿面,給她端來的卻是餿臭飯菜;夜裡更故意拔高聲嗓作歡愉之態,只為羞辱於她。
如今,倒應了那句「惡人自有惡人磨」。
然而說曹操曹操到,未料幾日後,芷蘭竟托人傳信至國公府,聲稱握有關乎姜媛媛的秘密,想要見姜清妍一面。
玲瓏聞訊,只覺荒唐無比:「小姐,她這真是急昏頭了!難不成還奢望您會幫她爭寵,去對付姜媛媛?」
姜清妍眸中一片冰漠,瞧不出半分波瀾:「罷了,好歹也是從我這水雲居中出去的人。沁香,去取些上等脂粉送予她,並告知她:往後的路,只能憑她自個兒走了。」
沁香心領神會,隨即前往將人給打發了。
芷蘭在侯府中焦灼等待,最終只等來了姜清妍這句話與一盒香粉。
她深諳姜清妍性子,知其不會平白相贈,遂壓下心頭焦灼,細細咀嚼話中深意。直至對鏡自照,瞧著鏡中那憔悴模糊的容顏,才總算品咂出一點滋味來。
硬碰硬與姜媛媛相鬥,她只會自討苦吃,唯有從安麟身上尋找突破口。
當日入夜,芷蘭用先前積攢下的銀兩暗中打點了院中僕役。待姜媛媛再次喚她至寢房外候命時,她便細細敷上那新得的香粉,換就一身最為輕透的紗衣,覷準一個時機,逕自掀簾步入內室!
「啊!——嗯唔!……郎…郎君……輕些……好脹……啊呀!……受…受不住呀……太…太深了……唔嗯!……」
「好…好美……啊啊……頂……頂穿媛媛了……唔!……美煞人也……郎君……再用些力……媛媛的花心……要……要被你撞化了……啊哈!……」
「咿呀!……別……別磨那處……啊啊……癢死了……舒服……好舒服……啊嗯!……小穴……小穴咬著你呢……吸得可緊?……唔唔……郎君的巨物……填滿媛媛了……啊!……」
「來…來了……媛媛要……要來了啊……咿唔唔——!……丟……丟給郎君了……啊呀!……好爽……美上天了……郎君……射給媛媛……都射進來……灌滿媛媛的胞宮……啊!……媛媛的小穴……要吃你的精……唔嗯!……」
「哈啊……哈啊……美……美死了……郎君……好會弄……弄得妾魂兒都飛了……唔……唔嗯……裡頭……還在跳呢……郎君的精……燙得媛媛好舒服……啊……」
「嗯……夫君的手……莫……莫再揉那豆兒……咿!……又……又要流水了呀……啊……酸……酸麻入骨……爽翻天了……小穴……還想要郎君疼……唔……」
彼時姜媛媛猶自沉浸在雲雨餘韻之中未能緩神,晃眼見芷蘭闖入,慌忙扯起錦被掩身,尖聲斥道:「芷蘭!妳瘋魔了不成?還不速速退出去!」
芷蘭卻對一旁的安麟投去嫵媚眼波,嗓音嬌嗲無辜:「夫人莫怪,奴婢聽聞您方才哀聲喊疼,直呼『受不住了』,這才鬥膽進來瞧個究竟。」
好傢夥!芷蘭此舉,就差直言宣告:妾身此來,非是為拆散良緣,而是來共襄盛舉、與之同樂啊!
姜媛媛氣得幾欲仰倒,恨不能立時打殺了這狐媚蹄子。然礙於安麟在側,尚需維持自己賢淑形象,一時面色鐵青,竟不知如何痛斥。
若論起這等風月手段的「放得開」,芷蘭確是較姜媛媛更勝一籌。這一回,安麟一改常態未曾出言喝止,反倒由著芷蘭領他出屋梳洗。
「啊呀!……世子……水好涼……」
芷蘭嬌呼未歇,赤足踩在濕滑的青磚上踉蹌一撲,兩團雪乳正正撞進安麟懷裡。安麟大手順勢滑入她半解的紗衣,掐住乳尖重重一擰。
「唔嗯!……您的手……在揉哪裡啊!……這薄紗……都要透出水來了……」
「別急嘛……」
她喘息著剝落濕透的紗衣,裸身貼上安麟後背,抓過澡豆沿著他脊溝緩慢塗抹。
指尖溜到尾椎處時故意打轉,惹得安麟喉間悶哼,胯下巨龍陡然昂首。「呀!……怎地……怎地把奴婢抱上這浴桶邊緣了?」
她驚呼中已岔開雙腿坐上紫檀桶沿,股間粉蛤被燭光映得水亮。
安麟擠入腿心,滾燙龜頭頂著翕張的肉縫磨蹭,帶出晶亮黏絲。
「啊嗯!……您……您頂到芷蘭的花心了!……」
「噗嘰!」
濕淋淋的巨根猛然貫入,汁水順著腿根淅瀝流淌。
「啊哈!……好……好深……世子威武……」
芷蘭後仰的腰肢繃成彎弓,兩手死死扒住桶沿。
「這根巨物……直直……插穿芷蘭的騷穴了!……唔唔……要死了……美死人了……大雞巴操得奴婢……魂都酥了……」
「嘩啦——」安麟掐著她的腰臀發力聳動,水波劇烈晃蕩漫過桶沿。
交合處被水流反復沖刷,陰唇外翻裹著猙獰肉柱進出。
「水……水流進去了……啊!……涼絲絲……伴著……您滾燙的……大肉棒……唔!……」
穴內嫩肉被刺激得瘋狂蠕動,「酸脹得……酸脹得好美啊……小穴……小穴吸得更緊了對不對?……啊!……」
「啪!啪!啪!」安麟忽地將她翻轉按趴,從後插入濕滑肉壺。
囊袋撞擊臀肉濺起水花,在銅燈下亮如碎玉。
「好哥哥……親爹爹……用力……用力撞芷蘭的屁股!……」她回眸浪啼,主動挺臀迎合,「水花……水花都濺到臉上了呀……啊!……嗯!……爽……爽翻天了!……賤婢的騷屄……生來就是讓您操的!……」
「咕啾……咕啾……」粗龍搗進胞宮深處,子宮口被龜頭撞得頻頻凹陷。
「嗚嗚……頂太裡面了……唔唔唔!……」芷蘭痙攣著蜷縮腳趾,小腹劇烈起伏。
「肚臍……肚臍都跟著抽了……花心……花心被頂開了啊!……」一股熱流猛從宮腔噴湧,「呀!……要尿……要尿出來了……讓奴婢……讓奴婢尿給您看!……」
「滋——!」大量陰精澆淋龜頭,噴射聲混著水流格外清晰。
「咿呀呀呀————!丟了!……」芷蘭十指摳進檀木桶壁,腰臀瘋狂打顫。「芷蘭……芷蘭被大雞巴操到噴水了!……啊哈!……哈啊!……噴了……噴了好多……好丟人……好爽啊!……世子……快射給奴婢……求您!……」
安麟掐著她腰窩發狠抽送,「噗唧!噗唧!」淫液混著池水被搗出白沫。
「這水聲……咕唧……咕唧……響得撩人啊……」芷蘭扭腰磨蹭臀肉,「啊!……您的囊袋……熱烘烘拍著芷蘭的臀肉呢……嗯唔……」膣道猛然收縮,「小穴吃得……吃得世子陽具滋滋響……爽吧?……快……操爛芷蘭的小賤屄!……」
安麟一手攥住她晃蕩的乳球,指縫溢出的奶肉被捏得嫣紅。
「後面……後面肏得奴婢花心亂顫啊!……唔嗯!……」芷蘭痛呼夾著歡愉,「您的手……在掐奴婢奶頭!……漲死了……騷奶頭漲得發癢……啊!……」乳尖被指甲刮搔的刺激直竄腿心,「用力抓……抓爆它們!……賤婢喜歡……喜歡被您欺負!……」
「轟隆!」安麟摟著她沉進浴桶,水波淹沒兩人交纏的身軀。芷蘭背靠安麟胸膛分腿而坐,玉足勾纏他腰後。
「快……再快些!……世子好猛……」水下巨龍瘋撞花心,氣泡從交合處汩汩冒出。
「啊啊……要把奴婢……操進桶壁裡去了!……」她瀕死般抓撈水面花瓣,「嗯!……裡面……最嫩的那塊肉在哆嗦……在吸您的大龜頭呢……啊哈!……子宮……子宮都吸歪了呀……」
安麟猛地將她頭顱按入水裡。「咕嚕……咕嚕……世子……饒……」芷蘭掙紮間吞了幾口水,卻在波光下主動張口含住晃動的紫紅龜頭。
「別按奴婢的頭!……唔唔唔……」
陽具堵住喉嚨的窒息感混合著尿臊味,「含不下了……這巨物……要杵穿奴婢喉嚨啦……啊噗!……」她嗆咳著浮出水面,唇角掛著銀絲媚笑。
「在水裡……給世子品簫呢……爽得腳趾頭都蜷了……」
安麟低吼著將她抵上桶壁,胯骨如打樁般撞擊臀肉。
「來了……芷蘭又要……」抽搐的膣道驟然絞緊。
「咿嗚——!」
安麟精關大開,濃精混著陰精在水裡炸開白濁煙花。
「熱……燙進胞宮了……射滿了呀!……啊哈!……」芷蘭哆嗦著摸向小腹,「世子射……射了好幾股……燙得奴婢……子宮都在跳舞……」
精水沿著腿縫滴落桶底,「唔嗯!……灌……灌得賤婢肚子發脹……真真……美上天了!……」
聽聞當夜淨房中水花濺響滿室,安麟一去……便再未歸返。
而那獨守空幃的姜媛媛,自是怒摔了數只上好粉彩花瓶洩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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