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文 - 諾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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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1st

諾

語翎

Dec 11, 2017

627

2 分鐘 500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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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失控的尖叫聲迴盪在醫院的走廊。

「為什麼我看不見？燈！誰幫我把燈打開？」玥的手在空氣中胡亂揮舞，試圖抓住些什麼。

「小玥，別慌。」她的手被一雙略大的手輕輕握住。

「曉哥哥，是你嗎？這是哪裡？我的頭好痛，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見？」聽到熟悉的聲音，玥略帶哭腔的問道。

「這裡是醫院。你三天前出車禍，昏迷到今天才醒來。」

「那我的眼睛怎麼了？」玥觸向自己的雙眼，上面覆著層層繃帶。

曉欲言又止，「醫生說，出意外時的強烈撞擊讓你的角膜受損，目前沒有捐贈者......」

玥的手臂無力的垂下。

「那我是不是以後再也看不到了...........」

「你不要太擔心，一定很快就會有好消息的。」曉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安慰玥，雖然她現在看不到。

玥沒有說話。

———————————————————————

「有什麼特別不舒服的地方嗎？」醫生一如前面幾天問了些例行性的問題。

玥搖搖頭。

「現在有合適的捐贈者，角膜狀況良好，但只有右眼。你願意接受嗎？」

玥太震驚，停頓了幾秒。

「只要有任何機會再看見，我願意。」她的語氣非常堅定。

———————————————————————

手術的那天，曉沒有到場。

手術結束，曉還是沒有來看她。玥沒有放在心上。她靜靜等待視力恢復。

一週後她出院了。臨走之前，玥問看護，這幾天她有沒有看到曉。

看護不忍，告訴玥曉就在她隔壁房。

玥奔向相鄰病房，一推開門便看見曉穿著病人服坐在床上，右眼繫著醫療用眼罩，看向她的目光有些訝異。

她早該想到的。

曉露出笑容，「我答應過你，會陪你看地老天荒；所以......」

她抱住曉，靠在他的肩上，晶瑩的淚珠悄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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