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二娘新婚後,三天後的回門。
「欸!佩蘭過來坐,坐。」林家大娘子從二娘和張成器夫婦進門時便一直打招呼,忙來忙去的,今兒起來就打眼盼這兒盼那的,等了三天終於等到了他的乖乖回來咯,這下就一直準備午飯,又殺雞又點豆腐的,沒想到張成器過來也抽著一大束臘肉來,樂得大娘子笑呵呵說著:「好了好了,等下加菜去!你們聊你們聊。」這才定下來往廚房做事去。
張成器本是男子也不好跟女子同聊,剛坐下沒多久就被林家老爺叫了過去聊他在書院的功課如何如何夫子對他的評價如何如何的,倒是林白芷自打知道了二娘那些年來一直對宋起生情愫的事情後就很耿耿於懷,比起往常不知所措捏著衣服角,就是可恨平素也沒樣的拿著帕子不然倒是可以遮掩一翻,臉上也惺惺的不知該用什麼態度面對二娘,緊張起來,反倒讓二娘瞧了去感覺今日的林白芷奇怪得很,詢問道:「如如,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林白芷慌了慌,露出窘迫的笑,硬著頭皮的說:「姐姐說什麼呢這是,我一向身子就不錯,倒是這次小日子來了這又疼又多血似的,到把我臉上的血都帶走了是不?沒事的沒事的,你現在和和美美的跟姐夫兩人就別操心這事兒了。」
二娘知道平常林白芷來小日子的時候壓根就沒事兒一樣,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話假話也懶得考究,只是聽見林白芷說自己身子真的不適就擔心起來,走過去摸摸林白芷的額頭,也不曉得她有什麼冬瓜豆腐可怎麼辦好,皺起眉頭低聲:「你啊,也太不小心了吧,這女孩家家的最要緊的是保養身子,將來嫁人生孩子也不吃苦頭的。」
林白芷一聽沒了剛才的尷尬之意,反而噗疵的笑出來,說道:「姐姐可真厲害啊!果不其然嫁人了就不同了,連生孩子的娃娃經也能娓娓道來了明明就還沒生孩子。」話一轉,又繼續說:「難不成你還真是巴不得跟姐夫生一堆娃娃出來吶!哎唷,一瞧就知道姐夫當你心肝寶貝的,聽到這話兒也不樂得上天去!哈哈!」
二娘也不甘就這麼被打趣,用粉拳輕輕的往林白芷身上捶了去,說:「叫你打趣,還沒嫁人呢姑娘家家的就說生孩子你臊不臊啊!沒個正形的哼,今日就教訓教訓你!」本來林白芷還只是哎呀呀的裝疼,聽到後面就知道慘了,二娘捶完她就捏著她耳朵讓她聽訓,說完就給她撓癢癢了,林白芷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撓癢癢和她娘了,一直被弄得大聲哈哈笑,扭來扭去又踢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再過一會兒才停下來,等吃中午飯時兩個人也在聊天,關心二娘和張成器如何看他對二娘好不好的。
等到了午飯,林家老爺才下來關心兩個兒子和張成器的學業,知曉張成器的資質放在那兒這一輩子就那樣了,也不求他能考科舉當個官兒來做,倒是想督促一下他至少也得考上個秀才才不至於讓女兒受苦也能在鄉親之間逞逞威風,而自己的兩個兒子就沒天資讀書的,只能安安分分做個農夫種種田什麼的,只希望往下面的孫子可以出一個有讀書天份兒的能光耀門楣能撐得起林家,一代代的強起來。
「那邊做好了飯,也備了酒,咱們先說到這裡了,走吧。」林家老爺說完便走向飯廳。
桌上擺著山椒炒牛肉,份量不多但也是大方之極了,還有翡翠豆腐,拿整隻雞熬了湯做成雲吞雞湯,再把雞拿出醃製成客家鹹雞,還有林白芷最愛吃的煎蛋餅兒,以及最後由張成器拿來的臘肉和一下曬乾了的蝦米用來豆角炒臘肉,雖然比不上大戶人家的菜式精緻,這已經是一個普通人家最大的手筆了。
「欸人都齊了,來坐下,開飯吧。」林大娘子說道。只不過回門這日李小娘和雙生姐妹也在,從一開始就被囑咐了不可亂開口說話,可是兩夫妻忘了一點這李小娘的性子就是最善忘和三八!見他們坐下就開口說:「人齊了人齊了,起筷起筷吧!這大中午的我們母女三人都餓急了。」說完就拿筷子迅速往牛肉夾,夾了幾塊雞放到自己和兩個女兒的碗裡,嘴裡還不忘說:「來啊,快吃別客氣,這大姐做菜雖然不比外面酒家的怎麼樣但也好吃啊,來吃吧吃吧呵呵。」不把自己當外人看還反客為主似的,這外嫁女非她生還來蹭吃喝的,話里話外的都把林家大娘子貶成她一樣的小妾專門服侍她的,期間還對張成器問東問西的,張成器也只能硬著頭皮回答,特別是看到自家娘子和岳母臉黑得很也就不大樂意回答了,這當妾當成這樣也是叫奇葩得不要臉了,還好幾次嫌棄他家貧爹斷腿還說這樣的爹讓他難堪就不樂意了,這樣的話也好意思說出來一股子酸味成了沒眼界的三八一樣。
林家大娘子一聽就不樂意了,還用筷子拍掉正往雞腿伸的李小娘筷子,趕緊把兩個雞腿兒夾給張成器和二娘,又把牛肉端遠一邊去,把盛豆腐和豆角的碟拿到那母女三人面前咣噹一聲的放下,李小娘剛開始還懵了一下子來氣了還想說:「欸大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請我來才來的啊,這樣......」
林家大娘子說:「請?你那隻眼睛看見我請你了?我那是想著讓你來給我們的佩蘭充一下門面,你也不用你的豬腦子想想你是個什麼身分,咱們這樣的人家雖然稱不上叫貧窮但也不算富裕,擱在那些富貴人家那個妾不是站在主母身邊立規矩當下人侍候的,我也不好那些也懶得理你倒叫你是厲害起來這嘴上功夫也日漸厲害學會了登不上檯面的動作,你瞧瞧你自己一股窮酸味還不要臉 ,還想學著架在大娘子頭上是活膩了吧?成天富貴富人家這麼貴人家怎麼的?不是羨慕得很嗎?就你這樣的妾一早就該給打了出去,反正這妾的不得老爺喜歡打出去啊也沒得人理也沒得人願意替你收屍,這樣子你樂意了嗎?」李小娘一聽臉都嚇白了,三娘和四娘也不敢說話只是低頭扒飯,林家老爺冷眼瞟過去更是讓李小娘抖起來,本來就是想著說些好話來喜慶的怎麼好賴都成她的錯了,嚶嚶的哭起來,說:「大姐,我......我......」林白芷和二娘更是挑著眉冷眼看著那兩個肥胖如豬身材似的兩姐妹,這下子被自家兩個姐妹看著也不好意思,只能撇嘴不屑她們兩個起來,還嘀咕的說:「裝什麼嘛,不都一家人吃點怎麼了又不會死的,這都是什麼人這麼小家小氣。」另一個附和:「就是就是。」不料卻被林家大娘子聽著,更是火上澆油。
「蠢出世的王八羔子,還想說我做飯不怎麼樣,哼!全家就你們娘三最嬌貴好吃懶做最懂得,天天不指陽春水似的裝什麼小姐,也不看看什麼家境就這樣的眼皮子誰還敢要你兩個女兒就得燒高香啊蠢貨,三娘和四娘就這身材模樣還想嫁人當官太太,我看你們都是天天做夢都作得跟真的一樣分辨不了真假,一看就知道是失了心腸歹常得了臆症,我就說一個 瘋婆子也就算了,怎麼三個瘋婆子加起來還能這樣呢?多半沒救了,若是尋常人家早就扔了出去自生自滅了還管什麼生死管什麼飯啊!你們厲害,以後飯自己做吧,我呢就是真正的官家小姐,我兩個女兒也是嫡出的,比身分比地位比外家那樣不比你們強,就你們母女三愛掉臉往那裡 掉,就是別跑到我面前來,不打死你也叫你脫皮,滾!」
李小娘一聽到林家大娘子這樣 罵她們母女三就不服氣林家大娘子連誅心的話也說出來了,這風病在這些鄉下人家被視為中邪是要被火燒肉體,就是燒完還活著被判斷沒事了也是要被村裡人瞧不起兜著走的,眼見這四個男人也是不出聲說話的由著林家大娘子罵的更是不忿氣,想著要罵罵咧咧的懟回去爭回面子,卻被林家老爺放了狠話說:「還嫌掉不夠人嗎?果真是個蠢出世的王八,還不帶著這兩個孽畜和你們的飯菜滾回自己地方 去,再不長記性完 要你好看,要是 那天芸娘把你打死老子我也是不管的。」嚇得李小娘跟兩個女兒連忙滾回去自己院裡去吃飯,只是臨走前一句話:「慢著。」停下來,林家大娘子就是把她們沒動過的肉給夾走,留下吃過的肉還有少許的豆角,這飯菜真是少得可憐也沒得能填飽肚子,做完之後李小娘都呆在原地,被林家大娘子一聲喝道,說:「拿著你的飯菜和兩個女兒滾吧。」也不敢多說什麼直接走了,只是臉上露出狠狠的表情。
發生這些之後才真正一家人吃飯的時間,倒是融洽起來,舅兄給妹夫倒酒,一家人有說有笑的好不歡樂。
歸寧有規矩,新婦在娘子吃完酒席就得下午黃昏走,林家大娘子也是趁著這機會去關心大女兒,給她指點指點。
「佩蘭啊,你們兩個過得可還好?他對你好不好?」大娘子問道,一邊的林白芷也插嘴道:「娘,你可不知道啊!那張家哥哥,不對!已經是姐夫了!對姐姐可好了,姐姐說剛成親的那三天姐夫都是經常陪著她,坐在她隔壁膩歪得很呢!」林白芷調侃說道。
「你這皮猴,越發沒規矩了,一邊去,你們兩個姐妹都聊著一上午了還不夠,就不能給點時間娘跟你姐姐說說話啊?你別一邊去,你回房間吧,時間也不早就讓娘跟你姐姐多說幾句話吧!」林家大娘子輕輕的拍林白芷的背,笑著說。林白芷也只好聽大娘子的話,嘟嘴的走了,還嘀咕:「有什麼不可以聽的嘛,哼!」就走了
就到林白芷走了,林家大娘子從剛才林白芷嘴裡聽到張成器是真的對二娘好才放心,轉眼又問:「我曉得你們之間剛成親,那方面的事也不要太過頻繁免得傷了身子,不然孩子生出來可是要吃大虧的!知道不?」
二娘聽到那方面就知道林家大娘子在指什麼了,一下子火燒起來紅了臉只肯低頭點點也不說話。沒想到林家大娘子就說:「二娘,你們還年輕,也不要拘了他更不要拒絕他,這夫妻之間的敦倫本來就是常事不要太介懷,咱們這裡是村,男人都是沒得發洩的,若是滿足不了那丈夫的需求也是壞了夫妻感情的,你記得這村裡的孟寡婦不?就是因為那些夫妻失和男人又沒得發洩才找那不守婦道的女人行那事兒,我的兒啊,娘求得不多,就求你和和美美的能兒孫滿堂,莫讓娘擔心。凡事多想想他們家,孝敬婆母孝順公爹更是應該的,你也知道你的公爹也太不容易了,成器他又是在書院讀書的,有你在至少能讓他安慰懂了嗎?」本來臉還燒著的二娘聽林家大娘子這麼直白也不好意思,不過後來想到自家相公也是慎重的點頭,要讓這些男人沒後顧之休才好。
「今日回來看見你妹妹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大娘子問道。
「有是有,就是不知為何她有些尷尬的看著我和有些與我疏離了,我還納悶起來了呢。」
「可還記得出嫁當天?你妹妹回來就一直呆在房間裡面哭,也不知曉什麼事連飯都不樂意吃了,我想了又想估計是小女孩家藏不住心思,是你多年喜歡宋家的大兒子被發現了吧,又不知道是怎麼知道的,你爹娘我們又身子健壯,兩個兒子更是無事,你又是個嫁了出去的,唯獨那宋家小子才能讓她如此傷心吧我猜。」林家大娘子喫了一口茶,也不繼續說。
二娘苦笑起來,就她那份藏在最裡面的心思被揭開了不好受,被自己妹妹知曉了更是難過,只能吶吶的回答:「娘,我知道了,她裝無事的樣子出來跟我相處就是不想讓我難過和打擾了我的生活,這樣姐妹關係還在,就別撕破了臉省得尷尬吧。」只聽見林家大娘子嗯了一聲就不在這方面繼續說了。
這一天裡,母女兩又聊了聊家常,直到黃昏便離去了。
==================這個作者很緊張====================
哎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今天要去大學面試呢!超級緊張的!因為選了參加那些大學辦的文學社團的活動,要籌辦類似學生會的東東出來(我也忘了那是個啥好像是籌委會)好像我最早面試OAO,祝我好運謝謝。
欸,話說回來,不知道大家最近都在追什麼劇呢?我最近在看宸汐傳,因為真的沒什麼好看了嚶嚶嚶,關於陳倩令我還在猶豫呢,所以我都只能看動漫和美劇了,最近都在看那《無恥之徒》、《名姝3》、《落跑公主》(我覺得裡面的男豬腳有點帥氣又有點小受的可愛真的很母湯喔),就是不知道《摩登家庭》還會不會出,已經成了習慣了就跟《破產姐妹》一樣,只能從《美國主婦》和《喜新不厭舊》尋找喜劇的快樂了,而動漫特別是水果籃子重製後要把全篇製作出來想想都覺得興奮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是看到紅葉被媽媽選擇拋棄的時候我特別特別的難過,這麼可愛的小天使真的不要嗎?!不要這個小天使不要怕請給我這樣的小天使一打,務必不要客氣!!!然後還有啥子動漫看我也不知道,反正異世界我是肯定不會看到的=3=一弦定音也很不錯的樣子,明明就從漫畫開始追起來,看漫畫時也沒那感覺但是一看動漫就搞到我這個也是學古箏的人懷疑自己是不是學了假的古箏為什麼他們學的古箏可以這麼牛X!就像開了掛似的,我想說媽媽我覺得我學錯樂器了,我沒那個天份QQ唉不過真的很無聊,我找了一大堆小說來看,其實都不錯感覺光看文字類的我都有點厭厭的(這個厭世臉廢肥宅居然說在家無聊震驚了全地球的人類了)作為學生黨,請大家要好好愛惜暑假,告訴你們一個可怕的消息,已經過了一半的暑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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