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冬初,這是皇帝登基後的第一年,也是第一次的迎春家宴,在今年的家宴中,沒有皇后,只有太后......「皇帝啊!你登基也餘年了,你的皇后還未選出,這后位空著,另百姓不安,無國母到底還是不好的。」太后犀利的眼神看向皇帝,「皇額娘說的是,本應為朕的嫡福晉張氏為皇后,但臻陰無福,在朕登基前薨逝。」皇帝喝了口茶繼續道:「朕......朕打算封側福晉烏雅氏為皇后。」皇帝的這一句話引起了嬪妃的注目,照理說應該由初封就為側福晉的陳氏為皇后,不該讓初為格格的烏雅·緻瑜為后才對,緻瑜是後來才被晉為側福晉的,話音未落,皇帝又開了口:「且朕打算追封張氏為貴妃。」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一不震驚,就連得知自己即將為后的緻瑜也驚嚇不已,「張氏......張氏是你的髮妻,你的嫡福晉,要追封也應為皇后。」太后替大家問出心中的疑惑,「張氏到底是無福,未能成為皇后,朕給她貴妃就不錯了,如果皇額娘認為不妥,那朕就追封為皇貴妃,諡號為順福,此事就這麼定了,晟儜去傳朕旨意嫡福晉張氏恭順良淑,此刻追謚為順福皇貴妃,側福晉烏雅氏,恪端雅嫻,封為皇后,側福晉陳氏則封為貴妃,封號為巽。」這一切真的太快,緻瑜就這樣成為皇后,太后想在說句話,但還沒開口就被緻瑜打斷了:「臣妾謝皇上隆恩。」這打斷令太后十分生氣,「好啊!好啊!皇帝做事如此果決,哀家也不宜多說。福娔—」太后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擦嘴後就離去了。
晚宴後緻瑜來到養心殿,「瑜,妳來了啊!在過幾日妳就可以從潛邸出來了!」皇帝牽過緻瑜的手繼續道:「在過不久後,妳就是這大清的國母,這六宮之主,妳高興嗎?」,皇帝抱住緻瑜,「您選臣妾為皇后臣妾自然是高興,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是臣妾?旻蕙的資歷比我深,為什麼不是她?」皇帝娓娓道出:「旻蕙雖然比妳資深,但論家世、論賢淑妳都比旻蕙好,旻蕙只是先帝和太后的人,臻陰沒了,就妳最好。」皇帝提到嫡福晉,緻瑜不免還是要問,到底皇帝為何只給她皇貴妃的位子:「您說到姐姐臣妾就要問為何您不追封姐姐為后?姐姐好歹也陪您四五年了,夫妻和睦,怎麼就不能呢?」皇帝知道今天不給緻瑜一個回答,緻瑜是不會罷休的:「朕啊⋯⋯一直介意朕的嫡福晉不是滿人,她一直依靠的是她的父親,張根碩,而旻蕙也是靠著她的家世,而你家境輕輕,又是滿人,是為皇后。」緻瑜聽了聽後,跪了下來,行禮後道:「臣妾烏雅氏,必克盡職守,端里後宮。」皇帝笑了笑又再度牽過緻瑜的手,兩人妳儂我儂的,眼裏只有對方。
不久之後潛邸的人都出來了,名份也訂了,側福晉陳氏冊封為貴妃,封號為巽,居啟祥宮;格格范氏冊封為嬪,封號為齊,居咸福宮;格格富察氏冊封為貴人,封號德,居永壽宮。
桃杏綻放,今日是各嬪妃第一日給皇后請安,雖然貴妃不滿此位皇后,但該做到的禮數也應做到,別讓皇后有機會除掉自己。
「唉,人事已非,如今坐在鳳位的人竟然是她,我早知道就聯合福晉把她除掉......」貴妃嚷嚷的說。
「主兒,小心說話啊,畢竟現在不是您的天下,該小心的還是要小心,避免一些禍害,如今只有容常在聽您的話了!」
「以恩,妳覺得我真不配坐在鳳位上嗎?」
「主兒是最適合不過的,只是皇上看走眼了......等皇后出事,您就可以掌管整個六宮。」啟祥宮中只有貴妃主僕兩位,雖是貴妃但皇上賞次的都只有舊物,不像皇后三天兩頭就得到一件玩物。
「人事已非,她到底是皇后,人人都往長春宮走,啟祥宮的門都沒開過......唉......」長嘆聲傳遍啟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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