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 - 第二幕

場021時：夜內

景：李由家浴室

人：李由（18歲）、李母（聲音）

△李由站在花灑下淋浴，手機靜音播放蒼老師的視頻。一手拿手機一手擼下體，身體隨著手臂劇烈律動。浴室外響起李母的聲音。

李母：臭小子洗什麼玩意兒洗這麼久！

李由：馬上。

△李由手臂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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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22時：晨外

景：大街小巷/高中校園

人：李由（18歲）、眾高中生

△天未大亮，身穿高中校服的李由騎著自行車，穿梭於大街小巷，車頭掛著兩袋早餐和一袋葡萄。駛入校門，找地方停車，李由拎著早餐與水果走在校道上。

△早讀教室只到了幾個人，不包括唐姍壹。李由把一袋早餐和葡萄放到唐姍壹課桌上，自己回到座位邊吃邊看網路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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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23時：日內

景：高中教室

人：李由（18歲）、唐姍壹（18歲）、教師、胖子、眾高中生

△上課中，唐姍壹聚精會神，李由搖頭晃腦昏昏欲睡。

△下課鈴聲響起。

教師：下課。

△教師走出教室，近半學生倒頭就睡，包括李由。

△唐姍壹拍拍李由，後者抬起頭睡眼朦朧。前者遞來一小串葡萄，葡萄上有小水珠，顯然是洗過的，李由搖搖頭趴下繼續睡。

△唐姍壹摘下一顆葡萄，把皮剝掉，再次拍拍李由。李由抬起頭，看著那顆已經剝皮的葡萄，他張開嘴，唐姍壹默契地把葡萄送到他嘴裏。

△旁邊正在吃薯片的胖子看到這一幕，皺著眉頭咀嚼變慢。

△李由低頭尋找著什麼，善解人意的唐姍壹把手伸到他面前。李由微微一愣，抬頭看一眼唐姍壹，含笑把嘴裏的葡萄核吐在她的手心裏。唐姍壹走到門口的垃圾桶前倒掉。

△旁邊的胖子再也吃不下了，由衷感歎。

胖子：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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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24時：日外

景：公車站

人：李由（18歲）、唐姍壹（18歲）、眾乘客、眾路人

△李由站在公交站上，向左張望。

△一輛公車停靠，唐姍壹下車。

唐姍壹：是不是等很久了？

李由：沒事。

△李由幫她背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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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25時：日內

景：李由家

人：李由（18歲）、唐姍壹（18歲）、李母（中年）

△打開家門，李由帶著唐姍壹走進屋內。身披圍裙手拿鍋鏟的李母後退著走出廚房，露出半截身體，好奇地大量正在換鞋的唐姍壹。

李由：這是，我媽。

△唐姍壹微微鞠躬點頭。

唐姍壹：伯母你好，我叫唐姍壹。

李母：嗯，你好。

△李母回到廚房繼續做飯。李由帶著唐姍壹來到自己臥室，放下書包。

李由：你先坐，我去倒水。

唐姍壹：嗯。

△臥室裏只剩唐姍壹一人，她好奇地打量房間裏的擺設。

△廚房，李母炒菜，李由倒水。

李母：等一下吃完飯我就出去了，家裏只剩你們兩個。

李由：去打麻將啊？

李母：你帶人家小姑娘回來想幹啥？

李由：做作業啊。

△李母滿臉懷疑地看著李由。

李由：不然呢？

△李由端著水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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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26時：日內

景：李由家

人：李由（18歲）、唐姍壹（18歲）、李母（中年）

△飯桌上，三菜一湯，李由居中，二女分坐兩側。

△李由殷勤地給唐姍壹夾肉。

李由：多吃點。

唐姍壹：謝謝。

△被無視的李母在一旁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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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27時：日內

景：李由家

人：李由（18歲）、唐姍壹（18歲）、李母（中年）

△李由臥室，李由與唐姍壹邊做作業邊說笑。

△門邊上有一雙眼睛，正鬼鬼祟祟地看著二人。李由發現這雙眼睛時，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李由：媽，你幹嘛？

△李母走進房間扶著唐姍壹雙肩。

李母：小壹，你要小心呀，你們長大了，但還沒完全長大。阿姨去打麻將了，家裏就剩你們兩個咯。

△說著李母瞟李由一眼。

唐姍壹：啊？

李由：你到底想說什麼？

△李母擺擺手，哼著調調離開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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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28時：日內

景：李由家

人：李由（18歲）、唐姍壹（18歲）

△李由臥室，李由和唐姍壹坐在書桌前，李由伸懶腰。

李由：啊……終於做完了。

△李由把筆一丟，癱倒在椅子上。唐姍壹拿起他的作業逐題檢查。

唐姍壹：誒，這題，你再驗算一下。

△李由撒嬌。

李由：emmmmmmm~

△唐姍壹揪住李由的衣服。

唐姍壹：誒誒誒！快起來。

李由：啊~

△李由從椅子靠背上坐起來。

唐姍壹：快點，這題。

李由：先歇會兒吧，我不行了。

△唐姍壹胸前叉起雙臂，鼓幫吹腮，假裝一副生氣的樣子。李由突然想到什麼，陪著笑臉湊近唐姍壹

李由：要不，我們玩點別的吧，玩完再寫。

唐姍壹：玩什麼？

李由：就是……

△李由越湊越近，兩人嘴唇即將吻上。唐姍壹雙掌齊出，分別擋住自己與李由的嘴巴上。

唐姍壹：你幹嘛？

△李由坐正。

李由：沒什麼。

唐姍壹：這道題你重新做一下吧。

△李由拿起筆又放下。

李由：你不喜歡嗎？

唐姍壹：喜歡什麼？

李由：愛，你愛我嗎？

唐姍壹：你，感覺不到的嗎？

李由：那你為什麼要拒絕？

唐姍壹：所以，剛剛那就是你所說的愛？

李由：不然呢？

唐姍壹：愛就非得又親又抱嗎？

李由：不然呢？

△唐姍壹忍住不哭，站起身，收拾自己的東西。

李由：還有其他啊！上床做愛什麼的。

△李由賭氣地幫她收拾，主動讓出通往房門的通道。

△唐姍壹走出臥室，打開大門時停住，轉身返回。

△李由一臉驚喜，剛想說點什麼緩解氣氛。

唐姍壹：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

△唐姍壹說完就走，大門也不關。

△李由抱著最後的僥倖心走出臥室，看了一圈確定唐姍壹已經走了，自己過去把大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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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29時：昏內

景：大學食堂

人：李由（21歲）

△身穿舊Tshirt和高中校褲踩著人字拖的李由打一大盤米飯和一份素菜，找位置放下，再去舀一碗免費的清湯。一包榨菜擠到飯裏，大快朵頤。

△微信電話響起，拿起來一看是“女神”打來的（同時還有月末的日期）。

李由：喂？哦。行。好的！我馬上到。

△放下手機，李由三兩口把剩下的飯菜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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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30時：昏外

景：大學宿舍

人：李由（21歲）、倆男舍友

△跑回宿舍，李由脫掉身上的舊Tshirt和高中校褲，從陽臺收回半幹的體面套裝，拿吹風機開始吹。

△倆身穿名牌的舍友吃完飯回到宿舍。

舍友：李由，今晚你坐我們中間吧。

李由：額，我想借一下車。

舍友：幹嘛，你不去考試？

△舍友遞來車鑰匙。

李由：約了人。

舍友：哎喲，可以哦。

△李由換上套裝和名牌鞋，來到宿舍樓下，按手裏的警報器，找到電瓶車，從學校往市區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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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31時：夜外

景：清吧樓下

人：李由（21歲）、丁萌

△熱鬧的市區，李由站在馬路邊樓底下，一會看手機一會著急地張望，馬路對面是情侶酒店。

△衣著性感端莊的丁萌向他走來。

丁萌：學弟~

△李由微笑招手。

丁萌：這邊。

△丁萌打開李由身後的門，領著他往樓上走。

△樓道狹窄曲折，時而向上時而平移，李由四處張望已經分不清自己在三樓還是四樓，柳暗花明，丁萌帶著李由來到一處幽靜別致的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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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32時：夜內

景：清吧

人：李由（21歲）、丁萌、倆知性美女、眾客人、男調酒師

△打開門，丁萌與眾人熱情問好。

丁萌：嗨~好久不見。

△吧臺邊上倆知性打扮的女人與丁萌輕輕擁抱。

知性女人：誒，親愛的你來了！

△倆女人笑著看向李由，如同審視獵物。李由拘束地點點頭。

李由：你們好。

△看到李由拘束的樣子，仨女人都笑了。

△丁萌與李由在吧臺入座。調酒師捧著一小箱水果走進吧臺。

調酒師：喲，這誰啊！

丁萌：哈嘍~

△調酒師倒出兩杯水。

調酒師：你和阿聰好久沒來了。

△丁萌笑著淺抿一口水杯。

丁萌：分了。

△李由忍不住看丁萌一眼。

△調酒師饒有興趣地看著李由。

調酒師：這位帥哥是？

△丁萌不答，微笑著看向李由。

李由：額，我叫李由。

△氣氛一尬。

調酒師：有沒有外號之類？

△李由搖搖頭。

李由：沒有。

△氣氛再尬，調酒師看向丁萌。

調酒師：想喝什麼？

丁萌：嗯~不知道，想要烈一點的。

△調酒師拿起一支迷迭香。

調酒師：知道這是什麼嗎？

丁萌：迷迭香？

調酒師：不，它叫忘情草，我用伏特加（俄語）和這個金酒給你調一杯忘情水。

丁萌：就它了！

△調酒師看向李由。

調酒師：帥哥呢，你想喝什麼？

△李由拿起菜單認真閱讀。

李由：額……

△目光集中在價格上。

△丁萌一飲而盡，在她面前已經擺著兩三只空杯。旁邊知性美女與她耳語。

知性美女：你們晚上玩什麼？去開房？

△李由聽到，忍不住側目。

△丁萌笑而不語，看向李由。李由眼神躲避，淺抿一口手中插著檸檬片的科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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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33時：夜內

景：清吧衛生間

人：李由（21歲）

△李由關門反鎖，打開手機app，查看附近的酒店最低都要兩三百。點開微信錢包只有幾十塊錢，餘額寶只有一百多。他洩氣地靠在牆上，打開水龍頭洗把臉壓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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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34時：夜內

景：清吧

人：李由（21歲）、丁萌、倆知性美女、眾客人、男調酒師

△吧臺上，李由的科諾娜已喝幹。

調酒師：帥哥，你第一次來，想喝什麼儘管說，這杯算我的。

△丁萌又喝幹一杯雞尾酒，兩頰緋紅，看向調酒師。

丁萌：哎喲，真難得。

△丁萌目光轉向李由。

丁萌：你要把握機會哦。

李由：額……

△李由拿起菜單緩解尷尬。

調酒師：不用看菜單，你直接跟我說就行。

△李由放下菜單。

李由：額……

調酒師：這麼說吧，你想要濃一點的還是想要淡一點的？

李由：額，淡的吧。

調酒師：OK。

△調酒師開始調酒，丁萌含笑怪責。

丁萌：嗯？跟學姐出來還喝淡的？

△丁萌與身旁的知性美女同時看向李由。

李由：額，我等一下還要開車，所以不能喝太多——

△丁萌與知性美女內涵一笑。

知性女人A：——開車？

△仨女含笑私語，不時意味深長地看向李由。李由看著手機，假裝不在意。

△清吧打烊，燈火通明，客人們陸續離開，互相道別。

丁萌：那我們也走咯。

調酒師：行，慢走啊。

△丁萌走向門口，李由連忙跟上。

調酒師：誒，帳還沒結。

△丁萌回過身來看向李由，李由杵在原地看著她。丁萌笑著返回吧臺。

丁萌：哈哈，我都忘了，差點不結賬就走了。

△調酒師翻看單子。

調酒師：一共兩百六五，微信還是支付寶？

丁萌：微信吧，我掃你你掃我？

△調酒師詫異地看一眼李由。

調酒師：你掃我。

△丁萌掃碼並支付，李由站在她身旁低著頭，手裏緊握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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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35時：夜外

景：清吧樓下

人：李由（21歲）、丁萌

△二人回到大街上，馬路對面的情侶酒店燈色誘人。

△李由指著不遠處的電動車。

李由：車在那邊。

△說著，李由走向電動車，回頭時看到丁萌錯愕的表情。

△駕駛電動車，李由載著丁萌在路燈下穿梭。丁萌臉上紅暈依舊，身體前傾，匍匐在李由背上，胸前兩團被擠壓。

丁萌：學弟，星座書上說，今晚我會遇見守護神。

李由：嗯。

△鼻子深吸一口涼風，李由眼神堅定，雙手緊握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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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36時：夜外

景：女生宿舍後門

人：李由（21歲）、丁萌

△電動車在女生宿舍後門停下，丁萌下車。

丁萌：走啦~

李由：拜拜。

△李由看著丁萌的背影，後者停住，回過身來，上前抱住李由。

丁萌：謝謝你，學弟。

△李由雙手抬起，想要反抱丁萌，但沒有。

△丁萌登梯，李由仰望。每上一個樓層便會點亮一盞感應燈，之前的感應燈隨之熄滅。這一幕，丁萌如同回歸天庭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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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37時：日夜內外

景：酒店、路邊、展銷會等

人：李由（21歲）、丁萌（畢業照）、群眾

△派傳單、酒店傳菜、群演、卡通人偶扮演等等。李由穿梭於各種兼職，忙裏偷閒時，打開朋友圈看到丁萌發的畢業照，李由點個贊，然後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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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38時：日外

景：北方機場

人：李由（21歲）

△飛機降落，身穿羽絨的李由拖著行李箱出現在北方某機場，上了一輛計程車，打開餘額寶，上面顯示有三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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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39時：日內

景：中高端餐廳

人：李由（21歲）、丁萌

△李由與丁萌對坐，邊吃邊聊。

丁萌：我準備結婚了。

△李由笑容一僵，看著丁萌，意識到自己失態，趕緊挪開目光。

李由：哦。

丁萌：暑假還來嗎？到時候你應該能看到寶寶了。

李由：你，懷孕了？

丁萌：對呀，不然誰一畢業就結婚。

李由：哦。

△李由像木頭一樣緩慢進食，丁萌有一茬沒一茬地和他說話，但李由已經什麼都聽不見，只是機械地應答點頭。

李由：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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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40時：日夜內外

景：江南

人：評彈演員等

△評彈、山塘街、西湖等極具江南特色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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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41時：夜內

景：出租房

人：李由（25歲）

△拉著手推車，幾經辛苦，李由終於把大箱子搬到自己租的單間，關門反鎖，拆箱，把一米多高的矽膠娃娃抱到床上，從箱子裏翻出一盒安全套。李由爬到娃娃上面，把牛子緩緩插入娃娃下體，奇怪的觸感讓李由眉頭緊皺，他生疏地扭動身體，十來下之後，身體一陣痙攣，發出一聲無力的歎息，直起身子，意興闌珊地解下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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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42時：日內

景：高級辦公室

人：李由（25歲）、男同事

△李由拿著外賣到茶水間入座，“叮！”男同事從微波爐取出飯盒，在李由身旁坐下。

男同事：你點了什麼？

李由：麻辣香鍋。

△男同事打開自己的飯盒，裏面有魚有肉有菜超級豐盛。

男同事：我嘗嘗你的。

△男同事把筷子伸到麻辣香鍋，隨便夾起一塊送到嘴裏，把自己的飯盒往李由推了推。

男同事：你也嘗嘗我的。

李由：謝謝。

△李由夾起一塊肉送到嘴裏。

男同事：你家好像離這邊很遠吧。

李由：嗯，是的。

男同事：那你為什麼要來這邊呀？那邊不好嗎？

△李由咀嚼著抬頭，看著窗外陷入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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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43時：日內

景：小學教室

人：李由（24歲）、眾小學生、李母（中年聲音）

△李由給學生們上課，指著黑板上已經解開的數學題。

李由：這不是唯一的，誰還會第二種解法？

△李由期待地看向同學們，但沒人舉手，他的手機忽然響起，拿起來一看是李母打來的。

李由：你們好好想想。

△李由走出教室接聽電話。

李由：幹嘛？我在上課。

李母：哦哦，今晚約了胖嬸的女兒，別忘了——

李由：——我說過多少遍別給我安排相親！

李母：嘿！

△不等李母發脾氣，李由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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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44時：夜外

景：夜市面攤

人：李由（24歲）、老闆、李母（聲音）

△夜市熱鬧，李由坐在面攤的小板凳上，手機在桌上無聲震動，是李母打來的電話。老闆把面端來。

李由：謝謝。

△剛吃一口面，手機收到微信螢幕自動亮起，是李母發來的微信。李由拿起手機查看，上面有好幾張清純美女的照片，還有李母的語音。

李母（聲音）：臭小子，電話都不接，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李母（聲音）：你讓我怎麼跟胖嬸母女交代！

李母（聲音）：趕緊接電話！

△李由放下手機，手機再次震動，他淡定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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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45時：夜內

景：李由家

人：李由（24歲）

△李由小心翼翼地打開門，樓道的燈光映進屋內，屋內漆黑一片。

李由：媽？

△開燈，李由正脫鞋子時電話響起，拿起來一看是陌生號碼，接聽。

李由：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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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46時：夜內

景：醫院

人：李由（24歲）、醫生、護士、李母（中年）

△李由在醫院走廊上奔跑，打開病房門，看見醫生護士與病床上的李母。剛要進入病房，李由便被李母扔來的枕頭砸中。

李母：滾！

△李由靠在門邊焦急地等待，醫生和護士從房間裏出來，被李由拉住。

李由：醫生，我媽她怎麼了？

△醫生翻看手上的化驗報告。

醫生：病人各項指標都很正常，沒問題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李由：那她，她不是暈倒了嗎？

醫生：確實是這樣，但我也找不出病人昏迷的原因。

李由：那，這……

△醫生沉吟片刻。

醫生：小夥子，多關心關心你媽媽。

△醫生拍拍李由肩膀後離去。李由站在病房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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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47時：日內

景：唐姍壹臥室

人：唐姍壹（24歲）

△唐姍壹將衣櫃裏的衣服試了個遍，全是清純風格的，沒一套令她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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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48時：日內

景：服裝店

人：唐姍壹（24歲）、唐姍壹閨蜜

△拉開簾子，俏生生的唐姍壹從更衣間走出來，有點小性感。

△唐姍壹照鏡子，閨蜜兩眼放光來到身邊，前者害羞地捂住暴露處。

唐姍壹：會不會有點奇怪？

△閨蜜沒好氣地抓開她的手。

閨蜜：哎呀，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唐姍壹嘗試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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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49時：夜內

景：量販式KTV大包廂

人：李由（24歲）、唐姍壹（24歲）、唐姍壹閨蜜、眾高中同學（24歲）

△李由打開包廂門，首先聽到麥霸的豪唱，迎面走來一個打電話的男同學，他笑著打招呼並走出包廂；進入包廂，沙發上坐著十幾高中同學。桌面上擺滿啤酒，有的在劃拳，有的在玩骰子，有的躲在角落玩手機，還有麥霸在螢幕前忘我演唱。

高中同學：誒，李由來啦！

△李由與眾人打招呼，他掃視一圈，像在尋找什麼。唐姍壹閨蜜起身，拉著李由往長沙發上坐。

閨蜜：你可算來了。

△唐姍壹就坐在李由身旁，李由看她一眼，沒認出來，又看一眼。

唐姍壹：怎麼了？

李由：啊？差點沒認出來。

△唐姍壹竊笑。

唐姍壹：嗯。

△李由拿起空杯，往裏面倒啤酒。

李由：你喝嗎？

唐姍壹：額，一點點。

△李由拿起新杯子，倒出小半杯酒。唐姍壹點點頭接過酒杯，抿著嘴慢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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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50時：夜內

景：大床房

人：李由（24歲）、唐姍壹（24歲）

△“滴裏！”李由打開房門，插卡燈亮，扛著醉醺醺的唐姍壹，艱難地往房間裏挪。把唐姍壹卸落床上，李由松了一口氣，自己也攤倒在床上。

△歇息片刻，李由用手撐頭，側躺看著唐姍壹。唐姍壹雙眼緊閉，鼻腔發出若有若無的哼吟，嘴唇微微張合。

△李由懶散的眼神變得迷離，鬆弛的呼吸也變得短促，他抬起手，指背從唐姍壹的額頭輕輕下滑，略過眉心、鼻樑、嘴唇、下巴、咽喉。

△李由挪動身體，向唐姍壹貼近。看著唐姍壹迷人的臉龐，他終究沒忍住，輕輕地吻在她的臉頰上。親完左臉親右臉，親完額頭親下巴，李由的動作很輕柔，看著唐姍壹的紅唇，停頓片刻，低頭吻住唐姍壹的紅唇。就像品嘗龍肝鳳髓，李由吻得很仔細很小心，他緩緩加大力度，試圖用舌頭撬開唐姍壹的嘴唇與牙齒。

△朦朧間，唐姍壹發出微弱的嗚咽，雙眼掙扎著眯開一條縫，看到正在親吻的李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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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51時：夜內

景：唐姍壹家

人：唐姍壹（10歲）、唐母（年輕）、繼父

△唐母在主臥熟睡，她身邊的床位空著。

△唐姍壹臥室門外，能聽到微弱的哭咽聲。房間內，五十多歲的繼父壓在唐姍壹身上。

繼父：不許哭！再哭把你和你媽都趕出去！

△唐姍壹咬牙忍住哭聲，但身體還是止不住地抽搐顫抖。

繼父：乖~

△繼父俯下身粗暴地親吻唐姍壹，兩只魔爪在唐姍壹的小衣下肆意遊走。

△唐姍壹絕望的淚眼凝視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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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52時：夜內

景：大床房

人：李由（24歲）、唐姍壹（24歲）

△李由仍在舌吻唐姍壹，後者發出痛苦的嗚咽，猛然起身大吐一口，隨後再次躺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嘔吐物佈滿兩人身上，李由站起身，從嘴裏噴出一小口來自唐姍壹的嘔吐物，極力壓制噁心的感覺。李由抽出一大把紙巾，先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後擦去唐姍壹身上的嘔吐物。

△來到衛生間，李由脫掉所有衣物，站在花灑底下盡情淋浴。

△聽到水聲，唐姍壹艱難地睜開雙眼，扶著頭坐起身，茫然地看著四周。

△李由吹幹頭髮，下身系著浴巾走出衛生間，發現唐姍壹不見了，而且房門沒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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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53時：夜外

景：酒店及其附近

人：李由（24歲）、酒店前臺、眾路人

△下身系著浴巾，腳踩拖鞋，李由快步來到前臺。

李由：你好，剛才有女生出去嗎？喝醉的。

△前臺狐疑地搖搖頭。

前臺：先生，麻煩您把衣服穿好。

△李由跑出酒店，在附近的大街小巷找了個遍，一邊找一邊打電話。

電話錄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The number you have dialed……

△酒店電梯門打開，失魂落魄的李由走出電梯，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電梯旁有一扇消防門，透過門上的玻璃能看到一個女孩，她抱著膝蓋席地而坐，是正在哭泣的唐姍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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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54時：夜內

景：大床房

人：李由（24歲）、李母（中年聲音）

△李由坐在房間裏，像丟了魂似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猛然提起手機，看到來電號碼時泄了口氣。

△站起身，李由近距離面對鏡子裏的自己，鈴聲消失，手機提到耳邊。

李由：喂？

李母（聲音）：臭小子幾點了，你還捨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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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55時：日外

景：出租房

人：李由（25歲）、李母（中年聲音）、情侶室友

李母（聲音）：——你說你一個人跑去那麼遠的地方幹嘛，家裏又不是沒工作機會，在那兒你又找不到女朋友，快回來，回來我還能給你介紹介紹。誒，你聽到沒有啊？

△電腦前，李由聽著電話，身穿情趣內衣的矽膠娃娃杵在角落。

李由：哦，知道了。

△說完便掛斷電話，李由放下手機時捂著頸椎，疼得齜牙咧嘴。簡單做做肩頸運動，敲擊鍵盤，敲出文檔標題“辭職信”。

△把“辭職信”文檔拖入HR的聊天框，準備點擊“發送”時，李由再次捂著後頸，疼得齜牙咧嘴。

△李由拿起手機，點開app搜“按摩”。

△著裝樸素的李由走出房門，迎面撞見一對情侶室友從外面回來。李由笑臉相迎，情侶像是沒看見他似的，徑直回到自己房間，關門反鎖，李由尷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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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56時：日內

景：豪華按摩店

人：李由（25歲）、性感小客服、知性老客服

△豪華典雅的按摩店門口，李由看著手機螢幕與店鋪門面，反復確認，鼓足勇氣走進按摩店。

△前臺兩位美女客服起身歡迎。

性感小客服：歡迎光臨，帥哥，您有預約嗎？

△李由把手機上的訂單亮給她看。

李由：額，這個，80的。

△性感小客服扶著手機。

性感小客服：誒？這是啥？

△知性老客服看一眼手機。

知性老客服：新出的。先生您有預約嗎？

△李由看一眼手機訂單。

李由：誒？這個不是嗎？

知性老客服：輪到誰的班？

△性感小客服俯身看著電腦，點擊滑鼠。

性感小客服：美美。

△李由瞄著性感小客服的乳溝。

知性老客服：先生，這邊請。

△知性老客服繞出前臺，為李由引路。深入其中，隨處可見的花卉與工藝品，散發著文藝典雅的氣息。走廊兩排房門緊閉，看不到裏面的狀況。

△李由走進二樓的小房間。

知性老客服：先生，您稍等一下，技師馬上就來。

李由：好。

△李由點點頭，知性老客服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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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57時：日內

景：豪華按摩店

人：李由（25歲）、美美

△李由打量四周，燈光幽暗的房間內，一個潔白的大浴缸，浴缸旁的角落有淋浴間，按摩床與它倆隔著一簾輕紗，床頭櫃擺放香薰與特色臺燈，旁邊還有個衣櫃。藤編的茶几與小凳置於正中。

△房門敲響，李由用力咽嗓。

李由：請進。

△門開，一位身穿黑絲的清純美女，端著託盤走進房間，微笑看著李由。

美美：您好，我是美美，很高興為您服務。

△李由眼神躲避，不知所措地點點頭。美美把託盤放在茶几上，走到衣櫃前，取出浴巾與塑膠包裝的一次性內褲，放在按摩床上。

美美：浴巾和一次性短褲在這，您需要先洗洗嗎？

△李由愣一下，然後點點頭。美美隨即走向淋浴間。

美美：我幫您調好，熱水要稍微等一下，我在門口，您好了叫我。

李由：哦。

△美美出去關門，李由松了一口氣，走到茶几前，看著上面的果切與茶水，忍著不吃，轉身檢查浴巾和一次性短褲，開始脫衣服。

△進入淋浴間，關上玻璃門，李由的胴體很快被霧氣淹沒。

△房門打開，美美在發呆中醒來，看向只穿了一次性短褲的李由。美美微微一笑，進入房間，把門關上。

△美美把枕頭放進衣櫃，現出按摩床上的臉洞，從衣櫃取出臉巾與一次性床單，臉巾疊好墊在臉洞邊緣，其餘位置鋪上一次性床單。

美美：好了。

李由：是趴著嗎？

美美：嗯嗯。

△李由爬上床，摘下眼鏡，找準頭部和腳的位置趴下，美美摸向李由手中的眼鏡。

美美：眼鏡給我吧，放到——

△李由不鬆手，抬頭回應。

李由：——不用，我拿著就行。

美美：好的。那我們開始咯。

李由：嗯。

△美美把精油澆到李由背上，雙手揉按均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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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58時：日內

景：豪華按摩店

人：性感小客服、知性老客服、眾老總

△知性老客服走向前臺，性感小客服迎上來。

性感小客服：姐，那屌絲真的只花80塊錢啊？

△知性老客服含笑瞪她一眼，徑直走向大門。性感小客服這才發現有客人已經到門口了。知性老客服打開門，請外面的客人進來。

△門口停車位，幾輛價值千萬的豪車停穩，一幫身價過億的成功人士有說有笑地走進店內。

知性老客服：何總，您預約的房間和技師都準備好了。

△一眾成功人士微笑致意，在知性老客服的引路下深入店內。性感小客服笑臉相迎，但誰也沒有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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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59時：日內

景：豪華按摩店

人：李由（25歲）、美美

△房間內，美美依然在按背，李由閉眼享受，不時發出粗重的鼻息。美美繞到床尾，玉手將李由的褲頭往下卷，大半個屁股暴露在空氣當中。

△臉洞下，李由緊張地睜開雙眼。美美把精油澆在李由的屁股上，玉手隨即毫不避諱地揉按。

△臉洞下，李由爽得呼吸不勻。

美美：這力度可以嗎？

李由：嗯。

美美：服務時間馬上結束了，您要不要加個種？

李由：怎麼加？

美美：看您想做什麼專案，有全身按摩，或者你想要特色之類的，也有。

李由：特色之類的，是什麼？

美美：就是……

△美美的手在李由下體輕輕撫過。

李由：下，下次吧。

美美：好的。

△美美給李由整理好褲頭，從衣櫃取出浴巾，蓋在李由背上，繞到床頭，俯身到李由耳邊。

美美：那您休息一下，我先出去了。

李由：嗯。

△美美離開房間把門關上，李由抬起頭松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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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60時：夜內

景：出租房

人：李由（25歲）、情侶室友

△李由叼著煙，但不點燃，看著電腦螢幕上眾多明星演員的抽煙合集，黯然銷魂。

△燥煩地把煙彈到電腦螢幕上，關閉視頻，打開HR的聊天窗，把桌面上的辭職信文檔拉到聊天框內，滑鼠挪到“發送”鍵卻不點擊。

△一聲聲淫糜的呻吟由弱變強，李由盯著“發送”鍵，單手捂著口鼻，滑鼠上的食指緩緩抬起。叫床聲愈演愈烈。

△一牆之隔，情侶室友在自己的房間做愛。

△李由深吸口氣，緩緩閉上雙眼，滑鼠上方的食指重重落下，但電腦螢幕上滑鼠卻在“關閉”鍵上。食指鬆開，HR的聊天窗口隨之消失。

△李由撥打電話。

李由：喂，你好，我想預約。

李由：你們明天幾點開門？

李由：行，那我預約十二點半。

李由：對，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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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61時：日內

景：出租房

人：李由（25歲）、女室友

△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公用衛生間。李由關門反鎖，對著鏡子刷牙、洗臉、刮鬍子、挖鼻屎、拔鼻毛、洗頭、吹頭，最後小心翼翼地戴上隱形眼鏡。

△神清氣爽的李由走出衛生間，看到蓬頭素顏的女室友站在門口，後者罵罵咧咧地沖進衛生間，摔門“嘣！”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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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62時：日內

景：豪華按摩店

人：李由（25歲）、性感小客服、美美

△走到按摩店門口，李由拿起手機，屏保上的時間正好從12點29分跳到12點30分，抬頭發現性感小客服開門來請。

△房間內，淋浴間遍佈水珠，水氣升騰。順著殘缺的水腳印，從淋浴間一直到按摩床。

美美：好了，翻過來吧。

△取走足枕，美美從衣櫃裏換出枕頭，讓李由改趴為躺。

△在李由的注視之下，美美跨到床上，雙膝跪在李由大腿外側，黑絲磨蹭。美美始終微笑，在李由渴望的目光下，她輕輕地撕破一次性短褲，往手裏澆一點精油，握住李由的下體。李由激動地張了張嘴，美美嫵媚地看著他，另一只手摸向李由胸膛，如同蛇魅，雙手各司其職。李由不可置信地看著美美，雙眼燃起熊熊欲望。

△出租房，李由的眼鏡靜靜地躺在電腦桌上。

△按摩店房間，李由尾椎開始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十只腳趾緊扣，雙手攥著床單。美美笑容更盛，雙手加速，口中發出陣陣呼吸與哼吟。

美美：嗯~舒服嗎~嗯~

李由：舒服。

△大口大口地喘息，李由就快到達極限了，他一把抱住美美，口中發出一連串洩氣的呻吟，痙攣過後，雙臂無力下垂。

△美美下床，洗手的聲音從淋浴間傳來。李由凝視天花板，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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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63時：日內

景：豪華按摩店

人：李由（25歲）、性感小客服

△前臺，李由掃碼付款。性感小客服臉上掛著微笑。

性感小客服：怎麼樣帥哥，服務滿意嗎？

△正在掃碼的李由裝高冷，看都不看她。

李由：挺好的。

△付款成功，李由把手機螢幕亮給她看。

性感小客服：好的。

△性感小客服繞出前臺，為李由開門。走到大門時，李由忽然停住，轉身看向性感小姐姐。

李由：你們這兒有幾位技師？

性感小客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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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64時：日夜內

景：豪華按摩店

人：李由（25歲）、夢夢、小雪、丹丹、性感小客服

△另一天，李由坐在藤凳上，拎起茶壺往小茶杯裏倒。敲門聲響起，一位黑絲小姐姐把門打開，長相絕美但身材平平。

夢夢：您好，我是夢夢，很高興為您服務。

△另一天，李由眯著眼，淺抿杯中香茶。敲門聲響起，一位嬌小可愛的小姐姐把門打開。

小雪：您好，我是小雪，很高興為您服務。

△另一天，李由脫得精光。短髮小姐姐不敲門直接開，英氣颯爽。

丹丹：你好，我叫丹丹。

△淋浴間內，李由享受熱水的浸淋，霧氣朦朧。敲門聲響起，性感小客服把門打開，她換了技師的衣服，波濤洶湧，看到李由朦朧的胴體時，她害羞地退出房間，半掩著門，小臉緋紅。

性感小客服：您好，我可以進來嗎？

△穿著一次性短褲的李由爬到床上，愜意地趴著，精油澆在他的背部，一個個小姐姐虛幻重疊，先後以獨特的手法與體位在他背上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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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65時：日夜內外

景：各色高端按摩店

人：李由（25歲）、美美、大胸禦姐、眾美女

△李由依靠手機，搜索並出現在各色按摩店大門，意氣風發地走入其中。各式按摩房間裏，李由脫衣、淋浴、上床。

眾美女：翻身吧~

△最初的按摩房間，床上的李由翻身。美美微笑著往手心澆精油，探向李由下體，李由抓住她的手腕。

李由：等等。

美美：怎麼了？

李由：你可以，吻我嗎？

美美：你喜歡接吻啊？

李由：嗯。

△美美的容顏與聲音變得模糊，就像是眾美女虛幻重疊的融合體。不僅是她，身遭的房間也變得模糊，所有李由到過的按摩房虛幻重疊。

融合體：見你這麼帥，換別人我可不願意哦。

△融合體跨上床，腰身如同蛇魅一般俯下，貼著李由的胸膛緩緩上游。李由看著那張不停切換的臉，雙方不約而同地張嘴。李由與融合體忘情舌吻，雙手在融合體身上瘋狂遊走，摸到的胸罩後扣嘗試解開。

△陌生的按摩房定格，大胸禦姐定格，她噌地挺起上半身，雙手護住胸罩後扣，莞爾一笑。

大胸禦姐：不可以哦。

李由：哦。

△大胸禦姐再次虛幻重疊，她伸出長長的舌頭，俯身，與李由再續擁吻。良久，雙方脫力，融合體趴在李由身上喘息。

△坐起身，融合體往手心裏澆精油，探向李由下體。李由臉上出現錯亂無序的高潮表情（如果將表情激動的程度分為1級、2級、3級、4級，那麼呈現出來的有可能就是241313423212343）。最終，各個等級的李由共同發出一聲源自靈魂的呻吟。

李由：啊！

△呻吟聲九九歸一，陌生的按摩房間中，李由躺在床上，像條死魚，不遠處傳來洗手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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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66時：昏內

景：高級辦公室

人：李由（25歲）、女同事、眾同事

△同事們紛紛下班，李由還在工作。三五個同事組隊聚會，他們之中，有一個女同事來到李由身邊。

女同事：李由，我們去聚餐，你要不要一起？

李由：哦，我，不用了，我還差得加班，你們去吧。

女同事：行，那我們下次約。

李由：額，好。

△女同事擺手道別，與同事們離開公司。

△李由抬頭觀察，確認他們已走，拿起手機點開銀行APP，顯示餘額只剩三百多。關掉電腦收拾東西，李由離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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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67時：夜外

景：低級按摩店

人：李由（25歲）、中年技師、中年醜技師

△髒亂的陋巷中，李由站在裝修簡陋的按摩店前，看著門面與手機螢幕，反復確認。

△簡陋的房間當中，李由身穿一次性短褲，忐忑地觀察四周。門開，一個中年技師站在門口，樣貌和身材都不好看，無精打采。

中年技師：你好。

△李由渾身一僵。

李由：額，可以換別的技師嗎？

中年技師：稍等。

△中年技師不關門直接離去，李由松了口氣，再抬頭時看見另一個中年技師，她比上一個更老更醜，一上來就給李由拋媚眼。

中年醜技師：帥哥，我給你服務可以嗎？

△李由戰術後仰。

李由：不用不用，還是剛剛那個吧！

△一臉愁容的李由趴在床上，中技師毫無感情地揉按，就像一個在大潤發從業三十年的豬肉佬。

中年技師：轉過來。

△往手裏擠了一抹精油，中年技師掏住李由下體。後者眉頭緊皺，幾秒鐘之後，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眼神嫌棄，看著中年技師從自己身上下來，不遠處響起洗手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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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68時：日內

景：出租房

人：李由（25歲）、性感小客服（聲音）、蕭柔（聲音）

△李由在玩電腦遊戲，無精打采。手機微信提示音響起，拿起來一看，是性感小客服發來的微信。

性感小客服（聲音）：下午檔可安排哦[笑臉]

△李由點開微信，語音回復。

李由：沒錢。

△聊天框內，每隔一段時間，性感小客服就會群發此類資訊，之前的李由都沒回復。

△李由點開朋友圈，裏面約半數是按摩店廣告，她們的文案或色情或文藝，配圖亦是如此。

△快速向下劃，劃到美女照片時，李由會停住點開看。劃著劃著，李由突然往回劃，停在一條充滿肌肉帥哥的朋友圈。

△李由點開她的微信，撥打音頻通話。

蕭柔：你好龍陽SPA。

李由：您好，請問這邊有男技師嗎？

蕭柔：有的你要預約幾點？

李由：額，我想問問這邊招聘男技師嗎？

蕭柔：招，你把身高體重年齡照片發我。

李由：哦，好，那——

蕭柔：——嗯。

△電話被掛。李由編輯微信：“182cm，75kg，25歲”然後從相冊中挑選最帥的那張發送。

△李由剛放下手機，微信提示音便響起，是蕭柔發來的地圖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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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69時：日外

景：高級公寓樓

人：李由（25歲）、蕭柔（聲音）、男物業、眾電梯乘客

△高樓林立的繁華商圈，半百層的高級公寓樓下，李由抬手擋著陽光向上張望，手機提到耳邊。

李由：喂，我到了。

蕭柔（聲音）：拍個照片發我。

李由：哦。

△蕭柔說完便掛。李由拿起手機，對準公寓大門拍照，發送。蕭柔語音回復。

蕭柔（聲音）：進去前臺找物業說小柔介紹的，讓他幫你按21樓電梯。

△李由照著對方所說走進公寓，找到前臺。

李由：你好，小柔介紹的。

△前臺男物業看著李由，那玩味的眼神仿佛在說他知道的事情不少。

男物業：小柔介紹？

李由：對。

男物業：讓她下來接你。

李由：啊？

男物業：有規定，必須有人接才能上去。

△李由再次撥打微信音頻通話。

李由：他說要你接才能上去。是的。哦。

△李由把手機遞給男物業。

李由：她要跟你說。

△男物業接過手機。

男物業：喂？誒，對，沒辦法，規定嘛。哎！行行行。

△男物業把手機還給李由，李由把手機提到耳邊。

李由：喂？

△放下手機一看，李由這才發現蕭柔已經掛了電話。

△男物業拿上電磁卡，帶著李由一路走到電梯口，剛好電梯到了，李由尾隨眾人進入電梯，男物業為他點亮21樓後離去，電梯門緩緩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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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70時：日內

景：高級公寓樓

人：李由（25歲）、男乘客、眾美女、蕭柔（聲音）、男客人、男技師

△電梯到達某層，門開，位於最前端的李由讓開位置，讓身後的男乘客走出電梯。此時，電梯裏還剩四五個人，除了李由，其他全是妝容豔麗的美女。

△門閉，電梯繼續上升。

△李由身後的女人像是站不穩，她向前踏出半步，胸部蹭在李由背上。李由身體一緊，微微側目，踏前半步脫離了女人的胸，但自己幾乎貼著電梯門。

△電梯到達21樓，門開，李由逃離電梯，門還沒關上，身後電梯內傳來眾美女的嬉笑聲。

△李由給蕭柔發語音。

李由：我到21樓了。

△蕭柔回復語音。

蕭柔（聲音）：拍個照片發我。

△李由拍下樓層號發送，對方秒回。

蕭柔（聲音）：2126，到了之後別敲門，跟我說，我讓他開門。

△站在2126門前，李由給蕭柔發語音。

李由：到了。

△李由焦急地等待，半天不見開門，再次撥打蕭柔的微信電話，這時，門開了，李由掛斷電話，發現開門的是兩個男人。

△中年男客人正親吻年輕男技師，發現李由錯愕的目光，男客人訕訕鬆開懷抱，走出房間時盯著李由看，眼神中充滿了欲望。

△李由嚇得後退，警惕地盯著男客人，直到他走遠。

男技師：小柔介紹的？

△李由楞了一下，點點頭。

李由：對。

男技師：進來。

△男技師率先走進屋內。

李由：額，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等男技師回應，李由轉身就走。拐角處看到正在等電梯的男客人，李由轉身避開，找到安全出口順著樓梯快速往下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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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71時：日內

景：高級公寓樓

人：李由（25歲）、蕭柔、男物業

△一樓大堂，戴著口罩的蕭柔趴在前臺邊上，深不見底的乳溝對著男物業。蕭柔撿起臺面上的糖果往男物業身上丟，後者假裝中彈做出誇張的反應。

△李由到達大堂，急匆匆地往外走，被男物業看到。

男物業：誒，就他。

△蕭柔回過頭來，正好與李由對視，後者停住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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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72時：日內

景：高級公寓樓

人：李由（25歲）、蕭柔、員警

△4801門前，蕭柔用身體遮擋並輸入密碼，門開。

蕭柔：進來。

△李由進入4801，輕輕把門關上，經過一段走廊，在拐角處看見客廳。與其說是按摩店，這裏更像是一個家，各種傢俱電器一應俱全，湖景落地窗，六十寸大電視。

△蕭柔指了指長沙發。

蕭柔：坐。

△李由乖巧地坐到長沙發上。

蕭柔：身份證帶了嗎？

△李由取出身份證，蕭柔用手機拍下正反面，還給李由。

蕭柔：以後你就負責下樓接客人，還有打掃房間，這裏的東西你可以看著用，聽明白了嗎？

△李由張了張嘴還沒回答，蕭柔繼續說。

蕭柔：有事回頭再說。

李由：哦。

△蕭柔的聲音逐漸遠去。

蕭柔：廚房有水，要喝自己弄。

△關門聲響起。李由收好身份證，一邊搓著大腿一邊觀察四周。

△走到落地窗前，李由看著窗外的湖景。回身尋找臥室，撩起一道門簾，看見三道門，一左一右分別是次臥與次衛，最後正前方的門通往主臥。

△主臥裏配有主衛，與以前去過的按摩店不一樣，這套間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莫名的安全感與歸屬感。李由坐在按摩床上，緩緩躺下。

△廚房裏，李由正在倒水，敲門聲忽然響起。李由從廚房出來，走向大門。

△開門，一個身穿制服的員警站在門口，李由嚇了一跳。員警看李由一眼，自顧自地往屋內走，李由抬了抬手不敢攔，張了張嘴又不敢問。蕭柔急匆匆趕回，同樣不管李由直接進屋。

蕭柔：誒，我說你就不能等等我嗎？自己就上來了。

員警：我不在這等你了嗎？

蕭柔：靠，害我白跑一趟。

△當李由偷偷摸摸地來到客廳時，發現他倆已經進入主臥。蕭柔從主臥出來，這時的她已經摘掉口罩。李由不轉睛地看著，濃妝豔抹的她很美。蕭柔在客廳更衣，半天才發現李由直勾勾的目光，瞪他一眼。

蕭柔：看什麼看！轉過去！

李由：哦。

△李由乖乖轉過身去。蕭柔換上一件連屁股到遮不全的蕾絲吊帶短裙，補一下口紅與香水，轉身回到主臥。

△欲求不滿的李由回到沙發上，又站起來，俯身貼在門簾上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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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73時：昏內

景：4801

人：李由（25歲）、蕭柔、員警

△開門與腳步聲響起，倚癱在沙發上的李由連忙坐正。蕭柔跟在員警身後，送他出門。倆人背向李由時，李由才敢抬頭去看，正好看見民警把手銬別回腰間的皮夾子裏。

△關門，蕭柔回到客廳，準備換回之前的衣服。

蕭柔：去收拾吧。

李由：哦。

△主臥，半濕不幹的浴巾兩三條，床上還有不完整的一次性床單和短褲，床頭煙灰缸多了幾個煙頭，李由忍不住捂一下鼻子。

△換好原來衣服，蕭柔走進主衛，用洗手液反復洗手。

蕭柔：你是每晚都能過來嗎？

△李由撿起地上的浴巾。

李由：對，週一到週五要下班後，週末的話一大早就能過來。

蕭柔：不用這麼早，過了中午再來吧。

李由：哦。

△蕭柔用紙擦著手走進主臥，李由用倆指尖捏起一次性內褲。

蕭柔：晚飯吃了嗎？

李由：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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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74時：夜內

景：4801

人：李由（25歲）、蕭柔、客人、眾技師

△廚房，蕭柔熟練地顛勺，李由遞來一碗切好的米椒丁。米椒下鍋，顛勺，抽油煙機高效運作。

△飯菜擺在客廳的茶几上，李由與蕭柔坐在小板凳上吃飯。蕭柔大快朵頤，李由夾起一塊辣的送入口中。

李由：辣辣辣！

△李由跑到廚房，倒水喝，走出廚房時看見蕭柔正在打電話。

蕭柔：好，可以，現在到了是嗎？行，我讓人下去接你。嗯。

△放下手機，蕭柔掏出一張電磁卡給李由。

蕭柔：現在下去接，客人到了。

△李由接過卡。

李由：現在嗎？

△李由看向桌上的飯菜。

蕭柔：對，直接帶到大房間。

△電梯間，李由焦急地等待，“叮！”電梯門開，李由進入，狂按關門鍵，電梯門關閉。

△一樓大堂，李由走出電梯張望，撥打蕭柔微信發給他的電話號碼。

李由：喂，您好，您在哪個位置？

△李由快步走出大門。

李由：您穿什麼顏色衣服？

△李由舉起手機，朝不遠處的客人揮揮手，客人放下耳邊的手機朝他走來。臨近，李由側身帶路。

李由：這邊。

△48樓，電梯門打開，李由率先走出電梯，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帶著客人走到4801。門沒鎖直接開，李由發現屋內的燈光變暗了，特有情調，音響播放著淫糜的音樂。一簾輕紗遮擋客廳，李由把客人領到主臥。

李由：您稍微等一下，我讓小姐姐過來。

客人：嗯。

△把門關上，李由回到客廳，落地窗簾打開，從裏面走出來包括蕭柔在內的四五個技師。

△技師們像沒有看到李由似的，自顧自地脫掉外套，露出裏面別出心裁的裝束。李由退到一旁，如同蠟像一般站著，眼睛看個不停。

蕭柔：進去吧，在大房間。

△技師們進入大房間，蕭柔坐下吃飯。

李由：你不進去嗎？

蕭柔：進去幹嘛？我又不做大的。

李由：大的，是啥？

△蕭柔嫌棄地看李由一眼，十指緊扣，手腕啪啪啪地鼓掌。

李由：哦~

△李由恍然大悟，坐下來繼續吃飯。

△技師們從主臥裏出來，比進去時少一人，為首的技師看向蕭柔。

技師：上了。

蕭柔：嗯。

△技師們穿上外套，一同離開。

△吃完飯，蕭柔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李由收拾碗筷走進廚房，主臥傳出的哼吟聲，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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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75時：昏內

景：高級辦公室

人：李由（25歲）、女同事、眾同事

△李由的手機鬧鐘響起，同事們紛紛向他看來。無視眾人目光，李由保存工作進度，關閉電腦，收拾個人物品。

△同事們還都在崗位上工作，包括之前邀請過李由的女同事。

△女同事從包包翻出兩張演唱會門票，抬頭時，已找不見李由身影，只有緩緩合上的公司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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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76時：夜內

景：4801

人：李由（25歲）、蕭柔

△蕭柔與李由分別坐在長沙發兩端，看熱門電影。蕭柔被逗得哈哈大笑，李由往沙發中間挪。

李由：你有男朋友嗎？

蕭柔：沒有。

△蕭柔皺眉看向李由。

蕭柔：幹嘛？

李由：我猜也沒有。

蕭柔：為啥？

李由：你從早到晚都在這，怎麼可能有男朋友。

蕭柔：你他媽。

△蕭柔笑罵，一拳打在李由胳膊上，李由拱起肌肉甜蜜地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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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77時：日內

景：4801

人：李由（25歲）、蕭柔

△李由在客廳疊紙玫瑰，茶几上擺放著各種材料，紙張、禮盒、剪刀、膠水等等。蕭柔湊上來，拿起茶几上的一朵紙玫瑰成品。

蕭柔：哎喲，你還有這才藝。

李由：喜歡嗎？

蕭柔：不錯不錯。

△李由甜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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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78時：夜內

景：4801

人：李由（25歲）、蕭柔

△客廳，蕭柔正在講電話。

蕭柔：是的，都有，我們這邊主打特色SPA，各種服務都有的。要不您到店裏來吧，到了我再跟您細說，有的有的——”

△主臥，紙花與各色工藝品完美融合，李由正在清理房間，他能聽到蕭柔講電話。

蕭柔：可以沒問題，挑到你滿意為止。沒關係，挑不上的話可以不做的。價格，您是想要做什麼專案？大的還是小的……”

△李由撿起床上的吊帶蕾絲裙，拎住兩條吊帶讓裙子展開，細細觀賞，臉湊到裙子上，深深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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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79時：夜外

景：高級公寓樓下/出租房

人：李由（25歲）

△高級公寓樓下，李由騎上電動車，抬頭看一眼高級公寓樓，駛入寂靜無車的大馬路，經過紅綠燈時，只有黃燈閃爍不停。

△回到出租房，李由倒床就睡，陽光撒在李由身上，李由起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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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80時：日外

景：高級公寓樓附近/湖畔

人：李由（25歲）、蕭柔、眾路人

△湖畔步道，抬頭便能看到那座高級公寓樓，李由與蕭柔慢跑。

△氣喘吁吁的李由停下，彎腰撐著膝蓋，朝蕭柔擺擺手。

李由：啊，我不行了。

△蕭柔轉過身，原地保持高抬腿。

蕭柔：這麼弱啊你。

△蕭柔嫵媚一笑，朝李由勾勾手指。

蕭柔：追到我，給你摸一下胸。

△蕭柔抬手在自己下胸處往上撥了撥，李由狂喜，仰天發出一聲咆哮，沖向蕭柔，蕭柔驚叫，轉身想逃。

蕭柔：啊！

△李由追到，將蕭柔一把抱入懷中，不顧三兩路人的目光，李由手握蕭柔胸部捏了捏，蕭柔媚笑不反抗。

李由：手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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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81時：夜內

景：4801

人：李由（25歲）、蕭柔、男客人

△客廳，燈光幽暗，音樂淫糜。

△李由躲在落地窗簾後面，看著男客人給蕭柔送禮物。

蕭柔：這什麼？

客人：蛋糕啊，你不是說今天生日嗎？

蕭柔：哎呀，有蛋糕吃了。

△蕭柔把蛋糕放在茶几上，送客人進主臥。

△李由從窗簾後面溜出來，打開蛋糕盒。蕭柔走出主臥，一巴掌拍在李由腦殼上。

蕭柔：等我再吃！

李由：哦。

△主臥，客人在床上發出最後一聲呻吟，衣衫不整的蕭柔下床，捧著白色的固液共存態，到主衛清洗雙手。

△蕭柔送客人離去，關門，奔回客廳，此時燈已大亮，李由打開蛋糕盒，取出一次性餐盤刀叉。

李由：你想吃哪塊？

蕭柔：奶油！我要吃奶油！

△李由切出一塊，把奶油多的給蕭柔，自己吃剩下的。

李由：今天好像不是你生日吧？

蕭柔：我想哪天生日就哪天生日，你管得著嗎？

李由：哦~

蕭柔：咋滴，你還有意見？

△蕭柔把奶油抹到李由鼻尖上，李由一愣，伸出舌頭但夠不著鼻尖上的奶油，逗得蕭柔哈哈大笑。李由含笑佯怒，手指揩奶油抹向蕭柔，蕭柔抓住李由的手腕笑罵。

蕭柔：走開！

△角力間，李由把蕭柔壓在沙發上，開懷大笑。即將觸碰到蕭柔的臉時，蕭柔一口含住他的手指，俏皮吮吸。

蕭柔：emmmmmm~

△李由目光漸漸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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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82時：日內

景：出租房

人：李由（25歲）、李母（聲音）

△床上，李由被來電吵醒，眼睛睜不開，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機。

李由：喂？

李母（聲音）：臭小子，這麼久才接電話。

李由：我靠，這才幾點啊。

李母（聲音）：你說你，表哥們一個個都結婚生小孩了，就你連個女朋友也沒有！

李母（聲音）：我說話你聽見了嗎！

李由：啊……

李母（聲音）：啊你個頭，問你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女朋友！實在不行你就回來，媽幫你找！

李由：找到了。

李母（聲音）：什麼玩意兒？

李由：我說，找到了。

李母（聲音）：真的假的，啥時候的事？

△李由臉上洋溢幸福甜蜜的笑容。

李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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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83時：夜內

景：4801

人：李由（25歲）、蕭柔

△茶几上擺滿各色美食與紅酒。蕭柔伸來空酒杯，李由為她倒酒。

蕭柔：乾杯~

△李由拿起自己酒杯與蕭柔的酒杯輕碰。

李由：Cheers~

△倆人一飲而盡。蕭柔癱坐在沙發上，小臉緋紅。

蕭柔：好喝~

△李由依在她身邊。

李由：再來點？

△蕭柔擺擺手。

蕭柔：我喝不動了~

△蕭柔調低手機音量，放到耳邊，聽微信語音，然後發語音回復。

蕭柔（溫柔）：想你了呀。

李由：今晚我可以不回去嗎？

蕭柔：不回去你幹嘛？

李由：太晚了，而且明天週六不用上班。

△蕭柔先發微信語音，然後再跟李由說話。

蕭柔（溫柔）：今天準備帶我去哪兒？

蕭柔：隨便你。

李由：那我睡哪個房間？

蕭柔：你喜歡，反正都沒人。

李由：哦。

△蕭柔起身收拾隨身物品。

李由：你幹嘛？

蕭柔：回家啊。

李由：啊？這麼早？

蕭柔：我靠，這都幾點了還早。

△蕭柔關門離去，李由呆呆地坐在沙發上，關掉電視機，起身走向落地窗，用腦門撞玻璃，轉身要走時，李由好像發現了什麼，低頭看向窗外。

△公寓樓下馬路邊，蕭柔走向一輛豪車，坐上副駕駛。

△紅色尾燈晃眼，豪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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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84時：日外

景：山路

人：李由（25歲）、蕭柔、眾商販遊客

△山腳下，路兩旁全是香燭店。

△穿著清涼的蕭柔挑選各色香燭貢品，看上的就往懷裏攬。

李由：這麼多，夠了吧？

△蕭柔數了數，然後繼續挑。

△蕭柔掃碼結賬，老闆遞給蕭柔一大袋貢品，蕭柔轉手交給李由。

蕭柔：拿著。

△蕭柔與李由走在荒野小徑上，一路向上爬，李由氣喘吁吁落在後面，蕭柔回身等他。

蕭柔：快點！

△李由指著遠處人流密集的石階山路。

李由：咱為啥不走大路啊！

蕭柔：那邊哪有這兒好玩。

△李由好不容易爬到蕭柔身邊。

李由：還要多久才到啊？

△蕭柔指著山頂上的佛寺。

蕭柔：訥，就那兒，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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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85時：日外

景：佛寺

人：李由（25歲）、蕭柔、男遊客、眾僧侶遊客

△佛寺大門，氣喘吁吁的李由跨過高門檻進入寺內，尋找蕭柔的身影。飲料自動販賣機前，蕭柔蹲下來取飲料，起身時才發現李由站在自己身後。

蕭柔：我靠，你也太慢了吧。

△李由伸手想接蕭柔手中的飲料，蕭柔一躲，打開飲料喝了起來。

蕭柔：幹嘛？拿來。

△蕭柔接過李由手中的貢品，蹦蹦跳跳地往更高處的廟宇走去，李由轉身對著售貨機的按鈕一頓發洩。

△廟宇內，供奉著巨大的菩薩金像。菩薩腳下，蕭柔跪在蒲團上，閉著眼睛雙手合十虔誠祈禱。

△李由走進廟宇，跪在蕭柔旁邊的蒲團上，學著蕭柔的樣子祈禱，但眼睛很快就睜開了，湊到蕭柔耳邊。

李由：誒，你在求什麼？

△蕭柔不理，李由喋喋不休。

李由：誒，你有沒有覺得，咱這職業真的功德無量，不僅能賺錢，還幫那麼多人，滿足他們的欲望，你說是吧？

李由：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些單身老處男有多慘，我當初找不到地方嫖的時候，打飛機都打得前列腺炎了——

蕭柔：——閉嘴！

△蕭柔瞪李由一眼，閉眼繼續祈禱。李由悻悻地努努嘴，剛要起身又重新跪下，上身前傾，瞄向蕭柔胸口，雙乳間的溝壑惹人垂涎。

△鐘聲響起，摻雜著碎碎念念的經頌，高高在上的菩薩兩只眼珠一直向下垂著，就像在戲謔腳底下的李由與蕭柔。

△蕭柔的另一側，一個男遊客跪下祈禱，他祈禱完起身時，發現旁邊李由正在偷看蕭柔胸口，男遊客重新跪下，同樣瞄向蕭柔胸口。

△李由伸手幫蕭柔捂住胸口，蕭柔猛然睜開雙眼，看向自己胸口上的那只手，隨即一巴掌重重拍在李由面門，啪！

△倒在地上的李由連忙爬起來，指手畫腳地辯解。

李由：幹嘛！是他，我——

蕭柔：——靠！

△蕭柔一腳踹翻李由，氣衝衝地走出廟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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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86時：夜內

景：4801

人：李由（25歲）、蕭柔、小學生（微信視頻）

△李由與蕭柔分別坐在長沙發兩端，各自玩手機，誰也不理誰。電視機發出各種哈哈大笑，螢幕的光芒映在兩人不悅的臉上。蕭柔接通小學生的視頻通話，用晦澀難懂的方言交流。

蕭柔：唉喲，小帥哥在家乖不乖呀？

△小學生亮出英語臺本。

小學生：媽媽，我在準備明天英語朗誦競賽。

蕭柔：喲，厲害哦。

小學生：媽媽，你明天有空嗎？老師說家長可以當觀眾。

蕭柔：明天？

小學生：嗯！

△蕭柔另一個手機鈴聲響起。她拿起來看了看。

蕭柔：媽媽很忙，先不跟你說了哈。

小學生：哦……

△蕭柔掛斷視頻通話，接聽新來電。

蕭柔：喂，你好，龍陽SPA。有的，行，好，現在是嗎？好，您加一下這個微信吧，對的，定位發我一下。嗯。好。

△掛斷電話，蕭柔繼續刷微信。

蕭柔：有個女的要男技師上門，你去不去。

△李由轉頭看向蕭柔。

李由：你問我嗎？

蕭柔：不然呢？

李由：可我還沒學過呀。

蕭柔：那你去不去。不去我叫別人了。

△李由一臉不屑，似乎下一秒就要開口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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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87時：夜外

景：高級酒店

人：李由（25歲）、女客人

△李由騎著電動車停下，看著酒店大門。

△李由輕輕敲響房門，身穿浴袍的女客人把門打開。女客人看著三十多歲，說不上醜，但其素顏和臃腫的身材也算不上好看。李由走進房間。

李由：你好。

△女客人微微一笑。

女客人：你好。

△女客人拿來一雙未開封的一次性拖鞋。

女客人：先換雙鞋吧。

李由：好，謝謝。

△李由雙手接過，坐下來換。

女客人：你有帶什麼嗎？

△李由抬頭，愕然地看著她。

李由：帶什麼？

女客人：嗯？就是制服之類的。

△李由從口袋裏掏出一小精油。

李由：沒有，只帶了精油。

△女客人失望地點點頭。

女客人：行吧。

△女客人把燈光調暗，在李由面前脫掉浴袍，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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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88時：夜內

景：4801

人：蕭柔

△客廳，蕭柔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她點上一支細煙，深深地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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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89時：夜內

景：高級酒店

人：李由（25歲）、女客人

△李由為女客人的下半身蓋上浴巾，往手裏澆精油，抹勻後彎下腰，雙手在女客人的肩頸背上反復揉按。

△女客人身上早已佈滿油光，但滿頭大汗的李由從始至終只會一個手法。直起腰，李由走到一旁，用衣袖擦去頭上的汗珠，往手心澆精油。

△來到床尾，李由跨上床，調整浴巾的位置，蓋住上半身露出下半身。看著渾圓的屁股與兩腿之間的小森林，李由定了定神，雙手落女客人的屁股上。女客人當即發出一絲舒服的哼吟。李由心中一定，雙手重複著唯一的手法。從臀部到三角處，再到大腿、小腿，李由邊按邊用衣袖擦去額頭上的汗。

李由：好了，換正面吧。

△女客人應聲動身，雙眼閉著似未睡醒。轉好正面，女客人提了提身上的浴巾，正好遮蓋住乳頭。李由正往手裏澆精油，他留意到女客人的動作，深咽一口唾沫，上前輕輕掀起浴巾，讓女客人露出雙乳。李由瞄了瞄女客人的臉，後者依舊閉著眼。

△李由雙手抓住女客人雙乳，後者發出哼吟更勝之前，運用唯一手法，李由不停地撩撥乳頭，受到刺激的女客人發出一連串若有若無的哼吟。女客人睜眼看著李由。

女客人：你還有其他手法嗎？

△李由抽回雙手直起身子。

李由：額……手指伸進去？

△女客人閉眼。

女客人：嗯，來吧。

△李由看著自己的右手，中指與無名指併攏，慢慢探向女客人的下體。女客人隨即發出呻吟，在李由的加速之下，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女客人的胯部不受控制地抬高，疲憊的李由單手撐在床上，與女客人呼吸可聞。迷離間，女客人眯著眼睛，雙臂摟住李由，對他瘋狂親吻。

女客人：嗯~想要~給我~

△李由單臂死撐著不讓自己徹底陷落，雙唇緊閉抵擋舌吻。女客人雙手在李由衣服內肆意搜索，伸進褲襠抓捏摸撓。李由悶哼一聲，似乎快要堅持不住了。

△李由抽回右手，支撐在床上，換左手探向女客人私處。力量充沛的左手爆發出驚人的速度，女客人發出一聲驚呼雙臂緊抱李由。

△不再給女客人反擊的機會，李由左右手輪攻，女客人的呻吟一浪高過一浪，最後一聲源自靈魂深處的呻吟，女客人高挺的胯部緩緩下沉，抱著李由的雙臂失去力量下垂。

△李由累癱在女客人身上，兩人氣喘籲籲。女客人是高潮過後的回味，李由是劫後餘生的慶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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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90時：日內

景：4801

人：李由（25歲）、蕭柔

△李由坐在沙發上用手機偷看黃片，任由電視播放著精彩的電影。蕭柔在瑜伽墊上做瑜伽，累了便刷手機。

蕭柔：客人都死哪去了這幾天！

△李由瞄她一眼。

李由：你想要客人嗎？

△蕭柔瞪他一眼。

蕭柔：廢話！

李由：那我來吧。

蕭柔：你來啥？

李由：我來當你的客人啊。

蕭柔：喲呵，你有錢嗎？

△李由放下手機。

李由：你最貴的專案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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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091時：昏內

景：4801

人：李由（25歲）、蕭柔

△主臥幽暗，洗完澡的李由穿著一次性短褲趴在床上，蕭柔走進來。

蕭柔：你洗什麼洗這麼久。

△李由不說話，雙手墊著下巴，靜靜地等待著。蕭柔脫掉上衣，披上一件黑紗。跨上床，給李由按背。

蕭柔：怎麼不說話？

李由：說什麼？

△蕭柔一口咬在李由背上。

李由：啊！你幹嘛？

蕭柔：舒服嗎？

李由：爽。

△蕭柔嘿嘿一笑，舌頭在李由背上打轉。

蕭柔：這褲子麻煩死了。

△蕭柔坐起身，脫掉緊身長褲。坐到李由臀上，繼續按摩。蕭柔丁字褲在李由的尾脊上摩擦，李由發出一陣陣舒淫的鼻息。

△蕭柔修長的指甲在李由身上遊走，把一次性短褲往下卷，李由大半個屁股暴露在空氣中，鼻尖在李由身上勾畫，炙熱的呼吸降臨在李由的肌膚之上。蕭柔的身姿如同蛇魅一般，在李由背上遊走，忽上忽下。柔軟的胸部與李由的背部、臀部0距離接觸。趴在李由背上，蕭柔伸出舌尖舔李由耳朵，二人呼吸急速哼哼呲呲。

△蕭柔從李由身上下來。

蕭柔：轉身。

△李由應聲翻身，雙手嬌羞地護在胸前。

蕭柔：這啥意思，咋滴，還怕我強姦你啊？

△蕭柔把李由雙手掰到一旁，李由緊張地攥著床單。蕭柔俯下身，含住李由的乳頭，二人呼吸急速哼哼呲呲。蕭柔雙腿蟒蛇一般纏繞李由的下半身，反復撩撥擠壓李由的下體。強烈的刺激讓李由忍不住蜷縮，手再次護在胸前。蕭柔匍匐磨蹭，胸部不小心蹭到李由的手。李由像受驚的孩童，手往後縮了縮。蕭柔微微一愣，抓起李由的手放到自己胸上。如獲上天的恩賜，李由不敢用力抓，隔著胸罩，李由輕輕地揉捏。蕭柔的身姿如同蛇魅般滑退，隨即又滑回來，蕭柔的雙乳再次來到李由面前，李由猛然吻住蕭柔的胸部，雙手扯低蕭柔的胸罩，含住蕭柔的乳頭，聆聽蕭柔享受的輕吟。

△蕭柔的身體逐漸無力，緩緩躺倒在李由身邊。李由乘勝追擊，根據蕭柔不規律的呼吸與呻吟，舔尋蕭柔身體上更敏感的部位。看著蕭柔喘息不停的嘴巴，李由吻上去，卻被蕭柔轉臉躲過。

李由：幹嘛？

蕭柔：不能親嘴！

李由：哦。

△在蕭柔的胸部、肩膀、脖子、臉頰、耳朵上，李由反復親吻。每當李由舔嚼一個位置過長，蕭柔便會輕輕地推開李由。

蕭柔：不能種草莓。

△李由一手揉捏蕭柔的乳頭，一手向下探尋，撫摸蕭柔的丁字褲。李由順著蕭柔的身體一路向下親吻，看著蕭柔的丁字褲，勾住褲頭，抬頭看看了蕭柔，見蕭柔不抗拒，李由便向下扯。丁字褲沒扯下來，蕭柔配合地抬了抬屁股，李由順勢扯下丁字褲。

△燈光很暗，李由只看到蕭柔三角處的一小撮黑毛。李由湊近想一探究竟。蕭柔十指無力地搭在三角區，不安地輕吟，嬌羞無比。李由緩緩湊近三角區，用鼻尖蹭著蕭柔的手指，輕輕安撫蕭柔，蕭柔十指自覺撤離。

△嘴唇和鼻子貼上陰唇，發出一陣陣濕潤的摩擦聲。蕭柔的呻吟變了音調，李由伸出舌頭快速律動，探尋她最敏感之處。蕭柔的呻吟隨著李由的舌頭而律動，身姿痙攣抽搐，呻吟一浪高過一浪，李由把速度推至頂峰。蕭柔用力地抓住李由的頭，胯部忍不住高高挺起。

蕭柔：啊~不要~啊~不要~

△缺氧的李由把臉抽出來，鼻息粗重，重新親舐蕭柔的上半身，一手揉捏蕭柔的乳頭，一手撫摸濕熱的陰唇。李由中指嘗試伸蕭柔下體，但竟然被擠了回來，李由手指在蕭柔陰唇週邊遊走片刻，隨即加大力度，這次中指插進去一節。耳邊享受著蕭柔應激的呻吟，李由將中指的第二節也插了進去，蕭柔呻吟激蕩。李由親吻蕭柔一個乳頭，手指揉捏另一個，李由把中指和無名指一同插入蕭柔下體。蕭柔受不了，緊緊地抱住李由的頭。中指與無名指持續發力，聆聽蕭柔透支靈魂的哼吟，蕭柔身體抽搐愈發強烈，到達頂峰時腰姿拱起，宛如一座橋。

△李由從蕭柔下體抽出僵硬脫力的手指，在蕭柔的陰唇上輕揉安撫，李由另一只手撫摸蕭柔背部，嘴巴依舊不知滿足地親吻蕭柔。蕭柔一動不動，喘息漸趨平穩。

蕭柔：你親夠沒有？

△李由不答，一邊親一邊用堅挺的下體頂撞蕭柔。蕭柔反手抓住他的下體，起身，觀音坐蓮。隨著蕭柔身體劇烈起伏，倆人在同一頻率上發出一浪浪劇烈的呻吟。

△無力的李由躺在床上，不遠處響起洗澡的水聲。李由在回味，回味蕭柔在自己身上劇烈起伏的樣子，斷斷續續，最終滿足地閉上雙眼，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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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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