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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現實層面來說,鶴熙的掙扎不具意義,因為休旅車後座的空間固然大,但在車內到底是逃不出去的。凱莎對鶴熙又咬又親,很快脫光了她的上半身,鶴熙臉紅喘氣,沒想到她們的第一次要在車子裡,鶴熙抓緊車椅,凱莎的動作非常粗魯,接近發狂的野獸,鶴熙自知沒資格說不,乖順接受凱莎的為所欲為。
「叫大聲點。」凱莎見鶴熙壓抑喊叫,便直接命令,左手用力抓著她的右手腕,鶴熙覺得痛,但沒說一句。
鶴熙的雙手後來被凱莎用她的上衣捆住放上頭頂,從嘴唇吻到胸口,鶴熙又癢又羞,控制不住身體扭動,凱莎沒什麼耐心,猛力固定她的腰,舌尖舔過胸乳腹部,鶴熙承受不住這般挑逗,綁實的兩手下意識打上她的臉,鶴熙被自己的行為嚇到,心想完了,凱莎要更生氣,她卻意外的沒說什麼,只是重新放好鶴熙的手,然後繼續舔她。盯著鶴熙硬起的乳頭,凱莎的吸含沒有一點猶豫,鶴熙感覺到快感,低頭看凱莎,只覺得女老大比她更像一隻正在吸母乳的貓,她的呻吟更大了。
「啊、啊……凱……凱莎……」
這次不再是疏離恐懼的凱會長,是真情難抑的凱莎。昏暗的車內,視線並不清楚,凱莎的臉再度貼上鶴熙的臉,鶴熙眼眶泛淚,兩人四目相交,沉默了一會兒,鶴熙欲轉頭要閃躲,凱莎不准,捏著她的下巴。鶴熙淚眼汪汪,她不知道凱莎還要對她做什麼,雖說現在已經夠羞恥了,卻莫名想凱莎是不是在她之前也對別的人或別的貓如此,遺憾鶴熙得不到答案。
凱莎皺眉,目光糾結,她曾經也被男人在車上羞辱過,她此刻對鶴熙的程度遠不及那時候的凌辱,凱莎頭痛起來,捏鶴熙的力道漸漸變大,鶴熙驚恐下巴會不會因此被捏碎,但還是一字不吭。直到司機提醒到家,凱莎才鬆手。下車前凱莎幫鶴熙穿回衣服,鶴熙明顯害怕,因為凱莎真的太奇怪了,嚴重懷疑她人格分裂。
半夜,鶴熙在床上根本睡不著,她側睡背對凱莎,凱莎從身後抱著她,事實上鶴熙沒意識到自己正在發抖。凱莎越摟緊她,她越緊張,也不知過了多久,鶴熙勉強入睡,但也是睡不好,半夢半醒,後來她已變回完全貓型,可能是體內的本能防衛機制,凱莎這時不在床上了。
小白貓見女老大在陽台一個人站著,望著遠處,月光照著凱莎,凱莎的金髮更亮。鶴熙跳下床過去,到陽台前變為人型站立。凱莎知道鶴熙過來,她拉開陽台門,凱莎旁邊的桌子上有一根點燃的香菸,凱莎沒抽,鶴熙不曾在凱莎的身上聞到過菸味,後來她明白那菸不是用來抽的-凱莎拿起菸,把菸頭往自己的身上燙,燙在那些爪痕刺青上。火烙皮膚,正常人都要痛的,凱莎連眨一眼都沒有,面無表情。鶴熙愣住,嚇住,但沒有退縮。
「妳這麼做有什麼必要嗎?」鶴熙在凱莎背後問,寵物不該質問主人,但她想了想,反正橫豎都是死跟絕望,這些以下犯上都無所謂了。
凱莎沒有轉身,放下被身體熄滅的菸,難得的反問鶴熙:「妳為什麼不開槍殺我呢?」女老大的手槍在床頭櫃。
「不為什麼。」
「那我也沒有回答妳問題的必要。」
經過這番對答,原來彼此的個性很像。鶴熙不問凱莎被菸燙不痛嗎,那都是廢話了,當然是因為覺得會痛才要這麼做,痛是活著的人才有的感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顯然凱莎並沒有很想死,至少鶴熙是這麼認為的,外冷內熱剛好適合形容凱莎。
長時間的安靜,結束這個僵局的是鶴熙肚子的咕嚕聲,她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小白貓今晚可沒吃什麼東西,凱莎終於轉過身對她說:「小魚餅乾在櫃子,別吃得滿床都是餅乾屑,我不喜歡……」
「不喜歡我在妳床上吃東西。」鶴熙大膽的幫她說完,凱莎嘆氣。老實說,凱會長的心思沒有很複雜,是外表武裝的太強,心之壁壘、高牆太厚實,但如果有機會讓人剖開來看,她單純的跟個八歲小孩一樣,在還沒被這個骯髒污穢的世界侵犯之前的天真無邪。然而誰都沒有機會。
鶴熙究竟是故意挑戰女老大的忍耐極限,還是凱莎的床太過溫暖,小白貓依舊選擇在床上吃小魚餅乾,還吃得津津有味,凱莎無言,她的頭痛沒好,但看鶴熙的白色貓耳跟貓尾巴,她莫名放鬆了一些。
凱莎回房坐上床沿,伸手捏了捏鶴熙毛茸茸的身為貓的部位,鶴熙的臉頰閃過一抹緋紅,此情景讓兩人心中同時響起某些溫柔的琴聲旋律,這是所謂的「疼愛」寵物?鶴熙不懂,不自覺拿起一塊小魚餅乾給凱莎,意思是我覺得這很好吃,分享給妳吃。凱莎看了一眼餅乾,再看鶴熙,她抓緊鶴熙的手,一口吃掉。雙方都沒發覺,她們之間的氣氛從此變得不一樣了,因為情愫的滋長沒有具體圖表,等凱莎驚覺自己打破了原則,她居然在自己的床上吃食物,她會接受這個變化,因為這個變化是事實,卻無奈她受傷太深,鶴熙能不能為她黑暗的人生帶來一點光明,凱莎想都不敢想,所以親她,她也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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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现实层面来说,鹤熙的挣扎不具意义,因为休旅车后座的空间固然大,但在车内到底是逃不出去的。凯莎对鹤熙又咬又亲,很快脱光了她的上半身,鹤熙脸红喘气,没想到她们的第一次要在车子裡,鹤熙抓紧车椅,凯莎的动作非常粗鲁,接近发狂的野兽,鹤熙自知没资格说不,乖顺接受凯莎的为所欲为。
「叫大声点。」凯莎见鹤熙压抑喊叫,便直接命令,左手用力抓着她的右手腕,鹤熙觉得痛,但没说一句。
鹤熙的双手后来被凯莎用她的上衣捆住放上头顶,从嘴唇吻到胸口,鹤熙又痒又羞,控制不住身体扭动,凯莎没什麽耐心,勐力固定她的腰,舌尖舔过胸乳腹部,鹤熙承受不住这般挑逗,绑实的两手下意识打上她的脸,鹤熙被自己的行为吓到,心想完了,凯莎要更生气,她却意外的没说什麽,只是重新放好鹤熙的手,然后继续舔她。盯着鹤熙硬起的乳头,凯莎的吸含没有一点犹豫,鹤熙感觉到快感,低头看凯莎,只觉得女老大比她更像一隻正在吸母乳的猫,她的呻吟更大了。
「啊、啊……凯……凯莎……」
这次不再是疏离恐惧的凯会长,是真情难抑的凯莎。昏暗的车内,视线并不清楚,凯莎的脸再度贴上鹤熙的脸,鹤熙眼眶泛泪,两人四目相交,沉默了一会儿,鹤熙欲转头要闪躲,凯莎不准,捏着她的下巴。鹤熙泪眼汪汪,她不知道凯莎还要对她做什麽,虽说现在已经够羞耻了,却莫名想凯莎是不是在她之前也对别的人或别的猫如此,遗憾鹤熙得不到答案。
凯莎皱眉,目光纠结,她曾经也被男人在车上羞辱过,她此刻对鹤熙的程度远不及那时候的凌辱,凯莎头痛起来,捏鹤熙的力道渐渐变大,鹤熙惊恐下巴会不会因此被捏碎,但还是一字不吭。直到司机提醒到家,凯莎才鬆手。下车前凯莎帮鹤熙穿回衣服,鹤熙明显害怕,因为凯莎真的太奇怪了,严重怀疑她人格分裂。
半夜,鹤熙在床上根本睡不着,她侧睡背对凯莎,凯莎从身后抱着她,事实上鹤熙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发抖。凯莎越搂紧她,她越紧张,也不知过了多久,鹤熙勉强入睡,但也是睡不好,半梦半醒,后来她已变回完全猫型,可能是体内的本能防卫机制,凯莎这时不在床上了。
小白猫见女老大在阳台一个人站着,望着远处,月光照着凯莎,凯莎的金髮更亮。鹤熙跳下床过去,到阳台前变为人型站立。凯莎知道鹤熙过来,她拉开阳台门,凯莎旁边的桌子上有一根点燃的香菸,凯莎没抽,鹤熙不曾在凯莎的身上闻到过菸味,后来她明白那菸不是用来抽的-凯莎拿起菸,把菸头往自己的身上烫,烫在那些爪痕刺青上。火烙皮肤,正常人都要痛的,凯莎连眨一眼都没有,面无表情。鹤熙愣住,吓住,但没有退缩。
「妳这麽做有什麽必要吗?」鹤熙在凯莎背后问,宠物不该质问主人,但她想了想,反正横竖都是死跟绝望,这些以下犯上都无所谓了。
凯莎没有转身,放下被身体熄灭的菸,难得的反问鹤熙:「妳为什麽不开枪杀我呢?」女老大的手枪在床头柜。
「不为什麽。」
「那我也没有回答妳问题的必要。」
经过这番对答,原来彼此的个性很像。鹤熙不问凯莎被菸烫不痛吗,那都是废话了,当然是因为觉得会痛才要这麽做,痛是活着的人才有的感觉,死了就什麽都没了。显然凯莎并没有很想死,至少鹤熙是这麽认为的,外冷内热刚好适合形容凯莎。
长时间的安静,结束这个僵局的是鹤熙肚子的咕噜声,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小白猫今晚可没吃什麽东西,凯莎终于转过身对她说:「小鱼饼乾在柜子,别吃得满床都是饼乾屑,我不喜欢……」
「不喜欢我在妳床上吃东西。」鹤熙大胆的帮她说完,凯莎叹气。老实说,凯会长的心思没有很複杂,是外表武装的太强,心之壁垒、高牆太厚实,但如果有机会让人剖开来看,她单纯的跟个八岁小孩一样,在还没被这个肮髒污秽的世界侵犯之前的天真无邪。然而谁都没有机会。
鹤熙究竟是故意挑战女老大的忍耐极限,还是凯莎的床太过温暖,小白猫依旧选择在床上吃小鱼饼乾,还吃得津津有味,凯莎无言,她的头痛没好,但看鹤熙的白色猫耳跟猫尾巴,她莫名放鬆了一些。
凯莎回房坐上床沿,伸手捏了捏鹤熙毛茸茸的身为猫的部位,鹤熙的脸颊闪过一抹绯红,此情景让两人心中同时响起某些温柔的琴声旋律,这是所谓的「疼爱」宠物?鹤熙不懂,不自觉拿起一块小鱼饼乾给凯莎,意思是我觉得这很好吃,分享给妳吃。凯莎看了一眼饼乾,再看鹤熙,她抓紧鹤熙的手,一口吃掉。双方都没发觉,她们之间的气氛从此变得不一样了,因为情愫的滋长没有具体图表,等凯莎惊觉自己打破了原则,她居然在自己的床上吃食物,她会接受这个变化,因为这个变化是事实,却无奈她受伤太深,鹤熙能不能为她黑暗的人生带来一点光明,凯莎想都不敢想,所以亲她,她也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