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愛完後吃什麼? - 第三章：靜琳與培根蛋

「你說你的第一次是在小學五年級？這麼小就會勃起喔？」喬莉驚叫。

「那沒什麼，小學五年級會勃起是很正常的。」

「我國三才來月經……」

「有什麼好比的？事實就真的是這樣。」

我一邊把她吃完晚餐的盤子放到洗碗槽裡沖水，一邊回答。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喬莉氣呼呼地說。

「不要嫉妒，那已經是過去了。」

「也不是嫉妒啦……反正我們都是成年人，當然不會去糾結男友的第一次是不是給自己。只是……覺得有點不公平而已。」

「什麼不公平？」

「你這麼早就有經驗，我卻是二十五歲才遇見你。」

「是嗎？我好光榮喔。」

「……你是不是不相信？」

「沒這回事，雖然沒流血，而且第一次來就是騎乘位，但妳怎麼說，我就怎麼信。」

「你果然不相信我！」

「我都說相信了……」

「我就說你們男人大腦都是海綿體，會去相信第一次做愛一定會流血，那是因人而異的，國中課本都有教。」

「我知道，其實我跟她第一次發生關係時也沒有流血。」

「喔！」

「當時我才國小五年級，發育得還不夠大。對方國三，體格大我許多……」

「什麼？你竟然小小年紀就推倒大姊姊！」

「不，是她推倒我。」

「哇！」

回想起來，從小培養我做家事與應對女性的人就是她。可以說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

「話說喬莉，妳人生第一個學會的料理是什麼？」

「泡麵啊，問這個幹嘛？」

「竟然是泡麵……也罷。總之我今天會做這麼多道菜，幾乎都是她教的。而最早學會的，就是培根蛋。每次做完，她都會煎培根蛋來一起吃……」

我一邊收拾餐具，一邊和喬莉說起當時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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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叫靜琳，我都叫她琳姊。我們從小就認識。我們倆的父親是老朋友，住家也很近，所以常常到彼此家裡玩。

因為父母都在工作，他們常請琳姊照顧我。放學後，我都會到她家去寫功課，就像親姊姊一樣。

雖然國中生的她還不太懂得打扮，但身上總有一股乳香味，是當時的我既熟悉又喜歡的氣味。她一頭褐色的捲髮綁著馬尾，眼睛細小，笑起來總會變成瞇瞇眼。而且她很愛笑，一戳中笑點就笑很久。

天真無邪的我們，常常會打架。並不是感情不好的打架，而是鬧著玩的那種打鬧，尤其喜歡模仿卡通裡的戰鬥來玩。可是她比我高出一個頭，跟她打架從沒贏過。

總是打輸的我，都要負責掃地、洗廁所、丟垃圾、洗米煮飯。

當時因為從小就認識，所以就算有身體上的接觸也不會產生遐想。開始意識到男女有別時，也是在剛升上國小五年級的一次打鬧，我不小心抓到她的胸部，她立刻驚慌地退開。

我第一次看到她那臉紅的表情，也是從那次開始，我們不再玩打架遊戲，而是另一種好奇的遊戲。

隔天，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學到的，總之那就是一切的開端──

因為那天下雨，我溼淋淋地跑到她家。她要我脫掉衣服去洗澡，然後她拿去洗衣機清洗、烘乾。不過她家並沒有可以讓我換穿的衣服，所以我洗完後自然地全裸走出浴室。

我當時並不覺得害臊。不過她直直盯著我看，可能是有點好奇又有點興趣，她一臉尷尬又好笑。

然後她把我帶進房間，鎖上門。因為她很少鎖門的，所以我一開始覺得有點奇怪。接著她坐在床邊，要我站在她前面。伸手摸摸我的小弟弟……

那時包皮還沒後退，也還沒長毛。她先用手指輕戳幾下，我一開始覺得不舒服，但小弟弟還是有了反應。

她改握住我的小弟弟，與其說是在打手槍，更像是在研究。她臉靠近觀察，呼吸吐到小弟弟上，終於讓我完全硬直了起來。

我那時還不知道勃起的意義，只知道有時小弟弟會這樣。她笑嘻嘻地，生澀地上下撫摸，讓我覺得很舒服。

接著她摸摸陰囊，似乎很喜歡那軟軟的觸感，摸了好久。她的手對那時的我來說很大，皮膚也很嫩，而且我還沒長毛，被她雙手整個包覆著摸，既滑順又舒服。

她把我的包皮褪開，聞聞我的味道。她有點難接受我的氣味，於是把我帶到浴室再洗一次，並命令我每天都要把包皮裡面洗乾淨。

來到浴室後，她的雙手抹上水跟沐浴乳，滑溜溜地搓洗我陰莖的每一個細部。泡沫流進尿道口而感到刺痛，但是她清洗的過程真的好舒服。

直到她洗到能接受的乾淨程度後，用蓮蓬頭沖去泡沫，然後她就張開口含住我的小弟弟。

我那時很驚訝，想說那是尿尿的地方，不可以用嘴含，但是又推不開她。她的舌頭像是在嚐味道般，上下左右地亂舔，還不時地被牙齒咬到。

我當時嚇壞了，以為我的小弟弟會被她吃掉而驚叫。她鬆口的下一秒，我坐倒在浴室地板，她又繼續抓住我的小弟弟，像是發狂一般，不斷伸舌舔弄龜頭。

我第一次見到琳姊這種反應，像是著了魔般，不斷吸吮我的肉棒。那初次體驗的刺激，讓我忍不住弓起身子後仰，不再伸手推她，反而不自覺地亂揮，把旁邊的沐浴乳罐子碰倒。隨著她持續的上下吸引，強烈的快感迅速充滿下半身，終於射精了。

那是我第一次射精的經驗。精液射入喉嚨，她才鬆口退開，一臉驚訝地把嘴裡的白濁液體吐出來。而我仰躺在浴室，被那舒爽感吞沒，虛脫地望著天花板。我以為我尿尿了，但發現那跟平常尿尿不一樣，還以為是不是小弟弟壞掉了。可是琳姊只是問我：

「是不是很舒服？」

那時我嚇傻了，差點就哭出來。不過她解釋說男生覺得舒服時，就會射出這種白色液體，是正常的現象。等我情緒平復後，我反芻剛才的快感，才跟她回答說很舒服。

接著換她脫下裙子與內褲，要我舔她。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察女生的性器。她的陰毛未經修剪，自然地散生著。整體的形狀，讓那時的我聯想到蝴蝶。恥丘白嫩，唇肉淡紅，有一種神祕的美感。

我伸舌舔一舔她的裂縫，她細細的陰唇像貝肉一般，溫熱又有彈性。我照著她的指示，大範圍地由下往上舔。然後伸長舌頭進入陰道，輕輕地畫圈。鹹鹹的味道，聞起來有一點尿騷味。不過很不可思議地沒有抗拒感，大概是剛才看到她含過我的小弟弟吧，一點反感都沒有，反而是好奇心勝過骯髒感，讓我忍不住想細細地品嘗她的味道。

只是那時技術不好，就算有她引導，還是沒有讓她高潮。後來我舔累了，她才一臉燃燒不完全地穿回內褲。然後她命令我對這件事保密，否則大人們知道會開罵。

從那天起，我每次去她家，就會先進浴室洗小弟弟，光著屁股被她帶進房間，鎖上門後就開始互相口交。

這成了我們兩人之間的祕密遊戲，有時也會互相用性器官摩擦，但沒有進入。我也在她的指導下，漸漸學會怎麼讓女生舒服。幾週之後，學校終於教到性教育，我才了解那個祕密遊戲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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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學期，我一如往常地在放學後，直奔靜琳姊的家。

那年代民風純樸，只有小孩在家也不會鎖門，所以我門鈴也沒按就直接進門了。

打開琳姊的房門，就看到她還穿著學生服，坐在書桌前念書。

「你來啦。」她轉頭說。

一看到我來，她像是暫時從課業壓力中解放般，鬆懈地露出笑容。

「你先去洗一洗。」

「好～」

自從讓琳姊口交過一次後，我就難以拒絕那份快感。只要跟琳姊獨處，就會玩起這秘密遊戲。我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進浴室，洗乾淨後再回到她房間，鎖上門──

「呵呵，急成這樣……」

那時，只要有琳姊的氣味再加上鎖門聲，我就會勃起。就像是巴甫洛夫古典制約下的狗。

她的雙手包覆著我那勃起但仍嬌小、尚未褪皮的青澀陰莖，撫摸柱身與蛋袋，那滑順的觸感，讓我忍不住顫抖一下。

看到我的反應，她賊笑地瞇起雙眼。

回想起來，國三生的琳姊並不算什麼大美人，身材也尚在發育，但對國小五年級的我來說，卻是唯一的性感女神。

「我們到床上去。」

她坐在床上，解開襯衫扣子，鬆開那樸素的白色胸罩，讓我躺在她懷裡，就像抱嬰兒一樣。我噘起嘴來吸引她那比棒球還大一些的乳房，舌頭快速舔弄桃紅色的乳頭。同時伸手搓揉另一邊的乳房。

她左手撐起我的後腦勺，右手上下擼動我的小弟弟，觀賞著我難耐快感的表情，說我這樣很可愛。

這是我們嘗試好幾次後，特別覺得安心的姿勢。像是聖母哺乳般的安心感，右手卻淫猥地套弄著小弟弟。

琳姊變得很熟練，知道能讓我舒服的力道，還為了不讓我太快射出來，每隔幾秒就停一下。這過程可以持續到十幾分鐘，讓她的虎口沾滿我的前列腺液。

「琳姊……我想要……」

我懇求她讓我射出來。她探頭看一下時鐘說：

「很好喔，有比上次久一點，現在就讓你射出來。」

她加快手速，握得更扎實些，在我未長毛的下腹部上敲出啪啪聲響。

我感覺我的小弟弟腫脹到前所未見的極限，就像將要破門而出的公牛。我不自覺地墊起腳尖，向後仰起頭，讓嘴邊的奶頭溜出嘴，胯下肌肉一鬆──

「嗯！」

琳姊驚哼一聲，精液噴到她臉上。

她抽取面紙，擦掉臉上和灑落在我肚子上的精液，驚訝地說：

「你昨天晚上有自慰嗎？」

「……有。」

「那還能射這麼多呀！」

白天在琳姊家射過一回，夜裡我會回想琳姊的肉體再自慰一次。

她把沾著精液的面紙包好，丟進垃圾桶後，脫下內褲，張開大腿──

「接下來換你。」

琳姊早已興奮得汁液橫流，那特有的雌性氣味撲鼻而來。

我趴到她雙腿之間，雙手掰開大陰唇，欣賞那粉嫩欲滴的花蕊。

就像可口的蘋果派一樣，有點酸酸的汗味；伸舌品嘗，像海水般鹹鹹的。

經過這段日子的指導，我之前只能用手指揉陰核的方式讓她高潮。但慢慢地掌握到技巧，終於能用嘴巴讓她高潮。

我又舔、又含、又是吸。上通陰阜，下達會陰。縫裡的小陰唇像是山脈縱谷，我的舌頭就像礦工一樣，一路開採得清潔溜溜。位居上位的陰核就像睥睨天下的女王，時而頂撞我的鼻頭，時而被我的舌頭逗得發抖。

琳姊發出甘甜的呻吟，雙手緊壓著我的後腦。那是她即將高潮的暗號，我照她所教的，更快舔弄陰核。

我忍著舌頭的疲累，這時候不能停，必須一鼓作氣才能把她推到頂峰──

終於在她高潮的同時，雙腿緊緊夾住我的頭，把我的嘴巴擠偏，鼻子埋在陰毛中，等她快感退去後，才捨得放開我。

「……你真棒，以後一定能讓女生愛死你。」

琳姊這句話，像是勾起我心中的一陣漣漪，讓我望向她那臉紅氣喘的表情。

她那雙高潮後而泛紅的雙唇，不知為何，比她的陰部更吸引我。

我上前想親她的嘴，她卻擋住我──

「不行喔，不可以親嘴。」

琳姊有著奇怪的堅持，不論我們秘密遊戲玩得再多，她也不讓我親嘴，也不讓我插入。

我看著她起身，背對著我用面紙擦拭下陰，心中湧起一股寂寞感。

我應該是喜歡上這個大上我幾歲的小姊姊。雖然她總是命令我做家事，還會仗著體格優勢打我，但每一次的秘密遊戲，我總是希望時間能停下來。

「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她這麼問。

那時正逢發育期，肚子餓得特別快，我點點頭回應。

「過來，我教你煎培根蛋。」

「培根？」

那是我第一次聽到「培根」這個詞。

我們穿好衣服，來到廚房，只見琳姊從冰箱裡拿出一包超市買來的培根。

「這個很好吃喔，跟荷包蛋一起是最強的組合。」

琳姊把平底鍋放到爐上，熱鍋後，直接把四片培根放入鍋中。

「不用放油嗎？」

「不用喔。」

我看著鍋中的培根被煸出油來，在熱鍋中滋滋作響，偶而油爆而噴起熱油，讓我不敢站太近。但琳姊卻把我拉過去──

「不可以怕熱油，不然煮不出好吃的飯喔。」

她用筷子給培根翻面，等到油夠多時，就舉起鍋子搖晃幾下。

「剛開始是煎培根，接下來是炸培根，這樣才好吃。」

看到那四片薄肉，竟然會流出這麼多的油，真讓我不可思議。而培根的香味充滿廚房，更是讓我食指大動。

等到培根有點焦紅後，就夾起來到盤子上，然後打兩顆蛋。她那單手打蛋的技巧，讓我心生嚮往。

蛋白吸收培根的油而變得飽滿，琳姊還特地煎久一點，讓蛋白邊緣焦脆才起鍋。

「你知道嗎？荷包蛋其實是最困難的料理，沒有一個廚師能做出滿足所有人的荷包蛋。因為大家都有各自喜好的熟度與調味料。我特別喜歡這種邊緣有點焦脆的半熟蛋，好好學起來，以後做給我吃。」

琳姊在荷包蛋上撒些胡椒，再倒一杯綠茶，我們就端到餐桌上開動。

我第一次吃到培根，香氣四溢又鮮鹹可口，跟清淡的荷包蛋配起來非常合，沾著蛋黃汁也很好吃。

「培根熱騰騰的也很好吃，但放涼一點後會變得脆脆的，也不錯喔。」

「琳姊，我還要吃！」

「不要吃太多，晚餐會吃不下，當小點心就好。」

後來，雖然琳姊也有教我其他料理，但作為晚餐前的小點心來講，還是培根蛋居多。我們常常在秘密遊戲結束後煎培根蛋來吃……雖然下廚的都是我。

有時甚至晚餐還會再煎一次培根蛋。不論是夾吐司，還是盛到白飯上，都很適合。我們還會試試不同的調味料。胡椒鹽、番茄醬、醬油或美乃滋都很適合。

只是那時的我技術不夠熟練，常常把蛋黃弄破，讓琳姊不高興。因為如此，我在自己家裡也常常練習煎培根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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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期末逐漸逼近，身為考生的琳姊也越來越忙。有一天，父母要我不要再去打擾琳姊，等考完試後再去找她。

少了秘密遊戲，我對琳姊的思念越發嚴重，總是在夜裡回憶著琳姊自慰。同時也練習煎培根蛋，希望她能吃得開心。

經過漫長又焦心的等待，琳姊終於確定未來的高中後，我接到了來自琳姊的電話。她說現在父母不在家，要我現在過去。

我們像是有種默契，預感今日的秘密遊戲會不一樣。

一進到她家，看到好久不見、穿著居家服的琳姊，我立刻抱住她。

我們緊緊擁抱，聞著彼此的味道，懷念得差點讓我哭出來。埋首在她的胸部，雙手緊緊摟住她的細腰，小弟弟早已堅挺地頂在她的大腿上。

也沒等我進浴室洗，她馬上帶我進房間，鎖上房門，一言也不發地脫掉彼此的衣服。

我們赤裸地側躺在床，吸允著彼此的性器。她含著我的龜頭，我也吸著她的陰蒂，像是太極一樣，感覺妳中有我，我中有妳的心靈交融。

很快地，我們都達到一次高潮，琳姊很稀奇地喝下我所有的精液。

但尚未平息的性慾，仍在渴求著雙方的肉體。

我張開琳姊的雙腿，壓到她身上，眼神訴說著渴望更深層的交合。琳姊有些猶豫，但我知道她也希望我的進入。為了不讓她反悔，我趕緊朝陰部頂進。

我慌張地亂頂，卻對不準正確入口。直到琳姊下定決心讓我滿足，伸手引導我的小弟弟，挺進那夢寐以求的小穴──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我腦海中浮現這首詩，感覺琳姊終於接受了我，盼望這天好久了。

她的肉穴火熱又濕滑，我的小弟弟好像在深海游泳的鮪魚，不斷地向前挺進。

我的動作毫無技術可言，只是單調地扭腰猛撞。

她像是在看一隻小狗般，眼神憐愛地承受我的動作。忘我地扭腰、扭腰、扭腰……

不知不覺間閉上雙眼，心懷感激地體會這過程。就算腰部感到痠痛，我也停不下來。

不久，我就在琳姊的肉穴裡射精，無力地趴在她的身上。

「啊……不能射在裡面呀！」她有點困擾地說：「你這壞孩子，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對不起，我忍不住。」

她遺憾地看著我，摸摸我的臉頰說：

「算了，以後你跟其他女生做，不可以隨便射在裡面喔。」

「可是……我只想跟琳姊做……」

「喔？那以後要跟我結婚嗎？」

「咦？」

我驚訝地抬頭。對一個國小五年級的孩童來說，那是非常遙遠又沒有真實感的未來。

「我說笑的啦。」琳姊苦笑著說。「先這樣不要動，我還想多感覺你一會兒。」

她雙腳夾住我的屁股，不讓我拔出來，然後縮緊陰道肌肉，夾吸著我稍微軟化的肉棒。

過不久，我的小弟弟又完全硬起來了。

「都射兩次了，還這麼硬！」

「琳姊，我還想要……」

「真拿你沒辦法……好吧，這次換我在上面。」

人生第一次的騎乘位，我爽到哀叫求饒。她抓住我的雙手，雙腿夾住我的下半身，像是駕馬乘馳般。琳姊玩得好快樂，我差點被搾到精進人亡。

本來我練習到能煎出完美荷包蛋，想要做給她吃，但我們完全忘記吃點心，就這麼做到琳姊的媽媽回來，才趕緊穿好衣服開門。

隔天，我本來以為還能再做好幾次，琳姊卻消失了……

爸爸說，琳姊的父親欠了一筆賭債，當晚舉家潛逃了。

她們只帶走簡單的行李，家裡留下一堆家當，後來被討債的人翻得亂七八糟。到哪去了？我爸也不知道。辛苦考上的高中也沒就讀，整個家庭就像人間蒸發般，我再也沒有琳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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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我與琳姊的故事，喬莉抱住我說：

「那現在你覺得我跟她，哪個較好？」

「當然是妳。」

「真的？」

「真的。」

「未來就算那個琳姊回來，都不會再復合？」

琳姊早已音訊全無十幾年，而且我現在已經有喬莉，不可能再回頭。

「我只要妳，不會再找其他人。」

我們環抱著彼此，立下誓約，絕不花心。（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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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靜琳與培根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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