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隨著經歷成長而感覺異樣。
難以脫離。毫無去處,不得不。
難以忍耐。無法壓抑,不可避。
轉向他人求助,使妳陷入更深處、更深藏。
妳的平凡面具,下方藏著什麼?
「他這樣對我,是為了我好,我要慢慢去接受這事實。」
包裝妳的異樣,編織出一道厚繭囚住,妳所謂的「醜惡真實」。
外表與他人無異。「這樣的我。」內心翻覆常識認知,妳心中慾望與常人認知對立。
深刻的發生經歷,清醒的刺激……那顆被希望所麻醉的心。
刻下的痕跡,要透過多少次的淡忘抹除?還要包裹多少層?
妳期許:
「擺脫身上的痕跡。」「將異樣的感受消除。」
「別再讓那種感覺來了……」「讓我……毫無能力去反抗。」
妳渴望:
「拜託了,能讓我等待到嗎?」「有個可以接納我的人嗎 ?」
「一個也好……」
深入、切頗開妳的厚繭。接納,接納妳不堪入目的所有。「暴露出來。」羞恥的感官,使反抗的理智鎮靜。
「真是沒救了,妳母親生下這種東西。」父親的話,傷透了我的心,但也必須依賴、傾靠他的話語。
「別再繼續了……感覺好奇怪……」我原本認為只是嚴父管教子女,但卻也導致。
父親認為我不是正常人,但我也認為父親因為我也不正常了。我所受到的傷害成為父女彼此的快樂,只是我一直沒意識到,原來我一直感到快樂與不解。
牽起一絲又一絲,有粗大、有細小的,快樂與憂鬱。
「爸爸……我不想努力了……」不再想要努力當個好孩子,想要沉淪下去,爸爸會原諒我嗎?會接受嗎?我這樣做是正確的嗎?討厭那種不理解,又讓自己愉快舒服的情感。
正在慢慢理解,正在接受自身的畸形。
放出妳的津液,流淌一地的內容物,冒出妳內在的快樂蒸氣。
四溢出……
「放棄努力,一直是這麼容易的事情。」「為什麼?我一直沒有意識到,我一直是快樂的?」「那樣努力想擺脫快樂的我,是不是像個傻子?」「答案是肯定的對吧?」
視覺畫面充斥戀愛的雜訊;抑鬱低落伴隨頂點快樂。
「為什麼這麼讓人無法自我,但又要跨出這一步,才可以感受到真正的快樂?錯過太多了,憂慮也太多了。」「想忘記所有的不理解,就這樣投入在快樂中吧……」
內心浪叫...就算即將要失去生氣。
「每次清晰響亮的聲音,都在提醒,正在什麼樣的環境。」「把更多的快樂給我,這樣我可以再產出更多的快樂。」
更多、更多的快樂,覆蓋過往的憂慮與不悅。不要再努力掙扎,也不要再嘗試用希望麻醉那些憂愁與不理解。
產出過多的快樂,快要沒有了知覺。漸漸不再有了回應,意識薄弱。
全身的津液有多少流淌在底下?好像也不怎麼在意了……
身體不再燥熱,只剩空虛、寂寞,而且從內到外的冰冷。
像電視一樣的雜訊蓋住了眼前的景象,黑色與白色的點密集蓋過像篩網一樣的視線。只剩下黑色與白色的點,像父親時常拍打的老舊電視機。
「是啊……就像父親的老舊電視機,供他娛樂,壞掉的時候打幾下就好了。」
眼睛失去知覺,急速微弱的聲音。
收割了妳……所剩不多、僅剩的心之果實。掀開妳內心的蓋子, 津液滿出,至頂部流下。
那是一顆帶有人性溫度的心之果實。
取出,
心之果實。
終於...
不再渴求。
不再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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