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訂製的鐵鍊在透著一點光亮的小屋裡面發出了與之不符的清脆聲音,一群男人在少女的身上留下凌虐的紅痕,一個年約而立、滿臉麻子的男性則用他的下體在大力的撞擊少女的下身。
少女名叫凌歸,年紀僅僅只有十六歲,她深紅的頭髮和銀色的眼眸都顯示著她的特別。
她緊咬著唇默默地忍受著屈辱,緊握的雙手和那雙隱忍但隱隱露出殺意的雙眸則透露出了她真正的想法。
「這臭娘們怎麼都還沒有懷孕?都已經每天操她三年了。」
麻臉男子重重的打了凌歸那彈性十足的臀部,不以為然的說:「說不定這小賤種根本沒辦法生育咧!不過這個小賤種每天『招待』那麼多男人,下面竟然還那麼緊緻。」
男人們猥瑣的笑了出來。其實他們根本就不在意凌歸是否能生育,能生育,代表他們多了一個仙丹妙藥,不能生育也沒關係,一個能解決生理需求、血肉還能治療百病的仙丹一個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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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到來,凌亂的屋子裡面只剩下凌歸一人,她從破洞的木製地板下找出束縛她自由的鐵鍊鑰匙、一把劍以及一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白襯衫及牛仔褲。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aSPTRwMNS
她喃喃自語道:「時間已經到了…」
當她解開鐵鍊只穿好襯衫,上鎖的大門砰的一聲被大力打開。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E7zCnfUnW
門外的人們臉色蒼白嘴角留著烏黑的血,看見凌歸已經解開了鐵鍊還身穿著沒有看過的衣物。
「妳怎麼會…?」
凌歸揚起一抹笑,那笑容是那麼的燦爛,燦爛的讓為首的村長覺得毛骨悚然。
「讓我來猜猜…是想問我怎麼打開鐵鍊的?還是這衣服是哪裡來的?還是說…」凌歸故意停頓了一下,笑意更深了「你們是麼中毒的?」
「妳怎麼知道的?」村民愣了一下但瞬間就都明白了,怒紅了雙眼大聲嚷嚷:「妳這忘恩負義的賤種,我們那麼照顧妳,還原諒了妳那放蕩的母親,妳就這樣回報我們的?」
他們竟然膽敢提到她的母親,凌歸瞬間冷下了臉,提著劍緩緩走向了那些胡說八道的村民們。
村長看著走過來的凌歸,還沒來的及開口,凌歸手中的劍便沒入村長的左胸膛,一入一出,烏血噴湧而出,凌歸身上那件不符合時代的白襯衫瞬間被染紅。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mZxridfUD
村民們被突如其來的事件嚇傻了眼,一時間都傻站在原地,直到凌歸又殺死了第二個人才回過神來逃跑。
一些年輕人回去拿起了武器,回到了小屋卻發現身體漸漸失去了力氣。
看著笑臉盈盈的凌歸,有個身上還上有些力氣的年輕男子用盡了力氣往她身上刺了一刀。
看著凌歸傷口的鮮血流在了地上,男子急不可耐的把臉埋進了血漥中用力的吸進了嘴中,但不一會兒他便臉色發青中毒身亡。
眼見著一起長大的青年的死亡,其他人才知道,有毒的是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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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嗎?我為了報復你們,服下了毒藥,我雖不死但之後每月都必須承受著巨大的痛楚。”
凌歸在村中踩著村民們的血肉,用手中的劍舞出了絕美的鎮魂曲,深紅的頭髮在鮮血的浸染下變的越發的艷麗。
“我跟母親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你們這個樣子對待?就因為我母親不願嫁給村長的兒子,還與村外的人生下了我?”
她從小就沒有見過父親卻從母親的口中知道爸爸有多麼的愛她們母女,母女倆就這樣生活到她十二歲,她的母親被獻祭給邪神。
而她就過上了難以忍受的三年,每個月的放血挖肉,每個月痛苦的涅槃重生、每天被無數個男人凌辱。
每天每天她都在問為什麼。
她眼中的淚流下的痕跡在她充滿血痕的臉上尤其明顯。
凌歸斬殺了村中大部分的人,少部分的人則是因為中毒而亡,凌歸放火燒了一整個村子。
大火燒了整整一夜,將凌歸的過去都燒成了灰燼,不管是她被日夜凌辱的小屋、還是那些她所厭惡的人們,全部的全部都已經過去。
但她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卻一刀一刀刺傷她脆弱的心靈,讓她內心傷痕累累永遠得不到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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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夜晚過去日出即將升起之際下起了一場大雨。
大雨洗淨了她身上的汙垢而她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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