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都暻秀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变成女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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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嘟and灿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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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都暻秀醒来发现床单上有一大片血。但已经干涸了。深红裹挟着晒干的腥味。
都暻秀脑袋宕机了好几秒，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事。很少有什么事能让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处理问题的芯片被解决不了的事给烧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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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气，吐气。都暻秀面部还是很淡定。下床打算把床单扯下丢进洗衣机里，就当无事发生。直到站起来，发现自己下半身好像是有什么类似于血块的东西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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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都暻秀没办法淡定了，冲进厕所脱下裤子。果不其然内裤已经脏了。而大腿内侧也有几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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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感涌上心头。都暻秀闭上眼睛，鼓起勇气手轻轻盖住那一片流血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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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连反应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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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都暻秀捂住肚子，蹑手蹑脚地走进练习室。大家没回过头看他，都在做着拉伸运动。边伯贤戴着没有镜片的圆框眼镜，在镜子里看到了捂着肚子的都暻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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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都暻秀苍白的脸，边伯贤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扑上去大喊"孔苏好想你啊——"，给经纪人使了个眼色，"把我那个热咖啡给暻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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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把热咖啡递过去，都暻秀勾起一个无力的微笑。"谢谢。"
"怎么了？你今天还能练习吗？"
都暻秀非常实诚，"不知道。但我现在急需布洛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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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练习到一半，双腿发软，幸好一直都是黑白灰的穿搭，所以今天穿的也是黑色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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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突然想起自己的初恋女友。高中的某一天，都暻秀找她一起吃午饭，她缩在座位上，眼泪汪汪。都暻秀蹲在她旁边，温柔地看着女友当时的表情。
"暻秀，我来月经了。"
女友捂着肚子。韩国的冬天，几乎是一夜之间就变冷了。外面还在飘雪，女孩们却都要穿短裙的校服上学。透过过膝袜，能看见女友的膝盖红红的。
都暻秀理解地点点头，"我之前算过日子了。我还说差不多就是这几天呢。"然后从兜里掏出热水袋，把暖乎乎的热水袋放在女友小腹和膝盖贴近的缝隙里。女友脸上还有几个小痘痘，特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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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后脑勺贴在练习室的镜子上。伴随着练习的结束，痛感终于从剧烈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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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撩着因为汗而湿润的刘海，朝剧烈运动后脸色却更加苍白的都暻秀走过来。
"暻子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边伯贤甜甜的腔调真的很像那个时候的自己。都暻秀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类似于核爆炸的疼痛期间，不断地想起过去模糊的记忆。
都暻秀把咖啡在边伯贤眼前晃了晃，"这是你给我的吧。"
"嘿嘿，是的。"边伯贤也坐了下来，搂着都暻秀的腰部，头紧紧地靠着都暻秀的肩膀。轻薄的汗液随着热度滴进脖颈。都暻秀心暖乎乎的，就好像那个热水袋穿越时空捂住了自己。"谢谢你，贝肯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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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天色将晚，练习结束就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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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吃了布洛芬，感觉好了不少。但是下半身还是黏糊糊的不舒服。趔趄地走到地下停车场，已经提前说了让经纪人送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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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朴灿烈在身后跟着他。都暻秀正准备开车门的时候，听到朴灿烈的声音差点晕倒。
"我送你回去。"
经纪人点头，"那就灿烈送你回去吧，正好我这边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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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副驾驶，都暻秀侧着头看窗外繁华熟悉的景色。他们之间没有尴尬，于是朴灿烈直接问，"你怎么了。"
都暻秀没打算说出真相。"就是很痛。"
都暻秀也不笨，出门的时候把朴灿烈送给自己的帕尔玛之水抹在身上，他知道来月经的时候身上会有血味。
"是吃什么吃坏肚子了吗？"
"不是。"
"也对。就没见过你胡吃海喝到胃病的时候。"
都暻秀看着侧脸比以往还更加清秀的朴灿烈，有点感慨，"怎么快三十了还这么漂亮。"
朴灿烈骄傲地把背挺直了，"而且我的背是不是一点儿都不弯了。"
都暻秀手轻轻抚摸，"确实。骨头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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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感到朴灿烈全身的僵硬。他讪讪地抽回手。朴灿烈沉默地把车开到直行道，但他家明明应该是要左转。都暻秀震惊地望着朴灿烈，"你开错道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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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话音刚落，都暻秀就意识到他可能是故意的，毕竟朴灿烈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都暻秀家的路线朴灿烈记得比都暻秀还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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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红绿灯的等待时间好像比以前长太多。朴灿烈没看自己，对着红绿灯说。"暻秀，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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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呆住了，不可置信地扭过头看着紧握方向盘的朴灿烈。本来想说"你疯了吗"，什么30岁之后对性取向的幡然醒悟。一开口，声音便吸进了黑洞。最后只能发出叹气声。因为这真的不能再真。朴灿烈大大的双眼有眼泪，闪闪发光，也不知道他是否能看清前面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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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带着都暻秀下了车，在汉江边的平地，打开后备箱是一大堆鲜花。朴灿烈单膝下跪，"跟我交往吧，暻秀。”
"你先起来，跪着很痛。"都暻秀拉着朴灿烈站起来。下一秒，朴灿烈顺着好意将都暻秀拥入怀中。身上是大片大片的阳光香气，被动沉浸在喘不过气的温暖里。都暻秀抱着朴灿烈，想着今天遇到的都是什么倒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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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烈，让我考虑一下。"都暻秀只能这么哄孩子，其实他心里早就有答案了。现在是不是谈恋爱的年纪不好说，但就算可以谈恋爱也不能和队友谈。实在是太吓人，他根本没有准备好兜底的准备。至于喜不喜欢灿烈，都暻秀的回答是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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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还不懂都暻秀？可实在是太喜欢他，就只好放手了。"你不会回答我的，对不对？"
汉江的风很会吹，吹得都暻秀更加缥缈了。都暻秀好半天都没有晃过神来，支支吾吾的。“先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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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都暻秀请了几天假，打算在家里慢吞吞地消化月经的日子和朴灿烈的表白。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的问题，总之月经在第二天就没有了。在都暻秀的印象里，女生月经大概都要三天以上，一周之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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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厕所的事倒是没什么，只能说幸好那天去公司没有很想上厕所。回到家，又没人看见他在干什么。所以也就这么瞒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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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和金钟仁，还有吴世勋，在都暻秀休息到第三天的时候，闯进了都暻秀的家。他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以及边伯贤的独家大笑——真的吵死了。金钟仁坐在沙发上，看到居家版都暻秀正穿着黑色睡衣，戴着黑色圆框眼镜，一副虚脱到超脱的表情向他走来，不由得开始哭哭啼啼。"哥怎么身体一下子就垮了啊……"
都暻秀想把黏着自己的金钟仁推开，"我没有垮，我身体好的很。"
吴世勋更牛逼，从厕所里拿出几张卫生巾，"暻秀哥这是什么啊。"
金钟仁是第一个叫出声的，都暻秀镇静的脸也有点绷不住了。"我……那个……"
大家都盯着他，想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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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买东西送的。"
"哪个超市买东西送卫生巾，还送单片的啊？"这是吴世勋的疑问。
金钟仁歪着头说，"我姐姐以前读初中的时候在超市买东西有送卫生巾，但都是盒装的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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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干笑了两声，从吴世勋手上拿走卫生巾，"男的在家里的备两张卫生巾怎么了。你女性亲戚朋友要是来找你，她突然来月经，这不就有用处了吗。防范于未然，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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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说，边伯贤这脑子转得比特斯拉的马达还快，都暻秀对此表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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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真的不知道是这几个祖宗是来慰问自己，还是他给祖宗们还债。明明是来照顾自己的，做饭的任务又轮到了都暻秀的头上。不过幸好，金钟仁现在完全可以给他打下手。吴世勋和边伯贤呢，一个躺在沙发上看手机，另一个则靠在玩手机的人的肚子上玩手机。都暻秀此刻完全能理解那些每天担心孩子被手机吸走魂魄的妈妈爸爸们。忍不住对着俩人说，“你们手机拿远点，眼睛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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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切着葱，金钟仁自然地开始闲聊，"今天本来也叫了灿烈哥，他居然说不来……"
都暻秀切葱的手顿时停下，脑海中浮现出昨天朴灿烈的脸。都暻秀是一个很清醒的人，所以轮到他沉默了。金钟仁接着说，"灿烈哥声音听起来有点哑，估计是感冒了吧。哈哈，不感冒确实也不算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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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帮我把那个肉焯水，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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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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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要住在暻子家！"收拾碗筷的时候，边伯贤异常兴奋，举着手开心地向众人发表自己的想法。都暻秀倒是对他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没什么惊讶之感。吴世勋郁闷不已，毕竟他已经很久没和大家在一起住了。"我等下还有事，不然我也想留下来啊。"
都暻秀说，"哇，那一定很忙，你快走吧。"
"你都不问一下是什么事吗……"吴世勋抱怨都暻秀连装都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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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看得出来都暻秀的心不在焉，还有身体的异样。也是他今天打电话给朴灿烈说，最近都不忙，不如去看看暻秀吧。放着扬声器，所有人都听得出来朴灿烈的声音非常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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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钟仁把碗端进洗碗机，听着外面三个人的吵闹声，不禁疑惑地看向边伯贤，这之前他根本没有提过要过夜啊？
"伯贤哥，暻秀哥，我开车送世勋回去啊。"金钟仁站在玄关，一脸嫌弃地盯着挚友看着边伯贤和都暻秀依依不舍的脸，"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啊，笑死了。"
"感觉他俩今天能玩的很开心，我也想加入。"吴世勋羡慕得不得了。
金钟仁笑了，"哎呀，以后总有机会的，以后又不是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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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都暻秀洗完澡躺在床上，完全没有被身侧边伯贤多情的目光所扰乱心扉，反而反客为主，“怎么眼睛红成这样？”
“最近没睡好。”边伯贤的呼吸猛地贴近。
“你就一直没睡好过……”笨蛋都要脱口而出了，却发现面前的人手突然不安分了起来。都暻秀瞬间身体紧绷，血液凝固。立刻抓住边伯贤拢盖在肚脐眼的手，“你干嘛？”
边伯贤的眼睛没有看向自己，声音却是朝向自己的。“暻秀，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怎么会这么沙哑？都暻秀还没反应过来，额头就被对方的额头给贴住了，边伯贤顺势贴上了都暻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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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和边伯贤认识十几年，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和边伯贤接吻。没有假设的事反而成了真。都暻秀嘴巴微微张开，感受着边伯贤炽热的口腔温度……突然发现自己推不开边伯贤，不至于推不开边伯贤，但此刻身体好像一滩水，轻易地开始蒸发。力气和精神双双出走，唯有边伯贤的味道钻入颤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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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安慰这是好朋友可以做的事了。高超的吻技让人酥麻。都暻秀的手指忍不住陷进边伯贤的发丝里。意乱情迷之时，边伯贤的手也没闲着，把都暻秀的睡裤给脱掉了。暴露在冬季的下半身能让人瞬间清醒，都暻秀猛地把边伯贤推开，喘气时眼里满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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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都暻秀束手无策，声音也变了调。边伯贤苦笑，“毕竟他们都是笨蛋看不出来——”甚至那个口口声声说喜欢你的人都没看出来，也许我才是最喜欢你的人。“我知道的，你是不是变成……”都暻秀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立刻捂住边伯贤想要继续说下去的嘴。因为视力的原因，看不见边伯贤在黑暗里的眼神。边伯贤倒是一清二楚对方的窘迫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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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修长的手指根本不听都暻秀的抗拒，直接伸进内裤。当边伯贤抚摸到那细细的一条缝时，脑袋里所谓理智的弦就断掉了。而视力再差，近距离还是能看见的。都暻秀被边伯贤近在咫尺的隐忍表情吓得心怦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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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睁开眼已是中午，没有刺痛双眼的日光——都暻秀的房间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不过到了正午，冬日微弱的光还是从缝隙里钻了进来。某种意义上破处后的第二天，都暻秀只觉得腰快断了。回头茫然地看着混乱的床，而那张又美又让人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侧脸还在熟睡。都暻秀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蹑手蹑脚地从床边离开……至少让自己一个人静一下。两个人在一个空间只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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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边伯贤的神经实在是太敏感，都暻秀刚刚从他身边的位置爬到床边，边伯贤就醒了。伸手也很快，直接把都暻秀给拉回身边，然后像过家家那样把被子盖回他身上。
“会着凉的。”边伯贤刚醒的声音也充满磁性。但是都暻秀充耳不闻。无视他的话，掀开被子，坦然地下床，“我穿了衣服的。”
边伯贤觉得搞笑，“你腰不痛吗？再多睡一会儿吧，昨天那么折腾。”
“痛又怎样？”都暻秀实话实说，“痛的日子多得去了，这能算什么。”
你跟他说身体，他给你扯到全宇宙。边伯贤选择侧头不看都暻秀穿着睡衣一瘸一拐地走向厨房。一大堆话最后总结为四个字。“暻秀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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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撑着腰做饭，腰其实不是痛，是酸胀。都暻秀像是看别人的故事一样回味着昨晚。失去记忆但还有碎片。真是情色又荒诞，腰都快晃断了。边伯贤把他里里外外都吃透，都暻秀束手无策只能仰头望天。感觉再这么下去，结局是肉被吃光但依然不满足，边伯贤会选择开始啃骨头。都暻秀盯着锅里煮的大酱汤，“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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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朴灿烈和边伯贤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他根本不敢想朴灿烈知道这一切之后的表情。而边伯贤……好像他们的关系一直都在友情和爱情中徘徊不定。昨晚乘机而入等同于边伯贤选择了答案。他们不可能再是朋友了。
“可他不知道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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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灵魂出窍，关火后直接碰锅，理所当然地被烫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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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一脸懒洋洋的表情走进厨房。不是第一次看到都暻秀戴黑框眼镜，一副正经模样。此人好像和做晚被迫骑乘式，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像是没有任何联系。边伯贤撑着脸自言自语，“我不会是做了一场梦吧？”
都暻秀想骂人。放下大酱汤，掀起黑色的睡衣，腰上满是浅粉色的痕迹。亲吻的，揉捏的……这些不管都暻秀的心情所留下的淤青，无处不在指向都暻秀的猜想——“骨头也要一并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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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更希望那是一场梦。”都暻秀忍住快到嘴边的脏话，“边伯贤，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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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不愧是晚上，迷迷糊糊根本想不通所以然，现在是中午，至少他们不再被情欲所挟持。边伯贤正视了都暻秀迟来的质问，“我喜欢你，我没疯。我想和你做爱想很久了。”
“你是不是一直就等着这一天？”都暻秀冷静地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这就是对我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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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意识到他会错意，一股无名火却涌上心头，“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的意思是，自己一直都对都暻秀很好，从来不是为了一夜欢愉，而是为了能长久地站在他身边，非常骄傲地说这是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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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生完气后陷入非常诡异的沉默，都暻秀佯装镇定，实际上身体在不自觉地发抖，边伯贤低头闷声吃饭，眼泪差点要流出来。他们曾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就算偶尔沉默，也是熟悉的，亲密无间的沉默。都暻秀闭眼只觉得害怕，可是不能不承认被边伯贤爱着，有种病态的满足感，好像他们总有一天要面临这些，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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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
边伯贤穿束整齐打开门，都暻秀扶着墙看着他，楼道的日光在他身后显得很无辜。“等下，你围巾没戴好。”都暻秀走向前，伸出手把边伯贤的围巾整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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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没有什么是永久的，我觉得很累，开始我们都被一种诡异的吸引力所吸引，也许是新鲜感，也许是积极的熟悉感。但是靠近之后会发现，一切都不是我们所要的那样，爱到恨只是一念之间。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疲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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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都暻秀的下半身成了女生。不过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从一开始的慌张到被迫接受，最后只能习惯。很难想象他和边伯贤一个月前做了爱。而更难想象的是一个月之后两个人就像没事人一样，把此事给埋了。心照不宣是成年人的默契，只是边伯贤并没有把问题给搪塞过去。他还在等都暻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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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朴灿烈也在等都暻秀的答案。哪怕答案早就分明，可朴灿烈还是想再见一次都暻秀。但这个月都暻秀忙到竟无人见过他一面。早上打电话占线，晚上打电话……都暻秀早就关机睡觉了。朴灿烈比外面被大雨淋湿的小狗还惨，从拨号页面到聊天框，来来复复几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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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朴灿烈忍无可忍，他一个火象男怎么忍得住这种好像是回答了但实际上也没回答的推拉。朴灿烈想着都暻秀纤细的喉咙自慰。可爽了也不快乐。现在汉江也不怎么吹风了，下了快一周的小雪。足足等了一个月，真的已经很给都暻秀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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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站在都暻秀家门口气鼓鼓的，敲门没人应，发信息甚至都不是“已读不回”，直接是“未读”。都暻秀刚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一个很高的熟悉身影，叹了口气，把超市购物袋从右手换到左手，“朴灿烈，你怎么来了？”
朴灿烈语气有些急忙，“当然是来看你近况的啊，哪有人消失一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的。”
都暻秀掏出钥匙打开门，“我哪里一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上网查查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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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熟悉的家里，朴灿烈才感到安心。只是都暻秀完全把他当成家里面的绿植，贯彻存在即合理的心情，没有任何表情地收拾着从超市买来的食物。朴灿烈并不犹豫，单刀直入地问，“你不会把那个表白给忘了吧？”
熟悉的绿植居然开口质问自己。都暻秀脸颊瞬间通红，放瓶瓶罐罐的手有点抖。而边伯贤先做爱再表白的画面在朴灿烈话音刚落的同时跃入脑海，都暻秀莫名升起一丝愧疚感。无处安放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回答顿时显得很苍白。“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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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二话不说，大步走到都暻秀身边，仗着体型差，将都暻秀压在冰凉的餐桌上，给予都暻秀崩溃又脆弱的目光，以及无法逃离的囹圄。“那怎么不给我一个直接的答案？”
都暻秀无视朴灿烈过于沉重的情感宣泄，想想也许可能当时回答的确太模糊。那就在这里好好地说清楚，“我拒绝……”
可惜朴灿烈没给都暻秀太多说话的时间，头脑一热，压着白皙的双臂就强吻上去了。朴灿烈嘴里的味道和边伯贤的不太一样。比如，和他精巧五官有点出入的成年性感，以及淡淡烟酒味。朴灿烈远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成熟，但是他的吻贴他该有的年纪。都暻秀被吻得快缺氧，挣扎中踢到朴灿烈的小腹。不可能不痛，朴灿烈将都暻秀不知轻重的疼痛报复在吻上，甚至咬住都暻秀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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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不是痴迷于都暻秀柔软的唇，半分钟之后，他也吻得很累。单纯是害怕分开后，替代情欲和报复的就只剩下尴尬。朴灿烈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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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上接不接下气，朴灿烈也气喘吁吁，两个人的嘴都因为嘶咬而变得红红的。很难说这次激吻是甜蜜，更多是一种争强好胜的心态。都暻秀完全说不出话来，擦嘴也不是，从餐桌上下来也不是，嘴里全是清晰的朴灿烈的气息和温度，口腔仿佛被热枪喷了一通。他的大脑光解决边伯贤那堆破事就已经有点不够用了。朴灿烈此时一脚踢开他的大脑计算机室，把电线剪了还不够，还放火烧了所有的零件。
正如朴灿烈所想，唇与唇分开后，空气里弥漫的只有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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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无奈地坐在地上。分明是故意，也有点自嘲地说，“也许我们是宿敌吧。”
都暻秀无感地附和，“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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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第一次感到自己真的是成年人的瞬间，不是看待事物的角度变了，也不是变得更加理智了，而是对于性和爱的感受变了——性变得更加迷糊，爱倒是井然有序。都暻秀看着坐在地上无比可怜的朴灿烈，蹲下身子，像以前拥抱过他无数次那样抱着朴灿烈。因为你对我来说太重要。当你说你爱我，我只觉得我担当不起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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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都暻秀像个小猫咪一样坐在朴灿烈宽厚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朴灿烈，他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明明自己没做错，其实谁也没做错。朴灿烈莫名很清醒，把都暻秀从怀里推开，“你没错，是我不好。”
都暻秀哽住，“是吗？”
如此罪恶，如此自责，如此恐惧，如此焦灼。朴灿烈哭得很安静，“是。我不该爱上你的，你忘了这些吧。”
都暻秀完全不知道朴灿烈在想什么，“你……我们还能做朋友的。”站在冰冷的瓷砖上，手脚后知后觉地开始冰冷。负担让彼此都无法呼吸，都暻秀只能留朴灿烈在原地，然后钻进厨房做自己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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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都暻秀已经被操射两次了，此刻正仰着头不安地喘息。朴灿烈喜欢看都暻秀陷在情欲时微微皱起来的眉头，还有因为过于频繁且激烈的撞击，跟不上节奏的呼吸。深陷欲望中的身体下意识地寻求氧气，只是因为肌肤和肌肤太过于亲密无间，都暻秀害怕压着自己的重量。但在缠绵之时想要空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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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扣住都暻秀的腰，都暻秀从中听出害怕的祈求，“暻秀，别走……”都暻秀耳根发烫，已经换过的床单再度蒙上肉欲的气息。朴灿烈的纹身穿过都暻秀洁白的身躯，攥住纤细的腰部，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扣住都暻秀白嫩的翘臀，撞击的声音“啪啪”地响彻在两人的躯体之间，而小穴吞着巨根的声音又格外地湿润，全是摇晃，做爱的淫秽响声。都暻秀呜嗯地抽泣，“灿…烈…呜轻，慢一点……”，后入式让他只能跪在床上。身下是床单，身后是朴灿烈的身体。剧痛贯穿始终，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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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烈……灿烈……”好像春梦成真，都暻秀纤细的喉咙颤抖着，性交承载着他们罪恶又亲密的欲望。人们都说性就像大海，都暻秀溺水的表情激起朴灿烈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和施虐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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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暻秀看起来很舒服……吃的好深……”朴灿烈好爱都暻秀因为身体的愉悦而情不自禁泛红的脸颊。没入深处无规律的抽插快要让都暻秀体力不支，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操晕过去。在意识模糊的摇晃中，感觉脖子突然被朴灿烈单手轻轻地掐住。另一只大手也不闲着，挑拨似地扣着小穴和阴茎相连的地方。软肉和穴口被轻轻抚弄，肉棒猛烈地摩擦内壁，疼和爽在一个纬度里被放大。晶莹带着腥味的爱液因为刺激而淌在交合的部位，同润滑液贴在一起，黏痒之感弄得都暻秀禁不住快感而呜呜咽咽，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虚虚地拉住朴灿烈的手臂。“呜…轻点…”欲迎还拒地求饶。的确，被漂亮的手扣着私密部位很爽，但是朴灿烈插得太不近人情，又痛得要命。都暻秀全身已经被汗液打湿，侧着脸贴着枕头，彼此的味道很自然地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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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灿烈…要射了…”都暻秀哭喊着呻吟，高潮随着深入浅出的交合已经攀到了顶峰。“嗯。”朴灿烈充满蛊惑感的应答莫名让人有安全感，都暻秀满脸泪痕，无力中咬着朴灿烈的脖子就高潮了，朴灿烈也射进了内穴。本该疲软的阴茎也没有迅速从身体内部抽出来，待在柔软温暖的阴道里，还想要多感受一会精液和体液混杂的感觉，微硬的硬物感弄得都暻秀不舒服地发抖，做爱实在是太累了，何况是跟朴灿烈这个永不熄火的发动机一起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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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还没从高潮的眩晕中晃过神来，又被身后新一轮的抽插给弄得浑身无力。喘息追不上动作。头晕目眩，朴灿烈拔出还挺立的阴茎，把疑惑的都暻秀拉到自己身上，用骑乘式的姿势去一览无余美景。都暻秀本来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发炎，口干舌燥不足以概括。只是单纯地什么都说不出来。坐在朴灿烈身上，俯视着朴灿烈精美，汗涔涔的脸庞，都暻秀竟生出一种奇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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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黏着体液在龟头上磨蹭，大腿内侧全是汗，腰部被双手扣住。还没有深深地坐进去，朴灿烈一脸无辜地在控制都暻秀在性爱时的喜怒哀乐。磨蹭时的痒麻感非常折磨人，骑乘式又没办法夹住腿，都暻秀只能认输般地小声哼哼，“灿烈……嗯啊…求你，快进去…啊……”朴灿烈空出一只手，奖励般地揉揉都暻秀的黑发，“好可爱。”然后将上一秒因为悬空而痒得开始求饶的身体一下子带进阴茎的最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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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都暻秀被痛得眼泪汪汪，生涩的喘息变得僵硬。朴灿烈被都暻秀半痛半满足的表情吸引得欲火焚身，也不管都暻秀的眼泪和真实的疼痛，攥着腰就开始往着敏感点抽插。都暻秀半弯着身子，粉嫩的乳尖晃起来格外诱人，朴灿烈哑着声音，“暻秀的乳房现在会有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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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呜啊…说他妈什么”都暻秀的腰都快断了，他才没时间管其他部位的情况。于是摇晃的胸部直接被身下人的大手抓住，然后用力地搓揉着。除了柔软滚烫的肉穴，都暻秀的胸也很烫，被朴灿烈相对低温的手抓住的时候，感受很微妙。因为重力，阴茎已经抵到肉穴的最深处。都暻秀没玩过自己的乳头，没想到被朴灿烈轻轻拉扯，就挺起来了。而全身上下也酥痒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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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暻秀……明明就很想要。”朴灿烈惊讶于乳头的功能原来这么强，只是随便很粗糙地玩弄了一下，内穴就自动夹紧，分泌出软踏踏且湿淋淋的爱液，同时上下动作的腰部也在肉眼可见地加速。“嗯…太深…了啊…”，都暻秀垂下身子，重力让手只能贴在朴灿烈的腹肌上，膝盖则和床单亲密无间。小穴深深地吃着挺得硬邦邦的阴茎，想要让它快快缴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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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趁着这个角度，顺势咬住都暻秀漂亮的乳尖，舔舐着粉软的乳晕，都暻秀的身子瞬间便软麻下去，脸上涌起禁欲的绯红。抽出阴茎，回到一开始的状态。都暻秀身体上全是自己的体液，朴灿烈病态的满足欲被莫名其妙地满足了。把都暻秀再次压在了身下，从不给人反应的时间，拉开大腿又是一轮新的乱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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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咬住都暻秀的鼻尖，一滴不是自己的眼泪流在脸颊上。都暻秀猛地从糊涂的性爱中清醒，看着压着自己的朴灿烈眼泪噼里啪啦地滑落。都暻秀伸出手慌乱地给他擦眼泪。朴灿烈沉默不已。他和边伯贤一样，在做爱时不怎么说话。永远留着自己一个人带着莫大的耻辱喘息，好像是某种癖好，又好像是知道抓不住都暻秀，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朴灿烈手从都暻秀的细腰上挪开，随之盖住抚摸自己眼泪的都暻秀的小手，虔诚地拉到嘴边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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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暻秀……我爱你……”都暻秀在眩晕中夹紧朴灿烈的阴茎，甜言蜜语成了最好的催情剂。此刻，都暻秀看朴灿烈是模糊的。凑上前想要碰到朴灿烈微张而性感的唇，汗液从完美的脸上滴下来。两人疯狂地接吻，都暻秀的喘息在唇齿交合间融化了，朴灿烈抓住都暻秀的头，品尝着柔软的唇瓣，用更加细腻的吻回应。同时粗暴地将精液射进都暻秀炙热的穴道里。精液本身是不烫的，无温度精液让都暻秀清醒了不少。但吻很烫，眼泪也是，烫得让人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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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充斥着黏腻又淫靡的气味，都暻秀不是很喜欢这种味道。他喜欢和朴灿烈澄澈明亮的目光对视时的坦诚。都暻秀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羞耻之事。交缠的时候，都暻秀还会想起朴灿烈的家人。他们要是知道我们在做爱，会不会感到很可怕。朴灿烈太害怕都暻秀突然消失，性事结束后便一言不发地紧拥着都暻秀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身体贴着身体，温度让都暻秀的脸又不自觉地烧起来。而此刻的怀抱，跟他一如既往的怀抱一样，沉重，喘不过气。但并不像那天表白的时候，此刻的都暻秀在朴灿烈的怀里没有安全感，明明什么都填满了，但好像又什么都没填满。都暻秀很想摸一下朴灿烈的脸，看看能不能把这份痛楚传递过去。不过这次他还是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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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都暻秀去超市买东西，年末哪儿都在打折。圣诞节和新年的气氛混杂在一起，竟透出几分匆忙。戴着口罩，耳机里放的是Sweet Trip的2009年的老歌Forever。22年年初，Valerie在ig上说因为个人原因，她不再做音乐，要解散乐队了。而Roby也说要离开加州。都暻秀到年末才在reddit上知道Valerie离开Sweet Trip的真正原因。真相总是残酷的，那些日日夜夜曾陪伴着他青春的美好音乐也被拢盖上一层蓝色阴影。都暻秀拿起酸奶柜的瓶装酸奶，端详了好半天，正准备放进超市购物车里，看瓶底才发现居然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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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当朋友，而你居然想睡我。都暻秀想到这里本来是想笑的，结果完全笑不出来。他没想好这新年之后，该如何去面对边伯贤和朴灿烈。美好在染上性的下一秒，就仿佛象征回忆的拍立得被丢进过期酸奶所生长出的彩色菌落里——大家都在等待被病态情感腐蚀的那一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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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写了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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