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都南京城南,江南机械制造总公司。这个国营企业,有着悠久的历史,几万名员工,占地面积非常大。
马明山是1986年年中,从外地调回家乡南京,任江南机械制造总公司科技部技术基础管理科科长的。在改革开放前,计划经济时期,总公司套在政府司厅级,公司管理层,俨然是一个政府机关,每个管理人员对照着政府级别享受待遇领取工资。
马明山原来在科研单位工作,多次做出科研成果,是一个优秀的工程师。马明山来到江南总公司前,是搞通讯硬件的,科研的硬件环境非常好。离开科研单位后,马明山知道,像以前那样的研发条件,国外进口的各种先进的测试仪器,信号发生器频谱分析仪等等,以后不会再有了。在科研单位做科研项目的时候,马明山曾在上海卫星通讯研究所合作交流过。当时,马明山看到他们的仪器档次不行,几乎很少有先进的进口仪器。但是马明山也看到,他们有一台小型计算机。马明山用手摇计算机,要算两三天的滤波器,用他们的计算机,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完成了。马明山从那一刻,对计算机软件技术产生了兴趣,有了系统学习计算机软件专业课程的想法。当时,计算机软件普及化处于萌芽之中,马明山学习的目的很明确,不是为了学位和名誉,而是为了做出科研成果。
1985年,马明山母亲介绍他认识了,南京大学计算机科学系老主任叶教授。叶教授详细了解马明山的情况后,建议马明山在南京大学,系统进修一年软件。于是马明山来到南京大学,看了计算机科学系软件专业的教学大纲,选了八门没学过的主课。软件专业的其它的课程,以前马明山学过的课程里都读过了。选的这些课程,正好是马明山一个学年能完成的。这个时候,马明山想转行搞软件,在这个领域科研,主要是拼智慧拼自己的逻辑能力,不需要价格昂贵的各种仪器。
一年之后,马明山以八门功课,三个优秀五个良好,结束了在南京大学的进修。那个时候计算机很少,马明山的一个亲戚是河海大学的著名教授,学校给他配备了一台微型东芝计算机。于是马明山借来这台计算机,以PASCAL语言设计的程序为标本,用这台计算机的计算机语言(这台机不能多语言配置),编写了马明山的第一个程序,万年历。软件拼的就是逻辑能力和创新思维,一个小小的万年历程序,可以有无限的改进,这是思维和逻辑的𨒂伸,展现了无限的创新空间。马明山在做这个程序的过程中,体会到了计算机软件的神奇魅力,从此爱上了计算机软件科学,立志做出世界一流的计算机软件成果。
1986年,马明山来到了江南机械制造总公司。总公司开始安排马明山去江南总公司远洋运输公司,从事远洋货轮通讯技术设备维护。马明山觉得那里是使用通讯设备的,不是科学研究单位。马明山想做科技创新工作,就要求到江南总公司科技部工作。但到了江南总公司科技部后,马明山才知道这个科技部是一个管理部门,和马明山原来所在的科研装备处不一样。但是马明山自己要求来这里工作的,这时已经已无话可说了,只有定下心来,既来之则安之。那时,马明山人长的白俊,是总公司有名的奶油小生,不少女孩子喜欢。父亲是厅长,母亲是省人民医院科室主任,自己是优秀的工程师,他还是突出显眼的。
来到江南公司后不久,马明山分到一间半住房,是大杂院里的老房子。江南总公司三车间姚元冰的父母亲,是这个大杂院的老住户,她们一家人,从上世纪五十年代,一直居住在这里。那时候居住条件普遍不好,就是江南总公司一把手丁子高老总的住所,也只是一套普通公寓。马明山家房子的门,正对着江南总公司计划部副科长朱卫泽家的后窗户,朱卫泽是马明山的同事,也是邻居。这个大杂院,在江南总公司最出名的是,住着三大美女,马明山朱卫泽的媳妇,和大姑娘姚元冰。
马明山的妻子叫汪玉,其父亲是无锡工厂的技术员,母亲是一名生产工人。汪玉在上海生下来后,由上海的外婆外公带大,在两位老人和舅舅们的千宠百爱下,有了人格缺陷,自私无情,遇事只顾自己利益最大化。汪玉六岁回到无锡上小学,妈妈这时又有了两个妹妹,当然不会像外公外婆那样,万般宠爱集于她一身。这引起她的不满,汪玉在母女矛盾中长大,性格强势自私自利自说自话,一点亏都不能吃。后来,汪玉高中毕业后,考入了江苏外贸学校,分配到了江南总公司贸易公司,从事机械出口贸易工作的。汪玉经常出国谈生意,那时中国刚刚结束文化大革,十分贫穷,每次到西方发达国家,回来后都会赞叹发达国家的种种美好。
汪玉虽然长得漂亮,但不是马明山喜欢的类型。马明山和汪玉是两类人,一个是创新工程师,一个是商人,没有多少共同语言。有一次,汪玉和马明山聊到她的上一位男友,他是一位老师。马明山问,你们是为什么分手的?汪玉说,因为他问我,如果你在国外出差,得到一个高级打火机,会给谁?汪玉反问,你说给谁?这位男友老师笑着说,当然给我了。汪玉竟然对此非常反感,有了隔阂,后来就分手了。
听了这些,马明山心里有了震动,觉得这个姑娘不近人情,主观自私对人不厚道。马明山做饭菜不太好,相处了三个月后,一次马明山在宿舍里烧了一条鱼,中午请汪玉吃饭。当汪玉看到鱼时,嫌烧的不好,大加指责发了一通火。马明山心里再次觉得,这个姑娘不尊重别人的劳动,萌发了分手的念头。过了几天,马明山从北京出差回来,坐了一夜硬座火车,上午十点到宿舍后,感觉很累就睡下了。中午,汪玉来了,不由分说大发脾气,指责马明山大白天睡懒觉。这些事说明,汪玉自私不体贴身边人。一次,马明山带汪玉参加亲戚的婚礼,到了现场,汪玉径直走向主桌主位坐了下来,那么多长辈,那么多值得尊重的人,一个普通业务员,如此不自知之明,让马明山在众人面前很难为情。
又发生了一些事情,马明山意识到,汪玉有人格障碍,遇事只以自己利益最大化为准则,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也不顾及社会公德。马明山思前想后,加之自己并不爱汪玉,就和气的提出了分手。汪玉坚决不肯分手,哭着说,如果马明山执意分手,就是高干子弟抛弃普通人家女孩。从这以后,汪玉每天下班就到马明山住处,发挥自己的优势,做好吃的食物抓住男人胃口。马明山为人友好心软,就没有分成。后来,马明山出于善良的愿望,迁就汪玉结了婚。
江南总公司很大,紧邻着南京市雨花台景区。它的工厂区里跑着火车,每一个车间都有几百号人,有近二十个这样的大型车间。它的办公区,二十几座楼房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研究设计中心。它的宿舍区也非常大,中心是大型百货公司电影院等,靠近中心有几座近年新盖的,有卫生间厨房的单元楼,住着公司中层以上机关干部,再往外是无数的简子楼和大杂院组成的千家万户。江南总公司大院,就是一座城中之城。
1986年,改革开放不久,人们之间有城市户口与农村户口的鸿沟,还有机关干部和生产职工之分;就是生产职工之间,也还有正式工和临时工之分。人们被分为三六九等,每一等还要细分,生活待遇有着巨大差距。江南总公司三车间年轻姑娘姚元冰,人漂亮皮肤白,前凸后翘的身材,有着一股天然的特别风骚。她的一家人,都觉得姚元冰能嫁给像马明山朱卫泽这样的,坐办公室的干部。但人算不如天算,一不小心,姚元冰被一个小混混拿下了。
南京的中秋夜晚,凉风习习,城南的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此刻,姚元冰瞒着家人,被郭世波拉着手,从小路步入了雨花台景区。各自的中秋家人聚餐,都喝了一些酒,有点儿徽醉。今晚他们约好,躺在草地上赏月。静静的,他们躺在树丛中的草地上,伴着稀疏路人的脚步声,望着天空轻轻说着什么。节日放松一下,他们喝起了带来的红酒,郭世波有点小动作了。平时,和郭世波一起,没有喝过酒,凌元冰总是适可而止,从不允许过分动作,……。
姚元冰也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身体渴望,他们有了肢体接触。青春期的男女,干柴碰到了烈火,一旦燃烧就会势如破竹。郭世波开始吻她了,凌元波也春心荡漾,一反常态,她没有反抗却温柔依从。郭世波脱掉姚元冰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直到不剩一件。平时胆小害羞的姑娘,今晚任由他来摆布,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静静躺在大地上等待着迎合着。
想了想,学着在碟片上看到的,郭世波吻遍了她的全身,又用舌头猛舔两腿之间,……,郭世波感到了自己的力量所在。但当他脱光了自己衣服后,一阵阵秋风吹来,他感到了寒意,发现自己雄风消失了。虽然仍然竭尽全力,还是不够硬没有进去。激情还在必须继续,郭世波想到了一个地方,赶紧拉起姚元冰,回到了公司宿舍区。走进了郭家筒子楼旁的公用储藏室。把几家冬用棉絮堆到一起,然后他们一起躺在了上面。
真的太舒适了,没有草地上小石头的硌痛,没有路人脚步的打扰,也没有阵阵凉风的吹袭。行装已备好,战士还要前进,郭世波又脱光了她的衣服,看着这雪白的肌肤,他雄风大振刚强有力。这次不再学习虚里八糟的了,郭世波一下直接进入了,一次接一次进攻了。郭世波是天生的高手,每一下都爽的不同。姚元冰在感觉短暂的微疼后,入口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兴奋起来,她急促地呻吟起来了,……。终于,伴随着郭世波的低叫声,只有越来越低的喘息声,秋夜恢复了平静。
那年,她十八岁,他二十岁,他们的父亲,都是江南总公司的老员工,家都住在江南总公司宿舍区,郭家住在筒子楼、姚家住在混居大杂院,两家离得不太远。姚家和马明山,计划部的朱卫泽,都是邻居。这个大杂院,有江南总公司三个公认的大美人,汪玉、姚元冰和范声佩。
大两岁的郭世波,是家里很少管教的野孩子。他五岁时,经常一个人走很远的路,到雨花台风景区玩一圈,再自己回家找剩菜剩饭吃。郭世波小时候顽皮,鬼点子多,经常和两个小伙伴去瓜地偷瓜。因为三个人分工协作做的好,两个人做动静一个人偷,每次都收获满满,从未被看瓜人抓住。
姚元冰是一个喜欢读书乖乖女,常常因为长的出众,嘴巴甜见人就叫,邻居们都非常喜欢她。一次,邻居大伯从乡下带回鸡蛋,就炒了一些喊她一起吃。结果是用桐油沙的,拉肚子了,院子里小伙伴幸灾乐祸笑了几天。因为漂亮,她常受到小伙伴的妒忌恶作剧,不过她善良的心能够包容。
姚元冰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两个邻居小女孩,看着台上的姚元冰,裙子美人更美。她们妒忌了,正要恶作剧使坏,从背后往她身上扔湿泥巴。郭晓鹏在台上看见了,八岁的小男孩匆忙英雄救美,事出紧急时不待人,掏出了鸡鸡对着台下女孩就尿去。猝不及防的两个小女孩,被浇了一头一身尿水,泥巴也没有扔出去。姚元冰感激小男孩,向他鞠了一个躬,害羞地走了。两个小女孩,去郭晓波家告状。郭妈妈不问是由,也没有责怪小儿子,去打了一盆水,给两个小女孩洗洗就算了。姚元冰和郭晓鹏,就这样初次相识了。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国经济高速增长。很多大公司扩张招收新员工,往往优先考虑内部子女。由于顽皮,学习成绩差,郭世波高中毕业就工作了,进入了江南总公司做了车间工人。姚元冰上学的时候,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十八岁高中毕业那年,父亲病故了。当时,哥哥生肝病在床养病,姐姐已经嫁给别人了。一家人失去了生活来源,姚元冰接受公司的特招,做了公司另一个车间的工人。
姚元冰美丽的脸庞,天然细白的皮肤,高高匀称的体型,进入公司后,就引起小伙子们的关注。一天中午吃饭时,郭世波的一个发小兄弟说,三车间来了一个大美女,绘声绘色描述了传闻中的美丽姑娘。商议后决定,下午提前下班一起过去,目睹佳人风采。他们到的时候,三三两两的小伙子,已经在三车间门口附近。突然一个小伙子,嘘了一声,说“出来了”。郭世波注目望去,一个姑娘向他的方向走来,真的很美,且似曾相识。她慢慢的走着,并不在意周围的注视目光。她走近了,郭世波认出了,是他撒尿救美的主人公,当年美丽的小女孩变成了漂亮的大姑娘。
在小兄弟惊讶中,郭世波迎着走上前去,低声对姑娘说了些几句,姑娘立即笑容满面,和他并肩说笑着走去。以后的日子,郭世波经常接送姚元冰,千方百计的逗她开心,带她去玄武湖水上飞,去夫子庙游乐场玩游戏,……。姚元冰跟郭世波在一起,会有被小哥哥保护的安全感。
因为漂亮,姚元冰小时候常因为嫉妒而被恶作剧,长大了常由于关注而受到打扰,郭世波似乎是护花使者。在宠爱哄骗中,单纯漂亮爱学习的姚元冰,被世故粗鲁贪玩乐的郭世波拿下,一不留神护花使者成了偷花大盗。10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xX9dvVl5j